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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英花嫁-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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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回来。”拿了纸笔匆匆写了几句,风独幽直起身子转身头也不回的出了屋子。
反倒是他走后没多久,已经习惯了每日有人拥入怀中暖洋洋感觉的云英翻了翻身,睁开了眼睛,“今天义父怎么还没放人啊?”
转头挑了挑油灯棉绳,让屋里亮了些,窄小的屋子布置得温馨怡人,云英靠在床头,捂着肚子小声嘀咕道:“宝宝,你干爷爷这么调皮,他爹娘造吗?你爹都好久没睡过个囫囵觉了。还有啊,娘亲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和你爹分享你这个大惊喜呢?”
小腹扁平,还只是小小一团肉的某孩肯定不会回答娘亲这问题的。云英只好打了个呵欠,侧身准备继续边睡边等,侧身的时候,她总算是发现了不对劲,枕头边上多了一张风独幽腰带里惯常带着的宣纸。
“云英,幽回京奔丧,不日即归。”
一贯的简洁明了,却是让云英瞬间没了睡意。“奔丧?”谁死了他要走这么急?“不日即归”?意思是要不了多久他就回来,也就是说,她不用跟着去奔丧?
可是,既然风独幽这么匆匆离去,死的人肯定不会是什么无关紧要的亲戚。风独幽那人向来是不顾什么规矩的,然而云英却觉得有些时候妥协一些又何妨。若是人家看到风独幽都到场奔丧了没看到她,指定会说道风独幽的,京城风独幽的家人还在,会不会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今后还怎么面度他家人?
思来想去,云英再也睡不着了,匆匆起身穿好了衣服打着灯笼往前院走去。

正文、228 京城国丧

云英的运气不错,前院胡伯刚刚从半山腰回转,两人一碰头,因为之前风独幽说过他没祖父祖父,父亲排行最小,上头两个伯父都不在京城,所以云英直接就问胡伯过世的是风独幽的爹娘还是别的谁。
胡伯愣了愣,本来想说摄政王的,又想着人云英的问题可没这么问,便凝重地点了点头:“是少爷的爹意外过世了。”
公爹过世了,作为媳妇的云英又岂能在一边凉快。和风独幽相处这么些日子,云英也知道他是心疼不愿自己舟车劳顿,但他就没想过到了京城被人说道。上面可还有两个伯父,想必舅家也有亲戚,到时候脸面上过不去的还不是风独幽。
再说了,这关键的时候她都不在,岂不是留给别人诟病。自古以来婆媳关系最是微妙,要是婆婆看到风独幽一个人到场,想必心里会留下不小的疙瘩吧?
念及此,云英也是有些埋怨风独幽的,都什么时候了还在任性。看了看天色,不管不顾追上去是不太可能了。云英打算等天亮后直接下山到李家村,和干爷爷、干奶奶商量后从百家集启程,路上把马车里布置得软和些,快些也无妨,争取别比风独幽晚太久便行。
云英向来是个实干家,确定了思路之后只是和胡伯说她会回李家村住些日子,望月谷的那些玫瑰花就暂时由胡伯一家子帮忙看顾。回头就到竹林小院收拾了一个大首饰匣子的家当,其中有义父给的传家玉佩,最重要的还是近八千两银票,这可是岐山这五年的收成加上她生意的分红。
唐卓然和唐老夫人自然对云英的决定毫无异议。而且还建议她到时候以远根的名义送上一份丧仪以表歉意。京城唐府的大宅在两位老人北上之际是卖给了别人,倒是在外城有一间小四合院住着对老夫妇,得知云英上京,不管风家有没有安排住所,唐老夫人便给了云英信物让她随时前往。
