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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代名人轶事辑览-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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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适为眼镜,所得入第他字,以是即及本地风光,否则“不用他”三字何可入诗,岂不畏贻鄙俗诮耶?一时翰苑中人佥服文达之随处留神,且机警过人焉。 《退醒庐笔记》卷上
第四册纪昀(1724—1805)(6) 平平仄仄仄平平 纪文达新制蟒袍,与其戚某戏曰:“昨亲家母来舍看女,见弟新袍,徘徊熟视,弟曾有诗赠之。”某曰:“愿闻佳咏。”遂吟曰:“昨宵亲母太多情,为看花袍绕膝行。看到夜深人静后,”诵至此句遂止。某曰:“还有结句。”文达曰:“无矣。”某曰:“如何无结句?”文达曰:“结句无非是平平仄仄仄平平而已。” 《清稗类钞?诙谐类》 中书君什么东西 乾隆某年,工部署被火而毁,高宗命侍郎金简(朝鲜人)鸠工修复。有作上联者曰:“水部火灾,金司空大兴土木。”久之,无有对者。一日,纪文达遇一乡人之为内阁中书舍人者,谈次,中书述上联。文达曰:“是不难,第恐累君耳。”中书诘之,文达曰:“北人南相,中书君什么东西?” 《清稗类钞?诙谐类》 纪文达谐诗 纪文达才调宏敏,尤善诙谐。一日为某词林太夫人寿,纪往贺,词林以祝诗请,纪即席应之曰:“这个婆娘不是人。”一座大骇。纪乃从容续曰:“九天神女下凡尘。”众始莞然。及其转句,又曰:“生下儿子去做贼。”众复愕然。纪曰:“此子却好,偷得蟠桃寿母亲。”一时传为佳话。 《清朝野史大观》卷9 纪文达嘲内监 纪每入值,内监辈皆索其嘲谑。一日有内监某遮路请纪讲故事,纪辞之,内监请益固。纪作思索状,曰:“得之矣。有一个人。”言讫默然注视内监。内监见其不复语,乃叩之曰:“这个人下边还有何事?”纪曰:“下边没有了。”内监知被其揶揄,乃相与大笑而去。 《清朝野史大观》卷9 纪昀信因果之说 《秋坪新语》载:“纪文达公长子汝佶,中乾隆乙酉孝廉。卒时,公甚为之神伤。语客曰:‘今乃知因果之说,或亦有之。’盖孝廉病绝而苏者屡矣。忽一日,闻其声宛山西人也,问故,曰:‘某来索逋,兹已偿清,仍欠若干,可亟焚楮镪如数,当去。’家人辈如言焚之,遂瞑。方环哭间,又苏,张目曰:‘所乘马后足颠蹶,弗良于行,可易一匹,则乘之去矣。’众茫然。公之三女哭告曰:‘诚有之,兄气绝时,所焚马,吾见其后足纸损,或即其故欤?’因别制一具焚之,乃不复苏。公于灵帷书一挽联云:‘生来富贵人家,却怪怪奇奇,只落得终身贫贱;赖有聪明根器,愿生生世世,莫造此各种因缘。’盖孝廉素性挥霍,钱刀到手辄尽;又缘事被褫,公以其过不检摄,禁弗使出,日给资用,无少溢。孝廉深苦其拘,罄所有付之质库。卒之日盖不余一物云。” 《楹联丛话》卷10 樊增祥记纪昀一事 恩施樊云门方伯增祥,于光绪己亥七月三日夕,得一曾孙,命之曰“喜子”并系以诗,末二句云:“合使阿珩蒙上赏,河间示罚我论功。”自注云:“纪文达公为其孙树馨娶妇,弥年不孕,文达笞之十。树馨守宜昌,亲为先祖言之。”云云。见《樊山续集》卷九。声木谨案:纪文达公遗事,后世相传非止一端,此为其孙树馨太守所言,更为的确。又见□□□□□言:有平姓娶妇,文达于常礼外,另赠《诗韵》一部。问之,则曰:“不过平上去入而已,无他异也。”闻者亦失笑。 《苌楚斋随笔》三笔
