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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音渡-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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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夫人眼光锐利的看着萧缘书,然后轻勾嘴角笑道:“以往确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都是病人的妻儿用嘴含了药汁哺到病人嘴里。”

萧缘书一心担忧査君然,见他高烧不退十分害怕他烧坏了脑子,听到萧夫人这般说,便毫不犹豫的说:“那就由我来为哥哥哺药吧!”

说着,她便扯了个靠枕垫在査君然的身后,将他垫高一些,然后从萧夫人的手里接过药,含了一小口在嘴里,对着査君然的嘴喂了进 去。

眼见着药已经哺到他的嘴里,萧缘书一喜,便离开了他的唇,哪知药汁便顺着他的嘴角又流了出来。

萧缘书有些懊恼,复又想到哥哥现在不会吞咽,光是把药汁喂到他嘴里是没有用的,得想办法让他吞下去才是。

她思索了一会,便又含了一小口药凑近査君然的唇。

这次,她用舌头轻轻顶开他的牙关后,并不着急将药哺进去,而是小点小点的放,并且不断用舌头勾缠他的舌根处,希翼能刺激到他作出吞咽的作用。

皇天不负有心人,在她的舌头快要酸麻时,査君然终于做出了吞咽的动作,咕嘟咕嘟将药汁悉数吞了下去。

萧缘书大喜过望,正准备从他嘴里退出,哪料他的舌头好似在寻找水源一般,猛然缠住她的*便不断吸允起来。

苏苏麻麻的感觉从萧缘书的*传到她的四肢百骸,令她慌张失措,一下推开了査君然。她的心怦怦直跳,想要起身走开,可见他还在昏迷之中,立时醒悟,她这是在做什么?哥哥为了给她找大夫看病累得高烧不退,现下轮到她照顾哥哥了,她却东想西想!

见她怔怔不语,萧夫人会意一笑,道:“我还得去外间问诊,你留下来照顾你哥哥吧!一会喂完药后记得拿这个黄酒为他擦拭全身。记住,须擦全身,他这个热再退不下去,只怕会变成傻子。”

萧缘书慌忙应下,当即不敢耽误,端了药往自己嘴里灌一口,又接着往査君然嘴里送。一碗药喂下来,査君然和她*了多次。

她未曾懂得这些之前,萧策吻过她,楼韧吻过她,张逸飞也吻过她,她只觉得舒服。可自打明白这事的含义后,她便只与楼韧亲吻。如今,査君然虽是昏迷的,她却是有感觉的,想到自己刚才的心猿意马不禁暗骂自己。

到底她太过年轻,根本不懂得控制身体,每次被査君然勾住舌头,热 流还是会在她身体中窜起。她即便想要不在乎,还是忍不住双颊发烫。

喂完了药,她将萧夫人准备好的棉布用黄酒浸湿,掀开被子准备为査君然擦拭身体,却发现,査君然连个亵裤都没有穿,浑身精光的躺在床上。

她不知道,査君然的衣服因为泡在缸里早已湿透,医者父母心,萧夫人便为他悉数脱去,以防他的病情加重。

男人的裸 体萧缘书不是第一次见,夫子的她就见过很多次,两人构造虽是相同,却各有各的特点。思及此,她脸红欲滴,这乱七八糟在想些什么?

她差点就想把被子重新给他盖上,但想到萧夫人的嘱咐,若是再不退热,哥哥怕要成傻子了!

査君然一向待她亲厚,于她而言,是不可或缺之人。莫说只是擦拭身子,就是让她掏心挖肺给他服下,她也是愿意的。

她当下敛了心神,用棉布吸了黄酒慢慢擦着他的身体。

她生怕擦得不好起不到效果,因而十分仔细,他的耳 垂,他的喉 结,这些地方虽是有些暧 昧她也并不放过。

擦着擦着,脑袋便不由的开始乱想,哥哥的身体真是有 力。她见过二哥的,见过夫子的。二哥本就斯文,较之哥哥略显瘦弱,但二哥身上浓浓的书生气质是哥哥没有的。

哥哥是那种一看就很有力量的男子,却并不是孔武有力的粗壮,而是让女子怦然心动的精壮,身上一处处就像是鬼斧劈出来的。

夫子较之哥哥更为成熟,哥哥却比他更显青春和活力,二者各有所长,不相伯仲。

胡思乱想间,她已经擦完了査君然的小 腹,停在他黑色耻 毛的地方,她有些犹豫,这个地方实在难以下手,但萧夫人说须得擦拭全身,若不然哥哥会变成傻子。

她咬了咬牙,一狠心,将棉布伸向了他脐下三寸之地。

微凉的棉布刺激到了那个疲 软的地方,加之她擦拭的动作,不到二十个数,她便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里抬 起 了 头。

