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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阳旧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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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数次想要毒死静儿,都被他帮忙躲过了。他也处处找沈氏的不自在,可是沈氏那是吃素的料,反而父君被沈氏气的七窍冒烟。
那天他看到父君奇异的笑就感到不对劲了,后来他听到身后有落叶的簌簌声,心中已是一片了然。
父后已经疯了。他已不在乎皇位是谁的了,他只是想要看到静儿和沈氏难过。
雅竹双手紧握成拳,身子有些发抖。
那天,他拼命的去四处去寻找静儿,可是他去过静儿可能在的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找到。
等到深夜他回轩平楼时,碧流递上了一个兵符。一日来的心力交瘁使他终于再也强撑不住,心口一热,一口湿热鲜血就这么喷了出来。
“殿下……”他听到身边的人手忙脚乱的呼喊“快去请徐太医来。”
很快,徐正就拎了个医箱匆匆赶来。诊完脉后,徐正一脸严肃的告诉他“殿下的晶体已有一个月了,此时千万不能再劳心劳力,万望保重自己的身体。否则,打胎的时候,药性太猛,怕是太过伤身啊。”
雅竹怔怔的说不出话来,他和静儿有孩子了?他一时间悲喜交加,竟说不出话来。
旁边的碧流揣度他的神色,试探问道“殿下,要不,留着这个孩子?”
雅竹连忙正起身,“谁说不要孩子了,徐正,你只管开些对结晶有利的药来,还有,此事不必告诉凤君。”
有了“晶”,他不能前往东阳,告诉静儿这个好消息了。
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压在孩子身上,他什么都算好了,何时取下晶体,既不会伤到孩子,又能保证恰好完整的送到东阳。他什么都想到了,却没想到静儿恨他致斯。当他满怀希望的看着盛有他心头热血和晶体的水晶匣被侍卫小心翼翼的包好,星夜快马加鞭的前往东阳时,他的心鼓动的特别厉害,好几次,血冲开了胸前伤口的药粉。可是,当侍卫一言不发的跪在他面前,要求以死谢罪时,他本就苍白的脸顿时褪去了颜色。
他该以何种表情来面对如今的情形。他的心早已痛的麻木不堪,改恨吗?明明知道他根本恨不起来,但是,他是怨的。
静儿,你果真恨我至此吗?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思路有点卡……
、使君从南来
想到这里,雅竹心里恨意上涌。他看了看赵静的睡颜,执起他的手,在赵静的手腕上咬了一口,赵静的手腕上立马出现一浅浅的牙印。
这三年来她音讯全无,雅竹不知道有多担心。
一面为了自己的孩子而怨恨,一边又抑制不住的担心。
直至,他再次知道她的消息。
可是那时,她的身边,已经出现了一个叫扶桑的男子。
在她进京的头一天晚上,他就对自己的装扮格外上心,没过一刻,总是要看看自己的衣服有没有皱褶,玉佩有无戴歪,发髻是否凌乱。
可是他等了这么多天,都没有她求见的消息。
他甚至知道她去拜访了六皇子的府邸,二人相谈甚欢。
他第一次不知所措。
如何去挽回一个女子的心?
这比政事更让他焦头烂额。
云贵人不知好歹顶撞她,他便杀了云贵人为她出气。
他百般讨好,却始终不得她的原谅。
直到有一天,他在御花园小憩。无意中听到了两位大臣夫郎的对话:
“你家那位还对怡春阁的那位上心吗?”
“怎么会,我可是有好宝贝。”
“你家大人前几日还不是为你你去怡春阁打人的事向你发火吗,怎么才两天就转了风了,好哥哥,你究竟有什么宝贝,让我也见识见识?”
“好弟弟,我跟你说,那女人最爱的不就是那玩意嘛,你只要软了性子,曲意奉承,再有云景阁的几个物事助下兴,任凭天大的火气她也能消了去。”
“那些物事真的那么好用?”
