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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系大侠的诱惑-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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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醉了。

秦爷的发妻,二十年前就难产死了,倒是给他留下一对双生的儿子。秦家娘子死的时候,秦爷还在外面游学,算起来,她嫁给他之后,不过与他相处了一个月而已。

秦爷这个人,说起话来,调笑的时候多,认真的时候少。不过每当提起他的妻子,他便肃穆起来。他说他这辈子,对不起的女人有两个,头一个就是他的妻子。

秦爷对不起的第二个女人是谁,他从来不提,也没人敢问。

秦爷这样的喜欢女人,却没有续弦,也没纳妾,他的家里,连一个家妓也没有。他说他的心已经死了,再娶妻纳妾,不过是害了人家。

听他说了这话的人,往往要感叹他对发妻的一往情深,秦爷听了旁人这样的感叹,往往要微笑着摇头。别人问他,他也不说话。没人知道,秦爷心中的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他虽然不娶妻纳妾,却长期逗留在烟花之地。长安城里所有的官妓私娼他都认识,都熟悉,也都喜欢。她们也都喜欢他,爱他潇洒风流,才华横溢,最重要的是出手大方。有了这几般好处,长安城里的官妓私娼见了他,脸上都要带着甜甜的笑,尊称他一声秦爷。

此时,唐非花和徐鸣风两个,就坐在这位风流的秦爷家中的花厅里等他。心中颇有些不安。

这位秦爷,单名一个暮字,是长安秦家的当家人。传说长安秦家是秦始皇的后人,国破后以国为姓,改姓为秦。这是传说,恐怕做不得准。

不过秦家确实是武林世家,这样的事情,是武林人士都知道的。秦家的家传武功名扬天下,尤其秦爷的父亲秦咸阳老爷子,是一代大侠,武功高强,德高望重。

秦老爷子做了三十年的武林盟主,直到前一次武林大会,他老人家称自己实在年纪太大,应该休养休养,才把这武林盟主换人来做。

这位武林盟主唯一的儿子,人称秦爷的秦暮,是与唐非花他们的师父孤鸿子平辈相交的。据说二人年轻时,还曾经有过些交情。只是不知道什么出于缘故,两人十数年都没有联系,颇有老死不相往来之势。

虽然师父和他很少往来,但礼数毕竟是不可少的。因此他们见了秦暮,理当叫一声“师叔”。不过这位秦师叔,虽然出身在武林世家,有一个当过三十年武林盟主的爹,和一双风华正茂,在上次武林大会上出尽风头的双生儿子,却偏偏不会半点武功。

有人说他自幼习武时候就懒惰,根骨又差,无论怎么教,也学不会一招半式。他爹秦咸阳没法子,只好让他学舞文弄墨之类的事情。

后来秦暮十七八岁的时候,缠着父亲说要出门游学。他爹担心他没有武功出什么闪失,坚决不肯。老爷子为了收住他的心,为他说了一门好亲事,让他娶了个绝色的女子过门。不想他与新婚妻子在一起不过安静了一月,仍是吵闹着要出去游学。

秦老爷子拗不过他,只得答应了。不想他一去便是七年,一点消息也没有,不知道是生是死。后来可算是回来了,却不知从哪里沾染上一身的毛病,吃喝嫖赌无所不为,整日只在妓院里胡混。

秦暮就是这么个人,他几乎成了江湖人的笑柄,让他那当过三十年武林盟主的老爹秦咸阳面上无光,他自己却不在乎。

他那老爹被他气得七窍生烟,索性把长安的大宅留给他一个人居住,自己跑到汉中的徒弟家里去住,图个眼不见为静。他见老爹不在,也就越发的花天酒地,无所不为。

他那一对双生儿子秦潇和秦湘,倒是继承了祖父的家传武学。这哥儿俩一直都觉得父亲是家族之耻,因此不愿意见他,两人十八岁时,就出去闯荡江湖,一年也难得回一次家,他竟也不甚在意。

这位秦爷也就因为这样的事情,而在武林中大大出名。可是他虽然如此出名,家里又是武学世家,他对于江湖上的事情,却一向不甚留意。家中若是有武林人士来访,他也通常避而不见。因此虽然许多人都听说过他的事情,见过他的人,却是不多。

