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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异国丈夫和中国情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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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语言含混,属于那种极不文明的做派。但弟弟的朋友对他非常尊重,据说这个人刚刚把政府警察局的楼买下来,还买了一些土地。我知道,凡是能够买到这些固定资产的人,必须有幕后的关系,以前中国国有资产的流失,大多就是与腐败有关系。看来他需要装修或建筑,弟弟的朋友也是有目的的。
我们谈的不错,我介绍了一些情况。对于乌克兰人,我不管是什么人,从来不显得迎合他们,生意互补才有机会,谁也不求谁。谈完之后,我准备回家。出了公司的门,发现米哈伊尔就在不远处的车里向我招手,我走过去,他说:“我请你喝酒。”“好的。”我上了他的车。
这是一个酒鬼,喝起酒来仿佛没有底线,然后他给我讲了他的历史,他曾经在监狱里做了十年的牢。
“因为什么?”我问。
“为朋友。”他显然不想多说了,还是没有喝多。
“你请我喝酒有什么需要我做?”
“我想跟你注册一家中国公司,专门买中国货。”
“这并不困难,关键是你买什么,如果仅仅是买一些建筑材料,签个合同就可以了。”
“不,我要做两国的物流,综合的贸易。”
“那需要大的资金。”我说。
“我知道,两千万欧元够吗?”他平静的说。
 
 
我点了点头说:“当然。”两千万欧元就是两亿人民币,我怀疑他的能力,如果是这样,按5%的利润我们也有500万的利润了。我不愿意做梦。继续聊了一些中国的风土人情,我回家了。 
一个星期之后,米哈伊尔打来电话,还是邀我喝酒,我没有去,一是当时不太舒服,另外我不会白白的浪费时间,他说的生意太大了,据我所知,乌克兰再大的公司也不会有这么大的贸易额,我不想与这种人过多的打交道。 
第二天,他继续邀我,他说:“你来吧,你不相信我?” 
我只好去了。在他的公司我见到了省长的助理,正在与他嘀嘀咕咕的说话,见到我进来,他对那人解释说,这是我中国的代表。天!我什么时候成了他的代表?我礼貌的点点头。 
吃晚饭的时候还有一个小姐,是个*女。还有其他几个人我不认识了,看上去也是政府的什么人,他没有单独介绍。还是喝酒。这次他没有怎么喝,席间他把公司的一套公证材料给我,说:“注册公司吧!”。“股份怎么定?要不要签合同。”我郑重其事的问。“我占70%”他武断的说。我心想,百分之多少并没有用,一切在于产品的报价。于是答应了他。 
“喜欢她吗?她叫艺莲娜。”米哈伊尔眼睛瞟着那个*女笑着对我说。我摇摇头说:“我有固定的女人。”这时艺莲娜正在和省长助理谈论国家的政治与政策,没有听到我们说什么。 
乌克兰的*女职业是合法的,报纸广告消息随处可见,三围、身高、甚至头发的颜色也一一表明。计时工作,每小时10个美元。一个电话便自己开车前来应聘,交易合理。*女分为两类,一类是专职,另一类是兼职,所谓兼职人员,大多是下岗的单亲母亲,做做私活儿补贴家用,一般价格低廉。 
米哈伊尔告诉我,艺莲娜22岁,离了婚,寄宿在母亲家里,她本人大学毕业,英语流畅。我看了她一眼,的确天真的样子不卑不亢。 
目前,北京的许多星级酒店,许多业余从业者出自高校大学生群体,属于半工半读,自谋生路。我想,其心态素质一定也是非常不错的。 
公司不久就注册了下来,我经常去米哈伊尔那里研究产品,两亿人民币的贸易订单,产品几乎是非常琐碎的,渐渐我,我成了米哈伊尔的朋友。 





(二十六)


