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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大美人艳史演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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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至都中,百官皆贺,子胥独无一语。
夫差大怒,责之道:“老贼谏孤不当伐齐,今得胜而回,老贼宁不羞死。”
子胥怒道:“天之将亡人国,先降其小喜,而后授之以大忧。胜齐不过小喜,臣恐大忧之即至也。”言毕,即趋而出。
夫差大怒道:“老贼多诈,为吴妖孽,若不诛之,何以服众?”使人赐以屑镂之剑,命其自尽。
子胥接剑叹道:“吾破楚败越,威加诸侯,有功无过。今既不听吾言,反赐吾死,吾今日死,明日越兵至,掘汝社稷矣。”
乃对家人道:“吾死之后,可抉吾目,悬于东门,以观越兵之入吴。”言罢,自刎而死。
使者取剑还报,并述子胥死时所言。夫差愈怒,命取其尸,盛以鸱夷之器,投于江中,断其头,置于盘门之上,道:“使日月炙汝肉,鱼鳖食汝肉,骨变形销,复何所见?”
夫差既杀子胥,遂进伯(喜否)为相国,愈益骄恣。使太子友守国,亲率国中劲兵,由邗沟北上,与晋国争盟主之位。
越王勾践,闻子胥已死,夫差率兵出境,遂与范蠡计议,发习流二千人,俊士四万,君子军六千人,从海道通江以袭吴。
前队既及吴郊,王孙弥庸出战,大败而逃。
次日,勾践大军齐到,太子友出兵迎敌,勾践亲自督军。
阵方合,范蠡挥两翼俱进,势如风雨。吴兵大败,太子友陷于阵中,冲容不出,恐被执受辱,自刎而亡。越兵直抵城下,王子地坚守城池,使人往吴王处告急。
此时吴王夫差正在黄池,与晋国争载书名次之先后,相持不下。忽报越兵入吴,杀太子,焚姑苏台,现已围困城池,势甚危急。夫差大惊。
伯豁进言道:“大王勿示惊慌之状,使齐晋知之,我其危矣。王于明日,可鸣鼓挑战,以慑晋人之气,必求主盟,方保无虞。”
夫差听从其计,命兵卒建五方之旗,结为方阵,进逼晋军。
夫差亲督三军,阵中万鼓皆鸣,声动天地。
晋人大惊,不敢再争,遂让夫差先歃,晋侯次之,鲁、卫亦以次受歃。会毕,夫差率师回国,于途中连得告急之报。军士知家国袭,吓得心胆俱碎,又且远行疲劳,皆无斗志。夫差犹率军与越相持。连次大败。
夫差惊惧,使伯(喜否)至越军,稽首请成,求赦吴罪,其犒军之礼,一如越之昔日。
越王心中不忍,意欲许之。范蠡急阻之道:“大王早朝宴罢,谋之至二十年,奈何垂成而弃之。”
遂不允行成。吴使往返七次,范蠡、文种,坚执不应,率兵攻击吴都。吴兵不能复战,范蠡欲毁胥门而入。
其夜,暴风忽起,急雨如注,遥见吴南城上伍子胥之头,巨若车轮,目如电光,须髯四张,光耀十里。越军将士无不惊惧,暂止其兵,不敢毁城。
范蠡无策可施,坐而假寐。忽见子胥,白马素车而至,对范蠡言道:“吾前知越兵必至,故欲悬吾目于东门,以观越之入吴。不意吴王置吾头于南门,吾忠心未绝,不忍汝从吾头下入城,故为风雨以止之。但越之有吴,天意也,吾不能逆天。
汝改从东门入,吾当相助。”言讫而灭。
次日,范蠡、文种相见,二人所梦皆同。遂使士卒开渠,自南而东,将及蛇匠二门之间,忽太湖水发,汹涌而来,波涛冲激,竟将吴城开一大穴,越兵长驱而入。
未知夫差性命如何,且待下文分解。

