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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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率诸阉踉跄回西苑。李莲英睹帝尸委殿中,意良不忍,语小奄曰:“盍先殓乎?”乃草草举而纳诸梓宫。时礼臣持《殓祭仪注》入东华门,门者拒不纳,迨回部具文书来,乃入乾清门,则殓事久毕矣。故事,皇帝即位数年,即营寿兆,上御宇三十四年,竟无敢议及者,鼎湖既升。始命溥伦卜地。西陵附近旧有绝龙峪,孝钦曾指以赐醇贤亲王为园寝,嗣乃置之。至是仓卒择吉壤不得,欲用之,改名“九龙”。有谓自世祖至德宗,恰九世,疑于数终,似不祥,遂定名“金龙”。上尊号曰崇陵。逾年三月十二日,奉移梓宫于去陵六里之梁格庄暂安殿,以时致祭焉。帝崩之明日,太后乃崩。 《清光绪外传》 髯阉殉德宗 光绪末,有髯监者往来燕市中,自述其入宫之历史。谓:“少生于杨村,年七岁,以小刀嬉戏,势去其半,晕绝。父母痛甚,延医治之,如法阉割,逾数十日而创平。适村中人有与某内监识者,夤缘得入宫,事德宗,年十五矣。时帝年亦十四五,典学之余,好嬉戏。于击?5尤昕夕不废。余遂娴其术。帝谓余能事己也,宠逾他监。一日,帝以他监多不能识字,谓余曰:‘汝能诵《四子书》乎?’曰:‘能。’‘能诵《五经》乎?’曰:‘不能。’曰:‘朕教汝,汝为朕弟子。’于是朝夕授以经。余颇自奋,帝亦谓余敏而好学。不二年,《五经》粗毕业,帝曰:‘朕不能为汝师矣!’从上书房取子史及唐、宋人诗文,命余读之,谓得奇解,当以相质证。自是而学遂大进,帝辄曰:‘竖子可教也。’洎帝大婚,以余值内书房。余年亦稍长,?0?0髭根,忽渐现于余颊,宫中颇疑余为伟男子,顾帝甚宠余。一夕,屏他侍谓余曰:‘汝亦思室家乎?’余长跪对曰:‘不敢。’帝曰:‘朕不汝罪。汝第言之,朕当遣汝出宫,还汝室家也。’余涕泣以对曰:‘蒙陛下恩宠,不敢不直言。小臣自幼阉割,不意近日阳茎旁挺。但此身已不完,出宫,恐亦无以自立家室,惟陛下哀怜之。’帝曰:‘既若是,恐居此间不便。朕不汝罪,第恐他人不能汝容耳。’乃赐余内帑五百金,命出宫,还觅婚配。余叩头谢,谓蒙皇上再造之恩,没世不忘,当力图报称。不意余出宫后,觅父母不得,询之邻里,则已亡去数载矣。求戚族,亦不可得。自念此身已残废,决计终身不娶,今?0?0者已满腮矣。”戊申冬,德宗上宾,髯监遂缢于卢沟桥畔。衣带中有绝命诗云:“无端毁体忆髫年,供奉黄门荷宠怜。今日龙髯攀未得,小臣应许负登天。” 《清稗类钞?忠荩类》
第一册(4)宣统溥仪(1906—1967)(1) 清末代皇帝,爱新觉罗氏,名溥仪。醇亲王载沣之子,三岁继位,年号宣统,由其父为摄政王监国。辛亥革命后退位。1917年张勋复辟。仅十二天即失败。九一八事变后,日本帝国主义扶持建立“满洲国”,任执政,后改称皇帝,年号康德。1945年日本投降,被苏联红军俘获。1950年遣送回国,关押改造,1959年特赦释放。1964年任全国政协委员,1967年逝世,著有《我的前半生》。 御名由来 勤政殿前湖水清,二人执笔侍枢廷。 锡名满字无从认,庆邸推敲我细听。 丙午二月,入值西苑,枢堂在勤政殿朝房,命满汉章京各一人往朝房伺候,携笔墨往。余与满笔正一人往,枢堂召见。下,言醇王生子满月,请赐名。满笔正拟溥宜溥义。庆邸曰:“皆有。”又拟溥仪,庆邸曰:“仍有。”笔正乃于仪之西角加两点,庆邸读如“凝”之去声,曰:“得之矣。”命太监将纸条捧入两宫御览。须臾出,传旨允行。开盒观之,已蒙朱圈。即今宣统御名也。 《金銮琐记》67 宣统嗣位醇王监国 宣统嗣立,慈禧命既下,醇亲王急归邸,拥以入宫。其福晋鉴于德宗前辙,坚持不允,王夺之怀中,不顾也。初都中已有传说,知继体必醇王子。