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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种绝色-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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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说着,一边还楚归胸前轻轻撞了两下。
栗少扬便忍不住笑得东倒西歪:“说陈继鸾,他哪是祁凤,真正的祁凤这儿呐!”说着,还抬手祁凤肩上拍了拍,又把他搂过去,做亲热状。
陈祁凤一看,这栗少扬也没清醒到哪里去,便拨开他的手:“说归说啊,爷哪里跟那么熟了。”
栗少扬哈哈笑:“小屁孩子,敢说跟不熟?差点儿就成姐夫了!”
楚归见继鸾认错了,本正欣慰地暗自窃喜,忽然听到这句话,顿时又变了脸色:“这混账东西胡说什么……”
栗少扬得意,越发笑地前仰后合:“小白脸,想打继鸾的主意?就瞧这模样就没门儿!”
楚归震怒:“知道个屁!祁凤跟他说,叫谁姐夫?!”
祁凤感觉自己被乱箭射中,赶紧把头转向别处假装什么也没听到的。
楚归看着这个小滑头,怒喝:“陈祁凤!”
三爷这边儿正要威逼利诱,却听栗少扬眨巴了会儿眼,哼道:“少整那些没用的,继鸾才不会看上这种的,日……”原来他正说着,却被祁凤拉着衣领扯了回去。
祁凤见两越发杠上,生怕他们一言不合真的打起来,便抓住栗少扬:“别吵吵,姐不喜欢家吵吵,安静点。”
祁凤说着,还捂住了栗少扬的嘴,又冲楚归使了个眼色。
栗少扬挣扎着,发出唔唔的声音。
楚归瞧着祁凤“示弱”的眼神,却牢记栗少扬那句话,很是气恨:“哪里来的野厮!”恨不得一枪把栗少扬给崩了,他这一趟带的手下可不少,若真个儿冲进来,把解决了倒是不话下,但又知道栗少扬跟继鸾交情匪浅,他当然不会冲动行事。
楚归气归气,却自有分寸,见祁凤拦住了栗少扬,身边儿只有柳照眉,他心念急转,不得已就得暂时把这什么栗少扬跟柳照眉两个的纠葛放一放……以后怕没有时间整治他们吗?关键的是现怎么把怀中的摆平了。
正好继鸾动了动,似乎要离开,楚归忙抱住她,动作倒是温柔的:“别动,别动……喝醉啦。”
他的声音温柔,继鸾醉中,分不清是谁,便“哦”了声,舌头有些麻似的,含混道:“就是心里高兴了点儿……柳……”茫然中还记得大概是柳照眉家,正要问,楚归道:“时候不早了,咱们该回去了,别留这里让柳老板不便。”
继鸾只当是祁凤跟自己说话:“也……也是!”
楚归和颜悦色地说了这几句,与其是“说话”,不如是“哄骗”,那边上栗少扬看得眼珠儿都快跳出来,抬手指着楚归,待要说话,却被祁凤按着嘴,恨得栗少扬祁凤手上咬了一口,只是力气不够。
把祁凤恶心的:“舔的手干什么?”
轮到楚归得意洋洋了,又道:“祁凤,好好地看着这个又土又野的货色,别让他捣乱,惹毛了三爷,管他是什么栗树杨树的……砍了当柴烧!”他虽然是说狠话,却怕惊扰到继鸾,声音刻意放得低低地。
栗少扬趁着祁凤**,抄起一个茶杯先扔过来:“敢嘴硬!”
楚归武功虽然不怎么出色,到底也是练过三两招的,抬手把那茶杯干净利落地接了个正着,只是栗少扬力气大,茶杯撞得楚归的手心发疼,楚归心中叫疼:“这混蛋力气还不小!”表面却若无其事,冷笑着把茶杯丢回桌上。
栗少扬踉跄着正要扑上,祁凤把他拦住,祁凤的武功却栗少扬之上,栗少扬竟甩脱不了。
此刻栗少扬虽然气愤,但却也多少有点儿酒意上涌,有些分不清主次,只顾跟楚归制气了。只有柳照眉心中明白楚归打的什么主意,但虽然知道,又能如何?
眼见栗少扬跟祁凤两个纠缠,没有来理会这边,柳照眉看着楚归忽嗔忽喜的那样儿,心里一沉,顾不上左思右想了:“三爷……既然来了,不如先坐会儿,喝口茶……继鸾也好醒醒酒。”
楚归巴不得继鸾醉着,听了这话便知道对方的用心,当下便瞪柳照眉,字儿一个一个地从牙缝里挤出来:“柳老板,就不劳费心了,的,会照料。”
继鸾听到“柳老板”三字,便要转头看,楚归吓了一跳,唯恐节外生枝,赶紧把她的头往怀中一搂:“乖啊,带回家了。”
继鸾只觉得被他拥着十分舒服,声调儿也喜欢,此刻她身子沉重的很,便顺势靠楚归胸前。
柳照眉心焦之极,望着继鸾温顺靠楚归怀中之态,冷不防探手便握住继鸾的手臂,道:“继鸾……醉了!”
