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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再许芳华-第5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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渗入大君府,以便与王妃联络。
整整一年,到底是得到了与王爷联络的机会!夏柯险些没有激动得落下泪来,越发谨小慎微,哪敢与肖蔓眉来眼去。
待量好身,旖景又再绕过隔屏,陪着潼阳说话,听肖蔓发挥她的长袖善舞、八面珑玲,不断卖弄耳闻目睹的奇闻趣事,旖景唇角一直含笑,心中微微感慨,她尚还记得当年灵山宴会,肖蔓因击鞠落败,被韩氏刁难当众献舞,那时手足无措的少女,眼下已全然褪去青涩,有谁能想到面前口若莲花的商妇,竟是世家女子出身?
肖蔓应当是快乐的吧,尊贵的身份有时候其实不如恣意的生活。
只旖景并没深陷感怀旧事,她开始暗暗揣度肖蔓的来意,定是虞沨安排,因为安瑾与肖蔓并不熟识,细细想来,两人似乎未曾谋面?没想到虞沨是让肖蔓渗入大君府,联络沟通倒也不用急在一时,日后总有机会,但安瑾应当会将上回自己蹊跷的言行知会虞沨,他也许会想到自己可能失忆,得想个法子暗示肖蔓,让虞沨安心依计行事。
旖景渐渐拿定主意,冲潼阳说道:“女君说得不错,肖娘果然是个妙人,听说肖娘虽是商妇,却精通琴棋书画?”
肖蔓连连摆手:“可当不得贵人赞誉,不过是班门弄斧而已。”
潼阳笑道:“肖娘也不必过谦,其余也还罢了,就论棋艺,连我也是你手下败将。”
旖景便道:“那今日可得请教。”便让侍女们捧上棋盘棋子。
那时旖景心存目的,有意与肖蔓接交,两人时常对弈,旖景手里有棋痴平济大师馈赠的古谱,收录了不少前人遗留的残局,那时就常与肖蔓研究,记得有一残局,两人好不容易才解开,当时还为此心花怒放、得意洋洋。
这时,旖景执黑先行,十余步后,肖蔓就反应过来王妃这是再复当年两人携手解开的旧局。
没有失忆!
肖蔓如释重负,笑容这才由心而发地越更舒展。
“肖娘的棋艺确实让人赞服。”一局之后,旖景笑道:“今日就不多留,肖娘今后若得了空闲,还望能时常来府小坐,陪我手谈一局,肖娘博闻广见,那些故事实在有趣,若是你得闲,我还想听你细说。”
沿氏能成西梁富商,与贵族的关系自然不错,肖蔓眼下有沿氏倚仗,时常出入显贵府邸与贵妇们交际应酬,自然对于旖景邀请欣喜不已,看在旁人眼里,也没有任何蹊跷之处。
这事旖景还特意与薛夫人提了一提,薛夫人也不放在心上,薛东昌虽然也听禀了这事,大老粗自然觉得毫无问题,倒是孔奚临听说是旖景对一个商妇产生了兴趣,觉得这事或有不妥,对肖蔓摸了摸底,得知她是沿氏的人,绣坊早在远庆七年就有了名气,更不曾与燕子楼有任何来往,便也撇开,暗暗嘲笑楚王妃是当真失忆,完全成了个百元聊赖的后宅妇人,竟被一个商妇哄得服服帖帖,将人视作知己,殊不知这些人不过奉迎投巧借以谋利罢了。
总之,没有人对肖蔓产生怀疑。
等霓衣绣坊赶制好衣裙,当然是女掌柜肖蔓亲自送来,当着侍婢的面,旖景又与她对弈一局,听了半昼的市坊闲谈,不过这回,旖景与肖蔓的“情谊”越渐增长,竟嘱咐盘儿将人送出垂花门。
盘儿看向夏柯,情态大是踌躇,她不敢违逆旖景,更不敢明说大君曾有叮嘱不让夏柯单独服侍夫人的话,顿时陷入两难之中。
那些个白衣侍女旖景往日甚少主动差遣的,她们与其说是侍婢,更像是侍卫,让她们去送客有些不合适,再说白衣侍女们自负身份不同一般,打从心眼里就瞧不起旖景,连盘儿也有些看不上,盘儿还真差遣不了她们。
剩余的就是端茶递水的侍婢,又是低人一等,眼看旖景对肖娘甚为看重,打发这些送客又有轻慢之嫌。
盘儿只好硬着头皮差遣夏柯送客。
好在旖景也没觉得不满,只笑着嘱咐肖蔓得空常来的客气话。
这么一来,今后送客就都成了夏柯的事。
盘儿也没觉着不放心,夏柯是知道厉害的,又怎会把夫人的身份告诸闲人?盘儿压根就没设想过这种可能。
当日傍晚,夏柯当着盘儿的面,就提了一句“奴婢打算在绢帕上绣朵白玉兰,夫人觉得可好?”
