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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神针-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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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个人,指的是药王吧。

“您认识药王?”

阿刃有些兴奋,想想也对,拥有这么多门人弟子的一个势力,理应与药门有所交集,或者,眼前这老人就是药王的朋友、知已,或是其他关系,毕竟眼前这老人是那样的卓然不群,在拉萨这么小的地方,两个同样超卓的人物,一定是相识的。

“算是认识吧。”

老人语气淡然,像是对药王这个人很不以为然。

“那么……。”

阿刃想问什么,他想问问药门是怎么没落的,他想问药王是怎样一个英雄,话语刚到喉头,却又被他咽了回去,这话,问了又有什么意义。

活生生的药王就在那座半山的宅院里,那个遗忘了感情只为换得余生、让人感叹的末路英雄,这样的药王在那里,如果他再询问他的英雄事迹,问他是如何振兴药门的,岂不是一个很大很大的讽刺。

见阿刃欲言又止,老人眼神里闪过一丝了然。

半响无话。小 说  首发

阿刃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老人却是陷入了某种莫名的沉思之中。

最后,是昆达出声,打破了这份沉默,他已经很感兴趣的打量了眼前这么多默然而立的师弟们好一会儿,也实在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得不开口问道:“师傅,您今年给师弟们出的是什么题目,罚站?”

 第十八章 神秘势力(三)

老人看了一眼昆达,似乎对于自己这徒弟冒出的古怪念头很是不满,正欲开口说话,突然,他以手掩口,剧烈的咳嗽起来。//  

咳声急促而又尖锐,老人笔挺的身体,在咳声中犹如风中残叶,抖个不停。

这时他才像一个老人,一个被病疾困扰着的老人。

“师傅!”

昆达急忙上前一步扶住老人,右手抵住老人后心,似乎是在为他输送内息,调节气机。

“我没事……。”

咳声中,老人连连摆手,想要挣脱昆达的手,昆达却一直坚持着,直到老人脸上咳声稍止,他这才放开手。

阿刃看了这一幕,不禁有点吃惊。

一是眼前这老人竟然是身无武功的,看他的动作举止,都是如同寻常老人般衰弱无力,而一个身无武功的老人能调教出如此之多的门人弟子,这不是一件很夸张的事情么。

第二个吃惊,却是为了昆达,要知道习武之人体中的内气,那是积年累月攒下的生命精华,平日里与人打架动手,运用的只是这生命精华衍生出的劲力,若是运用内息为人疗伤,性质却是完全不一样了,那等于把自己体内的生机输送到别人体内去,三年五载的辛苦修行,一下子就会消耗干净,想要再恢复过来,可不是十天半月的勤力能够补回来的。

看昆达此刻脸色略有苍白,那正是内息枯竭之像。

昆达对他师傅的敬意能达到毫不犹豫的去损已助师的程度,不得不令阿刃感叹。

“师傅,你好点了么?”

昆达先关心的,还是老人。

“没事。”

老人的咳声已止,他看着昆达,无奈摇头:“昆达,这是何苦,为师的身体你也知道……。”

“师傅,这是何必,为徒的性情你也知道……。”

老人语声未落,昆达已经学着老人的口气,笑嘻嘻的驳了回去,虽然他嬉皮笑脸的犹如一个大孩子,不过阿刃可以感觉到那副表情下藏着的赤子之心。

这样的师徒之情,的确让人心生感动。

阿刃不禁上前一步,对着老人道:“我懂得一点医术,我为您看看吧。”

老人还未答话,昆达却是喜道:“小兄弟你还会医术?太好了!给我师傅瞧瞧,他老人家这病已经好久了,总是没办法根除。”

“不用了。”

老人却是摇了摇手,“生死有命,该走的留不住,该留的走不了,不必麻烦了。”

“这个……。”昆达突然笑道:“师傅,你不是嫌我这小兄弟医术不精,怕他耽误了您的病情吧。”

一边说,昆达一边冲阿刃挤挤眼睛。

阿刃不禁莞尔,这昆达平日里豪爽粗放,到了自己师傅面前,却是顽劣的像个大孩子,连激将法都用出来了。

“少跟我玩激将法。”

老人一眼看穿了昆达的诡计。

“阿刃。”

他转头望向阿刃:“我和你虽是初次见面,不过投缘的很,我这有份小礼物,你收下吧。”

说着,老人从怀中摇出一个小东西,递给阿刃。

嗯?

