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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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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笑。以至于,当她与余清风目光相接时,也没将笑容褪去,而是破天荒的没再恶言相向:“妖孽,你以后要跟便跟,这是你的自由,我相信就算我赶你也不会走的。但是你也不能碍着我拦着我,因为这是我的自由。不过,你能把这称呼给我改了自然最好。”她免不了地皱了皱眉,好不容易摆脱了李修,她可不想这么快便又凭空冒出来个夫君。
余清风点了点头,笑道:“娘子能如此,为夫自然求之不得。为夫也绝非食言之人,娘子以后若想知道什么,为夫定当尽力解答。”
“你既然这么爽快,我便也明说了。你的尽力很是可疑,真肯这么好心?”唐糖抬了抬眸,眼中不乏狐疑之色,她仍是对余清风口中所谓的倾囊相助持有相当的怀疑。当然,她确实希望能从余清风口中知道有关丰裕朝的一切,不管是多小的事。因为无论在哪,情报永远是保护自己最好的武器。虽然她可以通过别的途径打听,但到底没眼前这种来的快速又便捷。
余清风笑而不答,反而拉过一把椅子,轻摇纸扇拂衣而坐,这才对一旁早已习惯的彩袖吩咐道:“彩袖,把门关上,再去里屋替你家小姐收拾收拾。”
彩袖很是听话的照做了,却让唐糖很是无语。彩袖明明是她的丫头,如今却对余清风言听计从,怎叫她不郁闷。
“我问你,你怎会对京城之事如此了若指掌?”见彩袖一走,唐糖便正色问道,她心中有太多的疑惑,若想一一问清,怕也不是一时半会便可以的。
“在此之前,娘子也回答我一个问题如何?”余清风大手一揽,将站于他面前的唐糖拉入自己怀里,顺手将她的一缕秀发把玩于手中,漫不经心的开口道。
唐糖心里一惊,心想,难道是自己的身份被余清风发现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从未被除彩袖之外的见过真面目的她就有可能一直被人监视着。而能做这种事的,只有可能是李修。但是,眼前的余清风,无论是气度还是谈吐,都绝不像居于人下之人。
“你问便问,不过娘子一称以及那动不动便抱人的习惯可否改一下。”唐糖狠掐了把余清风的手臂,脸色已然不悦。这游戏,他好像怎么也玩不腻一样,明知她要逃,也明知她逃不掉,却仍是一次次的看她挣扎又出糗。
“不改,为夫习惯成自然,如何改得掉?希望娘子也能尽快适应,才不枉为夫一番真心对待。”余清风笑得很是邪魅,别看他身板修长看似无力,那两手臂上的力道却如铁钳般紧紧的箍着唐糖,任她如何动弹也挣脱不开。
眼瞧着唐糖脸蛋憋得通红,也不知是用力过度还是给气的,总之,身为肇事者的余清风却很是辛苦才忍住笑,不欲继续捉弄她,便主动说道:“为夫先前说的那桩命案,娘子可是知晓?”
唐糖无力的摇了摇头,不过几个时辰,这戏码便上演了三四次,如今的她早已是力气用尽,奈何身后的人仍如牛皮糖一般百折不饶。再度放弃挣扎,她认命的被余清风抱着,手心里却已紧张的出了汗。听得问话,便耷拉着脑袋诚实的回道:“要是知道,就不会被那个酒楼老板乱出价了。”
“那可还记得为夫说了些什么?”
“翰林院院生和羽国书生干架,最后院生赢,书生死。本来只是读书人之间的斗殴,却因为分属不同国,最终上升为丰裕朝和羽国的矛盾,最后被那什么王爷完美的平息了。简单来说就是,个人矛盾上升为国际矛盾,最后通过外交手段顺利平息。”
“哈哈哈哈……”余清风止不出的大笑起来,半响才止了笑,欢快的说:“为夫可真是捡了个宝贝,虽然最后那句话为夫不甚明白,不过足以证明为夫挑娘子的眼光绝对是天下第一。”
余清风的开怀大笑对如今无比郁闷的唐糖来说无疑是天大的讽刺,她指了指身旁的木椅,道:“我说,你赞美我天下第一,我也就不客气的收下了。不过,我们可以不用这样说话吗?”她扑闪着眼睛,憨笑着看向余清风,笑容里带着明显的暗示和威胁。
余清风看似无害,没想到为人却霸道得很,一旦抱上了瘾,就算把她逼急了,绝不放手。所以软硬兼施的她在试过无数种方法但又效果甚微后,以至于放弃武力改走斯文路线,来个以退为进。如果换作李修,她一番恶言相向就能把人给气走。但换作眼前的人,软硬不吃,她反而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为夫倒觉得这样挺好。”余清风假装看不懂唐糖的暗示,而她小小的威胁对他而言更是不痛不痒,且愈发抱得紧实。“娘子,为夫问你,若换作是你,你会怎么做?”