他是有意的,声音颇大,继鸾正迷糊里,被震了震,顿时便“清醒”过来,猛地睁开双眼,看不清身边是谁,却循声转头,一下就看到了柳照眉:“柳老板?”当下推开楚归。
柳照眉心头一喜,那边楚归却恼了,握住继鸾手腕将扯回来:“陈继鸾!”
柳照眉见继鸾身子被他拉扯的歪了歪,又怕她摔倒又不愿放手,便握住继鸾手臂,两下一扯,继鸾站中间,顿时有些僵持。
楚归没把拉扯回来,万想不到柳照眉竟敢跟他抢,顿时怒道:“放手!”
柳照眉见情形已经如此,又知道楚归怕早就当自己是眼中钉了,索性豁出去:“三爷,她已经醉了,不能趁之危。”
楚归见他竟点破自己心意,脸颊红了半边,却更是恼怒:“算什么东西,也敢跟这么说话?”
柳照眉已然豁出一切,更是半步不让:“自然不能跟三爷相比,只不过幸好继鸾瞧得起。”
楚归哈地一笑:“何止是她瞧得起,那位原大少不也是很瞧得起?”
柳照眉身子一颤,楚归趁机将继鸾抱回去:“最好还是别沾着她,不然的话,莫非是想让她替挡住原绍磊?”说罢冷笑了声。
柳照眉心头难过之极,栗少扬跟祁凤旁边看了个热闹,栗少扬同柳照眉相处小半夜,虽不怎么待见他,但俗话说比气死,忽然间出现一个楚归,这一做比,柳照眉顿时便显得万分可起来,栗少扬见他言语里很有些欺负的意思,当下道:“呸,这小白脸还不一样要靠继鸾护着?”
楚归忍无可忍:“来!”
门外的一干帮众顿时一拥而入,楚归一指栗少扬,道:“把这个粗厮给拿下!除了别要他的命!”
祁凤大声叫苦:“喂,不要动手啊!”
栗少扬一拍胸口:“放马过来!”脚下一滑,便坐回椅子上,脑中不由地昏了昏,有些使不上劲儿。
继鸾本正也昏沉,听到这里,忽地双臂一振,竟把楚归震了开去:“谁敢动手?”
楚归怔住,继鸾双目如电:“什么原大少,敢动他一根手指,先问问!”
那边柳照眉听着这颠三倒四的话,差点落下泪来。
原来楚归方才跟柳照眉说那些话,继鸾听了个三三两两,这会儿又听到要动手,――她是天生负责护卫的,当下便逼着自己清醒几分,却错乱地以为是原绍磊要来找柳照眉的麻烦。
正室内乱糟糟的当儿,外头却又跑进一来,也还是楚归的手下,见现场情形如此复杂,惊了一惊,继而从容对楚归禀报道:“三爷……家里来送信,说是大爷正派四处找您呢。”
楚归正也烦恼不堪:“找做什么?”
那道:“听闻是大爷今晚上请三爷过去……结果没等到。”
楚归一听这个,头皮一紧,这才想起来曾经答应过楚去非今晚上过去吃饭的……只是他这一天过得跌宕起伏的,哪里还记得这档子事。
楚归一时头大,赶紧说道:“派个去送信,就说今儿去不成了,改天……就明天吧。”
那才答应一声,转身出外。
被来一搅,继鸾才留心到楚归,那前脚走,继鸾便转头看向楚归:“三爷?您怎么这儿?”
楚归见她忽地极度清醒,心中多个心眼,便故意道:“不护着三爷,自顾自这儿喝酒?原家堡的来找麻烦啦!”
继鸾惊道:“是原大少?”
楚归道:“可不是吗!差点儿吃亏,不信问祁凤!”
继鸾转头便看祁凤,祁凤见继鸾忽地清醒,正觉得莫名,楚归转头看他:“祁凤说……今晚上遇到原绍磊是不是很惊险?”
祁凤想想,果真是的,想到原绍磊,他也是一肚子气,不由地跟着说道:“那姓原的真不是个好东西!”
楚归哼道:“那可不是,狡诈之极,疑心他伏暗处伺机报复。”
继鸾瞪着眼睛听着,听到这里,忽然道:“是了,他对柳老板也不怀好意。”
楚归一听,顾不上吃干醋,急忙道:“那不打紧,已经派了这儿保护柳老板,保管姓原的无法动手……但是继鸾,们该回去了吧?”
继鸾放眼看去,果真看屋内全是,便痛快道:“那也行!”