“好弟弟,你听我说,疼虽然是疼了些,也怪羞人的,可是把女人的心收起来,总比看她在外面胡来好的多。”
“既然如此,我也去买一套试试。是城东的云景阁是吧。”
雅竹静静听着,第一次不觉得这些男人聒噪,他想了一下,立马招来碧流出宫。
他却没有料到,他千等万等等不到的人,居然会在那里遇到。
那更没有想到,此时的她已有了身孕。
看着她凸起的肚子,看她即为人母的幸福样子,以及那宣誓着所有权的“我家夫郎为我做衣服。”无一不在讽刺着他,嘲笑着他,怜悯着他。他甚至可以听到心中的嫉妒之火烧的噼里啪啦作响。
如果那时候,她或者尴尬的说“你怎么在这?”或者厌恶的说“你怎么会在这。”那么他的心里也一定会好受些。
可是她什么也没说,连眼神都没有在他身上多停留片刻。
他只是对他身边的男子宠溺一笑,温柔的说“走吧。”
那一笑,足以让他的天地失色。
他的手已被指甲抠出了深浅不一的伤口,可是他觉得,这些都没有她的心里疼。
这些天的所作所为都很可笑吧。
他看着刚才兴致勃勃的从老板手里接过的原木盒子,心中一波一波的热流上涌。
他再也不想看,也不想听到了。
“咚”他再也拿不稳手中的盒子,只感到双眼一黑,便陷入一片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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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梦中的赵静还是隐隐约约有印象的。
其实她此次进京并不打算一开始就去见雅竹。
实在是那日太凤君怒气冲冲的把他召过去。二话不说,直接把她带到雅竹的寝殿。
再次见雅竹是什么感觉?是恨吗?
已然不是了。
时间已经慢慢的腐蚀了许多记忆,以前再深刻的感情,也渐渐趋于平淡。
三年的时间来祭奠他们的感情,已经够了。
此生,她,再也不需要什么了。
赵静再次醒转就看到她面前喜极而泣的雅竹。
雅竹连忙用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烧退了,太好了。”
赵静不好意思的别过脸去,没有看到雅竹失落的目光“我睡了多长时间?”
“睡了三日。”
赵静挣扎着就要下床“司音呢?我要瞧瞧他去。”
雅竹连忙一把按住赵静,“别急,你身上还没大好呢,我已经叫人去抱来了。”
雅竹目光坚定,语气不容置疑,赵静只得乖乖的又坐回床上。一番挣扎间,不小心带出了一个黑色抹额。赵静盯着抹额上的花纹,半响无言。
雅竹不知缘由,笑着解释道“这抹额,本打算帮你解下好生收着的,没想到你偏偏扯着不撒手,只能塞你手里了,你睡着也安稳。”
赵静也不答话,只是伸手,小心翼翼顺着纹路抚摸着这抹额上的扶桑花。
好半响,赵静才开口“对不起,扶桑的事是我误会你了。”
雅竹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赵静会突然提起这个,显得有些尴尬“不妨事的,你对我不必说这些。”
赵静顿了一顿,“虽然和你无关,但扶桑的死,你父君也是摆脱不了干系的。”
雅竹稍微慌乱了一下,试图解释道“父后只是……只是爱我至深的缘故。都是我引起的祸由。”
赵静抬头看了他一眼,“其实不关你的事,他只是单纯的想看我难过而已。”
“你……”
赵静坚定的看向雅竹“雅竹,不要小瞧了任何人,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就好像先帝,她其实心里都清楚的狠。”
雅竹一下子愣住了“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母皇他……”
赵静无奈的叹息“先帝驾崩前曾密召过我,她其实,早就知道你是男子了。”
“那母皇还……”
“先帝的意思岂是我等可以揣测的。”
北风再一次从屋檐上呼呼掠过。
“小竹,扶桑的事终究是我错怪了你。”赵静有些自嘲的笑笑,“所以,我打算完成你一个要求。若是有什么我可以为你做到的,你尽管提吧”
“要求?”雅竹声音有些失控。
赵静看着他,“当然是我能做到的,完成后,我回我的东阳,你留在帝都安心做皇帝。从此………”
“够了”雅竹打算她的话“这算什么?报答?赵静,你明明知道我最想要的是什么?”
