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鸳鸯琉璃仙-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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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揽了她的脖子吻过来:“来,我们一起洗。”
……
乱得瑟的后果是……丫着凉了。
从晚上十一点多开始发烧,开始是低烧,后来就烫得跟个烤红薯一样。
唐果甜一摸额头,心道别烧坏了,大半夜扶着他去人民医院挂急诊。太晚了又不好通知何典爸妈。外面风雨大作,尽管打伞把他扶上车与扶下车入医院只有那么一小截路,但是他们全身还是湿透了。
等入了办好住院手续入了病房,给他换下湿衣服,打了热水用毛巾擦洗一遍,再换上干净病号服。
好在临行前提了套衣服出来,唐果甜这才去厕所退去了淋湿的衣服。
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躺在床上打点滴了。医生轻描淡显地说没事,年轻人重感冒,挺一下就过去了。
用湿衣服擦干了头发,在他的床边守着输液的吊瓶儿,半夜他要喝水,房间里没杯子了,她穿过空空荡荡的走廊,轻轻的脚步声都可以产生回音。这种地方,一到晚上还真就透着那么一股子阴沉沉的味。
何典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一晚上输了八瓶液,四小瓶四大瓶。高烧身体虚弱脱水,所以急需补液。
他醒来的时候液已经输完了,医生说要吃清淡的,唐果甜便下去买了粥上来。
何典捧着粥看了她半天。
怎么?这么大人还要喂啊?!琼瑶奶奶那套不是上哪都流行的!唐果甜指了指粥,“快喝吧,别凉了。”
他低头喝粥,冉冉升起的热雾让他的微笑看起来更迷人,虽然脸色苍白了一些,却别有一番风味。林妹妹?唐果甜冒出这个想法,不由得抿唇微笑。
“你是怎么找到医院的?”他把碗搁置到桌上。
“你傻啊!我不会拿地图啊!”她准备弹他脑袋,但是一想他发烧还是算了。作为路痴的唐果甜也可以研究地图定位,她不由得赞叹自己一把。
未臾,护士来查床,给他量了体温,确定烧退了,医生才开的药方。唐果甜拿了单子去拿药,回来时顺便倒了开水来凉着。
何典拉着她的手让她坐在他旁边,她正低头看药盒上的口服方法,抬头看他:“怎么,要道谢啊?无以为报的话,以身相许得了。”
他微笑,握住她的手,“愿以一生一世相报。”内心感然,这样,真好。
那浅浅一笑竟然让唐果甜心头悸动,她靠在他怀里,心境怡然。
中午他就出院了,唐果甜不放心想去问医生要不要留院观察一下,丫颇为权威地道:“不用,我也是医生啊。”
这个傲娇的兽医……
回到家,嘴嘴已经快高兴疯了,唐果甜懒得做饭,就给它倒了狗粮,不过看来它对何典的兴趣大一些,舔了他一脸的口水。
唐果甜困意顿增,哈欠连天,解开衣服连睡衣都没穿就直接钻被窝睡了。昨天照看他撑了一晚上眼皮。
这一睡就到下午六点多,醒来的时候身旁毛绒绒地一物把她骇了一大跳!睁眼一看却见嘴嘴,丫俩前爪垫在脑袋下面,趴在她身边睡得那叫一个美。
爬到她床上睡觉倒也罢了,为毛它用屁股对着她的脸?
用屁股对着她倒也罢了,为毛它不用尾巴遮盖一下,红果果地把菊花暴露在她眼前?
唐果甜一把提起嘴嘴的后背放到床尾,这厮起床气还挺大,对着她一阵张牙舞爪。
她趴下继续睡,哪知嘴嘴又蹦过来,菊花依旧……
她再拎走,嘴嘴再蹦过来,菊花仍旧……
索性不跟一只狗一般见识,想来她唐果甜正值青春年华,竟然会将大把如花岁月浪费在一只狗上!
厨房里传来炒菜的声音,唐果甜起身拎了件衣服披上。
何典在做晚餐,想着他估计不会想吃太油腻的东西,唐果甜用豆浆机给他打点米糊,在不想做粥的情况下,这个实在是省事。
正在夹核桃呢,他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搁她肩上蹭来蹭去,唐果甜笑:“蹭什么呢?是不是突然觉得我贤淑良德宜家宜室大方得体啊?是就不用说了,大家都这么认为!”
