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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纸休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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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丰裕朝唯一的王爷,却在京城当起了闲散王爷,既不要封地亦不参与政事,所以,他本人非但不会成为君臣议事的禁忌,反而可以当成茶余饭后的话题来聊。然,唯有君远然才知道,有些事并非如表面看起来的那般简单。

子兴是李修的字,李修知道,只要君远然这般称呼他,便说明此刻的君远然,心情尚属不错。

“臣倒是听说,王爷不敢出王府是另有隐情。”李修淡淡一笑,也不见往日的冷漠与寒意。

“你说羽国那十六岁小丫头?呵呵,朕亦有所耳闻。”

“皇上,该称一声明珠公主才是。”李修恭敬的出声,好心纠正道。

反倒是君远然不以为然的摆了摆手,勾唇笑道:“无妨,这里不过你我二人,无需拘泥礼数。落月定是没想到,年初他替朕解决了与羽国间的麻烦,不料,自己却被麻烦缠上了身。” 

“是,这明珠公主也忒地是大胆,听说她当众抛下一句“誓嫁落月”后,便每日守在王府门口,一守便是几个月。就算本朝和羽国近年来没什么冲突,但她如此冒失便来我朝都城,又是冲着我们鼎鼎大名的冷血月王爷而来,臣觉得,王爷被逼着出不了门也是情有可原。”

君远然亦是赞同的点了点头:“如此真性情的女子倒也不常见了,寻遍丰裕朝,能与那位明珠公主相较一二的,怕也只有雪遥了。朕还听说,明珠公主美貌无双,落月那小子面对如此艳福,竟避之如虎豹,甚是有趣。然他愈是如此,朕倒愈是想将他二人撮合在一块。”

“皇上的意思是,有意与羽国联姻?”

“子兴,这便是你不了解落月的地方了。只要他不愿,就算朕拿刀架在他脖子上逼他拜堂,他宁可伸脖子往刀上抹,也绝不会因此妥协。”

“那……”李修心想,宝辰帝说的确实不错,他虽在宫内当了十年的侍读,与月王爷见面也只是寥寥数面而已,除了知道月王爷此人冷血无情,脾气反复无常,其余一概不了解。对他而言,印象最深刻的便是先帝驾崩,朝野大乱,各大势力把持权力僵持之时,只有他与少数几个宝辰帝的亲信知道,是君落月将君远然一手推上那至高无上的皇帝宝座的。从那时起,他便一直疑惑,为何君落月不自己当帝王,反而将原本唾手可得的皇位让与如今的宝辰帝。而今听到宝辰帝这般一说,他才恍然,如此任意妄为的一个人,就算全丰裕朝的百姓跪在地上求君落月上位,怕也劝不动他的。

“那就要看他们的缘分和造化了。”说完,君远然随意打开堆放于龙案上的一本奏折,翻看了两眼,状似无意的问道:“子兴,你对朕今日在朝堂之上的安排有何看法?”

“臣以为,此举甚妙。”

“哦?说来听听。”

李修那双不乏犀利的鹰眸中闪过一丝精光,随即嘴角挂笑的回道:“臣与任大人最是熟识,便先从任大人说起。礼部的工作需践律蹈礼,绝不可有一丝一毫的差错。任大人为人严谨,最是正直,由他去管理如今纪律松散的兵部,不失为一妙策。而王启联王大人粗中有细,让他去管极需耐心和细心的户籍,却反而能让他修身养性,将之前在兵部养成的傲慢自大一点点磨去。”

“说得好!子兴,你不愧为朕的左膀右臂。”君远然高兴的一拍案,心中对李修的信任与喜爱愈发加深。他知道,自己没有看错人,十几年的交情让他足以看清李修的过人之处。

“臣之幸也。”李修不卑不亢的垂首回礼,却对能做出如此调动的君远然亦是钦佩不已。君落月固然厉害,但当上帝王的君远然也绝非平庸之辈,相反,可能更为出色。

“呵呵,你也别得意。朕此次招你前来,却是有事要交与你去办。你刚任礼部尚书,正是树威信的时候,所以,绝不可出任何差错。”

“臣定不负圣望。”

君远然点了点头,随即轻敲着龙案沉声道:“你可知今年十月初九是什么日子?”