哥哥这里,真是好……

她暗骂自己,忙继续开始往下擦拭,只是哥哥那个地方的样子在她脑海里久久挥之不去。

折腾了整整一个上午,她一直不断地在用黄酒为査君然擦拭身体,急得她满头都是汗水,后背都有些濡湿,査君然身上的热度总算退了些下去。

直到正午时分,萧夫人为査君然把脉后告诉她査君然已经平安,只需好生调养,下午便能醒来,她高悬着的心方才回到原位。

重重松了口气的萧缘书这才忆起,他们下山之事并无他人知道,怕是书院里的夫子此番正为她无故逃课而大发雷霆,她想亲自回去一趟,又丢不开査君然。最后索性写了一封信,告知楼韧她的去处,掏了一两碎银央了萧夫人找人送到洪武书院。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不知身是无根物(十



眼看到了喂药时间,萧缘书和上午一般,拿了靠枕将査君然的头微微垫高,小小喝了一口药含在嘴中,就将唇瓣凑到査君然的嘴上。

査君然烧了一天,意识已经清明,正要睁眼,却不防有个嫩软的东西吻到了他的唇上,他心思微微一动,这是,是缘书的唇。

还不等他有反应,萧缘书的舌头已经小心的顶开他的牙关,慢慢往他嘴里哺药汁。萧缘书只当他还在昏迷,不知道吞咽,将药汁悉数哺进他的嘴里后,忙用她柔软的*勾缠他的舌根,让他将药吞下去。

査君然的双手在被子里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心怦怦怦直跳,他和萧缘书刚刚有了肌肤之亲,又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哪里经得住这般挑 拨。

*上的酥 麻一阵赛过一阵,让他身体紧紧 绷 着,他应该醒来的,身为她的哥哥实在不该以这样的手段占她便宜。

可査君然舍不得,他告诉自己,仅此一次,最后一次,以后,他和她还是兄妹,也只是兄妹,就让他好好享受最后一次她的亲吻吧。

思及此,他的舌头不由开始回允她,勾缠她,如同两只戏水的鱼,轻轻慢慢绕,小心翼翼碰。

萧缘书被他吸 允得差点就叫出声音来,慌忙离开了他的唇,脸颊发红的捂着自己的唇瓣,哥哥是不是醒了?

她凝神去看,见査君然好好躺着并未有任何动静,只当他和上午一般,只是睡梦里无意识的举动。

此刻,査君然其实紧张得都不敢呼吸,身体僵硬无比,生怕被萧缘书发现他在假装。当他快要沉不住气,准备睁眼道歉时,萧缘书的唇又凑了上来。

他逮住机会吸允住她的舌头,边吸边想,要是能够抱着她就好了,哪怕只是一下,这辈子就这么一下他也满意了。

他的一双手,在被子里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反反复复了很多回,直到萧缘书将一碗药喂完,他到底没有搂住她。

兄弟,亦或是兄妹,如此亲近的两人,中间却隔着一条无法逾越的鸿沟!

他不能越,便只能守望!

有些心酸,可终究是心甘情愿!

萧缘书将药碗放在一旁,探手到被子里,拉住他的一只手,喃喃自语:“哥哥,你快点醒来吧,别再吓我了。你到底要睡到什么时候?萧夫人说你今天就能醒来,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呢?”

她的声音里含着浓浓的担忧和恐惧,听得査君然心里一片柔软,当即睁开眼睛,唤她:“缘书!”

萧缘书见他醒来,高兴得一下扑倒在他身上,紧紧抱住他,道:“哥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査君然双手慢慢举起,犹豫一会,还是搂住了她,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双眼发涩,这就是兄妹,可以拥抱,但是绝不会在拥抱的时候亲吻。

他心微酸,却也感到满足,只要能守着她,做兄妹又何妨?

萧缘书像条小狗似地在他身上黏住不放,过了好一会,他才若无其事的笑着说:“缘书,你这是要把哥哥压死吗?”

闻言,萧缘书慌忙坐起,耳根有些发红,不好意思的看了看他,低声说:“我,我只是担心……”

査君然笑,黑白分明的眼睛直直盯着她,眸子黑而深邃,闪着她看不懂的光芒。他沉吟半响,终是小声问:“缘书,你可还记得我们下山之后的事?”

