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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晴雯-你是我的最爱-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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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玉婷改口说:“对,不说了,吃菜。这一餐呢,我请你,为你饯行,祝你
假期愉快。”
喝过酒,吃过莱,司仪对叶玉婷说道:“求钧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说吧!”
“我走了以后,如果那家伙来找你打听情况,你就对他说,我在国外找到了
工作。”
“他如果问我在哪个国家呢?”
“你叶玉婷不会这么笨吧?连这样的小事都应付不了,还能算是叶玉婷?你
告诉他说:她无论跑到哪里,你不是有本事找到她吗?你为什么不自己去查?”
她这句话刚刚说完,一眼看到胡涂从外面的玻璃鱼缸前走过。也顾不得说什么,
一把拉了叶玉婷,躲到了桌子下面。
“干什么?”叶玉婷惊讶地问道。
“别多话。”她一面说,一面将自己的车钥匙交给了她。
叶玉婷拿着她的车钥匙,不知其意,正要问她时,听到胡涂的声音。“喂,
你们两个,扒在地上千什么?什么东西掉了吗?”
她们只好坐直了身子。这时,叶玉婷以为自己明白了司仪的意思,挥了挥手
中的钥匙,对胡涂说:“是啊,阿仪的钥匙掉了,我找到啦。”说着,便将钥
匙还给了司仪,心中还在想,阿仪这家伙,脑袋转得就是快。司仪将钥匙交给
她可不是这个意思,却又不好说出来。
现在,胡涂已经到了面前,她就更没有机会说了。
“刚才阿婷还说要叫你一起来吃饭。”司仪说,“我对她说,根本不必多费
事,保证不出半小时,你一定会不请自到。阿婷,你说得没错吧。”
叶玉婷微笑着,什么话都不说。以她对司仪的了了解,知道一定又有什么鬼
花招使出来,她倒是很乐意看他们之间演戏。
“是吗?我正饿了。”胡涂老实不客气地在她们对面坐下。
司仪叫道:“哎呀,内急,呀,内急,我得失陪一下。”她故意将钥匙放在
饭桌上,急急忙忙跑开了。
胡涂看着司仪离去的背影,对叶玉婷说道:“她是一个玩迷藏的大师,看来,
我又得费一番功夫了。”
叶玉婷当然知道他的意思是司仪借故躲开了,颇有些不相信。“不会吧,她
的车钥匙还在这里呢。”
“这就叫此地无银三百两。”
“既然是这样,你为什么不去追她?”胡涂看着叶玉婷笑,却不说话。
“你笑什么?”
胡涂说:“你也是美得令人心动,但你却不适合我。你只是适合一个喜欢你
这种类型的男人。”
叶玉婷没料到他会将话扯到自己身上来,嗔道:“你说什么嘛!”
“我的意思是说,我呢,比较喜欢她这种类型,有着无穷无尽的小聪明,又
喜欢捉迷藏。而我这个人呢,正是解谜高手,所以,玩起来才会比较有趣一些。
在这方面,你可能兴趣差一些,所以你不知到玩捉迷藏的乐趣在哪里。”
“在哪里?”她是真的没有认真想过这一问题,所以才有些一问。
“就在于要有藏的机会和捉的空间。”他说,“你想想,如果她正准备藏的
时候,我便跟了过去,她哪里有机会将自己藏严实?那样,即使捉到她了,也
不会有任何意义,对不对?所以呢,我要给她充分的时间将自己藏起来,然后,
我才开始去找她,找到以后,才会有意思。”
叶玉婷暗想,理倒是这个理。不过,这次,她可是要躲得远远的,怕你是很
难再找到她了。她此时才算是明白了司仪将车钥匙给她的原因,当然是希望她
将车开走,而司仪此时大概已经坐上了出租车,正向自己的公寓赶去吧!
