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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嫁成殇-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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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本殿的话,也敢不听了?”
这样的庄子鱼,是夏雨寒未见过的,那样的让人畏惧,那样的让人臣服,似乎,他是天生的王者,所有人,都得称臣膝下。
那一句,骤然冷了几分的话,最终,还是起了作用,于是,在唱月剑纹丝未动的情况下,那一群冲进军帐的军士,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又退了回去。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停了下去,然后,便是这军帐中的两人的时间。
时间一丝一厘的过去,那唱月剑依旧是未动纹丝。
“你,究竟是谁?”
收了唱月剑,夏雨寒终是问出了,心中所想。
从认出庄子鱼,到庄子鱼下令冲进的军士退下,夏雨寒便知道,这个男人,于她,此时是没有危险的。
而呵退那些军士的目的,也只有一个,那便是,他庄子鱼,是有话要对自己说,如此,不如自己先问出一句。
夏雨寒冷冷一句话,并没有让庄子鱼的眼中,起多少波澜。
“雨寒……”
庄子鱼没有立刻回答夏雨寒的问话,只是在许久的沉默之后,极其轻柔的,唤了一声“雨寒”。
这一声“雨寒”中所藏着的感情,夏雨寒不是听不出。可是如今敌我两对,又怎么容得下,这一声轻唤呢。
随着那轻柔的唤声,庄子鱼的双手,便是要揽夏雨寒入怀。只是同他所想的不同,夏雨寒,轻轻的,闪了身。
于是,庄子鱼那一个,满是思念的怀抱,僵在了空中。
未多看那僵着的双手一眼,夏雨寒闪了身后,便是将身体侧了过去,声音清冷的,又问了一声。
“你,究竟是谁?”
庄子鱼将夏雨寒的举动神情看在眼里,那僵硬在空中的双手,轻轻收了回来,而那双曾经无限深情的眼睛中,流露出几分受伤的神色。
庄子鱼望了一眼夏雨寒侧着的身影,那颗在落樱谷外长跪不起时,无比高昂的头颅,却以此时此刻,此情此景,垂了下去。
“你心里,大概已经知晓了,又何必有此一问呢?”
这是苍凉的声音,而庄子鱼这句话的声音里,竟是带着旁人察觉不到的压抑,而那压抑之下,想要汹涌而出的,竟是苍凉中尽显的绝望。
夏雨寒没有听出庄子鱼声音中的不同,此时的她,在庄子鱼的一句话后,便是愣了起来。
他这句话,无非是在告诉她,他庄子鱼,便是她所是了解的那个人。
可是,她是多么希望,不是自己所想的那样呀,他只是庄子鱼,一个在落樱谷外,漫天雪花中,长跪不起,只求谷主收下自己的庄子鱼呀。
那样,她便可以告诉自己,自己喜欢的,爱着的那个庄子鱼,是那样真诚的对待自己,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只为护自己周全,而自己,也可以一辈子都不将他忘记。
即使嫁与桑御风,自己的生活归于平静之后,她也可以永永远远的,记着庄子鱼。
可是,可是如今,他庄子鱼,竟然是北龙的六皇子,主动侵犯东盟的领头人,而最可笑的是,她夏雨寒,竟然在战场上,见到了自己念念不忘的男子。
庄子鱼,不管你的缘由是什么,我夏雨寒,终是无法原谅你了……