且有疑醇王将嗣位者。而不意遽定监国摄政之局也。慈禧自信病未必罔效,不愿立长君。又不愿己后再有垂帘之局,初仍拟设议政王,匆遽间病转危笃,急召诸大臣入议。摄政之名实发自袁世凯,而监国二字则张之洞所拟。仓卒定策,遂兼用之。摄政而又监国,几不成词矣。王自虑权位太重,遇事谦逊,并刻章曰“谨守臣节”,以示不敢僭越之意。而才识不足以服众,受制于人。卒至逊政而让国,前后不出三载,何其速耶。 《四朝佚闻》卷上 登基大典 本日光绪三十四年十一月初九日皇上升太和殿即皇帝位,颁恩诏赦天下,巳刻初,毓鼎恽毓鼎,字薇孙,号澄斋。丧服诣史馆,易朝服,趋中和殿庭,初刻,监国抱上坐小辇自乾清宫来,御中和殿受御前内廷及各执事大臣朝贺,起居注官四员序立庭西,向上行三跪九叩礼。上啼哭索母,声甚厉。臣等匆匆礼毕,即趋至太和殿。 臣于太和殿内第三柱前侍班,监国抱上步行,自殿后门入,升宝座,上啼哭不肯就座。监国一足立脚踏上,一跪宝座上,扶上立于座上。四服事太监在旁慰劝,上哭不止,言欲回家,不愿在此。鸣鞭赞礼,王公百官行礼。大学士捧诏向上跪,旋起,出殿门,授内阁学士恭捧以出,礼部堂官跪奏礼成。按礼,皇上应目送恩诏出午门,始下宝座,此次因上啼不止,殿敞天寒,恐圣体过伤,诏下阶即礼成。太监一员抱上退,臣等亦退。恩诏至天安门登楼,乃彩凤衔之下坠。礼部官以云盘承之,恭读诏书。百官吏民在金水桥前行礼,跪听毕,乃置诏于黄亭,以一黄伞导之,出大清门,毓鼎仍回至史馆,反丧服由东安门出,归寓。皇上御小朝服,天颜甚温润。臣自丁酉年(按,光绪二十三年)充起注官,侍大行皇帝凡十二年,每值升殿,御杖排列,提炉及御前大臣前引,大行皇帝乘舆随之,迨礼毕则步行升舆而去。臣在香案前瞻依亲切,如是者以为常,今日御杖依然,而大行皇帝已不复见矣,不禁凄然泪下。 《澄斋日记》 不祥之语 忆戊申十二月(按,应为十一月),皇上继位,升太和殿受贺,大声痛哭,不肯升座,频言我不愿居此,我欲回家。监国强抑之,竟未安坐。毓鼎时侍班于御座前,见上号哭过甚,恐损圣体,急谋于御前大臣肃亲王,传谕殿前,草草成礼,拜跪未毕,侍阉即负之而去,且云“完了”,“回去罢”。毓鼎即觉其不祥,今日果应“完了”,“回家”之语。 《澄斋日记》 溥仪夫妇居故宫时遗闻 前清废帝溥仪自在清宫被逐后,即蛰居天津张园过其优闲生活,不问外事。虽于朔望日仍以小朝廷自居,一般遗老马蹄豚尾,朝贺如故,外人鲜有注意者。余与故老游,闻其遗事甚夥,且于故宫内得见其作文及日记,兹略述一二,即可知其为人,并可以征其在清宫时所过无聊之生活。 按溥仪本为摄政王载沣子,以幼龄承继大统,当时名为隆裕太后听政,实则政出多门,如摄政王、那桐、张之洞、徐世昌等,皆各具势力。每逢商议国家大事,摄政王抱溥仪升宝座,朝见群臣,沣常置溥仪坐其膝上,盖形式固须如此也。惟溥仪生性,自小即好游戏,端坐则感不适。虽其父每于事前严嘱其不准乱动乱叫,然稍坐溥仪即哭叫不已,而议事又不能中止。沣乃哄抚之曰:“不要哭,一会就完了,快完了哪!”重述数次,伊乃稍止其啼。而一般大臣,每闻此言皆不怿,出相谓曰:“小主子坐朝即哭,王爷又连说‘快完了’恐非吉兆。”是时天下已骚动,立宪之声甚浓,果不久武昌起义,清室即真正“完了”。 后张勋复辟,溥仪已稍长,勋拥之复位,俨然恢复旧邦。布局尚未妥帖,而段祺瑞已马厂誓师,兵临城下,并每日以飞机作威吓,尤以清宫为目标。缘自清室逊位后,宫中所居者多妇女阉宦,壮丁极少,一闻飞机轧轧之声,皆惊惶不可名状,奔避不已。惟溥仪不畏,且以为乐,机来时伏于檐下,闻声稍远即出,并拍手大呼曰:“快出来罢,完了完了!”隆裕后闻而斥之曰:“汝小时坐朝爱哭,汝父说‘快完了’果不久清室即亡;今恢复尚未成功,汝又大呼‘完了完了’则清室尚有何望?”言毕痛哭不已,溥仪亦默然不言。盖旧时最重迷信,而尤注重此种机语。……自复辟失败后,清宫即改为故宫博物院,开放任人游览,帝王秘密,遂公于世。