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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寿如意-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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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夫人叹口气:“还是你有心啊,前些日子总觉得你怪怪的,小双又惯会讨巧,心里竟有些喜欢她了,谁知终是……唉,不说这些,其实我也明白,事已至此,我若去县衙闹,也不过是自丢脸面,这官场上的事,还是要你父亲出面,也好,让人备马车吧。”
如真心里好一阵得意,她支走婆母,不过是为了让小双多跪些时候,好出出心里这口恶气,
她伤痛之下,又恢复以前的伶俐聪明,既是墨如无情,她只能在玉府过下去,却又不想放下身段去讨好春阳,只有重新讨得婆母欢心,排挤小双,日后才能继续立足。
不知何时,小双昏死了过去,有人急切推着她,喊着她让她醒醒,她嘟囔一声,太累了让我歇会儿,不愿醒来。
等她醒来时,眼前是玉儿急切的脸,自己正躺在屋中榻上,小双急忙起身:“婆母正罚我跪呢,怎么能回屋躺着,若是她回来,岂不是罪加一等?”
玉儿拦住她:“少夫人,你刚刚在青砖地上昏睡了过去,有个婆子说你平日对下人和颜悦色的,隔窗看见不忍你受苦,却又不敢自作主张,这才来寻奴婢,奴婢大着胆子让人抬着你回来的,若是有什么事,奴婢一力承担,大不了就是一通痛打。”
小双叹口气:“如此更不行了,我岂能连累了你,趁着婆母没有回来,这就回去继续跪着。”
小双站起身要往外走,玉儿看见她牙白的裙子上有几点血迹,过去扯起一看,一声轻叫:“不好了,少夫人,你的裙子上有血。”
小双低头看看,不在意说道:“大概是来了奎水,这个月倒是提早了些,玉儿,帮我换衣吧。”
玉儿心细,为她换了一件同花色的,小双换了趁着午后寂静,悄悄到了婆母屋里,往里一看松口气,人并未回来,拿起桌上点心嚼了几口,又默然跪了下去。
窗外日后西斜,玉夫人和如真方姗姗回来,如真一进屋就到了屏风后,看小双跪着,弯腰看看她笑道:“小双好像换了件衣衫,莫不是趁着母亲不在,回去歇息去了?”
玉夫人一听就要发作,小双抬头笑道:“三嫂记错了吧?明明还是早上那件,再说,这院子里这么多人,我若回去,总有人看见,三嫂既不放心,就没找人看着我?”
如真被堵了回去一时无语,她向来对下人不假辞色,除了陪嫁来的几个,对别的人正眼也不会瞧一下,想想就算找人来问,小双平日里跟她们和颜悦色的,说不定都护着小双,一时心里愤恨,怎么人人都向着她?当下冷声笑道:“母亲,她跪了一日,依然牙尖嘴利不知悔改。”
玉夫人喝口茶:“那就继续跪着,想想我儿餐风露宿,都是她害的。”
话音刚落,玉阁老迈步进门坐下说道:“有件事没告诉你,我看秋阳越来越任性妄为,请县衙师爷帮忙,将他列入征兵名册,今日一早动身走了,为免你哭闹,这会儿才告诉你。”
玉夫人看着屏风后呆愣无语,玉阁老又看看如真:“本来要等到五月十一,他生日后再离家,可是昨日一通胡闹,欺负到了如真头上,我这才痛下决心,夫人莫怪,有人会照应他,不至于有性命之忧。”
再看玉夫人不哭不闹,只是看着屏风,正要询问,就听到屏风后扑通一声响,站起身走过去一看,厉声斥道:“胡闹,还不叫人来抬回去,好好歇着。”
如真看小双昏死过去,又看公公疾言厉色,慌忙到门口叫人,几个婆子七手八脚抬起小双,玉阁老又命人去请郎中,玉夫人讪讪说道:“千万,千万不要请墨郎中前来。”
玉阁老摆摆手让如真回去,低声斥责道:“这会儿知道错了,母亲在世时,你没少被罚跪,既然感同身受,怎么又如此对待儿媳,看看,脚上还穿着小双做的鞋。”
玉夫人红了眼圈:“原来我受的苦,你都知道。”
玉阁老叹气:“我自然知道,只是不能忤逆母亲,只能是顺着你性情作为补偿,谁想你做了婆母,竟跟母亲一般模样。”
玉夫人流下泪来,玉阁老瞪眼道:“别自顾委屈了,还不去看看小双?秋阳这一走,如真性子又冷,你再不疼着她,她父母远隔千里,这孩子心里该有多凄凉,只是秋阳不争气,去吧去吧……”
玉夫人勉强站起身,往外走去。

60、鱼死网破
墨如是夜半被惊醒的,做为医者他早就习以为常,迅速穿好衣衫提了灯笼出来,一看来人是玉府的,本平静的心突突跳了起来,急切问道:“是谁不好了?”