第三十四章  战场上见







“那么,六皇子,夏雨寒是不是应该见过六皇子呢?”
庄子鱼和身份已经昭然若揭,那么,她夏雨寒,便是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所以,她在说那一句话的时候,声音中,便带上了前所未有的凉意。
夏雨寒一生还未恨过人,而此时他庄子鱼,或者更准确些说,他北龙六皇子裴彻,有幸成为夏雨寒第一个恨上的人。
落樱谷内五年的相伴,裴彻还是比较了解夏雨寒的,所以,当他听到夏雨寒那凉意无尽的声音之时,双眼中,是满满的不敢相信。
是的,他不相信,她夏雨寒,会恨上自己。
他以为,就算有一天,她知道了一切,会怨自己,便不至于恨自己。因为,在与她分开的两年里,他自己过的,亦不会比她好到哪时。
她不知道,当他知道,东盟太子娶的,是安定侯府的四小姐的时候,他有多么心痛,他多么希望,与她拜下天地的是自己,他甚至反抗过,想要冲到东盟将她带走。
可是,事实上,他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心爱的她,嫁做他人妇。
在最初的痛苦之后,他告诉自己,东盟是定要打的,那么,等打下东盟,他便接她回来,过两个人的日子。在他心中,他一直坚信,如若他要成为北龙的皇,那么,他的后,只能是她。
他有那么多的憧憬,是要与她一同去实现的,可如今,她那般凉的语气,终是让他明白,原来,一切,都只是他以为而已……
“雨寒,你当真如此恨我?”
裴彻的眼眸中瞬息万变,最终在久久我的疼痛之后,归于平静,他的神色隐藏在夜色之中,而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
“呵呵……且不说夏雨寒与庄子鱼之间的种种,单单夏雨寒的父兄皆是死于你手,六皇子,难道您不觉得,单凭这一条,夏雨寒便是应该恨您的吗?”
脸上钩起惨淡的笑容,夏雨寒的神情是无边的涩然。
她恨呀,为什么命运于她,竟是这般的不公?
庄子鱼死了,桑御风去了,而自己的父亲同兄长,也离她而去,然后,独留她一人在世上,面对,这让她的心痛到几乎痉挛的裴彻。
为什么,为什么?
“雨寒,你应该知道,战场之上,想不了那么多的……”
“是啊,六皇子是要拿下东盟的人,区区一个安定侯府的几个将军元帅,怎么能入了你的眼呢。”
裴彻的话刚刚说出一半,夏雨寒的一眼凉意的,便是望了过去,然后,轻轻的出了声,打断了他的话。
夏雨寒的声音是轻盈的,可是,那般轻盈的话,却如重锤一般,砸入了裴彻的心底。
她在怨恨自己,她在怨恨自己……
“是不是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会听了?”
其实是知道会有怎样的回答的,但裴彻还是抱着最后的一丝丝希望,抬起头来,看夏雨寒烛火下的身影说道。
夏雨寒闻言涩然一笑,转了身来,看着烛火下的裴彻,看着他此刻平静无波的眼眸,淡淡的说道。
“无需多言,你我,战场上见便可……”
同所想的一样,夏雨寒,那般轻淡的一句话,却几乎是对裴彻判下了死刑。
“好,”裴彻烛火下的身影摇曳了几下,一个“好”字之后,终是将那句不想说出口的话,说了出来。
“你,走吧……”
三个字,夏雨寒握着唱月剑下,便又一闪,消失在了茫茫的夜色之中。
裴彻看着夏雨守消失的方向,心中默默的问自己。
以后,真的,只能在战场上见吗?















第三十五章  半城惨情







旧时一片月,万古照边州。白动狼烟塞,寒生驿火楼。 
半城和泪到,圆缺及乡愁。盈手梅花色,难将寄陇头。
三个月的时间,足以改变许多。
受困半城,是夏雨寒如今的情形。
半城里,夏雨寒带领着自己的兄弟们,做着艰难的挣扎。一次次的想要突围,却是一次次的无功而返。一次次的想要将受困的消息传出,却又是一次次的音信全无。
受困半城,粮草渐尽,夏雨寒面对的,是六万兄弟的生死。
萧瑟的风吹过,半城的街道之上,本就是充满萧条的秋风,此时此刻,更显得凄凉。
走在半城的街道之上,看着道路两旁饥肠辘辘的士兵,夏雨寒的眉头深深的皱着。
多久了,有多久的时间,夏雨寒的眉头没有平过,跟在夏雨寒身边的副将柴兴,在心里默默的想着。
看着如今半城里的情形,夏雨寒的心中十分明白。
如今是什么情势,她夏雨寒明白;又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情势,她夏雨寒也明白。
北龙的六皇子,曾经的庄子鱼,他是想用这样的方法,来逼夏雨寒就范。
他太了解夏雨寒了,关乎于她一个人,或许她不会有怎样的反应,可如果,因着她一个人,而连累了其它人,她的心里,绝对不会好受,她会很难过,难过到,在无路可走的时候,会选择从来不会选择的妥协。
“将军……”
“将军……”
…… ……
夏雨寒走在街道之上,两旁无力的士兵,勉强撑着自己毫无力气的身体,站起身来,向走过他们身边的将军,夏雨寒见礼。
一路走过来,夏雨寒看着这样的情景,心里的痛楚,无限连绵开去。
看着如今的半城,夏雨寒心中的痛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她低下自己的头,闭上了双眼,用极轻极轻的声音,淡淡的说道。
“裴彻,你便是用这样的方法,来逼我就范的吗?”
夏雨寒的声音很轻淡,却是透着无限的痛。
“柴兴,城里还有可以吃的东西吗?”
站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夏雨寒将情绪调整回,身为一个将军的状态,她将没有焦点的目光放出去,站在萧瑟的风中,向自己身边的副将问着。
柴兴听到夏雨寒的话,没有像平日里那样,向夏雨寒行军礼,而是用很无力的声音,安静的将他所知道的事实讲了出来。
“回将军,城里的所有能吃的东西,已经在四天前就吃完了,如今,这全城的士兵,已经四天没有吃任何东西了。”
柴兴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到不像一个面对如今情况的副将,所应该有的状态,可是此时此刻的他,却能将现实,平静的讲述出来。
像一个旁观者一般,平静的,讲述着。
夏雨寒听着柴兴他那安静中透着无力的声音听在耳里,缓缓的闭上了双眼。
已经四天没有吃东西了,她的士兵们,还能坚持下去吗?
眼皮垂下的黑暗世界里,夏雨寒自己问着自己这样一个问题。而这个问题,有多么的严峻,她心中清楚的很。
就这样闭着双眼,夏雨寒在心中盘算着什么,也不知道是过了多长的时间,总之,当夏雨寒将双眼睁开的时候,似乎,在她的心里,已经做也了一个决定。
一阵风吹来,吹乱了夏雨寒额前的几丝的长发,迎着风,抬起头,夏雨寒看了几眼天空,然后,默不做声的,向来时的路,返了回去。
一路秋风萧瑟,偶尔有几片颓然的黄叶随风而起,明明是秋日里最常见到的情景,可如今,无端的添了几分黯然。
嗒,嗒,嗒,夏雨寒的身影越走越远,只是,这嗒嗒的脚步声,却格外的沉重。















