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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生公转-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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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言感受得到,手环到他腰背后,抱住。
近乎孤注一掷地回头嫁给他,赌的不过是他爱的是她沈微言,贺萱这个名字除了婚前那个电话,彼此也成了秘密般没再提起。
婚后第一趟回公司,休假休得有点忘形,沈微言像是开学的小学生,忽然有点紧张,出门以后又低呼:“啊,我忘记带门卡。”于是杀敌般冲回家翻找,这才发现早就放了在手包里,贺子峰倚在车旁看她。
还没站定,她倏然又大叫:“哎!我手机放床前柜了!”
贺子峰无可奈何地翻看腕表,这趟五分钟内拿完回来,速度又变快了,看来晨泳真没白费。好不容易到了公司,微言站在大门外碎碎念:“不对,我似乎──”
脚步还没抬,鼻子撞上掌心,唇被掩着了。
有人忍无可忍地下警告:“你可以回去,但是迟到了必须扣三天工资。”
世上竟有如此刻薄的老公。
看四周没人,微言在他襟前戳戳戳,使出她母老虎的气势提醒:“现在你是我的人了,跟我说话当心点。”
话音落下,手腕被他握住了顺势拉进办公楼。
沈微言脸色暗了下来,公司是他的恶势力范围。
贺子峰回头看她,使出了Boss的气势凑近慢慢地问:“沈微言,跟上司顶嘴该怎么罚?”
……
微言勾着他的肩,抬头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Boss点头,俊颜漾开了笑意。
才刚分开,背后有一道声音传来──“公司上下有谁不知道你们新婚,大庭广众秀恩爱,叫别人怎么活?”回头看是罗经理,她挑眉打量两人,眼角含笑:“看得出婚假这半个月过得不错。”
贺子峰和她握手:“这阵子有劳你了。”
罗经理和他一同进办公室,谈论起他不在这段日子的公司业务,沈微言出去为两人泡茶,很久没回公司,顺便绕道和小秘书打招呼。
罗经理不在,几个女生围着说八卦,而这次八卦的女主角是梁小欣。
“打胎?”每次花样也不同啊,沈微言疑惑地问:“会不会是狗仔队搞错了?”
“孩子还在,她在公司哭了一晚,第二天停止所有工作被狮子接回家休息。”
沈微言问:“孩子的父亲是谁?”
大众摇摇头,有的说是那个新的男偶像,有的说是圈外人,有的直指和她交往又闪电分手的欧易。
沈微言没有插嘴,想起那天她气得从欧易办公室跑出来的情景,计算他们交往的日子,孩子大有可能就是欧易的,推开门,贺子峰愤怒地一拍办公桌,把门边的微言吓得顿了顿,只听他问道:“现在人在哪?”
“狮子找到了,把他带回家,起初他矢口否认孩子是他的。”
沈微言端着茶杯在两人跟前放下,心里猜到大概,定是在说梁小欣的事,贺子峰控制自己的情绪,从生气转为失望,沈微言把手轻搭在他的肩上,半晌,贺子峰说:“欧易小时候很懂事乖巧,才出国几年怎么就弄成这模样。”
“前阵子你们贺家办喜事,消息没有传过去。”
贺子峰明白,贺姑姑封锁消息,闹得再天翻地覆她也不愿传进贺瑞云耳中,毕竟欧易现在在贺家做事,把他德行有亏的事抖出来对他大不利。
不过这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连杂志都在爆料,父亲早晚会知道。贺子峰问:“后来怎么处理?”
“欧夫人命她儿子把女孩娶进门,不娶让他滚,听说答应了。”
梁小欣被欧哲旭接到欧家,她是个倔性子的人,把欧家闹得鸡犬不宁。欧易答应结婚便甩袖走了,半天没回,欧哲旭曾经跟他大打出手,气没下,贺子峰和沈微言来到的时候,他正晃着酒杯在书房里喝酒。
“记者写到杂志便是梁小欣暗中给的料,我当然知道梁小欣不是善类,可那臭小子先犯了错,不管如何也得承担责任。”这桩婚姻已经拍板,梁小欣没闹完,情绪却平静了很多,欧哲旭气得怒极反笑:“也罢、也罢,但愿他们当爹妈以后能够变成熟。”
不过,他重提叫欧易离开公司。
“进公司那会儿我便反对,今天同样不赞成,小易虽然是我堂弟,那句话还是要说,他难成大器,留在瑞云总有一天惹出更大的祸端。”
贺子峰冰冷得不带语气:“不是不想他在公司,你是不愿看到他当继承人。”
天色不早,两人看这边暂时平静了便离开。
微言一路无话,似乎在思考没法解决的难题,贺子峰偏头看特别安静的她,然后伸手搭着她的肩膀,将她搂近一点。
“沈助理在想什么?”