第四册刘墉(1720—1805)(1) 刘墉,字崇如,号石庵,山东诸城人。乾隆进士。曾任编修、陕西按察使、湖南巡抚、吏部尚书等职,官至体仁阁大学士。善书法,名满天下。卒谥文清。 持躬清介 刘持躬清介,居官数十年依然门可罗雀。同时则有满相某专权恣肆,富敌万乘。其司阍某,亦积得暮夜金百余万,在京师设典肆十余所。刘恒以朝服向之质钱,而阍不知也。会元旦朝贺,同官皆狐裘貂套。刘独衣敝,状殊瑟缩,帝以为伪,颇不怿。翌日,问之曰:“刘墉你为什么有了衣服不穿,装成这穷样子?”刘叩首对曰:“臣一应衣服俱在某人处(指满相的家人处)。”帝召满相某问之。殊茫然。刘出质契示某相曰:“有凭据在,何得云无?”某相窘甚。乾隆谓某相曰:“刘某人的衣服你还了他罢。你看他冻得怪可怜的。”刘出,满相咎之曰:“石翁你要钱用,尽可向兄弟说,何苦弄只狡狯呢?”刘曰:“上问得凶,一时找不出话说,才拿老兄来推托的,莫怪,莫怪。”某相亦无如何也。 《南亭笔记》卷4 不受轻毳 刘文清公于乾隆戊戌、己亥间,督学江苏,不设阍人,一村童衣蓝布袍随之。后循斋先生督学两浙,亦不设阍人。时以为怪。不知其守家法也。余时在浙,以文清旧事言之,人乃叹服。戊戌秋九月,文清按试扬州、通州,试讫。已十一月,天寒,过扬时,公尚未有裘,鹾使者遗以轻毳,公不受,仅于某官借一裘去。明日即返之。 《忆书》卷6 刘墉敝衣恶服 乾隆末,和相当权,最尚奢华,凡翰苑部曹名辈,无不美丽自喜,衣褂袍褶,式皆内裁。其衣冠敝陋,悃幅无华者,人皆视为弃物。时刘文清公故为敝衣恶服,徜徉班联中,曰:“吾自视衣冠体貌,无一相宜者,乃能备位政府,不致陨越者何也?寄语郎署诸公亦可以醒豁矣!”时人争服其言。 《啸亭续杂》卷2 不修边幅带虱上朝 刘石庵相国墉书法出入颜柳,为清朝第一名家,然?'弛放诞,不斤斤边幅,衣服垢敝,露肘决踵,泰然也。一日召对,有虱缘衣领而上。蠕行须际,乾隆帝匿笑而相国不知也。退食归第,为仆人瞥见,请为拂去之。相国至是始悟帝对之笑者,盖为虱故,因效王荆公语,谓仆人曰:“勿杀此虱,此虱屡缘相须,曾经御览,福分大佳,尔勿如也。”其冲淡如此。 《南亭笔记》卷4 何妨宰相有堂餐 刘文清任外吏时,清勤刚正,一时有阎罗、包老之称。黄霸入相声名顿减。时和方炙手可热,文清委蛇其间,唯以囗稽悦容而已。一日会食军机处,同列有征唐宋宰相堂餐故事者,文清忽朗吟曰:“但使下民无殿屎,何妨宰相有堂餐。”一座为之喷饭。 《栖霞阁野乘》 刘文清勖焦循改习经学 刘文清按部扬州,江都焦孝廉循时年十七,应童子试,取入学,覆试日,公问:“诗中用?〃字者谁也?”孝廉起应之。问二字何所本?以《文薮?桃花赋》对,且述其音义。公喜曰:“学经乎?”孝廉对曰:“未也。”公曰:“不学经,何以足用,尔盍以学赋者学经?”明日复谒,公复呼孝廉至前曰:“识之,不学经,无以为生员也。”孝廉归,乃屏他学而学经,卒成经师。孝廉尝作《感大人赋》,以识知己之恩,今冠《雕菰楼集》首。康祺年十七为秀才,长沙周侍郎亦于众中谬加褒赏,谓他日当以文章名,赠以书籍笺笔,及京师佩用之物。越二年,京江张文贞公继公视学,岁科九试,每出入场屋,必召至案前,谆谆以名世寿世相勖。今年将四十,羁绁冷官,学问无成,修名不立,以视孝廉五经纷纶,著述盈笥,不负文清之知遇者,辟诸草木,区以别矣。回首师门,惭惶无地。 《郎潜纪闻二笔》卷16 《刘梁合璧》 先生督学江苏、浙江,及予(王昶)在陕西江右,念及辄手书近诗见示。清新超悟,有香山、东坡风格。十余年所得甚夥,而渐次遗佚。门人陈子韶因合梁侍讲同书书,镌于西湖上,名《刘梁合璧》。今所采者皆合璧中诗,全集则未之见也。 《湖海诗人小传》卷14 赠纪昀砚 刘石庵阁师以宋砚赠河间师,镌字于匣云:“送上古砚一方,领取韩稿一部。砚乃朴茂沈雄之品,比之文格有如此也。”河间师题云:“石庵以此砚见赠,左侧有鹤山字,是宋人故手矣。然余颇疑工其依托。”石庵曰:“专诸巷所依托,不过苏黄米蔡数家耳。彼乌知宋有魏了翁哉!”是或一说欤。 《榆巢杂识》卷上 生平有三艺 刘文清公尝云:“吾生平有三艺:题跋为上,诗次之,字又次之。”余(英和)因请曰:“师书名遍中外,朝鲜人亦求书,何谦为?”师曰:“吾非谦也,小就不肯,大成未能,今尚有骑墙之见耳。”