就中如古器、法物、典章、则例,足供史家之探讨者甚多。至如溥仪夫妇所戏作诗文,虽断简残编、俚文鄙句,亦莫不有关掌故,且可于此窥得宫中生疾状况,藉以知其起居之鳞爪也。…… 溥仪又作有《三希堂偶铭》(原注仿《陋室铭》),亦不通之至。其文云: 屋不在大,有书则名;国不在霸,有人则能。此是小室,惟吾祖馨。琉球影闪耀,日光入纱明。写读有欣意,往来俱忠贞。可以看镜子,阅三希,无心荒之乱耳,无倦怠之坏形。直隶长辛店,西蜀成都亭。余笑曰:何太平之有? 文中词句,多不可通,足见其愚鲁,若遗老见之,恐又将赞为“圣学渊深”矣。至其与妃人石霞书,较为通顺:“石霞吾爱妆次:敬启者,偎以贱质,幸蒙青眼,五中铭感,何可胜言。一日不见,有如三秋。鹣鹣,我我卿卿,爱情密密,月夜花前,携手游伴,柳岸河边,并坐谈心。你是一个仙人,我是半个北鸭旦子么。”此牍似通非通,末后一句,尤为可笑。 《死虎余腥录》95
第一册(4)宣统溥仪(1906—1967)(2) 宣统出宫 秋来宫柳不胜鸦,神武门边落日斜。 六驾驼车风雪里,铁轮和泪辗黄沙。 宣统帝出宫,由冯玉祥逐吴佩孚后,其部下鹿钟麟等勒兵执行,限即日以驼车六驾与宫人出神武门。时九月京师已寒,北风甚烈,有微雪矣。 其二 上头赏菊正传班,玛璃盘承御膳颁。 玉脍银酥餐不得,新谣唱彻纥千山。 未出宫前宣统帝方与师傅世续等赏菊设宴,而冯军已入,遂匆勿终席,不欢而散。纥千山头冻杀雀,何不飞向生处乐。唐末童谣。 其三 谯周降表不堪论,惭愧中朝有旧臣。 天子本非刘后主,似云安乐实酸辛。 宣统帝归醇邸,犹不能安居,国民军眈眈虎视,辄欲得而甘心。诸遗老有劝以逃避津门青岛者。帝不从,尝谓:“我今一平民,何处不可栖身。”云云。而其心实苦矣。谯周蜀老臣,后主降魏表其手草云。 其四 革除尊号唤先生,内侍犹然避御名。 白发词臣亲珥笔,恭逢未撇若为情。 宣统帝出宫后,随将尊号革除,当时,鹿钟麟、李石曾等但呼溥仪先生,而左右供奉于仪字音犹避之。老词臣如吾粤陈伯陶、丁仁长辈每逢仪字末撇必恭避。 其五 蜀缬袍香染御烟,侍臣夜直撤金莲。 天章昨赐臣家宝,黄绢犹题十六年。 宣统帝天聪明,兼通中外文字。陈师傅宝琛,每叹为上符圣祖,暇即写联扁赐诸臣工,得之者,宝贵恭藏。所题年月犹用清历。 《清宫词本事》 出宫时与西人某君之谈话 自宣统出宫移住醇府后,曾有某西人前往晤谈,兹将彼此问答略记于左: 见宣统时,宣统状极镇静,坐定,西人首问:“先生对于此次事变作如何感想?”答:“余极愿为一自由之人,长此困守深宫,举动胥为礼法束缚,余甚难堪。此次出宫,为余夙愿,今始克偿,故并无其他不便之感。”问:“满大臣对于此事若何?”答:“满人中固有思想较顽固者,余则戒以当往深远处着想。此为余之素志,他人不能强干预也。”问:“政府以优待费二百万元充旗人工厂经费,尊意若何?”答:“此事甚合余意。清室已逊位不殊一个平民,而尤有若干臣役,每年虚耗巨金。实则贫苦旗人,至有日不得一餐者,比比皆是。余极以为念,而格于旧制束缚,余虽愿为之,而他人不听余为之也。此次政府代余筹划,俾实惠均沾,余极感铭。满人中或有对此不满意者,亦不过向日依我虚耗金钱之人耳。又余既至醇邸,政府为免除他种误会及保护余之安全起见派军守卫,自属当然。而余左右辄有余既属平民何必监视之言者,未免知识太浅。当此多难之际,余之仇人(指放逐各太监)及扰乱分子欲乘时一逞者,难免必无。倘若不慎,万一余之身体稍遇若何之危险,一般国民恐不能不怀疑于政府。政府此举确具有不得已之苦衷。余对此不惟深能谅解,实且非常感激。”西人因宣统表示态度非常明了,无可再问,遂与辞而出。 《故宫五年记》 宣统帝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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