来人喘着粗气:“是……四少夫人……”
墨如飞身上马,狠狠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吃痛飞奔起来,他的心越来越急切,昨日还好好的,怎么一日之间就,若不是紧急的病征,她也不会让人夜半来扰他。
想到秋阳对自己的嘱托,心下痛悔今日没有过去看看,白日里小虎解释清楚秋阳参军的来龙去脉,他放下心来,本来怕小双知道跟小虎有关会难过,这下释然了,后来应小虎之求,他仔细琢磨老夫人的病情,又说了些太康的旧事,一日堪堪而过,回来时天色已近黄昏,伙计说小双来过,他想想应该是秋阳走了,小双心里不痛快,要是往常,早拔脚去了,可是经过昨日,墨如一时还有些怕面对小双,犹豫一下心想明日再说吧。
此时心里后悔不迭,担忧着小双受苦,又觉有负秋阳嘱托,心急之下不停挥着马鞭,将玉府的马车远远抛在了后面,终于看到玉府大门,墨如骑马冲上了石阶才勒住马缰,守门人吓得纷纷闪避,再看他脸色铁青,这是救命的郎中吗?分明是索命的修罗。
墨如一路往里小跑,玉儿早焦急侯在门口,墨如看她一眼,玉儿一颤说道:”少夫人流了些血水,脸色雪白,夫人和几个婆子看过后,吓得够呛,说是象是有了,也请了几位郎中来看,说是喜脉,只是身子受了损伤,孩子保住与否,只能听天由命。”
墨如心跳得更紧,几步进了屋中,小双靠坐在床上,脸色苍白,看到他进来,眼泪哗一下涌了出来,墨如看到她的眼泪,反倒冷静下来,凝神把了脉开了药方,施了针灸,看小双安静睡了过去,眼风一扫,在旁坐着的玉夫人一阵瑟缩,如真瞧着他不动声色。
墨如指指外屋,低沉说道:“亲家夫人,借一步说话。”
玉夫人老实跟了出来,如真殷切扶着她,落座后墨如说道:“依脉象来看,我姐姐身子心神俱有损伤,敢问亲家夫人,今日可是有什么事?”
玉夫人讪讪说道:“是有一些误会,不过……”
墨如轻皱眉头:“那我姐姐可受了责罚?”
玉夫人沉吟着:“我一时气急,就罚她跪着……”
墨如冷了眉眼:“跪了多久?”
玉夫人斟酌道:“早起的事,然后我就到城外田庄去了,傍晚回来的,小双中间该是歇息过了吧?不会就老实跪一日吧,如真,你说呢?”
如真刚要说话,墨如看都没看她:“我在问亲家夫人。”
玉夫人带了些哭腔:“墨郎中,我只是一时糊涂……”
墨如声音更冷:“一时糊涂?做为当家主母,真相尚未查明,就责罚于人,未免说不过去吧?”
玉夫人眼泪流了出来,哀哀哭道:“墨郎中,我也很后悔,小双肚子里可是我的孙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心就先疼死了,还有秋阳,他若回来知道这件事,还不得闹翻了天,墨郎中,日后……”
墨如强硬说道:“没有日后,小双在贵府无故受虐,待她睡醒后,身子和情绪稳下来,我就带她走。”
玉夫人呆愣着一时无言,如真急切说道:“你带她走,你们孤男寡女的,成何体统?”
墨如没听到一般,只看着玉夫人,玉夫人脸上有了哀求之色:“亲家弟弟,只是一时误会,若是你带走小双,我这脸往哪儿搁?”
墨如站起身:“那是夫人自己的事,此事就这么说定了,无须赘言。”
墨如转身往里,如真看着他背影,是要去守在小双床前吗?想到他没看到自己一般,心里愤恨不已,大声说道:“墨郎中,小双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秋阳的吗?”
墨如转过身来盯住他,双眸中一片冰冷:“三少夫人想说什么?”
玉夫人惊诧着斥道:“如真,就算小双有了身孕,你心里不舒服,也不能胡说。”
如真俯下身在她耳边低低说了句话,玉夫人瞪大了双眼,颤着手问道:“什么?花烛之夜小双没有落红吗?你可有凭据?”
如真看向墨如,墨如冰冷的眼神里添了嫌恶,如真心里一颤,仇恨杂草一般生了出来,本来只是吓吓他,他竟然毫不让步,也好,就拼个鱼死网破,当下冷声笑道:“自然是有,芳儿进来,我让你藏的东西呢?”