唐非花和徐鸣风长到这么大,长辈也见过不少。却从未见过这样一位为老不尊的长辈,不知会是怎样,因此颇有些不知所措。

正不安中,忽然听见脚步声。两人抬头一看,眼前是一位书生,身体清瘦,相貌俊雅,唇边带笑,只是脸色略显苍白。他穿一身青色衣袍,手里拿着白纸扇。年纪似乎不大,仿佛刚过三旬。两人连忙站起身,却不知来人是谁,不知该如何称呼。正踌躇见,只听那书生笑道:

“二位贤侄,我便是秦暮。”

听得此言,二人都是一惊。他们知道秦爷的年纪是四十岁上下,想不到他生得如此年轻;再者,久闻他是个酒色之徒,不想他却是这么一副风流俊雅的模样。

两人得知这书生就是秦爷,连忙下拜见礼,口称“师叔”。秦暮笑容可掬,连声说不必多礼。伸手过去扶他们。他看一看唐非花,笑道:

“你们师父收徒弟从来不肯吃亏,总是要找才华相貌都好的。”说罢,又转过头看徐鸣风。

他本来是笑吟吟的,可是不知为何,当他看到徐鸣风时,那唇边的笑意忽然就消失了,本来是苍白的脸,也忽然胀红了,很激动似的。他一把抓住徐鸣风的手,高声问:

“你可是姓萧?”

徐鸣风摇了摇头,说:“我不姓萧,我姓徐。我原本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名无姓。师父收养了我,赐我姓徐。”

秦暮脸上的红慢慢的退了去,松开了徐鸣风的手,点一点头,道:

“嗯,原本也应该姓徐。你们师父未出家的时候,也是姓徐的,你们可知道?”他见这兄弟俩都奇怪的看着他,觉察到自己的失态,便笑道:

“实在是这孩子模样有些像我的一个故人,我见到了,只当是故人之子,因此吃了一惊。仔细再看,原来也不像,是我看错了,倒叫你们见笑了。”

他们两个连忙说不碍的。唐非花说道:

“此次来拜见师叔,倒不止为了要在师叔这里叨扰几日,我这里有秦潇秦湘所写的一封信,受他哥儿两个所托,要交给师叔。”

说着,他伸手掏出秦家兄弟写的信来,交给秦暮。秦暮伸手接了。唐非花发觉他的手非常干净,右手长着厚厚的茧子。唐非花觉得他的手似乎有些奇怪的地方,却一时间想不到怪在哪里。

秦暮看了信,冷笑一声,把信撕碎了丢掉。道:

“这两个不孝子。不想回来也就罢了,偏偏要写这种信惹我生气。”

唐非花连忙道:

“他们俩也是确实有事不能回家,还请师叔不要责怪他们。”

秦暮摆了摆手,带着些不容置辩的语气说道:

“无事,你不必在意。现在天也晚了,你们两个先回去安歇吧。”

唐非花想起这其实是人家的家务事,不禁后悔自己的多言,于是与徐鸣风一起告退,各自去休息了。

夜里,唐非花躺在床上,想起秦暮的行为,只觉得奇怪。

那时秦暮拉住风儿的手,那神情极为热切,绝不像是认错了人。后面说认错了云云,更像是掩饰。也许秦暮真的认识风儿的父母。只是,他为什么不肯说呢?

唐非花又想起把信递给秦暮时,看到秦暮的手。秦暮作为秦家的当家人,自然是不会干什么活的,他虽然有几分文才,却也不会整日写诗作画。他的手上怎么会长茧子呢?唐非花只见过使剑的人手上才会长这样的茧。他能想到的唯一解释,就是秦暮其实是会武功的。

这样的想法让他暗暗心惊。这个看似瘦弱的男人,竟然骗了天下人么!

他细细的回想秦暮的相貌,呼吸,步态,动作,语言,表情。秦暮的模样不但不显得强健,反而还像是因为纵欲过度而有些虚弱似的。并不像是身怀武功的人。除了他的手,唐非花竟是没有想出半分破绽。

若是真如此,秦暮的功夫,恐怕不在师父之下。

要知道习武之人,若要显得体格强健,精力充沛,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习武的人呼吸步态和动作,都与常人不同。只要是练过武的人,都很容易分辨出习武之人和常人的不同来。

若是习武之人要装作不会武功的样子,就必须有强劲的内功,控制住呼吸的频率,又要控制脸色,控制步态和动作,实在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所以习武之人要想装作完全不会武功,必须要武功奇高才行。

既然秦暮的武功如此之高,他为什么要隐瞒呢?