按照云英的计划。她先让珍味居的人送她到了朝日城,接着就找上李长海的李氏车马行一路往南。一路上,云英总算是见识了什么叫车水马龙,听说都是去京城给摄政王送葬的各路人马,不由暗暗咋舌。
这一路上,因着摄政王薨。云英听了不少这位国之栋梁的大道小道消息。大的自然是摄政王是先皇最小的弟弟,先皇把别的兄弟都封王到了封地,几乎不准那些兄弟回京。却是将摄政王一直留在京城。
先皇驾崩,留下当时才十岁的太子托付给摄政王,太子年幼。差点被各路回京吊丧的王爷暗害。就在那时候,摄政王力排众议将太子推上了皇帝的宝座,禅精竭虑为小皇帝铲除了一个又一个的绊脚石,直到今年年初,小皇帝年满十八,摄政王才开始慢慢淡出朝堂,还政于他亲手教导出来的小皇帝。
春猎,是腾云历代皇帝的例行公事。已经成人的小皇帝也不例外,今年春猎的规模有些大,里面难免就混杂了一些图谋不轨的刺客。就在一位刺客张弓试图刺杀皇帝之时。摄政王见机得快,一把将皇帝推到了马下,他却倒霉地被一箭穿心,听说就说了一句遗言便撒手归西。
而那句遗言又和摄政王的小道消息息息相关。小道消息称,摄政王妃当年乃是腾云第一美人,引得腾云一干青年魂牵梦萦。最终以摄政王以答应终生不纳妾不收通房而胜出抱得美人归。摄政王妃尤其喜好珍稀花草。婚后摄政王不但不曾劝其收敛一二,反倒是借着特权为王妃收纳无数奇珍异草。可见他对其用情至深。据说临死前他的遗言便是对王妃的安顿,具体说了什么却是怎么说的人都有。奇奇怪怪的让云英都没兴致去细究。
在如风飞的各种传言八卦声中。云英在出发第二十天时到达了京城,还正好赶上了两日后摄政王出丧。放眼望去,整个京城竟然见不着一丝红色,若不是事先知晓是摄政王薨,云英都会误以为是皇帝驾崩了呢。
城门口,入城的队伍排成长龙,李家见机得快,马车上亮眼的地方全都用素绢遮挡起来,马头上都绑上了一朵白花。云英本来就是打算来京城奔丧的,身上衣衫自然素净得不能再素净,加上这几日怀孕三月之期刚过,整个人就像是大病初愈,透着丝苍白。检查的士兵很快便放了行。
进城后,那种悲伤的气氛越见浓郁,行人匆匆都不敢高声阔论,弄得云英也大气都不敢喘。京城的李记车马行就在进了城门不远处,不巧的是李长海竟然接了礼部的私活帮着操持摄政王丧葬事宜,这几天都在西郊山上忙活,一时半会儿根本没办法见着。
云英这才真正的懵了。从朝日城出发之时她才想起一个挺严重的问题:风独幽家倒是在京城,可在京城的哪呢?之前她好像听辛离说过一条街的名字的,也不知是时日久了还是怀孕让人变得健忘,现在根本就记不起来。风独幽那人对父母淡漠得很,云英也不曾在他面前掀伤口,这次出门她也是太糊涂了,都没想着问胡伯几句。
之前还说李长海好歹在京城混了这么些日子,说不定能帮着打听打听京城出名的花匠最近过世;谁知道现在……
拒绝了李记车马行的留人,云英干脆又让马车送她直奔荣安大街。唐老夫人的信物果然好用,留在京城的杨嬷嬷两口子人很好,听她说了事之后杨嬷嬷家的五爷就出门往内城转悠去了,要说出色的花匠,自然是内城达官贵人们府上聘请,去内城找那些贵人府上后门的看门人准能问到消息。
休息了半天,云英感觉也不能这么呆坐着,杨嬷嬷便带着她出门往昔日繁华,这几天休市的花卉市场转悠,这地方是花匠们交流经验、买卖花卉的常地,没个确切的目标,也只有这样了。好在杨嬷嬷安慰她,因着摄政王的丧事,皇帝下了旨意,不但民间的喜庆事情要掩着,就是出丧也得排在摄政王后头去。
和王嬷嬷一样,这位杨嬷嬷也挺健谈的,知道云英是第一次来京城,沿路上就给云英说起了京城的一些注意事项,天子脚下,一举一动都得小心翼翼。说着说着,杨嬷嬷的话题也溜到了摄政王府上,说起来就是一声叹:
“云英小姐是不知道,咱们这位摄政王和王妃感情真是好,生怕他死去之后王妃没人照顾就跟着寻死,竟然在死之前拿府里的两位小少爷威胁王妃,说是王妃要是敢寻短,他就拉着两个小儿子做陪葬。啧啧,你说这么一来,摄政王妃还敢死吗?”