沈微言怔了怔,笑道:“下班了,我不用汇报工作。”
贺子峰“哦?”了一声,然后拉她到车上关门,他知道他老婆身手了得,封锁了她去路是最明智的做法,车里空间不大,沈微言脸色暗了暗,这厮仪表堂堂,举手投足风度优雅又有教养,可底子里越来越流氓。
微言自觉也不是省油的灯,现在她是不折不扣的成熟女人了,被欺负逆来顺受太没节气,她沉稳地敛眉,抬手戒备,就在贺子峰要碰到她的一刻出击。
只见眼前一暗,有人更度速度拑住了她双手,围巾被拉下来,脖子上的长项链也扯掉了,贺子峰消灭了他看不顺眼的东西,这才俯身压在她唇上,缠绵到耳边:“说。”
她很有骨气地扭过头宁死不屈:“不说,有种杀了我。”
贺子峰勾起唇角,指尖慢慢游移到她腰间,“我数到三,不坦白后果你知道的。”她的衣服被撩起,冰冷的指尖放了在她烫热的腰上,沈微言明显缩了一下,倔强地闭上双眼,车里响起贺子峰低沉的声音,不疾不徐地数:“一、二、三……”腰间传来一阵痒,沈微言忍受不住笑得气岔,投降了。
“……取而代之。”
早就知道她鬼脑子里有盘算,贺子峰停下手,微笑地开车。
周末陆文婷留着她在画室陪画,一同上课的还有欧珊,陆文婷起初让微言跟着欧珊一般坐下来学习,微言手中的画笔握得像是拿着锄头,咬牙切齿额头冒汗,浑身不自在。
还没学完便放弃:“妈,我给你洗笔。”
陆文婷也不勉强,含笑悠悠道:“你跟子峰一个模样,都不专心只管在旁边当小书僮。”沈微言笑笑,以松节油弄去颜料,然后再用报纸细心擦干净,仔细放在笔架上。
欧珊习画多年,原本的老师退休回乡,好不容易转过来跟舅妈,沈微言忙完了坐一角支着腮看她,长得很好看,性子也好,笑容特别的甜,这样的女孩不令人心醉也难……她想起了高奕,不禁皱起眉头,她承认大学那时曾被他迷得丢了魂儿,傻呼呼地把心思放在他身上,后来才知道他的温柔如同玫瑰,放着好看接触过才知长满了刺。
欧珊是个好女孩,高奕待她是否真心,作为旁人除了但愿如此真没别的了,总不能和她嚼舌根。
欧珊看微言拧起眉毛,探头笑道:“表嫂在想表哥么?”她抬笔,好玩的说:“把表嫂望夫石的样子画下来,待会给子峰表哥看看。”
“……”
陆文婷今天提早下课,带着她们午休吃点心,欧珊先走了,陆文婷回首问微言:“子峰呢,怎不和你一同来?”
“他要出席一个将结束的项目,着我先回家陪妈,他今晚才回。”
陆文婷说:“男人都是这样,子峰爸爸也是,我年轻时身体不好,一直没有工作,你不同,能够和子峰工作上共同进退,真好。”
沈微言汗颜,自觉只是他的小跟班,讷讷地说:“很多时候我工作犯了错误还是子峰出手帮忙。”
贺子峰曾因为欧易进公司而放纵自己吃喝玩乐了一段日子,他工作的烦恼,心里头的郁结,她明明就知道也看出来,却好像什么都帮不了他。
“妈,”她突然问:“你知道欧易吗?”
她的外甥,虽然不像欧珊那么亲近,也是从小看大:“那孩子勤奋向学,现在在瑞云工作,听说不错。”沈微言苦笑,她果然什么都不知道,更不知道贺瑞云有意栽培他成为继承人。
沈微言没有说下去,离开欧家以后,欧哲旭暗地里打过电话给她,当时贺子峰在办公室,沈微言顿了顿,问他:“要子峰接电话吗?”
