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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囧人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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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西侧的美人儿愤怒的咆哮:“你还让不让别人睡觉啊?”

我委屈了。我没说不让你们睡觉啊,我只是失眠睡不着而已,我说我的,你们睡你们的好了。

我对面那张床的姐妹终于忍耐不住我翻身引起的嘎吱嘎吱声了,抗议着:“你要是真的睡不着的话就属羊吧!一只羊两只羊的,数到九百九十九的时候怎么也睡着了。”

我一听,这主意不错,于是我躺好了闭上眼睛开始数羊,我真想看看我到底数到多少的时候能睡着。

“一只羊——呼呼——”

这主意真不错,我睡着了。转天被人拍醒的时候,屋子里其余三人异口同声对我说:“你真变态。”

我怎么她们了?莫非梦游的时候侵犯了她们的身体?

我赶紧检查一*上的衣服,还好,贞*还在;又检查了一下行李,没事儿,钱包也在。齐活儿,那就没有怕的了。

大学生活就这样开始,在进行了差不多一个星期的新生欢迎会以后,我接到了来自物理系的邀请。他们特意送来红色的请柬,上边标注:请与九月二十二号晚八点整到大礼堂参加新生宴会。

下面还特别注明,来者需系红色领带。注:只准系红色领带。

九月二十二号晚上,我美滋滋的系着红色领带出了死死死房间,前去参加新生宴会。

一路上我掖掖藏藏的,有点怪不好意思的。身边又不老少不去参加新生宴会的呢,都像看变态似的看着我。我心说看什么啊?都女的,我身上有的她们谁身上少张几样了?

去了大礼堂,老远的就看见好多人纷纷往礼堂方向走。他们跟我一样都系着红色的领带,不过有一件事情我觉得很不开心。为什么他们还穿着衬衫和裤子?

讨厌,知道我从寝室到大礼堂来这么老远的路走的多费劲么?竟然这么捉弄我纯洁的心灵。

不过这无伤大雅,毕竟还没人注意到我。我连忙转身,奔寝室跑去。忽然就听见身后不知道谁一声惊呼:“看呐,有人裸奔!”

当时把我刺激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一头钻进寝室大楼,一路低着头往前跑。反正都是女的,看就看吧,顾不上那么多了。

冲到四楼,一脚踢开444的大门,我咣当一下冲了进去直接趴在床上,捂着头尖叫:“完了,丢死人啦!”

耳旁传来一个怯怯的声音:“同学,你占了我的位置。”

嗯?

我们寝室里怎么会有男的说话?而且还说我霸占了他的床?简直岂有此理!我已经丢人丢到外婆家了,现在回到寝室竟然还有男生看到,是哪个不长眼的才开学就勾搭男人回寝室?

我愤怒的瞪向身后,忽然发现有点不对劲儿。这屋子里的格局虽然是一样的,但布置却明显不是我们寝室。最让我感到吃惊的是,屋子里竟然有四个目瞪口呆的男生,直盯盯的看着我。眼神中充满恐惧、充满惊讶、充满不可思议……就是没充满向往、充满激情、充满欲望。

“这是哪儿呀?”我摆出一脸的茫然:“已经到地球了么?”

有三个人一起喷口水,剩下那个站在我身边,自称我霸占了他床铺的那位冷着脸说:“男生宿舍。”

我很想去屎啊,又怕真的屎了以后就没人照顾贲来思了。于是我鼓足了勇气,用着比杨二车娜姆还厚的脸皮坦然的走出男寝444房间,在众目睽睽之下迈着优雅的猫步离开男寝。

这一路招受的注目礼比我活了十几年加一起的还多,我听到有人在窃窃私语,问我是不是傻子。我把眼泪全部都吞进肚子里,绝对不能让人知道我是傻子。

“你们懂什么?这是行为艺术,懂不懂?艺术!”我义正言辞的对着嘈杂声音最大的方向吼了一嗓子,恰好也冲出了男寝,立刻撒开腿以野驴狂奔的姿态回到女寝。

权当着给人做人体模特了吧!我顶着迎风宽面条泪,心里安慰自己,这也太*艺术了。

当晚一直到日后的一个月的时间内,校内网论坛最火的帖子就是:《东北大学史上第一裸奔人》。



正文 004 社团



帖子里详细介绍了当晚的情景,某脖子上系红色领带的人于新生欢迎大会之夜在校园裸奔,甚至坦然跑进男寝绕一周后*女寝,然后消失不见……

下面有一张朦胧的照片,可见拍摄者水平以及手机像素极其恶劣。依稀可见一个扎着红领带的人正钻进男寝。

底下的回帖层出不穷,回复最多的就是要求人肉此裸奔者。吓得我军训一个月的时间一直装病不出现,生怕被人煮了。

不过论坛闹的如火如荼,男寝444那四个人却悄然无息。因为我并没在论坛上看到有人爆内幕,足以见得此四人还是比较善良的!