他却没有笑,手臂更紧了紧,在她耳边低低地唤:“老婆。”这样的日子,他幸福并且享受着。
唐果甜一怔,那是第一次,她觉得这是她的男人,这里是她的家。
与青梅交锋
第二天,由于晚上体力战,身体负荷过重,咳……乃们懂的,唐果甜近中午才起。
嘴嘴又把她的拖鞋叼到客厅茶几下了,她捡来穿时顺便赏嘴嘴一个响栗,谁知丫不高兴了,一把扑向拖鞋,咬住鞋尖,那唐果甜这样强大的女王攻当然不能输给狗了,它咬她扯,自然是唐果甜得手了,尽管嘴嘴也咬缺一块。
它悻悻然跳上床,闭目养神。
她不想做饭,便随意热了剩饭剩菜咀嚼了几口,招呼嘴嘴来吃饭,它完全无视她,连眼皮都不开一下。
这只傲娇的土狗!
心里有了一个人,便会时常惦记着。
此时,唐果甜正是如此,联想着何典穿着白大褂在治疗台前为宠物治疗,披着医者仁心外衣的禽。兽。
她不禁莞尔,便整理装束,出门去看他。
嘴嘴大概意识到她要出门,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随即蹦下床,以标准的狗腿姿势扭臀摆尾在她面前转悠。
鉴于上次的大便事件,她忽略它的讨好。有句话说的好啊,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她不想对自己残忍,那便只有对嘴嘴残忍了。
迅速打开屋门,跳出,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关上。只听屋内的嘴嘴哀伤的呜咽声及刨门声。
想了想,她还是于心不忍,打开屋门让嘴嘴出来了。现在实木门,好贵!
到他医院的时候,前台说他不在,十点多的时候就出去了。
唐果甜心生疑惑,打他电话时问他在哪时他滞了一下,就那么一下,已经足够让她猜到他在做什么。
她驾车来到英才幼儿园门口时,他在铁门边等她。她知道他怕她不高兴,可是这种情况,是个人那也高兴不起来吧?!
英才幼儿园的大门离校区有一段路,她突然明白了何典那一晚淋雨的原因。
唐果甜抿紧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地平复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脸看起来不那么扭曲。
她未到那边,何典便迎了过来,一副准备安抚她的模样:“今天明明他们学校做活动,学校要求家长都参加,我……”他本来不想告诉她,就是怕她生气。
“我知道。”她抬头看着他,无其他言语。并不是没有话说,满腹问候他们祖宗的话语都伺机待发,她只是不想开口,担心忍不住说出伤人的话。
人一旦在极端愤怒的时候,往往会由于过于冲动做出一些不可理喻的事,说出一些不可理喻的话。
她眼中流露出失望的情绪,他着急了,拉她入怀,“如是,我好歹是她干爹么。”
“我知道。”她依旧重复着这句。干爹?她看是亲爹吧?当然她没有说出口,只是沉默不语。
气氛瞬僵。
嘴嘴在她和何典脚边嗅来嗅去,最终是默默地靠着何典的脚坐下来。
程程这时候才从楼梯口出来,拉着明明的小手,她今天穿了一身蓝色的休闲装,高高地扎着马尾,一如往常的罗莉,站在何典身后静静地看他们,一副得意猖狂的笑容。
唐果甜一直觉得在众目睽睽之下撕破脸皮、凶悍大骂是泼妇才做的事,丢面子没素质。
可是她当时看到小青梅那副丑恶的嘴脸,真想他大爷的冲上去给她几巴掌。虽然泼妇但是解气!
明明是个小孩,不明白大人的感情,松开小青梅的手,直接往她和何典方向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了,甜甜地叫了声“爸爸,苏阿姨。”大概是上次给她买巧克力豆,她记得唐果甜吧。
唐果甜俯身抱起明明,笑意盎然。这时小青梅一看急了,连忙跑了过来。
殊不知这正是唐果甜要的效果。
唐果甜笑得越发灿烂,变魔法似的拿出一大包巧克力豆,在明明面前晃荡,“明明,苏阿姨是爸爸的老婆,所以你要叫我干妈妈,知道吗?”
明明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直愣愣盯着巧克力豆。
“叫一声‘干妈妈’,巧克力豆就送给明明好不好?”她继续引诱着明明。
“干妈妈。”小孩子轻快地回应。
“哎!”唐果甜爽朗地答应,立马把那包巧克力糖奖励给她。
“明明!”程程气呼呼地跑过来,听到那声‘干妈妈’更是怒火直升,憎恶地看了一眼唐果甜,一把从她手中抱过明明,开始训斥,“你怎么可以随便叫人呢?!”