祁凤跟栗少扬大为意外,只有柳照眉站旁边,听到这里,便轻轻一笑:“三爷,您真是想得周到。”
楚归不去理会他话语之中的嘲讽之意,自顾自握住继鸾的手:“既然这样,快些护送回去。”他竟拉着继鸾迈步往外走,祁凤跟栗少扬一起叫出声来,楚归又道:“祁凤,好好照顾这位青梅竹马……这个……让他留下罢,姐明儿再跟他叙旧。”
继鸾脑中一昏,还想回头看,楚归却又温声道:“继鸾,会护着吧?”
继鸾顿时精神一振:“三爷放心。”
两出了门口,栗少扬半醉,有些反应不过来,祁凤却道:“咦,这是怎么回事?”
柳照眉心知肚明,却说不出来,但他担忧继鸾吃亏,便道:“祁凤,回去……”说到这里,心头一动,话头便又停下。
祁凤却道:“是了,得回去……”
柳照眉一摇头:“没什么……不必回去,今晚上就歇这里吧,也好照料一下栗先生。”
此刻栗少扬趴桌上昏昏欲睡,时不时还骂一声“小白脸”。
祁凤看看栗少扬,有些迟疑道:“有点担心姐。”
柳照眉想到楚归那神情,把心一横:“回去也无济于事,三爷有的是法子……自管放心,看继鸾离开的时候是清醒的,三爷奈何不了她。”
“可是前一会儿还糊涂着,怎么忽地就清醒了?”祁凤疑惑不解,有心回去看看,但听柳照眉开解,又想到继鸾离开时候的确是妥当的,便想:“算了,总之没事儿就好。”
柳照眉只是一笑,叫进来把一桌子的饭菜收拾下去,院子里影闪动,楚归的确是留了几个帮众,只不过柳照眉也知道,那不是为了保护着他,而是为了看着他。
柳照眉望着眼前那沉沉暮色,缓缓地垂了眼皮儿,长睫毛遮住眼色。
柳照眉心想:“三爷,最好是别……不然的话……”
他冷冷地一笑,心中似有一杆称,一会儿高,一会儿低,又像是赌大小,可是柳照眉却不是很明白,自己究竟想要哪一头赢。
继鸾跟着楚归出了门,夜风吹了一阵又一阵,大约是吹了三阵风儿过去之后,两正出了宅子要上黄包车,楚归一直留心看着继鸾,见她脚步放慢,双眸缓缓地似开似闭就留了心,果真,刚要上车那当儿,继鸾双腿一软,整个便歪了下来。
楚归不慌不忙,抬臂将抱个满怀,顺势迈步便进了车里。
楚归自小见惯了些应酬场景,帮众聚会,每次都有酩酊大醉,但醉态却各有不同。
有喝醉了,喜欢大吵大嚷,夸**地,不得安生,有喝醉了,喜欢闷声不响,倒头便睡,有本性安静地,喝醉了后会变成话唠,对着花瓶也能絮叨半天,有那平日里豪情万丈的,喝醉了却极有可能儿女情长,对个月亮也能流下泪来。
总而言之,众生百态,各有不同。
而继鸾这种,楚归也是见过的。
本极糊涂,但那糊涂里头,却因为某种关心情切的事而忽然极清醒过来……就像是继鸾,本来什么也不知道,但涉及到柳照眉,便陡然关了心。
只是本就喝醉了的,仗着那几分过的理智而有的清醒,却保持不了多长久,尤其是他们心中以为的那“危机”过了后,便会事不省。
继鸾忽然为了柳照眉而“清醒”过来那一刻,楚归已经瞧出不妥,同样瞧出不妥的,大概还有柳照眉。
楚归像是猫叼幼崽一般谨慎妥帖地把继鸾抱回家,他向来清高懒惰,从来不肯自己做“重活”,手里基本就没拿过超过一斤的东西,现却不怕苦不怕累,更不需要别帮一根指头,紧紧地抱着继鸾,极为精神抖擞地从下车到进门,从进门到上楼……全都一手包办。
一直到把放床上,才算是松了口气,觉得大概不会有什么柳照眉栗少扬之类的来插手了,转身先把门关得紧紧地,连佣来送的临睡参茶也挡外头。
楚归回身,望着躺床上的继鸾,心“砰砰,砰砰”地跳动,有些失常。
他伸手摸摸胸口,手心贴那里,似乎能听到心里发出的声音:欣喜地,慌张地,有些无措,又有些渴望。
“不行不行,这样不成。”楚归深吸一口气:“让想想该怎么做……”
抬手领口上抹了一抹,莫名地有些燥热,手指头停颈间,无意识地摸了摸,鬼使神差地便解开一粒扣子,于是先把外褂脱了。
楚归手按颈间,眼睛望着床上的继鸾,目光像是粘上头,身不由己地一步一步走到床边,手放下,松开又握紧,最后终于抬手过去,轻轻地从继鸾脸颊上擦过。
继鸾静静地睡着,酒力发作,她只觉得身子轻飘飘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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