若是萧缘书留神,定能听出他声音有些颤抖,若是萧缘书细心,定能发现他眼中挣扎和期盼的交错。但是,萧缘书在他的面前永远不会复杂,宛如个没心没肺的孩子,直来直往。

她摇了摇头,懊恼的说:“我只记得哥哥抱着我跑了好久,到了一个医馆,后面的事情一点印象也没有!”

“那你……你身上可有什么不适?”

萧缘书只当他是关心她,用力的摇头,朗声回答:“我早就好了,今早就活蹦乱跳了。倒是哥哥,萧夫人说你忧思郁结,乍寒乍暖,伤了内脏,需要好生将养!”

闻言,他微微松气,她的人生并未受到他的影响。随即,又觉得怅然若失,他再豁达,到底还是抱着奢望,奢望他能以一个男人而不是哥哥的身份活在她的世界里。

哎,春 梦了无痕!于她而言,确实是无波无痕,于他而言,却是终生难忘!

两人还欲再说话,忽听门外响起翘哥的声音。“夫人,请问一下,此间可有一个叫住萧缘书的学生来看病?”

萧缘书听了,知道是楼韧来寻她,当下便欢欢喜喜的向往奔,奔到一半,方才想起床上的査君然,忙驻足道:“哥哥……我出去看看!”

査君然笑,笑容中多是苦涩,却做漫不经心,道:“去吧,去吧,你我逃课到此,估计要受夫子责罚,你尽管去讨好夫子,连带也帮哥哥求情。”

萧缘书咧嘴笑,拍了拍*,道:“哥哥放心,我不会让夫子罚你的!”

说着,便一溜烟跑了出去。

査君然看着早已不见她身影的门口,冬日的太阳明晃晃刺得人眼疼,却没有半分温度,只让人觉得彻骨的寒冷。

他的嘴角已经不复萧缘书在时的上翘,眼里也无半点笑意,落寞寡欢的样子超乎了他原本的年龄,好似一个看透了世间百态,经历了沧桑变化的老者,竟找不出一点生趣来。

萧夫人进来时刚好看到他布满哀愁的眼眸,冷声问:“既是舍不得,为何不夺过来?”

査君然望了她一眼,缓缓摇头,幽幽回答:“男女之情,要的是两情相悦,她即有能令她欢天喜地的人,我何苦要横插一杠让她黯然神伤?”

“哼!”萧夫人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鄙夷道:“你莫不是害怕争不过高高在上的肃王,才找借口逃避吧?”

闻言,査君然诧异,问:“你认识夫子?”

“大懿朝的无冕之君,天下谁人不识?”

査君然轻轻颔首,不再说话。

见他沉默不语,萧夫人脸色不快,道:“你若是个男人就该争上一争,如现在这般不战而降,你难道就不觉得窝囊?”

“夫人不懂!于我而言,天下极乐,莫不过于见到缘书终日笑靥如花。”

“哼!没出息!”萧夫人见说他不动,冷哼一声,不再说此话题,转而道:“我救了你,又帮你如此大忙,你该如何感谢我呢?”

査君然碍于身上赤裸,不好下地叩首,只得双手握拳道:“夫人若有需要尽管吩咐,君然莫敢不从!”

萧夫人微微笑,欣慰的说:“我也没什么需要,只是浪荡了尽四十年,却还是孤家寡人一个,害怕老了无所依。我见你重情重义,是个铮铮男儿,也定是个孝顺的孩子!你若真是要报答我,便认我做义母,时常下山来探望我,让我将来老了也有个依靠!”

査君然本就是个直爽之人,萧夫人确实救他和萧缘书一命,又听她说得可怜,当即答应下来,朗声道:“义母大人在上,孩儿本应行跪拜之礼,但是现下多有不便,还望义母海涵!来日孩儿身体康健了,定会禀报家父,为义母设宴,行三叩之礼!”

萧夫人笑,回道:“我早已看淡这些虚礼,有你如此诚心便已知足,还需什么繁文缛节?”



正文 第一百三十二章 不知身是无根物(十



楼韧和萧缘书在外间说了一会话,便详细询问萧缘书昨夜之事。她本身并不知道自己身患何病,只当是发热热糊涂了才会去拉扯勾缠査君然。其间暧 昧的片段被她自动滤过,当即向楼韧绘声绘色的描述了求医的大概。

而査君然因为心中有鬼,当楼韧进到病房里问起事情经过时,也只说萧缘书半夜发热不退,他只得将她带到镇上找大夫。

说完,査君然就意识到了自己话里的漏洞,既是发热为何不找书院里的大夫?他本打算,若是楼韧再问,他就说不愿书院中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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