“你是说如何平息?”唐糖抽搐了下嘴角,谈判再次以无效告终,她在考虑,要不要直接给他个致命一击。瞥了眼某人的身下,她想也未想便回答道:“很简单,让羽国人也杀个我朝的人,那就互不相欠两清了。”
唐糖本就是无心之答,此刻的她只是死死的盯着那所谓男人身上最脆弱的部分,左右没个可拿来攻击的物什,正踌躇间,无意中一抬头,却发现他那双桃花眼亮得惊人,眸中含的是惊喜亦是欢喜。甚至那一贯的自信笑容也融入了点点难以察觉的如水温柔,就这般不作声的凝着她。
心免不了的被撞了下,原本那点小心思也被她抛至了脑后,唐糖尴尬的扯着嘴角,她不知道余清风为何会这般瞧着自己,但是她知道,这样的目光让她没来由的心慌、没来由的害怕。“你、你怎么了?”难道是看穿了她要攻击他的要害?
听到唐糖出声才回过神来的余清风勾唇一笑,照着那诱人的小嘴便吻了下去,不似先前的蜻蜓点水,反带着一股让人难以拒绝的热情。
这回,唐糖是真的傻了,全身僵硬得犹如一块木头般。
半响,余清风才察觉到一丝异样,待他一瞧,不禁乐坏了。怀里的人儿小脸蛋憋得通红,表情不似享受,反而痛苦不已。他好心的将她放开,随即边拍着唐糖的背帮她顺气,边笑着调侃道:“你憋着气做什么?”
唐糖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直到脸色稍霁后,便二话不说挥掌向余清风的脸上扇去,边怒吼道:“男女授受不亲你可是懂,仗着一副好皮相,便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我这个弱女子,你有本事倒是去调戏皇帝的妃子啊,我可承不住你这不知真情还是假意的厚爱。”
余清风的左脸不偏不倚的挨上唐糖的一巴掌,虽是不痛不痒,到底是泛起了红印。只是,这一巴掌非但没将他打恼,反而愈发无赖地笑弯了眸子:“娘子,俗话说的好,打是疼骂是爱,打在我身,可是痛在你心。”说着,他硬拽过唐糖的手腕,状似心疼地检查着已然红成一片的手掌,继续道,“瞧瞧,都给打红了,以后莫再这般折腾自己了。”
“没有以后了!我收回前言,给我消失,再也别出现了。如果可以,我希望一辈子都不要再见你!”唐糖没想到自己的恶言与拳脚全都似打进了棉花里,软绵绵地不起一点作用,而无赖照旧无赖,还越发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肉麻情话。她心里憋着气,对余清风便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可手脚一并用上了,却仍是纹丝不动的被他抱在怀里,任她如何使力,都挣脱不得。
“若是我不闹你了,你可乖乖的不动,听我继续说下去?”余清风知道自己玩过了,连忙补救,好话说尽又让唐糖将气尽数撒在他身上,这才勉勉强强劝住了她。看着那微红的眼眶,心里便不禁一疼,却又觉得好笑万分。想他从小到大,竟是头一次挨了巴掌,而且还是在一天之内挨了两下,若要被人知晓,又岂是被取笑那么简单。
“你放开我我自然不会再动。”唐糖也不是傻子,哪有人家讨价她不还价的道理,先前一通气出完,如今她倒也是冷静了些许,又回想起之前那个吻,虽恨得直咬牙,也如何讨不回来了,只能作罢。
“你若再动,我便继续亲了。”余清风也不是好惹的主,他轻笑着低下头,一缕碎发轻拂过唐糖如水娇嫩的唇,引得他又想品一品先前那番诱人滋味了。
“我不动,你继续说!”唐糖慌得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天下哪有这般无赖的人,打无用、骂无用,还愈发得寸进尺。
“好!”余清风眼神灼灼的凝着唐糖,眸中免不了的浮起一丝笑意。来日方长,他可不想在一天之内便吓坏了他的小白兔。都说狗急跳墙,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他的小白兔,应该没那么容易妥协吧。“你可知月王爷是如何做的?正如你所说的,牺牲了本朝的百姓,所以就算羽国皇帝想要追究,也无话可说了。”
“一命抵一命,总比两国开战伤及更多无辜的好。”
“说得好!正是如此。”余清风的眼里满是赞赏。
“那个月王爷是什么人?”