于是这日膳后,旖景就去了书房,拿了几本书册打算翻阅,为了图清静,一个侍女也没留在身边儿。
夫人要独处,盘儿是不好提出异议的。
旖景翻开《花间集》,果然找到了夏柯放在里头的笔书。
今日肖蔓为警慎故,以防落人耳目,倒也没与夏柯多说,只低声飞速地告之她“让王妃安心,王爷已在计划,并且就在楚州,等有了进展,需要王妃配合,我再备好书信交姑娘转递,让王妃依计行事。”
夏柯询问旖景,倘若下回肖氏娘子再来,可该告诉她小娘子一事?
这事让旖景颇为犹豫,考虑了一番,还是打算将来得了重逢的机会,亲自给虞沨惊喜,倘若这时让他知道已经有了女儿,难保不会心急,说不定就会铤而走险,这事暂时隐瞒为好。
因此旖景写下回书,嘱咐夏柯不需多言,递信之时必须慎重,千万小心落人耳目,免得功亏一篑,一应信件观后立即销毁,万万不能留下痕迹。
自然,无事之时肖蔓并没有频繁登门,免得太过热络引人生疑。
及到三月末的一日,旖景正抱着晓晓在花苑散步,就见薛夫人满面喜色的上前——
“娘子大喜,殿下已经攻下洛靖六郡,此战大获全胜,捷报递回,殿下已经返程,不过多久就将抵京!”

☆、第六百三十七章 自作聪明,子若入陷

三月的楚州,一阵稍急的和风,就会卷来迷朦的细雨,稍息即止,春阳的曛光照在花叶上,一片清新润目。
两个婢女站在长廊上,一个捏着绣绢轻拭着刚才被迎面风雨浸润的发鬓,一个转头瞧了一眼微敞的轩窗里,粉衣碧裙的女子正自取下书架上一本册子,就站在那处垂眸看阅,一捧青丝垂在肩头,侧面清秀婉美,本是一副窈窕佳人立书香的美好画卷,却让那婢女撇了一撇唇角,拉了一把同伴,两个稍稍避开窃窃私语。
“我打听了一回,你道时不时就来看书的女子是谁?”
“许是王府亲戚府上的小娘子吧。”
“姐姐你傻了,咱们府上这时没有王妃,后宅没有女眷,哪有亲戚将未出阁的女儿送来借住的道理。”
“说不定是将来王妃呢。”
“那也不能这般迫不及待,王府的亲戚要么是宗室,要么是谢家,要么是卫家,要么是京都卫国公府,总之都是名门望族,谁会这么不懂规矩,这位呀,可是秦相府上的七娘子,闺名子若的。”
“当真?那她怎么随着王爷赴藩来呢?怕是误传吧。”
“你道我是从谁那儿听说的?可是关睢苑的胡旋姑娘亲口告诉,哪能是误传,这事原本在锦阳传得沸沸扬扬,不过楚州隔着远,咱们才不知情而已。”婢女越发神秘,凑近了同伴耳畔悄声急语,还用一只手掌挡着。
同伴听了那番话,轻轻啐了一口:“都说秦家是名门世家,怎么出了这么个恬不知耻的女儿,竟然自甘为奴。”
“她若真是自甘为奴,我还说个服字,可你瞧瞧,眼下她本来在针线房领着差使,这通身的打扮,可把自己当做侍女?哪个侍女敢向王爷开口,请求来借阅书册的?这作态,还不是想显示她与众不同,隔上一日就来,耽搁着就是半昼,还不是打着与王爷碰面的主意,但她不知,王爷可是鲜少来这地方,却专允了她来这里看书,岂非是回避的主意?王爷对她避之不及,她还敢差遣咱们端茶递水。”
“你也少说两句吧,总归于咱们没有干联,别惹是生非。”
正说着话,其中一个就看见了院门处一行人快步往里,一双眼睛登即瞪了个溜圆,扯了一下同伴的袖子:“我眼花了不成?王爷怎么来了?”