公诗不存稿,身后经侄孙燕亭太守各处搜罗,刻以行世。虽其中遗佚不免,然读者可知师之诗学不让古人也。 《思福堂笔记》卷下 其二 (《思福堂笔记》)又云:“刘文清公熟于《史》《汉》,博通前人诗古文词,尤精内典,旁及说部。一日侍坐,谓余曰:‘曾阅坊间小本平话否?’以无暇及此对。公笑曰:‘是尚未能传衣钵。’盖公天资超迈,每于俚言琐事中,悟出正道。”云云。声木谨案:文清自负三艺末艺转能名满天下。题跋及熟于《史》《汉》等语,未见他书言及。诗集虽于□□□□□仿宋本刊行,名《刘文清公诗集》□卷、《应制诗》一卷,似尚未能入作者之室,相国所记,恐系不虞之誉也。 《苌楚斋三笔》卷7
第四册刘墉(1720—1805)(2) 刘墉读书法 诸城刘文清公墉以书法名天下,其撰述,予只见其《刘文清公应制诗》□卷、《诗集》□□卷□□□□□□清爱堂写刊本。摹勒甚精,传流颇罕,知之者益稀。诗似为书名所掩,实则诗并不工,万难传于后世。其平生读书之法,每取经史子集各一二本杂观之,中必有一二本词曲小唱。检一本,阅数行,则易一本。数本后,必阅唱本数行,又阅他书。语见钱塘戴文节公熙《习苦斋古文?刘文清公诗集题跋》中。如此读书,真属异事,千古所稀有。宜乎刘文清公仅以字迹见,文学万难与他人争席,职是故也。 《苌楚斋续笔》卷9 一代书家之冠 刘石庵之书法,论者譬之以黄钟大吕之音,清庙明堂之器,推为一代书家之冠。盖以其融会历代诸大家书法,而自成一家也。自入词馆以迄登台阁,体格屡变,神妙莫测。其少年时为赵体,珠圆玉润如美女簪花。中年以后,笔力雄健,局势堂皇。迨入台阁则绚烂归于平淡,而臻炉火纯青之境矣。世人每讥其肉多骨少,不知其书之妙处,正在精华蕴蓄,劲气内敛。殆如浑然太极,包罗万有,人莫测其高深耳。 《新世说》卷6 浓书宰相 国朝书家刘石庵相国,无日不临帖,肘不去案者六十年。善于用墨,魄力甚厚,常自言:“耗去数万斤油矣。”王梦楼太守,则书不经意,愈淡愈超,全取丰神。时有“浓书宰相,淡墨探花”之对。又墨固以烟为之,而烟以油为之。 《楹联三话》卷3 刘文清书法 近世论书,以周、刘、梁王并称。然刘文清公非三家能匹。周山茨观察,王梦楼太守,当并称周王,梁文山騋规抚李北海而不能自变。又出周王下矣。吾师英大冢宰,以刘文清公书与成亲王书并刻,可称盛朝二妙。文清杂临众家,而各授以评,皆极精简韵逸,有录《周礼》大司乐、大司徒两篇而跋之云:“《尚书》、《周官》乃伪书耳,辨古今文者详矣。《周礼》非作伪者所能,泥其迹固不可行,师其意则诚可法,但不能通晓处时,代为之强解则惑矣。”仅五十二字,为经生所不能道,《尚书》、《周官》伪,《周礼》不伪。尤足以平众儒之论。泥其迹不可行,师其意诚可法,真宰相语也。英大冢宰跋云:“诸城刘文清公,由乾隆辛未会试回避卷成进士,卷即先伯父文恭公所阅进,特赏之。嗣与先文庄公同直内廷有年,相友善。余壬子、癸丑乡会试,皆出公门。执经请业者又十三年,若子弟然。以故父子夫妇间,得公所惠翰墨甚夥,谨选工排次,刊成四册。公名迹流传遍海内,何有于此刻,聊志一家渊源之厚云耳。嘉庆乙亥仲夏月英和识。” 《忆书》卷1 其二 刘文清书初从松雪入,中年后乃自成一家。貌丰骨劲,味厚神藏,不受古人牢笼,超然独出。 《松轩随笔》 其三 仆尝谒诸城于江阴舟次,论晋唐以来名迹甚协。诸城曰:“吾子论古无不当者,何不一论老夫得失乎?”仆曰:“中堂书可谓华亭高足。”诸城曰:“吾子何轻薄老夫邪?吾书以拙胜,颇谓远绍太傅。”仆曰:“中堂岂尝见太傅书乎?太傅书传者唯受禅庄重乙瑛,飘逸汇帖唯唐摹戎路略有乙瑛之意。季直表乃近世无识者作伪。中堂焉肯绍之邪?中堂得力在华亭,然华亭晚年渐近古澹,中堂则专用巧以此稍后华亭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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