导员摸进我们寝室的时候,我正穿着泳装躺在床上,脸上蒙着一本瑞丽杂志呼呼大睡,直到被天降大巴掌拍醒。

“导员?有事儿?”我迷迷糊糊看着导员,擦了擦嘴角,确定没有哈喇子,坐了起来。

“你这什么扮相?”导员估计被我雷到了,颤抖着唇指着我问。

我看看自己,挺好的呀,这泳装还是十年前去北戴河旅游时候母后大人买给我的,最经典的浑身泡泡样式,火红的连体泳衣上斜着蓝白黄三色装点,背后两根绳子把我捆的像肉粽似的,多经典多怀念啊!

“太热了,穿这个凉快。”我无辜的回答,也不知道这泳衣又怎么招惹导员了。我发现从进了东北大学以后我就变得很不顺,这和寝室的号码十分有关。

“这眼看就十一了,会有那么热?”导员狐疑的看着我,我能看到她眼角里闪过一丝的不耐。

“有事儿?”我再次询问,斜眼睨着导员。

“为什么不去参加军训?你总不会说病了一个月吧?还有闲心看瑞丽,看样子你也没什么事情了,明天开始恢复军训。”导员用着不容置疑的口气和我说,说完就走,片刻都不停留。

唉!到底还是要去军训,我可是一点都不想去啊!要是被人认出来了该怎么办?现在的日子不是挺好的么?他们军训他们的,我过我的,而且我也有锻炼身体啊!跑步,跳绳,练如家——

后来东床美人儿和我说,那个不叫如家,叫瑜伽,打印度传来的。

虽然不甘愿,但我还是屁颠屁颠的去参加了军训。大概是裸奔门事件已经没了新鲜感,到没有人主动和我搭讪,也没人有事儿没事儿来找我唠嗑。

一转眼,这就十一了。看着东床美人儿和对床美人儿因为家远不能回去,我心里笑的啊!你说我怎么那么坏!

拎着打包好的夏天衣服我就回了家,回来的时候没做火车,做的汽车。汽车不用等啊,半小时一辆,何况东北大学虽然和我家不是一个城市,但也用不上一个半小时就到家了,多省事儿。我越来越为自己当初选择东北大学感到英明了!

可惜的是贲来思没回来,贲妈说他加入了清华的社团,很多事情忙。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我,既然他加入社团了,那么我回头也找个社团加加。

可惜贲妈不知道贲来思具体加入的什么社团,否则我也加一样的,虽然不是一个学校,但也感觉距离近了很多不是么?

母后大人对我的回归没表示出任何的欢迎,倒是老爹慈爱的摸了一会儿我的头。我正乱感动一把,老爹说话了:“自从小虎丢了以后啊,再也没个相中的小狗这么让我摸了……”

合着我就是那小狗是吧?

我咬着后槽牙顶着迎风宽面条泪,从来都不知道在父母眼中的我到底是什么?莫非他们也和外人一样认为我是傻子么?

十一长假因为没有贲来思的存在显得有些漫长和无聊,没等到假期放完,我就拎着秋冬衣服回了学校。反正在家也没人待见,不如回去挺尸,正好顺便打听一下那个社团的问题。

回去一细问才知道,敢情屋子里那三个美人儿都加入社团了,只有我没加。

对床美人儿劝我:“和我加入歌唱团吧,没事儿还能一起去参加比赛或者去唱K。”

我插一句,最近一个月的军训生活虽然我没怎么参加,但我积极热爱劳动,知道她们一天累得半死,所以屋子都收拾了,热水也打好了,饭菜都给她们带回来,就差用嘴嚼碎了喂她们了。所以她们现在和我的关系还算不错,不像最初那么冷了。

听了对床美人儿的话,我呵呵一笑。歌唱团我是肯定不会去的,我这个人不懂音乐,所以时而不靠谱,时而不着调。去歌唱团只有丢脸的份儿,完全发挥不出我的特长来。

刚想着说点什么婉转的拒绝对床美人儿的邀请,西床美人儿开了口:“唱歌有什么好的,不如去我们戏曲团,那可是国粹……”

这次不用我说话,东床美人儿直接PASS掉了:“算了,现在还有几个唱戏曲的?不如和我一起去笑话社团算了,今年新开的社团。”

我一听,这个有点意思,刚想点头答应,东床美人儿又说话了:“不行,你傻乎乎的,去了估计也不能要你。”

太伤人了!