唐非花突然想起,秦家的家传武学以强硬霸道的混元功为主,搭配以混元掌法和伏虎拳……

秦家的家传武学中,没有剑法。

秦暮所习学的,不是秦家的家传武功。

唐非花心中惊疑不定,不能入眠。

此时此刻,当唐非花正躺在床上猜疑着秦暮的时候,秦暮正在书房中写信。写完之后,他把信绑在信鸽的腿上,把信鸽放飞出去。

没人知道秦暮的心里想起了什么,他的脸上,露出一丝极为温柔的微笑。




、孤鸿

唐非花和徐鸣风的师父,是太白山拔仙台的仙长,道号孤鸿子。

孤鸿子终日在这拔仙台上,自从十七年前他从外面回来,就再也没有下过山。

他用一把心里的锁,把自己锁在这山上,远离尘嚣。

他把自己困锁于此,仿佛甘之如饴,并不觉得有什么苦楚。

也许是修身养性的缘故吧,时光仿佛忘却了他。他的年纪已经接近五十岁,面上却没有一条皱纹,仍然保持了年少时的英姿。

过去熟识的人中,有来拜访他的,见了他,常常会产生一种错觉,以为过去悄然而逝的年华,不过是一瞬。他们并非多年未见,而是一直在一起清谈至今。

孤鸿子是一个穿越了时间的人,对别人来说,可以摧毁一切,冲决一切的时间,对于他,仿佛没有任何意义。他如今已经快要五十岁,看上去还那样年轻,这让人觉得,他是可以永远活下去,永远不老,永远不死的人。

然而,虽然他的面上没有皱纹,皮肤还和少年一样光滑,他却已是满头银发了。这白发不是因为年纪,而是在十七年前的某日,一夜之间变成的。这样年轻的相貌,与满头的银发在一起,却并不给人怪异之感,只让人感到他盈盈然有仙意。

他从来不笑,也从来不恼,极少说话,就像一个木头人。

终日只在落日楼头,断鸿声里,看云卷云舒,花开花谢。

十七年前,他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抱回来一个刚满月的孩子。

那孩子无父无母,无名无姓。

他给那孩子取名叫徐鸣风。

那个时候,孤鸿子还不叫孤鸿子。他有个俗家的名字,叫徐梦之。

曾经的徐梦之,因为自幼多病,七岁就被父母送到拔仙台,祈求拔仙台的仙长医治。

那时候,拔仙台道院的观主清玄道人见了他,说他是有仙缘的,就收了他做徒弟。

徐梦之在拔仙台上跟着清玄道人练功习武,诵读道家经文,身体渐渐好了,却从未想过要出家修道。

他的师父也不勉强他,只是说,机缘未到。

他十九岁的那年,拜别师父,下山游历。

据说,徐梦之在山下游历的这几年,替天行道,诛杀了许多恶人。

江湖上的人们最为津津乐道的,是他竟然以一人之力,根除了中原武林的第一邪派:兰烬宫。

徐梦之就是那时候从外面抱了徐鸣风回来,许多人猜测徐鸣风的来历,有人猜他是反抗邪派的义士遗孤,有人却说他仅仅是邪派中人所杀的无名乡人的小童。

徐梦之未对此作出任何解释,只是跪在师父清玄道人的身前,说:

“师父,我要出家。”

他的师父没问他缘由,只是说,好。

徐梦之就是这样出了家,自此世间再没有徐梦之,只有道士孤鸿子。

又三年,清玄道人仙去。孤鸿子执掌太白山拔仙台。

至今。

在常人看来,拔仙台是个很寂寞的地方。

不过也正因为寂寞,所以无论修仙练武,都是个好地方。

拔仙台很高,远在云端之上。拔仙台上的生活极为清苦,因此,拔仙台道院的道士,也是很少的。只有道心极为稳固的道人,才会愿意到拔仙台来。

孤鸿子在这里清修多年,他虽然执掌拔仙台,却很少管理观中事务。一应的事务,都由他的师兄苍梧子替他打理。

苍梧子虽然是孤鸿子的师兄,却并未习武。事实上,虽然太白山武学盖世无双,拔仙台道院的道士里,却只有孤鸿子一人会武而已。

据说当年苍梧子也曾向清玄道人请求习武。清玄道人对他说:

“我们修道之人习武,是为了除魔卫道。当年为师习武,也是为此。只是人一旦习武,难免生出争强好胜之心,又或者过于醉心于武学之道,反而把修心当成是末业。为师就是受此之害,如今已经七十岁,却仍未参透世事。你师弟自幼体弱,又非修道之人,习武尚可。你性情浮躁,还是不习武的好。”

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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