怎么说着说着就送礼物了,阿刃心中不解,但东西已经送到面前,他便接了过来。

接到手里才发现,的确是个小礼物,很小,一个巴掌已经能握住它,不过,这东西却很是不凡。

底下三足而立,顶着一个锅式的东西,这锅两边各有一只铜耳,阿刃知道,这是一只小鼎,这小鼎握在手里,温温凉凉的很是舒服,再看它通体呈乳白色,材质似玉,阳光照在它的上面,隐约流动着一抹温醇的光,一看便知,这东西,绝对不是寻常之物。

初次见面,便送这么贵重的礼?这叫他如何能受。

阿刃急忙把这小鼎向老人送去,口中道:“这东西太过贵重,我不能收。”

老人却是不接,盯着阿刃,淡然道:“这不是什么贵重之物,若说贵重,也只是那份情谊有点重,若是你觉得受不得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老人不悦的口气,令阿刃一愣,随即他便反应过来,暗笑自己也太俗了,面对着这样的人物,竟会用世俗的价值来衡量礼物的轻重。

“那好,多谢前辈的美意,我就收下了。”

“好。”

老人看着阿刃,眼中流露出赞赏的光,对于阿刃的洒脱很欣赏。

“你们先去吧。”

说着,老人挥手。

下逐客令了?

阿刃又是一愣,老人的举止奇怪的很,先是莫名其妙的送他一件价值不菲的礼物,送过后又急着逐客,这究竟是何用意呢?而且,想想看,他来到此时怀着的那些疑问,似乎一个都没得到答案,他现在还是不知道昆达是出自何派,也不知道昆达的师傅是什么人。

这……。

“是,师傅。”

昆达却应命点头,向阿刃略一示意,阿刃便只得也是向老人道了一声再见。

算了,阿刃心中一叹,见到了这样一位英雄人物,也是不枉自己来此一趟,估计以后还有机会见面的。

阿刃和昆达,转身走去,越行越远。

二人的背后,老人的眼神一直在追逐着阿刃,直到阿刃的背影消失在草原里。

一路上,昆达不住的用一种异样的目光看着阿刃,看得阿刃终于忍不住开口问道。

“老哥,我脸上有花?”

“没有。”

昆达老老实实的摇头。

“可是我心里有。”

“嗯?”

阿刃被昆达带着酸味的口气弄得一愣,他心里有花,什么花?

唉。

昆达仰天长叹,哀然道:“我好嫉妒你。”

阿刃越来越胡涂了,不禁叫道:“老哥你搞什么?”

“你知道刚才老头子给你的是什么东西么?”昆达神秘的望着阿刃。

老头子?称自己师傅为老头子,这家伙果然不太正常。

阿刃一边给昆达的品性下了定义,一边摇头,表示不知道。

“那是酒鼎啊?”

昆达又是一声长叹,“我连哄带骗的跟他要了三年,他都没给我,今天一见面就送你了,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么……。”

“打住打住!”

阿刃急忙叫停,老天爷,他这才知道一个粗壮汉子抒情起来有多么可怕,昆达这家伙理应各个部件连同精神状态都是钢筋混凝土制成的,风吹不动,雨打不松,千秋万载永固不垮。这样硬实的家伙,却突然柔情起来,在他说自己心好痛的时候,阿刃就如同连吞吐了七八十只苍蝇,直欲干呕。

“别弄出那种表情,这个什么九鼎,你喜欢的话,我送你好了。”

“我想要,可是不敢,老头子送出的东西,我可不敢要,至于酒鼎是什么,嗯,你把东西拿出来。”

此刻,二人已经走到了昆达停摩托车的地方,昆达从摩托车的储物箱里拿出一瓶酒,这家伙似乎到哪里都带着酒。

然后,他把那白玉小鼎从阿刃手里接过去,将它注满了酒。

那小鼎,在阳光下,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只见原本是玉色的鼎身,逐渐的转为天蓝色,颜色一点点加深,从乳白到天蓝,就仿佛是云层散去,现出了澄蓝的天空,这份蓝色如此的通透干净,甚至有点透明之意。

然后,虽然没人摇动,但盛满酒的鼎中却是一阵水波荡漾,接着,一个更加奇妙的景象出现在阿刃眼里。

只见那鼎底,竟然有个金色的东西浮了上来,从鼎底到水面,这东西一路走的悠闲自在,仿佛是飞舞在无尽虚空中,阿刃细细瞧去,惊讶的看到,那竟是一条金龙,没错,虽然微小,但毫无疑问,这是一条小小的龙,这金龙浮在水面,凌空打了个盘旋,又悠悠然的游了回去,消失在底部。