李修心中一惊,俨然已明白君远然要让他做什么了。他不慌不忙的拱手而答:“回皇上,是太后的五十岁寿辰。”

“若是如此倒也好办了,正因为是太后的寿宴,其余三国皆提前送来了拜帖,说是要与我朝同庆太后五十岁大寿。先勿论他们是真心还是假意,这礼数招待一事切不可怠慢,莫要让他们笑话了我朝是不懂礼节的蛮夷之邦。”

李修一听,登时表情严肃起来。他亦知此事任重而道远,马虎不得。三国同时来访,这是闻所未闻的,而如今,离十月不过四个月的时间……

“我朝南有大理,却因其被重山围绕,攻之不得。北有蒙国,人人擅骑射,彪悍异常,却是威胁我朝的最大敌人。东有羽国,物产富饶,是土地贫瘠的蒙国一心想要争夺的地方,若非有我朝庇佑,怕是早已被蒙国的铁骑践踏的国破家亡了。所以羽国这些年依赖我朝的庇佑,年年进贡,只是这关系终是不牢靠,时日一长,难免起祸心。我朝虽地大物博,唯有一事,让朕极是记挂。”君远然见李修眉头轻蹙,便适时的转移了话题,然论及如今的局势,亦是他心头之患,内忧可治,外患却防不甚防。

“皇上说的可是兵之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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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唐糖惊讶的抬起头,没想到在几国之间最强盛的丰裕朝竟暗藏着如此致命的缺点。

“正是,徒有百万兵力,却因国库亏空,根本支撑不了如此庞大的开销,只怕一开战,便要民不聊生。”余清风微微敛了笑,这一国情从先帝起便是这般了,数年过去,仍持续恶化着,每年在军事上的开销绝非一笔小数目,入不敷出也是自然。

“就这样白养了这么多人,每年好吃好喝的拱着,等着战争发生?”

“娘子,你不懂。”余清风无奈的笑了笑,“这就是当政之人的难处,绝非你我这种小老百姓能体会的。”

唐糖点了点头,很是不解的说:“我是不懂,但是你听过这么一句话吗?”

“恩?”

“出则为兵,入则为民。”

“娘子,为夫对你真真是刮目相看了。我朝确有实行过此法,不过收效甚微。平时民,战时兵,但若拿惯了锄头,再拿起刀枪,怕已没胆冲锋杀敌了。”

“既然兵民不能为一,那让城营合一如何?”唐糖伸了个懒腰,随即拍掉余清风抱在她腰间的咸猪手,站起身来嘟嚷道:“恩,今天就听到这儿吧,待有不懂的我再来问你。”

“那个城营合一……”余清风那对好看的眉微蹙着,却还在思考着先前的问题。

“与我无关。”唐糖俏皮的眨了眨眼,多说多错,她还是适时的住嘴比较明智。

余清风听后,反而释然一笑,道:“确实,这种事便让那些上位之人烦去,与我们确是无关。”说着,他亦起身,再次缠上了唐糖,妖孽模样重现,附与她耳边哑声道:“娘子,今日为夫说了这么多,早已是口干舌燥,你拿什么做奖励,以身相许可好?”

“你以为我会学你说妙极?”唐糖没好气的白了余清风一眼,随即挣脱他的怀抱,轻声道:“奖励什么呢……恩,请你吃糖!”

“吃糖?好呀,那今夜为夫便不客气了。”余清风极是妖孽的一笑,眉眼弯弯,风情无限,眸里透着的狡黠亦有着将唐糖吃干抹净的意味。

“此糖非彼糖!”唐糖终于明白为何李修面对她时不是怒得脸色发白,就是气到朝她大吼,而她非常不幸的遇到了颠倒是非黑白的祖师爷,以至于如今的她反而站在了李修的立场上被余清风气到失去理智。人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若非看在那张脸蛋的份上,她绝对伸手便是一拳。

“娘子,息怒息怒,为夫不吃你便是。”相较于唐糖的愤怒,余清风倒是笑得愈发妖冶暧昧,随即他似想起什么,便又奇道,“至于吃糖,这糖还能单吃不成?”

“吃糖……恩……单吃……”唐糖早已气得糊涂了,余清风又突然将话题绕了回去,她自然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待醒悟后,那双盈盈水眸早已瞪得犹如铜铃那般大了,“什么!不能单吃?”

余清风很是无辜的点了点头,解释道:“自古便是烧菜用的调味料,何来单吃一说?”

唐糖的眼睛已经大到不能再大了,她咽了咽口水,随即声音微抖问道:“那可曾听过饴糖、蔗糖与冰糖?”