第三十六章  决定







醉来长袖舞鸡鸣。短歌行。壮心惊。东南神州,依旧一新亭。三十六峰长剑在,星斗气,郁峥嵘。一掬钓鱼坛上泪,风浩浩,雨冥冥。
又是四个日夜过去,如今的半城里,还可以强撑着站起来,向夏雨寒问好的士兵,已经寥寥无几了。
这一夜,月挂高空,为夏雨寒的军营,更添几分惨淡。
将军帐内,灯火摇曳,夏雨寒同几位重要的将军,商议着什么。
“将军,现在我们的士兵站都站不起来了,这可怎么办是好呀……”
一个粗犷的声音响起,一语道破如今半城里惨淡的情形。
“将军,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我们真的要活活的被饿死在这半城里吗?”
一个女子的声音传来,这不是夏雨寒的声音,那么,就应该是夏雨寒随身的那一队女子兵的头领。
“将军,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又是一个男子的声音传来,只是这一次,却可以知道声音的主人是谁,夏雨寒的副将,柴兴。
将军帐内,坐在主位之上的夏雨寒,一脸的愁云。而放眼座下的那些将军,又有哪一个,脸上的平淡的呢。
夏雨寒抬起头,将她手下将军的容貌一一收在眼里,眼中快速闪过一丝不舍。
那丝不舍闪的很快,然后,夏雨寒的脸上,挂起了一淡淡的苦笑,那丝苦笑正深,夏雨寒却是开口了,“不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一语击起千层浪,夏雨寒这样一句话,足以撼动整个半城。
“将军,真的还有办法吗?”
异口同声,真正的异口同声,如同垂死之人,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所有人的眼中,在听了这样一句话之后,都放出了光亮。
如同饿了许久的野兽见到了食物,每一个人的眼中,或多或少的,都闪着被困三个月以来,最大的精光。
依旧是那丝苦笑绽在嘴角,夏雨寒看着被自己一句话所震出的,每个人的神色,淡淡的继续说道。
“嗯,还是有一个办法的。”
“太好了……”
“太好了,真是太好了……”
…… ……
“大家安静一下,容我今晚好好想一想,明日,夏雨寒一定将办法告诉大家,还众将士一个平安。”
夏雨寒安抚了稍稍骚动的几位将军,然后笑着说出这样一番话,然后,那几位将军,便在有救的信念之下,各自回了自己的营帐。
待他人走完之后,夏雨寒的营帐内,只剩下了三个人。
一个是夏雨寒,一个是柴兴,还有一个,便是女子兵的头领,苏燕。
“将军,真的还有办法吗?”
人群已经散去,夏雨寒脸上的笑容也渐渐的敛了起来,在柴兴这一句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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