第十八章破吴投江

话说越兵乘着怒涛,直入吴城。夫差闻知越兵入城,伯(喜否)已降,遂与王孙骆及其三子,奔于阳山。昼驰夜奔,腹馁口饥,目视昏眩,左右采得生稻,剥之以进。吴王嚼之,伏地掬饮沟中之水,避入深谷之中。
越以千人追至,围之数重,夫差作书,系于矢上,射入越军。
范蠡、文种拾而视之,书上写道:“狡兔死而良犬烹,敌国如灭,谋臣必亡。大夫何不存吴,一线自为余地?”
文种亦作书答之道:“吴有大过者六:戮忠臣伍子胥,大过一也;以直言杀公孙圣,大过二也;太宰谗佞而信用之,大过三也;齐、晋无罪而数伐之,大过四也;吴越同壤而侵伐,大过五也;越亲戕吴之前王,不知报仇,而纵敌贻害,大过六也。有此六大过,欲免于亡,得乎?昔天以越赐吴,吴不肯受,今天以吴赐越,越其敢违天之命!”
夫差得书,垂泪言道:“寡人不诛勾践,忘先王之仇,为不孝之子,此天之所以弃吴也。”遂拔剑自叹道:“吾杀忠臣伍子胥,今自杀晚矣!”谓左右道:“吾死而有知,何面目见子胥于地下,必重罗三幅,以掩吾面。”言罢,自刎而死。王孙雄解衣覆吴王之体,即以组自缢于旁。
勾践命以侯礼葬之,使军士负土一箪。顷刻遂成大冢。流其三子于龙尾山。后人名其地为吴山里,有诗吊之道:荒台独上故城西,辇路凄凉草木悲。
废墓已无金虎卧,坏墙时有夜乌啼。
采香径断来麋鹿,响屧廓空变黍离。
欲吊伍员何处所,淡烟斜月不堪题。
夫差既死,越王入据姑苏,百官称贺。伯(喜否)亦在其列,自恃昔日周旋之恩,面有德色。
勾践对伯(喜否)言道:“子为吴之太宰,寡人不敢相屈,吴王在阳山,何不从之?”
伯(喜否)怀惭而退。勾践命力士执而杀之,并灭其家,对人言道:“吾所以报子胥之忠也。”
越王焚姑苏台之时,范蠡知西施在彼,使人迎之,匿于民家,且宽慰之道:“美人入吴,受吾所托,今吴既灭,吾亦将力辞爵禄,隐居五湖,以遂其志,当与美人共乘一舸,遁入烟水深处,以乐余年。此时以军务倥偬,未遑亲自奉迎,美人切勿怨望。”
西施闻言,裣衽答道:“妾之入吴,本为欲雪国耻。不料吴王宠爱无比,恩谊备至。妾俗报吴王之恩,则生为越人,国仇不可不报;若亡吴国,则吴王爱妾之律,付诸东流。早已私立誓言,吴国亡后,越仇既报,便当一死,以报吴王宠幸之恩于地下。今吴国净亡,妾犹覥颜生存,不即就死地者,以吴王未返,并望相国念其年已衰迈,贷其一死,使妾与吴王再晤一面,谢其宠爱之德,表明妾之罪状,然后就死。相国勿以西施为女子,遂谓其不明大义也。”
使者回报范蠡,范蠡深服其言,惟恐其死,故夫差被逼而亡,遍嘱诸人,不使西施得知至是。暗备扁舟一叶,托吴王因国已残破,亡命五湖之中,使人迎之。
西施信以为真,登舟而去。既至越国,认得此地乃是会稽,不觉大惊,诘问吴王所在。从人不能隐瞒,尽举前后之事以告。
西施大哭道:“妾舍身入吴,所以报国仇,雪国耻也。今国仇虽报,国耻虽雪,而身受吴王厚恩,一毫未报,何以对吴王乎?况从一而终,女子之义。虽蒙相国爱妾,妾何面目立于天地之间!当追随吴王于地下,以酹其生前之恩情。使后世知妾之亡吴,乃报国家之耻辱,并非忘恩负义也。”
言讫,举袂蒙面,投江而死。后人救之已无可及,返至姑苏,报于范蠡。范蠡深为惋惜,启知越王。
越王闻奏,叹道:“亡吴之功,西施第一,今功成事就,竟决然随鸱夷而去,真可谓有志矣。”
其意盖谓伍子胥在鸱夷之器,盛尸而投江中,今西施亦自投江,故言随鸱夷而去也。后人不知此意,以范蠡使人迎西施于姑苏台,有隐居五湖,与美人共乘一舸,遁入烟水深处之语。
且因范蠡辞越而去,改名为鸱夷子皮,遂有吴灭之后,范蠡以一舸载西施共泛五湖之言,可谓冤矣。
闲言休絮。且说范蠡以西施之死启奏,原欲越王念其亡吴之功,加以表彰,谁知越王不过赞叹一声,并无后言。范蠡默喻其意,无言而退。
过了数日,越王命驾,回至会稽,令人建筑贺台,以盖昔日被羁之耻。置酒台上,与群压为乐,命乐工作破吴之曲,被之管弦。群臣大悦而笑,惟越王而无喜色。
范蠡私自叹道:“西施死而不加褒,吴虽灭而面无喜色,越王不欲功归臣下,其端已见矣。”
次日,辞越王道:“臣闻主辱臣死,昔大王辱于会稽,臣所以不死者,欲隐忍以成功也。今吴国已灭,大王倘免臣会稽之诛,愿乞骸骨,老于江湖。”越王道:“寡人赖于以有今日,奈何弃寡人而去?留则与子共国,去则妻子为戮。”
范蠡道:“臣则宜死,妻子何罪?死生惟大王命之,臣不顾矣。”夜乘扁舟而去,临行之前,预以一函投文种道:子不记吴王之言也,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
越王为人,长颈鸟喙,忍辱妒功,可与共患难,不可与共安乐。
于今不去,祸必不免。
文种阅书之后,怏怏不乐,犹未深信其言,叹道:“少伯亦过虑矣。”过了多日,越王不行灭吴之赏,与旧日之臣,益加疏远,计倪佯狂辞职,曳庸等亦见机告老。文种心念范蠡书中之言,称疾不朝。
越王忽至文种府中,以视其疾。文种假作病状,迎接入见。
越王解剑而坐道:“寡人闻之,志士不忧其身之死,而忧其道之不行。子有七术,寡人行其三,而吴已灭,尚余四术,安所用之。”文种答道:“臣不知所用。”
越王道:“愿以四术为寡人谋吴之先人于地下,可乎?”
言毕,升舆而去,遗佩剑于座。
文种视之,剑室有“属镂”二字,即夫差赐子胥自刎之剑也。文种仰天叹道:“吾不听范少伯之言,至为越王所戮,可谓愚矣。”复摩挲其剑道:“百世而下,以吾配子胥,亦可无恨。”遂伏剑而死。后人有赞语道:忠哉文种,治国之杰。三术亡吴,一身殉越。