此刻,这鼎身又由蓝转白,恢复成为如常的玉色。

如此奇妙……。

阿刃将这一切景象看在眼底,心中的惊讶无以名之。

昆达却似是见过这一幕,虽然欣赏,却不太惊讶,而是异常渴望的盯着那一鼎酒。

“小兄弟,你尝尝这酒。”

昆达道。

阿刃听了昆达的话,似乎是还有更大的惊奇在后面,便端起那鼎,略微尝了一口。

一股异常香醇的液体顺着喉咙滑到身体内,这酒意是如此的甘美,以至于不止是口,身体里所有接触到这口酒的地方,都感觉到舒畅通爽,仿佛这一口饮的是琼浆玉露一样。

天啊!

阿刃喝下一口酒,顿时睁大了眼睛,他猛得抓起刚才昆达倒酒进鼎的酒瓶子仔细打量,眼神里满是难是置信。

“没错,酒还是普通的酒,只不过从这个鼎里倒出之后,它就不一样了。”

昆达端着这小鼎,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那份满足之意,溢于言表。

“真是酒鼎……。”

阿刃只能感叹了,这世界真是造物奇妙,竟能有如此之妙的东西出现。

他不知道,眼前这小鼎,可不止是用来喝酒的,它的真正功用,比喝酒大上千倍万倍,不过历代以来,它被用来盛酒的时候的确比较多,或是宝物有灵的话,可能会感叹自己落了一个不务正业的家族手中吧。

 第二十章 恐怖真像(二)

阿刃紧皱眉头,再向前走。/ 

耳中听着让人血脉凝固的吼声,声音仿佛是一个恨极了的女人。

“婊子!你是个婊子!”

“你这个小婊子应该到妓院去卖!见着男人你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啊,是不是?告诉我,你姓什么?”

接下来这个声音,让阿刃大吃一惊。

“我姓韩。”

与那厉吼声相比,这声音是如此的平静,不带任何感情,而且这声音阿刃熟悉至极,竟是韩饮冰的声音!

“哈哈!你还知道你姓什么!那你说,你为什么放那个小子离开?嘿嘿,对了,你被那小子上了吧?”

说到最后一句,这声音转为阴森森的低沉。

听了这话,阿刃一愣,随即一种火烧般的愤怒涌上心膛,如果被逼问者是韩饮冰的话,谁敢这么无礼?谁敢用这么粗鄙的话污辱韩饮冰?!他要杀了她!

让阿刃没想到的是,这个问题韩饮冰也回答了,同样是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

“是,我和他上过床。”

这冷冰冰的声音,仿佛一柄大锤,恶狠狠的敲在阿刃心头,让他正欲冲出的脚步停了下来,此刻,他真的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这是怎么了?

眼前这个韩饮冰,还是那个温柔可心的女孩么,她怎么可以用这么冷淡的话来形容她与自己的关系。

“你是个母猪!是只母狗!是……。”

听了这话后,越来越不堪入耳的责骂声传入阿刃的耳朵。

“闭嘴!”

阿刃终于按捺不住,狂吼着冲了出去,他要杀了这个家伙!

屋内依旧是如浓雾一般的黑暗,阿刃激怒中,内息急忙运转,视力也是大增,在这种黑暗中仍能看清韩饮冰的身影,和在韩饮冰身前,那个全身都笼罩在黑暗中,只露出一张雪白面孔的人来。

听见阿刃的吼声,二人全都转过头来,然后,这二人的反应均是出乎阿刃的预料之外。

韩饮冰冷冷的扫了他一眼,随即转过头去,似乎并不认识阿刃一样。

而那只露出一张雪白面孔的女人,阿刃看到她,虽是极度的愤怒中,但仍是感觉到了这张脸的美丽,即使是她的脸因怨恨而狰狞,仍然有一种凄厉的美。

这个女人,见了阿刃之后,脸色竟然舒展开来,开始嘿嘿笑着,这笑容如同开在坟头的玫瑰花,虽然炫丽,却阴险恶毒散发着尸臭的,比愤怒的表情更让人心中发寒。

“你的姘头来了。”

这话是对着韩饮冰说的,说话时,女人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怨毒之意虽是不减,声音却是美妙异常,阿刃已能分辨出,自己听过个声音,就在这里,就在同一个地方。

她、她是韩饮冰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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