我捏了捏拳,脸上没什么表情,最后不听劝阻的勇猛加入舞蹈社团。

我们死死死很快就出名了,因为我们四个在社团中光辉的表现。东床美人儿是笑话社团会笑话最多的,能说一百段笑话,时间长了,被人遗忘了姓名,称呼起来直接喊:一百段,一百段——

那就是喊她呢!

西床美人儿能唱三百段戏曲,被人称呼为:三百戏,三百戏——

对床美人儿更厉害,可以唱五百首歌曲,人喊:五百歌,五百歌——

我也不含糊,会跳两百支舞蹈,被人喊:二百五,二百五……



正文 005 进京



其实这上学啊,说日子过的快,那也真的很快。还没等我品出其中滋味来呢,转眼间放寒假了。

依旧只身一人回了家,竟然连个去车站接我的都没有。虽说距离并不算遥远,但好歹我也算出了一次远门不是?亏我还特意带了点礼物回来。就算花的是爹*钱,那也是心意吧。

家里冷冷清清的,要不是地热还冒着余温,我真怀疑这家是不是老早就搬走了。

放下东西,直接下楼去了贲来思的家,他放假比我早,应该早就到家了才是。

敲了半天门,没人,我估计贲妈和贲爸应该是去接贲来思去了,我又回家等。怕听不见他们回来的声音,特意把阳台的窗户打开了,那呼呼的大北风把我吹的啊!说鼻青脸肿有点扯淡,但绝对的飞流鼻涕三千尺了。

母后大人推门进来,看着我窝在客厅沙发上,身上披着棉被,顿时疑惑的问我:“这是练的什么邪功啊?走火入门了?”

我扭动僵硬的脖子,冲母后大人瞥去一抹富有深意的眼神。爱情啊,总是让人伤心又伤身,我现在正在经历伤身的阶段,力求不伤心。

“我等小思,他该回来了吧?”我弱弱的问着。一直也没找个人问一下,要是不回来我是不是白等了?

“那你可白等了,小思今年不回来过年了。”母后大人冷笑着回答。

得!还真白等了。这怎么喝水都塞牙呢?

“不回来了?”我一揭棉被,从沙发上跳下来,直接冲到母后大人的面前。

“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听说是在对象家过年。”母后大人明显被我吓了一跳,脸色有点不好的回答。

但我肯定她是因为说到贲来思对象的时候才变得脸色的,看来母后大人对于贲来思短短半年就找了对象这件事情也不是十分开心。

对象!对象?

这两个字像迫击炮一样在我脑袋里没命的轰着!他怎么能有对象呢?他的对象应该是我才对啊!我都给他卡戳了,怎么还让人抢走了呢?

我摸着胸前的位置,那里还有贲来思留给我的怀表痕迹。难道这世道说变就变么?

转天,我顶着熊猫眼找到了贲妈,告诉她我要南下去京城找贲来思。

“嘭啊,咱不去,那么老远,现在春运,人多。”贲妈有些为难的劝着我。

怎么?怕我去打架不成?我斜睨着贲妈,不让我去肯定不行。

后来事情闹大了,贲妈打电话叫回来了贲爸,贲爸又喊了我爹娘一起,四个人把我锁在卧室里,他们在客厅开起了临时会议。

不用问,肯定是研究怎么阻止我去找贲来思呢!但这事儿绝对不是他们可以阻拦得了的,我对贲来思的心如黄河之水滔滔不绝……

卧室门被从外打开的时候,我正把床单系在腰上准备顺窗户滑下去。床单的另外一头绑在了床脚,我怕万一床单禁不住我,还特意找了把雨伞,临时客串一下降落伞。

“嘭啊!你这是干什么?”贲妈脸都绿了,冷抽一口气,晕过去了。

120急救很快就来了,贲妈被人抬着担架拉走了。

我拎着雨伞,腰上系着床单茫然的看着救护车消失的方向,叹了口气。

大婶,咱别这么吓人行不行?到底是我要跳楼还是你要跳楼啊?怎么这么一会儿功夫人都走了,没人搭理我了呢?

我把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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