“本朝历经开朝圣祖帝、去世的先帝,传至如今的宝辰帝共五代。由于先帝的缘故,宝辰帝不过一弟一妹,便是鼎鼎大名的月王爷和华舞公主。”
“鼎鼎大名?”
余清风神秘的一笑,凑至唐糖耳边轻语道:“可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本朝第一美男和第一美人就是这两位。不过,在为夫眼里,还是娘子略胜一筹。不知在娘子眼里,为夫可会略胜那月王爷一筹呢?”
“一来我从未见过那个月王爷长什么样,二来我也没兴趣知道,这第三嘛,在我眼里,你根本什么都不是,何来比较。”唐糖看着余清风期待的表情,蓦然微笑,心想这下如何也该让余清风难堪一下了。
余清风微微一愣,只觉得那笑容甜得仿佛化到了他心里,眨了眨眼,狡黠重现,但听他笑道:“娘子责之深爱之切,为夫有理由相信,你已经被为夫深深的折服了。”
“妖孽,没想到你连讽刺都可以当补药吞下,你果真是我的‘偶像’!”
“偶像是什么?相公的别称?”
“不,是能引起别人某种非正常生理反应的人。”
“生理反应?”余清风一瞬间化身为好奇宝宝,反而对唐糖问个不停了。
“举例来说,哭和笑,肚子饿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唐糖没有注意到,她与余清风的谈话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脱离了原本的初衷,越扯越远了。
“那何谓非正常?”
“你这么聪明,不如猜猜?”
“该不会是为夫引起了娘子的爱慕之情?可是猜对了?”
唐糖不得不佩服余清风的想像力,但是她却含着笑轻轻一眨眼,随即冷笑道:“可惜,猜错了。”甫一说完,她便突然醒悟过来,自己被余清风绕着绕着竟偏离了正题。待察觉后,她连忙话锋一转,转了回去:“妖孽,你告诉我,我朝如今究竟是何等的形势?”
“呵呵,想知道?”余清风也极懂审时度势,知道唐糖不愿继续先前的话题,便将自己的疑惑压于心底,那些个自她口中时不时冒出来的新鲜词,他不是不想追究,但他不想将她逼得太紧了,毕竟,他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套、慢慢问。
“想!”唐糖不耐烦的撇了撇嘴,她就是讨厌余清风那种天生的自信和自大,而如今却又不得不依赖这样讨人厌的他,并从他口中获取一切她想知道的情报与信息。
“既然要说,那还是从月王爷说起吧……”
第八章
“说起月王爷,臣好像已有几个月未在朝堂上见到王爷的身影了。”李修自五岁起便进宫,从小跟在君远然身边当侍读,两人可以说既是君臣又是挚友。
方才,午时刚过,李修便在宫人的指引下向谨身殿而去。
谨身殿,李修也去过无数次了,自然是熟门熟路。只是皇宫到底是皇帝与后妃居住之所,君臣有别。就算儿时的他经常出入皇宫,如今也必须恪守规矩,踏错一步皆是要不得的。
宝辰帝有严令,谨身殿乃办公之所,后妃绝不可轻易来此,是以,连伺候在旁的宫人数量也是寥寥无几。
周遭的景致,李修早已无心欣赏,步履匆匆间,他已穿过了好几个回廊。他的表情甚是平静,让人很难猜度出如今的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来到御书房,李修便卸了一身的冷漠,在君远然面前,他无需如此,也不可如此。寒暄了片刻后,他便寻思着话题,提起了那位久未露面的月王爷。
“子兴,你也知道落月的为人,本就不喜与人来往,连朕怕也有个把月没见过他了。”御书房内只有李修时,君远然自然也放下帝王架子。换下皇袍后,先前的威严与魄力与随之不见了,加之皇家的人个个相貌姣好,此刻的君远然反而生生透出几分翩翩贵公子的味道来。
有些话,他可以对身为臣子的李修说,但有些事,身为君王的他却需得瞒下所有的人。李修在此刻提到君落月,无非是没话找话说。君落月是丰裕朝唯一的王爷,却在京城当起了闲散王爷,既不要封地亦不参与政事,所以,他本人非但不会成为君臣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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