两婢女正想迎上前去,却见外院总管晴空远远地朝她们做了个“莫管”的手势。
子若也听见了脚步声,侧面往窗子外头看来,当见打头气宇轩昂一身紫袍的男子,险些跌了手里的诗册,一抹靥红也飞快地映蕴过发鬓。
自从被春暮安排进了针线房,秦姑娘万分沮丧,却也坚持了一些时日主动去领差使,一个绣屏的活计拖拖拉拉好几个月,还没有完成,当然,针线房的管事也没有催促她,只当手下其实没这个人。
秦子若好容易又想了个“调岗”的法子,无奈接下来王爷忙得不见人影,她只好去与内管事春暮商议,认为自己的长处是知书识文,总比普通奴婢强上许多,更适合在书房侍候。
春暮笑着说道:“子若有所不知,王府仆妇只要有些本事,将来有望做个二等、一等丫鬟或者管事的,个个识文断字。”意思是王府不缺文化人,你那本事不算出挑。
被这话一噎,秦子若又是满腹怨气,盯着春暮笔直的背影好一阵咬牙,这是苏氏的旧人,现在是无可奈何,但没有关系,苏氏必定已经成了孤魂野鬼,王爷迟早有天会接受这个结果!到那时,等自己成了王府名正言顺的女主人,还愁找不到机会收拾这几个苏氏的爪牙。
但眼下的情况是必须与虞沨有接触的机会,子若姑娘好容易盼到新岁,王爷归府,又亲自去求闲睱时能入书房借阅,这回倒让她趁了愿,王爷并没拒绝。
可过去两月有余,这还是秦子若首回在此与虞沨“邂逅”。
怎不教她心花怒放、欣喜不已?
连忙踩着小碎步上前见礼,子若落落大方地抬眸,说话的语音婉转悦耳:“子若不防王爷与诸位先生来此,不敢烦扰,便就回避。”只那目光灼灼,怎么也不像要走的模样。
她只以为王爷这些时间忙着清剿余孽一事,正打算着关切几句,显示她对王妃下落的关注,说不定王爷会给她发表见解的机会,等聪明才智得到展示,王爷势必会越发欣赏她的见地独到,好比从前皇帝姐夫一样,会将她当成女诸葛,时时相商要务。
只没等子若开口,虞沨便已打断:“有劳姑娘奉茶。”说完,一掠袍据落坐上首,手臂微扬:“诸位请坐。”
竟就差遣起她来?子若微觉委屈,可很快就烟消云散了,至少是许了她在旁侍候,可以耳闻王爷与幕僚议事。
几个幕僚似乎对秦子若非主非婢的微妙身份视若不见,没有显示出半点好奇,一本正经地商议正事。
秦子若奉上茶水后,自发地站在了虞沨身侧,视线里是他温和沉静的眉目,那侧面的却棱角分明,耳朵里是他有时插言,沉而不哑不失清越的语音,子若姑娘的心思便怎么也安静不下来,并不似从前与父祖或者天子商议政事时全神贯注,实在有些心不在焉。
直到听见有人提起陈家,最近似乎与严家杠上,而秦相却揪着陈相不放,似乎有与严家携手共同对付陈相的迹象。
“秦相只把陈相看做阻碍,却不知太皇太后有监政之权,圣上对严家最是忌防。”虞沨缓缓说道。
秦子若大吃一惊,所以接下来对于幕僚们谈论的有关余孽一事就没怎么入耳。
太皇太后竟然有监政之权!那么也就是说……圣上这时还不能乾纲独断,这可不算什么好消息,太皇太后与苏家的关系有目共睹,有她干涉朝政,想要铲除苏家越发不易,不说秦家称权大隆的愿景极有可能落空,更关键的是,卫国公府屹立不倒,就算没了苏氏,苏家可还有别的女儿,王爷对苏氏如此重情,大长公主若与太皇太后苦心劝说,未必就不会再娶苏家女儿为王妃,这可直接关系到了她的将来,她的人生!
等秦子若回过神来时,众幕僚已经被晴空恭送往外了,虞沨尚且在座,捧着茶盏浅啜,似乎等待着秦子若询问一般。
“王爷说太皇太后有监政之权?”秦子若果然忍耐不住。
虞沨轻轻一笑:“此言不假,先帝病时就留有密旨。”
秦子若倒也不笨,这时彻底清醒:“王爷今日是有意让子若听这番话?”
虞沨顿下茶盏,微微颔首:“姑娘入楚王府,定是秦相允准在先,否则也不容姑娘闹出那番风波。”
“王爷,祖父虽有嘱咐,可子若待王爷却是一番赤诚,天地可鉴,但倘若家族不容,子若万万没有机会……子若只是希望……”被虞沨一语揭穿真相,秦姑娘被打了一个措手不及,难免惊慌失措,辞不达意。
“姑娘的心思孤眼下确能笃定。”虞沨很好心地解救了秦子若的窘迫:“孤起初待姑娘甚是防备,数月以来,见姑娘并无叵测之心,也信了姑娘从前说的话……正如姑娘今日所闻,圣上对太皇太后与严家甚是忌防,而太皇太后监政一事,却为隐密……秦相是什么心思,孤很清楚,不过,卫国公府与楚王府奉上至忠从无二心,秦相挑唆圣上忌防卫国公府,实非明智,更不论卫国公府安好,秦相又与陈相内斗。”
虞沨微笑:“孤倒认为,秦相若真忠于圣上,应当力劝圣上遵奉先帝旨意,国政大事多与太皇太后商议,待圣上足能决断,而不是一昧打压忠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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