赵静眼眸微微一暗“对不起,那件事,我做不到。”
雅竹颇有些嘲讽的笑了笑“做不到?你明明可以做到,除此之外,世界知道却再也没有什么是我想要的了。”
门外突然传来碧流的声音“陛下,小公子到了。”
雅竹平复了呼吸,冷声道“进来吧。”
碧流带着一位年长的爹爹,抱着孩子进了寝殿。还未来得及向雅竹行礼,就听到赵静的声音“把孩子抱来给我吧。”
碧流抬首用眼神询问了一下雅竹,得到许可后,示意爹爹将孩子给王爷。
“你们先下去。”雅竹突然发话。他待人都走后,“你既然问我有什么愿望,那么我现在倒是有一个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亲们大概都知道是什么了,征名啊亲,我是取名无能,让我取名真的会残啊……
、五马立踟蹰
是夜。
厚重的喘息与交缠的躯体密密的交织了在一起。女子在不断的重复着“爱你,爱你……”
男子趁女子不注意,伸手悄悄的抹去了自己的眼泪。
情,事结束后,男子踮起脚,准备离去。
“你去哪里?”女子一把抓住男子的手。
“快放开我,我回去迟了陛下会起疑的。”
“那又有什么关系,你现在身子累的很,还要去伺候陛下,我舍不得看你累。”
男子突然沉默了一下,突然大哭起来,粉拳锤向女子的胸膛“你混蛋,混蛋。”
女子一把圈住碧流,轻声哄到“混蛋就混蛋吧,你可别锤了,要是锤平了,将来怎么奶娃娃。我们的娃娃要是将来没吃的,都是你这个爹爹的错。”
碧流轻唾了一声“呸,谁将来和你有娃娃。”
女子轻笑“好啊,我现在就去向皇上请旨赐婚,看咱么俩有没有娃娃。”
碧流一惊,忙捂住她的嘴“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你……你明明知道我……我已不是第……一……次……”
女子笑着打断他的话“那又有什么打紧,你知道,我一向都不在乎这个的。”
碧流愤愤的挣开女子的手,穿好衣裳,“我竟不知你起了这种心思,你别妄想了,和我碧流上过床的人多了去了,要不是看你们对陛下有点用处,你以为我会正眼瞧你,我已经指天发了誓要服侍陛下一辈子,不会嫁人的,你还是回去找一个好人家的公子吧,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手上还有他肌肤的温热触感,女子收紧了手,不禁一阵苦笑“果然还是不同意吗?”
碧流抑制住眼泪,仓皇的逃离。
却不料在意偏僻的道路上,被人一把拦腰抱住,那人口中的酒气直喷他的脸庞“小蹄子,这些天,有想我没。”
碧流看清来人,勉强笑道“自然是想的。”
那人笑意更深,抓住碧流在她身上不规矩的小手,“别摸了,我可没有把兵符戴在身上。”
碧流脸上的笑意一僵“林大人说哪儿的话,怎么可以这样说碧流呢。”
林思瞳捏了捏碧流的脸“小蹄子你少发,浪,我可没少在你身上吃苦头。”说完,一双手在碧流身上不停游走,“你这么好,我越发舍不得你了怎么办?你说,我和皇上讨了你去可好。”
碧流一惊“大人莫要说笑,碧流可是发过誓要服侍皇上一辈子的。”
林思瞳眼神一凛,捏住碧流的下巴,冷声质问到,“你如此舍不得圣上,难道是指望圣上给你个封号吗?”
碧流挣扎不开,“大人可真是冤枉碧流了,碧流对你一腔的心意,难道大人不明白吗?”
林思瞳笑了笑“你的心思我岂会不明白,若不是我小心,现在估计连灰都不剩了。”
碧流握紧了拳头,一脸笑容“大人这样说,可叫碧流伤心的紧。”
“小蹄子少说废话,还是早早办正事要紧”林思瞳抱紧碧流就拖往暗处。
黑夜,一双冰冷的眼睛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
高床暖枕,鲛纱红帐。殿里的红烛闪动着暧昧的光泽,淡淡的竹香钻入人的鼻尖,显得那么突兀不合衬。
雅竹看向对面的那人“你不用感到紧张。”
赵静故作轻松的笑了笑,“我没事。”
雅竹咬了下下唇,粉嫩的双唇有些泛白,他紧了紧衣口,故作镇静道“那么,开始吧。”
看着对面仍是毫无动作的人,他微微有些恼怒,自己伸手,解开了自己的外衣。他的双手在颤抖,说不清是因为生气还是害羞,双眼也蒙起了雾气。
赵静突然醒悟,上前抓住他莹白的手,触手,一片冰凉,赵静轻声说道“我来。”
雅竹不再说话,乖觉的垂下手,任赵静施为。
两人都褪去了外衣,一同入帐。雅竹长发如瀑,安静的坐在床沿,越到此时,他反而越口拙,没有了往常的气势。赵静自感尴尬,只是搂着雅竹,也不说话,只是那动作,说不出的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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