“嗯,是挺好的。”在云英看来,临时都只想着让王妃有动力活下来倒真是有情有义的一男人,只是听说他只顾着交代妻子去了,连身后事都没提一句,也不怕双胞胎儿子被一群如狼似虎的亲戚给生吞了。
“摄政王的死讯传回府中就像是炸开了一锅粥,外面的传言又越说越难听,听说好多下人见势不对都开始挟带私逃,平日里围在摄政王身边阿谀奉承的那些人也都一个个噤若寒蝉的。还幸好摄政王府的大公子及时赶到,镇西将军也从边城赶回面圣,昨儿总算是有圣旨下来,摄政王追封为一等忠烈公,摄政王府还原为以前的诚王府,不过因着摄政王的忠烈,这诚王爵位世袭罔替,今后诚王一脉倒也不怕衰败了。”
杨嬷嬷跟在唐卓然夫妇身边日久,对政治的敏感度还挺高的,平日里难得有人像云英这么有兴趣听她娓娓道来,越说越畅快。殊不知云英的注意力根本就没在杨嬷嬷说的这些话上,而是有些自嘲这奔丧怎么也凑到一块儿了。风独幽是镇西将军“豢养”的花匠,不知道半路会不会被镇西将军夹带着一起带到京城,那样的话能比自己早上好几天呢。
得到了这个准信,云英决定在今晚要是没消息的话明天她就想办法走走镇西将军的路子,人不亲土亲,都是边城来人,自己丈夫还在帮他干活,镇西将军要是真像传说中那么平易近人的话指定不会放任不管的。
“唉,要不是皇上把摄政王的事情办成了国丧,这条街上平日里是挤都挤不过去。”杨嬷嬷的一声喟叹让云英回过神来,一眼看过去正好是一家兵器店,说是兵器,其实都是些附庸风雅的假东西,看上去华而不实,一看就知道专门针对那些纨绔子弟的宰人大户。
还正在心里感叹这武器店老板挺会做生意,云英便见着一个眼熟的图案。那是一朵八瓣双层菊花,中间斜放着一柄鬼头柄剑。这么独特的图案她早已烂熟于心,不正是风独幽那调皮的义父在成亲当天托了殷巽转交的传家之宝么?之所以记忆深刻,便是因为鬼头剑和菊花的组合总会让人联想到点什么来。
玉佩是义父说宁家的传家宝,和这个武器铺子有什么干系?

正文、229 云泥之别

云英记得很清楚,自己颈脖内挂的暖玉绝对是武器店招牌以及柜台上的那个图样。当时还因为这暖玉佩的式样和玉质感于价值太高想要退还给义父,谁知道那平时嘻嘻哈哈的人直接生了气,说是他一生未娶,就指着风独幽给他养老送终,玉佩呢只是暂时拿给她保管,待得风独幽第一个儿子降生,这玉佩自然也就易主。
这些日子因为国丧,什么铺子的生意都清淡,武器店的店小二都闲着好几天了,见门口有一老一少两个女人停留许久,虽然穿着不怎样,但“人不可貌相”,京城这地方有钱人多得是,万一放走了个客人岂不是损失。念及此,走到了门口招呼了一声:
“这位夫人想买样什么武器回去送给夫君?不如进来随便看看。”
“小二哥,不好意思,我们……”杨嬷嬷扫了眼武器店内的图案,浑浊的眼神闪过一丝迷惘,但不管怎么样,武器店里的东西一看就不便宜,云英不过是个花匠媳妇,能买什么?谁知话都才说了一半,云英却是直接迈步进了门槛,只好跟着走了进去。
云英进了门,小二哥才发现她年纪并不大,猜测是才成亲不久的新婚妇人,这样的顾客最没城府也好哄骗,刚想拿出自己最自傲的口才忽悠云英花钱买些东西,却是见着云英笔直就径直往店内柜台走去。
“这个图案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云英指着柜台内篮球大的菊花图案轻轻问了出来。
“这是咱们东家的家族徽记,但凡是东家的铺子都会有这个徽记。”柜台内的掌柜正眯着眼睛瞌睡,听人问起徽记,不由骄傲自豪地回道。
“这样啊?”云英伸手拉出了颈脖上的玉佩。踮起脚尖递到掌柜的面前,“那您能不能帮我看看,这玉佩和你东家有没有什么关系?”
掌柜的还算和气,并没有因为云英突兀的举动而生气,反倒是站起了身子随意看了过来。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这几天生意太萧条人有些无聊的原因。
然而就是那一眼,懒洋洋的掌柜瞬间瞪圆了双眼,伸手指着云英手掌当中婴儿巴掌大的玉佩难以成言:“你……你……,这……这……”
“掌柜的认识这玉佩?”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云英干脆伸手从脖子上取下玉佩想要递到掌柜的手中。谁知道年纪看上去和唐卓然差不多的老掌柜直接从柜台后跳了出来,“噗通”一声双膝落地跪在了云英面前:“奴才钱三见过少东家。”
云英被吓得赶紧让到一边,手里还捏着那玉佩。暖暖的感觉却是让她觉得浑身有股寒气从心底往外冒,抱着侥幸弱弱回了一句:“掌柜的怕是弄错了吧?”
“宁家在开每一个铺子之前都会让掌柜的先认识两个玉佩。这两个玉佩都是从一块温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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