“这些在厨房最是常见,娘子不知?”余清风也被唐糖的态度弄糊涂了,他不知道为何听到糖不可单吃时,唐糖的反应会如此强烈。

“那、那、那……有没有听过诸如粽子糖、桂花糖之类的东西?”

“那倒没有。”

“发、发、发……”

“发?”

“恩!”唐糖两眼顿时大放异彩,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发财了!”
作者有话要说:此坑为架空,所以此大理国非彼大理国, 呵呵 
  第九章
“发梦?”君远然诧异的挑了挑眉,颇有些意外。他不过是一时高兴,赏赐了李修几样御膳房做的小点,却见他面色一白,显然是有些惊到了。听到李修的解释后,更觉着稀奇无比。

李修苦笑着摇了摇头,拱手道:“臣依照皇上的旨意,自是对萧芸百般宠爱,呵护有加。这不,前些时日,她夜里发梦,说是梦见未出世的孩子嚷嚷着要吃甜食,于是府里的厨子便每日在菜中多放了一倍的糖。如今臣对此类甜的东西已是避之不及了。”

“萧芸是萧大将军的独女,从小便是宠到大的,幼时又经常随父出征,在军营中跋扈惯了,这大小姐脾气自是改不了。子兴,辛苦你了。不过朕倒听说了另一桩趣事,你将那刁妇给休了,可有此事?”君远然显然不打算放过李修,方才调侃完自己的胞弟君落月,转身便又拿李修开涮了。

李修心里一惊,没想到宝辰帝的消息如此灵通,他严禁府上的下人乱嚼舌根,且有青离所属的丞相府侍卫把持,这消息又是如何传至宝辰帝耳中的……他略加思考,这才回道:“确有此事,臣多谢皇上关心。”

君远然紧紧盯着李修的每一丝表情变化,许久才微微叹气道:“子兴,你我相识十余载,朕若是失了你,便如断了左膀右臂,莫要让朕失望。”

李修神色不变的垂首道:“皇上,臣犹记得十八年前与皇上一起被罚的情景,那时臣便记得,臣说过,这辈子永远不会背叛皇上。”

君远然轻扬起一个微笑,随即摆手道:“罢,今日你先退下吧,太后寿宴一事,朕等着你的出色表现。”

“臣定不负圣望,臣告退。”

出了皇宫,宫门外自有丞相府的马车候着。李修沉着脸上了马车,随即淡淡的吩咐道:“回府。”马车便扬起一阵尘土,朝着丞相府奔驰而去。

待离了皇宫有一段距离后,靠在马车壁上的李修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他颇有些乏力的揉了揉额头,轻唤了声:“青离。”

不消片刻,飞驰的马车中便多了个着黑衣的木讷男子,虽有一张让人难以忘记的英俊脸庞,却面无表情的犹如一块木头般。“大人有何吩咐?”青离的声音很是艰涩,这样的人最适合做的便是影子,永远活在暗处的影子。

“不管用什么方法,把她找出来。”李修从怀中将唐糖写给他的休书重新展开,又细细读了一遍,轻溢一声笑,不再言语。

青离单膝跪地,简简单单的回了句“是”,一眨眼又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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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余清风诧异的把玩着手中略有些透明的糖块,隐隐散发着玫瑰与松仁的清香,却因其形状过于古怪而没敢直接放进口中尝尝。

“我先前与你说的粽子糖。”唐糖先前乍一听丰裕朝竟没有所谓的糖果,便嘱咐着彩袖临时买来了原料,忙了一下午,才勉强做出了类似粽子糖的成品。只可惜,那糖的形状如何看如何都不像粽子。

至于她为什么会做这些简易的糖果,也是有原因的。每个人都会有自己执着的东西,比如会有对自己的属相尤为钟爱的人,也会有像唐糖一样,因名字中有个糖字,便会刻意去了解一切与糖有关的知识。

“瞧我待你多好,自己都没舍得吃,就先给你尝尝了。”唐糖见余清风没有动,便笑盯着余清风手中的糖腻声劝道,那和善的笑容却生生让余清风打了个不大不小的寒战。

“为夫瞧着怎么有种以身试毒的感觉?”余清风苦着张脸,犹犹豫豫的看着手中黏糊成一团的不明物体,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放心吧,这光天化日之下,做娘子的怎么也不会毒害夫君的。吃不死你的,吃吧。”唐糖的笑容愈发和善起来,看余清风的眼神也愈发慈祥。没错,就是慈祥,犹如哄骗小红帽的狼外婆那般莹莹散发着慈祥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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