等胡涂吃饱了自己,准备去找她的时候,或许她已经坐上了飞机,正向美国
开进吧!关于乘出租车一节,叶玉婷所想是完全正确的,乘上飞机也不错,不
过,她的目的地不是美国,或者至少今天不是美国,而是台北。
@书香@@书香@@书香@台北毕竟是一个大地方,这几个月里,司仪与胡
涂玩捉迷藏,多少也有些经验,她知道,自己如果躲在大地方,胡涂一定又办
法找到,只是有一次,她和家人一起回南投老家,才真正清闲了两天,由此她
得出一个结论,胡涂的势力遍布台北高雄以及台中台南等大城市,而一些小城
市或者是更小的地方,他便力有不逮了。有了这种认识之后,在台北松山机场
下飞机后,她立即叫了一辆出租车,飞奔桃园市。
一来,从桃园去机场比较近一些,二来,胡涂的势力或许还没有伸展到那里
吧!如果他及时发现自己不在高雄,却又在高雄、台北等地找她的话,那就真
好玩了。在桃园住了一个晚上,一切太平无事。第二天一早,她便退了房,向
机场赶去。
其实,她没有必要去得太早,却又担心胡涂的能量太大,会找到昨天送她来
桃园的出租车司机,然后在桃园盯上她,那时,她想脱身就不是那么容易了。
能在天还未完全亮之前从桃园消失,即使是在机场多呆几个小时,也是值得的。
离开桃园的时候,司仪真是得意极了,终于可以甩开那个讨厌的家伙,清静一
个月了,太好啦。如果不是她当机立断,决定来个胜利大逃亡的话,那家伙说
不准会将她给逼疯。
因为太早,机场的人流不是太多。对啦,将行李寄存起来,然后去四处走一
走。反正时间尚早,而且,心情也不错。何不尽量地享受一下现在这自由快乐
的时光呢?如此决定之后,她向寄存处走去,正要办理手续时,突然有人在背
后拍了拍她的肩,她转过身来,顿时目瞪口呆。
天啦,胡涂那家伙竟然微笑着站在她的身后。“你……你……怎么在这里?”
她吃惊地问。
这么巧哇?你是乘飞机还是送客人?“
“你呢?”
“我还没有最后决定,也许是送客,也许是乘飞机。人生有些事情是随缘而
定的,对不对?”这家伙,到底是什么意思?司仪的脑袋快速运转着。即使是
杀了她,她也不会相信他是因为某件别的事情出现在这里。不,这家伙太会制
造这种出人意料的效果了,他一定是从什么途径知道了她会从桃园机场乘机离
开台湾这件事。那么,他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意思?随缘而定,好一个随缘,什
么缘?是否暗示她什么?是说他有可能跟她而去,也有可能只是送她一程而已?
那么,他究竟会因何决定自己的去留呢?应该与他周旋一阵,摸清他心中到底
在想些什么。
“你这家伙,怎么阴魂不散?”
“阴魂不散,这个词虽然不很中听,不过也是事实。你早应该知道,无论你
躲在哪里,我都能找到。所以嘛,你还是认清这一点,不要再枉费心机了吧。”
“我躲你?你说什么呀,我为什么要躲你?你又不是鬼怪。而且,你这个人
还瞒有趣嘛,我何必要躲你呢?”
“不躲我就好,不躲我就好。”
“你是什么意思?”胡涂说:“这说明我这个人还不是很讨人厌嘛。”
不讨人厌?我恨不能将你抓到月球上去坐监,永远都不准回到地球上来“不
讨厌,不讨厌。”司仪说道,“我不是说过吗,你这个人呢,其实还是瞒有趣
的。只是我的兴趣有些特别而已。”
胡涂抓住她的手,对她说:“既然这样,那是再好不过了,不如,我们找个
地方坐着谈一谈啦,这样站着,你不累,我倒是觉得累了呢!”
司仪最感冒是被人动手动脚了,见胡涂这家伙竟然得寸进尺,见她对他说了
几句好话,竟然不知自己是什么人了,真是够令人气愤。司仪当即叫起来:
“你干什么?干什么?想吃我豆腐啊?太过分了吧!”话还没有说完,手已经
推了出去,胡涂没有料到会有这一手,当即推倒在地。
胡涂原本是有功夫的人,因为没有防备,才会被司仪推倒,但对于高手来说,
这样的攻击,其实只是小事一桩,他在失去重心的同时,立即收腹提气,来了
个就地十八滚,立即就将跌倒的力量全部化解了。
不过,在最后一刻,他突然心生一计,等身子停下来之后,他干脆伏地不起,
甚至连一点声音都没有了。司仪刚才因为恼怒他拉自己的手,所以出手时确实
是重了些,结果连她自己都大吃了一惊,只不过小小的一推而已,没料到竟将
他推得滚了好几个圈。她的力量,该不会大到了如此程度吧?再一看,他倒地
之后,竟然伏地不起,甚至声息全无,这一惊真是非同小可。
她连忙向前跑了几步,伏下身来看他,见他双目紧闭,气若游丝,一下子吓
呆了。她只不过是不太喜欢男人而已,对胡涂这个人的确是没有任何恨意嘛,
如果他因为自己而死,那如何是好?司仪心中一急,也顾不了许多,大声地叫
着他。旁边有人说道:“他可能是被跌昏了,小姐,你快点扶他起来,然后按
住他的人中,就可以救醒他了。”
这样的事,她也从电影电视中见过,却没有亲自做过。不过,事出危急,她
也无法可想,只好抱起了他,用一只手托住他的头,另一之手按在了他鼻孔与
上唇之间的地方。听到旁边有人叫用力,她便将手上的力量一再加大。胡涂长
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叫了一声好痛,睁开了眼。司仪大喜过望,欢叫道:
“太好啦,你醒啦。你没有死,太好啦!”