“别找他,我跟你说话呢。”
沈微言应好,他隔了半会才说:“子峰的态度你也看到了,咱们怎么着也是劝不服那犟脾气,微言,而今你是他媳妇,跟贺伯父贺伯母说话总是比我们外人给力……”
她何尝不想为贺子峰张罗,继承人的事儿不是一朝一夕,也不是三言两语,贺瑞云仍未退休,也不曾有过正式表态。
沈微言认为,他朝有天真如传言所说贺瑞云要扶植欧易成为继承人,其实贺子峰也可以凭能力取而代之,可惜略略提起便被贺子峰云淡风轻忽视了。
毕竟,他是没有血缘关系的人。
欧哲旭长袖善舞,八面玲珑,连他也搞不定的事放在她身上能办成十分渺茫。
睡觉时微言靠近些,指尖无意识地在他背后一笔一划书写,贺子峰工作忙完了便休息,睡得很安稳,直到感觉到旁边的人辗转反侧,这才缓缓地翻过来,环手轻放在她身上,慵懒开口:“安静睡觉。”
啊,打扰他了,明天他还要上班。
微言抱了枕头就要下床:“我去客卧睡。”
“你敢。”贺子峰一把扯着她,手腕稍一用力,便把她结实按回了床上,沈微言来不及顾念脑袋撞疼没有,便听到他严肃道:“我们才刚新婚,怎可以随便抱了枕头便走,沈微言,你自己想想这对还是不对。”
微言被他突然认真唬住了:“……我只是不想打扰你睡觉。”
“也不可以。”他斩钉截铁地打断了,这行为养成了习惯还行?他趁机扳正过来:“不管什么原因,不想你在我会开口。”
“我不是闹脾气啊,真的。”
贺子峰扶着坐起来,倚靠床前,把她拉抱圈在怀里没有说话,微言抬手摸摸他皱着的眉:“喂?”
“在生气,你老实点。”
她拉长了声音:“哦。”
贺子峰忍不住笑了,俯身额头抵在她额上,憋闷的空气当中,他静静地对她说:“这辈子我都在寻找一个找不到的人,我不喜欢那种感觉,所以不容许失去。”
“微言,我跟你说一事。”
沈微言应:“好!”
应该说了,曾有几次他想静下来聊聊,后来都因为工作没空没机会,一直搁置。
他主动提起婚后便被禁言的名字,徐徐地说:“丢失贺萱以后,贺家费尽心神,就是没法把孩子找回来,一次又一次的失望把妈逼得几近疯狂,她那个抑郁病治了很多年,小时候,我唯一的愿望便是将来长大要亲自把人带回家,拉着她的手,一步一步踏进贺家,那是我的承诺,不管时日漫长,不管风雨阻拦。”
“毕业后有几年我在凭藉每一条可能是线索的线索,不断地寻找,妈办起了《忘忧》画展,依她所想像绘画小萱。画展后也曾出现过几个女孩认亲,后来都不是。”
“直到有次,有个女孩来假冒。”
听到这,沉默的微言发出了低呼:“还有这种事啊。”
“她合伙医生在亲子鉴定动手脚,我们当时真以为小萱回来了,结果现实再一次失望,经历过那次假冒,我们彻底死了那条心,不再找,不再存有幻想。”
沈微言没有焦点地望着窗外,半晌,喃喃地念:贺萱。
贺子峰整段人生因为她变得不同。
他也不否认:“上大学那时,我站在机场,握着机票,唯一想的是贺萱过得怎样?我占了她应该拥有的一切,包括她的父母……亏欠了她一生。”
微言在他胸口小小地推了一把,“你追我也是因为她!”
“你比谁都长得像画里的人。”
沈微言微恼,表示不满地扭过头──正好对着他襟前,方向错了,微言翻身,拿背脊对着他闷着头说:“对啊,横竖要找老婆,找你妈喜欢的,少了婆媳矛盾,一举两得,如意算盘打得多响,管爱不爱她。”
贺子峰笑了,语气很酸,明显地在吃醋。
他闭上双眼。
伸手推了推她,沈微言不搭理,拉过被子蒙着自己,他干脆轻轻地压上那团被子,微言不得不冒出来透气,昏暗中对上他清澈的目光,贺子峰放轻了声音,不疾不徐地说:“我不爱的人娶她回来?活腻了气死自己?”
下月老家补办一次喜酒,回来便是公司的周年庆,贺瑞云罕有地相约贺子峰到总公司,沈微言留下来处理小事务,Boss不在她顺便偷空找姚蓉逛商场,几小时之间买了大包小包,姚蓉好笑:“办年货呢你。”
“都是买回去给爸给阿姨给邻居……”拿不过来,姚蓉替她拎着两大包。
“什么时候辞职?”
在点算漏掉什么的沈微言愕然:“辞职?”
“你啊,还工作么?”
沈微言想也不想:“为什么不工作。”姚蓉倒是没工作了,她说,打理家里的大小事务,有时候只是想想晚上做啥菜,也可以耗掉一天的时间。
两人在咖啡厅聊得兴起,咖啡厅靠着马路,玻璃窗外车流如河,人□□织移动,两女说着彼此的八卦,忽然桌上的手机响起,贺子峰百忙中打电话来,沈微言说正摸鱼喝咖啡呢,笑着挂线。
姚蓉睨着她,啧啧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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