发言:孙丽
老公去了乌克兰,大儿子也去乌克兰上大学了,家里又剩下了我和保姆及小儿子。心情上轻闲了许多。保姆也不用一天做几种口味不同的饭了。有一天,家里的保姆对我说:咱们在外边那块地上种点儿菜吧,如果今年雨水充足,说不定能解决一个夏天的蔬菜呢!我家阳台的窗外有块空地,那里是小区绿化没有顾及到的死角儿,大约六米见方的样子。我疑惑着,行吗?她说:试试。就这样,她让老家寄来了各种蔬菜的种子:黄瓜、西红柿、茄子、韭菜。之后的那些日子,每天清晨,我会在打开窗的时候,看到她在那块土地上忙着,先是拔掉地上的杂草,几天后,是用工具翻动土块,让土地松动起来,龟裂了一冬的整块的土壤慢慢的变成了细碎的颗粒,随着气候的变暖,我发现那土也温柔起来了,渐渐的,每天的窗外被我看成了一道风景。
突然,有一天我震惊了,我发现,她在土地上做了一个坑,我窥视着,看她预备埋什么的样子,我好奇的注视着她的动作,只见她缓缓的将一包东西,确切的说是用塑料带装着的东西倒在了坑里,然后放些水,又搅了搅,之后盖上了新土。
“你埋了什么?”我忍不住问道。
“儿子的大便呀!比化肥好!”她简单的答复着,继续手里的活儿。
我*!太恶心了,我心里默默的想。但是又一琢磨,她没有做错,只是那操作过程,她怎么。。。。。。我天!
我的小儿子是她的儿子,种地是她的爱好。
又过了一些天,我还是看着她怎么侍弄这块地,事情仿佛简单多了,先是做了一个又一个的小坑,将种子放在里边,然后盖好塑料薄膜,再用土块一类的东西压好,她对我说,看看过几天的情况了。
又过了一些日子,一个雨后的早晨,我向往常一样的打开窗户,突然发现一些小苗拱出了地皮,我惊喜的问,长出的是什么?她平和的说:韭菜。一夏天的韭菜够了。之后她继续拔草。
我默默的坐在窗前,突然自言自语:是的。
自此以后,我的心情莫名的开朗起来,已往的那种悲悲戚戚变成了一种平和的愉悦,不仅对工作和生活变得热情高涨了,而且人也变得豁达,朋友问:我发现以前你特别不是东西,怎么这些日子好像一切特别明白了?我笑着说,我是一个识大体的人啊!但是,我知道我心里的变化在于,我突然意识到,日子还长,做好自己该做的,就像,一分汗水一分收获,做到了,就会有回报。事业上、感情上都是如此。
小儿子今年五岁了。黄头发,白皮肤,黑眼睛。四岁的时候,我带他去超市买东西。服务员大姐问:“这是你给人家看的孩子?”
我说:“是!”
她眼睛不再看我,眼里不知是同情还是羡慕的继续说:“孩子好带吗?”
我面带无奈:“不好带,太淘了!”
她依旧好奇的盯着小东西说:“每个月多少钱工资?”
我眼睛一翻:“1200元。”
她点点头仍然不罢休,这次是问小儿子:“你是哪国人?”
 
 
“外国人”小儿子脆脆的回答。 
“哪个国家的?”我估计这姐姐在派出所做过协勤。 
“甘肃外国的”小儿子喊完,已经跑远了,他自己会找玩具专柜。 
我忙不迭去追他,客气的与服务员点头告别,服务员并不看我,嘴里自言自语:小家伙真漂亮! 
常常是我被别人问是孩子的什么人,文化底蕴稍差一点儿的也不过是问我是孩子的奶奶还是姥姥,但是被误解为保姆使我相当的自责,我的状态很保姆吗?包括气质? 
儿子不是我带大的,一天都没有。他管保姆叫妈妈,一直如此,吃饭睡觉从来与我无关。 
有一天,儿子对我说:我今天跟我们老师说她今天穿的衣服真漂亮老师笑起来没完,还给我一个小贴士。我突然觉得儿子长大了。儿子是在我忙于生意的苦恼中长大的,在我家甘肃保姆的精心呵护下长大了,在按照厉行节约的生活意识中长大的,保姆总是教育儿子,你姐姐们是怎么长大的,他的姐姐是保姆的女儿们。比起他的哥哥,我的大儿子,小儿子和他绝对不是一个阶层的,我的大儿子从懂事起就懂得了名牌意识,喝饮料也要注意牌子,从来不是有什么喝什么,小儿子在他从国外回来的时候总是喝他的剩水,如同喝着我心中的酸楚,因为我是事后知道的。不是生活问题,是消费观念的教育问题。 
但是,我不能抱怨,我应该感恩,我对保姆的亲情依旧是家人的感觉,为了我的儿子,她五年没有回过家。 
今年春节她带着儿子回家了,农村的院子了围满了小朋友,全都等着儿子给他们一块块的发饼干,其中包括她的两个亲侄子。儿子是她的,她以为是。 
我带儿子买东西,买些玩具。路上。儿子对我说:我妈妈不让我跟你乱花钱。我说:你是谁生的?他说:我是你生的。我说,我是谁的妈妈?他说:你是哥哥的妈妈?我说:你是谁的儿子?他谁,我是我他*的儿子。我终于不再问,也终于没有说,你是我儿子。感情问题是每个人自己的感觉,不能勉强,应该学会尊重。 