'完'

四大美人艳史演义…昭君艳史演义
第一章 总论和亲

飒飒寒风和标篥,紫台青坟吞声泣。
庙堂战胜仗蛾眉,讵曰佳人倾城国。
肉食者鄙谋帷幄,画工之贱操黜陟。
长抱琵琶镇玉门,呜呼佳人难再得。
黄沙搅地翼天飞,不改冢草青青色。
呜呼佳人难再得,徒杀画工亦何益!
这首诗,是咏汉代用昭君和亲的故事,其意归咎汉皇。说是堂堂中华,对于单于之强横,竟无勇将精兵,保守边疆,谋臣策士,设计退敌。只把个女子,送往塞外,使之身冒寒风,耳听□篥,忍泣吞声,苦不堪言。这不是要仗着女子,决胜于庙堂之上么?况且身为一国之主,大邦之君,理宜英明果断,不受蒙蔽,方可谓之中华之主;如今反任用一般食肉鄙夫,使之上立朝廷,执掌国政,以致退敌无方,筹边鲜策,乞怜于儿女,以保国家,岂不可耻!并且待信画工之言,使朝廷黜陟之权,为最卑最贱之画工所操,把个倾国倾城,绝世难得的佳人,生生葬送于匈奴,使之长抱琵琶,悲吟浩叹于玉门关外!
汉皇虽有四海之富,万乘之尊,要保一个心爱的美人,也不可得。便该自怨自艾,倍加修省,力改前辙,才是人君之度。
又复不知己过,因为可惜佳人,迁怒画工,把个毛延寿,拿来杀了。但是佳人已去,倾国倾城,不可再得。徒杀画工,有何益处呢?
以上所言,便是这首咏昭君诗的大意。但是以我看来,汉皇固然昏庸暗昧,咎所难辞,那昭君却于不幸之中,获得大幸。
为什么说昭君于不幸之中获得大幸呢?因为昭君生成一副花容月貌,美丽无双,又复知书识字,能诗善赋,真可算是仕女班头,美人魁首,理应在汉宫为妃为后,享受富贵荣华,方不负他这一副美貌花容,和他这锦心绣口的才调。
如今只以不行贿赂,遂为画工改窜图形,非但困守深宫,而且赐婚单于,去到黄沙扑面,紫塞伤心的匈奴国中,受那酷浆毳帐的风味,领略背井离乡的苦处,岂非是不幸么?
但是昭君应诏入宫,若不是画工索贿不遂,改窜图形,以他的美貌容光,必定合得汉皇之心;既合汉皇之心,不过在宫中做个才人或是封为贵妃,也难免身归黄土,化为异物,安能千载留名,传为美谈呢?
今昭君虽为画工所误,身归匈奴,殁葬异域,而汉室赖其一人之力量,得免数世之边患,至今冢草青青,播为佳话,传之史册。文人韵士,且形诸吟咏,作为诗歌。甚至倾倒昭君者,恨不能驮黄金至千万里外,市骏骨而返诸汉土。
使昭君而不下嫁单于,老死汉宫,不过一白首无名之宫人,芳名能这样的流传,历千万年而不磨灭么?昔蔡中郎之女蔡文姬,沦于胡域,作胡笳十八拍,以表其哀怨之思,曹孟德怜之,使人赍金帛赎回汉土,重行婚嫁。
后人有咏文姬诗讥之道:宁为湘瑟声中死,不作胡笳拍里生。同一沦于胡也,而文姬之声名,与昭君比较,相去不啻有霄壤之隔者,因文姬无裨于汉,且回国之后,重行婚嫁也。
昭君则箝制单于,使其不侵汉室边疆,其利及于数世,且身入胡地,不随胡俗转移节操,竟以子婚其母之俗习,仰药而死。使胡人之陋俗,从此改革。
汉人之礼教,被于沙漠,是昭君不但为汉之功臣,且为匈奴之烈妇矣。身死之后,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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