又将她小手抱着的巧克力豆夺走,丢给唐果甜,厉声道:“别人的东西怎么可以随便要呢?!”她强调“别。人”二字。
明明哇哇就哭开了,“苏阿姨是爸爸的老婆,所以才叫‘干妈妈’的。巧克力豆是干妈妈给的,不是别人给的。”
“还乱说!”程程厉色道。
何典终究是受不了,唤了一声程程示意她不要再责怪孩子了,便抱过明明好生安慰去了。
“程小姐,何必要动怒呢?”唐果甜上前一步,与她对视,扬眉道:“明明说得一点都没错。何典是明明干爸爸,我是他老婆,于情于理明明叫我干妈妈都是应该的。”她着重强调“我是他老婆”这五个字,说罢瞥了一眼何典。
何典眉头微蹙,终究是点了点头。
“你——”程程气结,但是又不好在何典面前发作。
唐果甜绕过她走到何典身边,将巧克力豆递给明明,摸摸她的头,安慰道:“明明不哭,有干爸爸和干妈妈在。”俨然一看,她、何典和明明才像是吉祥幸福的一家。
她转身对愣在原地愤怒不已的小青梅道,“程小姐,既然家长会结束了,不如我和何典送你和明明回家。”
“苏如是!你少在这假仁假义!!!”青梅终于忍无可忍,指着唐果甜大吼大叫。
一个女人,再美丽,生气的样子总归是难看的,让人厌恶。此时连何典都不禁蹙眉。尤其是大街上撒泼的女人,更惹人嫌。
即便是这个青春萝莉装的青梅怒吼,唐果甜也不认为她这叫耍性子,而叫泼妇撒野。
唐果甜松开明明的小手,走到她面前,高她半个头,挑眉对她道,“程小姐,我想你误会了,我送你和明明回家完全是出于朋友的关怀。至于你三番四次骚扰我先生,我想你应该知道中国是一夫一妻制。”
言语间尽量保留女人的优雅气质,声音不大也不小,但是足够让附近探出头凑热闹的大妈大爷听到。
程明明现在三岁,如果不转学,她还要在这里上满三年幼儿园,而程程,就要在这里接送她三年。
这段八卦,估计等不到明天就能全校皆知了,至于被传成什么样子么……自古寡妇门前是非多,传言估计就更加丰富多彩了,咳,好吧,虽然她老公还活着。
她脸色煞白,原本粉嫩透亮的唇抿得发白,眼眶发红,全身颤抖,“苏如是,你,你……”她扬手就要给唐果甜一巴掌。
而这巴掌也不偏不倚落在唐果甜脸上。
云消,雾散
“啪!”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巴掌落在唐果甜的脸上,她偏头捂脸,抿唇不语,眼眶湿润。
何典连忙抱着明明跑过来,一手环住唐果甜,见她右脸迅速涨红五个又长又细的指印,心疼不已。对程程怒目道,“你怎么可以打人?!”
“点点,我……”程程眼泪喷泄而出,泣不成声,好像她才是挨打的那个。
“以后,我们不要联系了。”他实在是很失望,或许就是以往的懦弱让她不断纠缠,父母失望,如是伤心。他必须狠心起来,伤口的腐肉不切除又如何新生。
程程听了这话,猛地抬起头,不敢置信,见他极其认真的神情,便哭得更厉害了。
怀里的明明看到妈妈哭泣,她也跟着哭了起来,挣扎着下来要妈妈抱,一个劲拉程程的手摇晃,“妈妈不哭,妈妈不哭。”
何典看到明明苦恼不禁有些心疼,俯身揉了揉明明的头发,“明明还是可以来找爸爸玩的。”
说罢,便起身拉着唐果甜上车,头也不回的离开。
唐果甜坐在副驾驶上,看着窗外程程母女哭成一团,直至身影缩小为一点再也看不见。
她偏头望着路边整齐的树木一晃而过,二月,树枝刚发出嫩芽,看着很是舒服。每年的新生,生长,繁茂,枯萎,死亡,循环……人的一生也不过是如此,却没有循环的机会。
今天,她突然觉得好累。
如果还有重来的机会,她还会不会选择卷入这场纠葛……
脸上火辣辣的疼,心亦如搅浑般难受。
她抬眸望天,眼眶湿热,却不想让眼泪流出来,女人哭起来很丑,即便是她认为称得上貌美的程程,哭起来也是丑的。
所以她不能哭,眼泪会模糊了精致的妆容。
一路上,她与何典无言语。
回到家,何典拉着她坐在沙发上,便翻出医药箱,匆匆进了厨房。不一会,他拿着个冰敷毛巾出来,递给她,“敷上消肿。”
唐果甜其实很不想理何典,但是没必要和脸作对,漠然接过毛巾敷在脸上,“嘶——”好冰好冰!她却忍住没拿开,任眼泪在眼眶打转,或许这冰冻之感能暂时压抑住内心的难受。
“如是,你不要生气好不好?”他坐在她旁边,半搂着她,像哄小孩一样哄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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