(二十七)


发言:孙丽
从我记事起,我的生活环境是住在学校,一间一间的教室是我常常光顾的地方,还有食堂的李大爷,我常常等待着从他手里接过刚刚出锅的花卷,我们家住在学校大门口一侧的一间小屋,父亲是校长,因此总有老师逗我,不知是真喜欢我还是为了巴结父亲,那是我三、四岁。八岁是我们家搬到了一个郊区的镇里,同时在那里上小学,由于我是外来的,还带着城市的口音,自然成了当地孩子欺负的对象,成群的男孩子叫着他们给我取的各种外号,还用石块儿砍我,母亲不时的找到学校,我对同学有着巨大的恐惧感。但我的学习成绩非常好,总是排在前两名之列,小学四年级时我被选为红小兵大队长,但仍没有逃脱被坏孩子欺负的恶运,这期间我还不得不改了口音,但无济于事。
我比较得意的部分是我的诗写的好,是当年小靳庄农民诗的效仿之作,比较时尚。同时我在家里写小说,梦想当作家,但母亲却给我找了美术老师,学画画,竹兰梅菊包括工农兵形象选的临摹。还有手风琴,少女波尔卡舞曲,一天20遍。比较专业的活动是打乒乓球,区业余体校,天天的半专业训练,累死活人。有邻居说母亲是培养“白专”,母亲很是无奈,于是责备我并不用功,白白让人笑话却不能出人头地。因此我的童年与今天的孩子一样辛苦,所有我理解他们,以至于我的孩子们我什么都不要求他们学。
我们家并不富余,因为母亲多病,还有奶奶姥姥和我们一起生活,但我没有兄弟姐妹,总比其他工农子弟的境遇好一些,至少不会马路上去捡东西;还有零花钱;那时粮食粗细按国家规定的比例配给;但我从未吃过粗粮;我是家里的“贵族”。我的有些同学的课余饰物是捡粪的筐子,我则是球拍、画夹、琴盒。尽管我的童装是常年不变的国防绿,口袋边是被毛主席语录小书磨破了后的补丁,那也是时髦。我的幸福来自于父母的望子成龙。可我绝对是个不懂事的孩子;不知父母的感觉如何;虽然我没有让父母过多的操心;但也没有达到他们的期望;所有的爱好有不是如何出众;比如乒乓球的是队里的最后一名;因为贪不得辛苦。其他也浅尝辄止。为此我接受过母亲的皮带鼓励;因为不好好写毛笔字;毛笔字是国画的基础。
上中学是赶上了国家恢复高考;我几乎没有上过中学;主要是因为张铁生这个人;那个年龄的人都知道他;如同知道刘德华;偶像崇拜;他是白卷先生。父母只好把我送到离家十公里的一所重点学校去读书,每周六从学校回到家里,父母都在紧张的忙碌着,他们决定干企业时大约跟我现在的年龄差不多。记得他们从朋友那里借了两万元钱,没有厂房,就把我们住的单位宿舍旁边的一间二十平方米的地访打扫干净,八个工人,两套模具,小小塑料厂开工了。但是很忙。周六回家,我和工人们一起吃饭,从小和父母在食堂吃饭习惯了,母亲作饭的味道毫无记忆。父母创业的艰辛,难以尽述,只记得,父亲开始建厂房,天天都在工地,一次,拉土的马惊了,父亲像欧阳海一样的拦马车。父亲有胃病,经常吐酸水,总是咬一口馒头顶一顶,母亲则每天晚上去车间查夜,从没漏过。父母一辈子没有离开教育系统,当企业做大之后,所以的利润上缴了局里,解决的教师们的住房,我父亲当时被誉为教育系统的红色资本家。父母以厂为家,二十年如一日,了解工人比了解我还清楚。十六岁之后学校就是我的家,可我还是不太用功;也许基础的问题;我无法对学习像上小学那样充满兴趣;高考的结果可想而知,我落榜了。父母的伤心和失落我体会不到,或者说根本没有去体会,但在他们的强迫下,我还是复读了,复读了两年;我因为压力神经衰弱而不能参加考试;最后改了文科,因为那时的口号是学了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所以没有人耻于学文;因此我没有在学校里学过历史地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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