“这,这是怎么回事?”胡涂躺在司仪的怀中,问她:“阿仪,你肯抱我了
吗?真的吗?我不是在做梦吧!”
这话可是提醒了司仪,她大叫一声,手上一松,胡涂便再一次跌在了地上。
接着便是胡涂的一声大叫,这次可是真叫而不是装的。
虽然司仪当时是蹲着的,托起他的头时并不是太高,可跌下去时,也真的是
很痛。
司仪知道自己是一时情急,先是将他推倒在地,令他昏迷不醒,现在又重重
地跌了他—下,心中颇有些过意不去,连忙又返回来,拉住他的手,问道:
“你没事吧?你不要吓我了,好不好?”
胡涂见她是真情流露,没有半点虚情,知道自己的计谋得逞,便想进一步发
挥,因此叫道:“哎呀,你轻一点,我的腿部痛死了。不知是不是骨折了。”
司仪一听骨折,这可是大麻烦来了,急得没法,问道:“是不是真的啊?”
“我现在怎么知道。”胡涂说,“你能不能扶我起来,让我走几步试一下?
如果我你能走的话,那就说明没事啦。如果真骨折了,就是尽快送医院,否则,
你可就害死我了。”
是的,如果真的骨折,不快点送医院的话,说不准留下残疾都有可能。此时,
她也顾不了许多,开始用双手拉他。
“这不行。”胡涂叫道,“要用你的肩。”
司仪于是躬下身,将他的右臂挽在自己的肩上,以身体作支柱,扶他站了起
来,又搀着他,慢慢向前移步。“怎么样?是不是骨折了?”
胡涂是一脸痛苦,并且强忍着说:“可能没有骨折,可能是扭伤了。”
“太好了。”司仪高兴地叫起来。
胡涂斥道:“你这个死丫,害我扭伤了大腿,你还说太好了?你安的什么心
嘛!”
司仪知道他误解了自己的意思,忙解释说:“我是说你没有骨折太好了啦!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要不要我帮你叫救护车?”
如果来了救伤车,他的小把戏岂不是穿帮了?“不,不用了,你扶我去贵宾
室休息一下吧,我自己懂点推拿,只不过暂时会痛苦一些,不会有事的。”
“去贵宾室?他们不会让我们进去的。”
“你放心,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司仪只好一手扶着胡涂的腰,用肩膀支着他,另一之手提着自己的行李,艰
难地向贵宾休息室走去。看见她做得如此艰难,胡涂当然有些不忍心。不过,
他追求司仪追得如此之苦,才抓住这样一次一亲芳泽的机会,又哪里肯轻易放
过?只是注意一下自己的体重,不要全都压在她的肩上就行了。
贵宾室门口的保安人员果然与胡涂极熟悉,不仅放他们进去,甚至还主动跑
上前来扶他。司仅见有人替换了,当然是大喜过望,立即进行了权力移交。
胡涂心中怪那个保安人员多事,口中却不能说出来。坐下来后,那位保安人
员又要帮忙叫医生,被胡涂拦住了。“这样就很好。”他说,“你去忙吧,我
自己会处理的。”那名保安人员半信半疑地离去。
“本来,我是准备跟你一起去美国的,现在看来,我恐怕无法陪你了。”
司仪一听,心中真是高兴得要死,哇塞,这真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嘛!刚
才,自己虽然既受了惊,又受了怕,还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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