玉儿和芳儿正守在廊下,芳儿听到叫她,身子一颤,玉儿跟她情同姐妹,此时眼神里惊诧陌生,让她心里好一阵不自在,玉儿看她移动脚步,冲她摇了摇头,低低说道:“四少夫人平日怎么对你的?你就有些良心吧。”
芳儿犹豫着,如真又叫了一声,芳儿低喃道:“我的爹娘都在周府做事,我不敢忤逆小姐……”
玉儿一声嗤笑,这位翰林千金,可真是机关算尽太聪明……
玉夫人看着芳儿拿过来的床褥,上面一片洁白,气得嘴唇都颤了起来,指着里屋半天说不出话,如真抢在墨如前头说道:“事到如今,媳妇只能实话实说,小双跟这位墨郎中不清不楚,昨日媳妇亲眼所见,他们两个……”
玉夫人狐疑盯着墨如,墨如淡笑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这位三少夫人蛇蝎心肠,待三公子回来,玉夫人仔细问过就是,在下不再多言。”
一句蛇蝎心肠,如真心里的仇恨变成了利剑,直刺了出来,枉我对你一腔痴情,这就是你对我的看法?怎么就半点看不到我的好?她声音有些尖利:“母亲想想,这异性的姐弟,能有几分清白,再说小双亲口说过,她成亲前,墨如才下了官文,成了她的干弟弟,又一路追到富春。”
玉夫人想起当日在太康客栈,亲眼看到墨如和小双何等亲密,心里的怀疑一点点落到实处,墨如笑道:“话说至此,我也坦言承认,我是钟情于小双,为了护着她成了她的干弟弟,又担心秋阳孩子心性,来到了富春,不过,小双心里只有秋阳,不过是我一厢情愿,我自问清清白白,无愧于天地。”
玉夫人一声冷笑:“墨郎中说清白就清白吗?小双如今是玉府的人,你休想带她走。”
墨如笑道:“只怕你拦不住我。”
双方正僵持不下,玉儿低头进来,同样抱了一床褥子,摊开来,雪白上面几点血迹,已经有些发黑,玉儿红着脸说道:“小公子和四少夫人成亲后过了几日,才有的夫妻之实,当时负责浆洗的婆子专程过来还给我,说是留作纪念,当时那婆子笑着说,这小公子啊,总算开窍了,还真是替他着急了些时候。”
如真的声音更尖锐了些:“玉儿,我知道你是护主心切,这编故事也编的象些,一个浆洗婆子操这些心做什么?你敢让她来对质吗?”
玉夫人说了声等等,似乎在琢磨着什么,墨如自顾去了里屋照顾小双,如真急切看着婆母,想好的说辞在碰到婆母的目光后,又都咽了回去。
玉夫人盯着如真若有所思,盏茶功夫后萎顿下来,扶着头说道:“不用了,这个浆洗婆子受过秋阳恩惠,关心他也是正理,倒是我这个母亲太粗心了。”

61、远离是非
墨如施针后,小双□出血止住了,睡梦中皱眉辗转,偶尔低唤着秋阳的名字,玉夫人低头看她面白如纸,让如真回院子里歇息,又命人搬了椅子来,竟是守了一夜。
自然她也有一些愧疚,不过依她要强的个性,那肯轻易认为是自己的错,只不过心疼未出世的孙儿罢了,另外就是做给墨如看,想着以诚心感动他,他就不会带小双走。
墨如也守了一夜,隔半个时辰就静静把脉施针,又命玉儿熏了安神的香,凌晨时,小双渐渐睡得安稳,睡梦中微微翘起了唇角,墨如的眼眸中方有了丝笑意,冲散了冰冷的阴霾。
玉夫人看着他神色,小心翼翼问道:“墨郎中,孩子可能保得住?”
墨如摇了摇头,玉夫人的心提起老高,墨如又点点头,玉夫人松一口气,他看着小双淡淡说道:“只要小双平安就好。”
玉夫人的心又提起来,也不敢追问,生怕惹恼了墨如。
小双悠悠醒转时,众人已简单用过早饭,她急切看向墨如,墨如看着她温和笑着,她瞬间放下心来,玉儿端过饭菜喂她吃了,过一刻钟又端来药汤,小双手摸着腹部,闭了气一饮而尽,墨如点头笑问道:“精神可好些?可能动吗?”
小双点头说能,玉夫人忙过来摁住她双肩笑道:“小双啊,昨日都是我糊涂,既伤了身子,就该好好歇着才是,可千万不能动。”
小双抿了抿嘴唇,自打成亲,一心顺着婆母,总是设法哄她高兴,想着人心都是肉长的,只要真心对她好,日子久了她也能对自己好,又加婆母没有女儿,小双有时候怜她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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