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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月不曾闲-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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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赎罪,臣斗胆在未禀明陛下的情况下许诺,若他们舍身护驾,臣便将萧氏的爵位赋予萧翀。”梁濬说完,萧翀的眼眶发酸,几乎流下泪来:“陛下,臣不要爵位,只要陛下能够将他们与旁的军士一视同仁,论功行赏即可。”
“朕知道了。”梁栋叹口气,深深的望着梁濬:“有小叔叔在,朕真是轻松不少。”
“臣惭愧。”梁濬苦笑,梁栋看着梁濬蜡黄的脸,摇头说:“小叔叔,赵氏狠手伤你,你为何执意不肯让朕处置她?”
“陛下,臣,盼着能够换她真心实意。”梁濬笑一笑:“陛下千万不要为难她。”
梁栋忍不住摇头叹口气:“你也真是。”
第26章 第 26 章
高耸如云的城墙看似强硬坚固,大战在城墙外很远的地方发生,城里的人们听不到一丝拼杀的动静,但是每个人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担忧。
战事焦灼着上京每个人的心。
梁栋已经在书房里住下,不眠不休的批阅兵报,朝中重臣也住在了宫中一起处理政务。
梁濬躺在卧室里,心里干着急却不能下地,萧翀给他换绷带的时候看他眉头锁得像是一个川字,垂下眼睛淡淡的说:“你也不要太焦急,最后这一招,我看你计划的很周全。”
梁濬扫了萧翀一眼,叹口气:“但愿真的万无一失。”
淑慎已经多日不曾见到梁栋,自从上一次从书房里跑出来,她再想要去书房探望时,内侍总会老远就将她拦下,告诉她陛下很忙,暂时不便见客。
她的心始终不能平静,失宠的恐惧笼罩在心头,她一次又一次的去长春宫前叩拜,太后却始终都没有打开长春宫的大门。
从长春宫回去的路上,淑慎坐在肩舆里垂泪,身边的宫人宽慰:“娘娘不要担心,现在战事乱着,陛下没有心情,来日天下太平了,陛下自然会回到娘娘这里的。”
淑慎摇摇头:“谈何容易。”淑慎心里十分清楚,梁栋爱着的唯有曾瑃,他对自己不过是碍于太后的面子。
可是如今梁栋与太后已经坏了关系,她要如何自处呢?
从前依仗太后得宠,此后要靠什么?
太后当年在冷宫住了五年,好歹外面有个亲生的儿子,儿子登基她就能荣光焕发的出来做太后了。可是她呢?什么都没有,只剩了自己一个。
回到宫中,淑慎屏退下人,自己一个人靠在榻上垂泪,越想越觉得自己的未来渺茫不可见,这华丽的宫殿成了一座巨大的监狱,难以逾越看不到希望。
宫门吱呀一声打开,淑慎怒道:“你们都反了么?本宫不是让你们出去么?”话音落,看到一个年长的内侍从门外进来,宫门关闭,那内侍笑呵呵的站在门口,对着淑慎跪下去:“贵妃娘娘万安。”
“滚出去,要不是你们,本宫怎么会到了今天的地步?”淑慎大怒,坐起来指着那内侍。
那内侍叩首,措辞谦卑,口气却很平静:“奴婢该死,娘娘息怒,奴婢就是知道了娘娘未能与皇后对抗,因此特来献上一物,为娘娘转运。”
“滚,本宫不想看见你。”淑慎挥舞着手,宽大的袖子在空中呼呼生风,内侍面对她的愤怒却不为所动:“娘娘身后无依无靠,若是未来没有保证,皇后得胜归来,娘娘哪里还有立足之地?”
一句话,戳中了淑慎心中的弱点,她颓然的放下手,半天才说:“凭你,能有什么办法。”
“奴婢是个寺人,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是听得多了,见得多了,也就多少有了点旁观者清。”内侍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小的锦盒:“这玩意无色无味,令男子情热,娘娘只要看准了天时地利,给陛下服下,成了好事,珠胎暗结,有了皇嗣,娘娘还怕什么呢?”
皇嗣?淑慎听了心头一动,她熟知宫规,动用这样的药物是死罪,她抖了抖:“滚出去,本宫不要你这歪门邪道来指点。”
内侍轻轻一笑,起身道:“娘娘自己斟酌吧,奴婢退下了。”
锦盒还在地上,淑慎盯着那盒子,宫中安静下来,那么寂寞。
那盒子明明是普通的锦盒,可是却奇妙的仿佛有光透出来,淑慎的眼睛无法从锦盒上挪开,她像是着了魔一样的缓缓走过去,轻轻拿起锦盒,打开来,里面是白色的粉末,只有一点点。
战报雪片似的飞来,曾瑃领兵却也难敌梁浪梁栖,正在节节败退。
梁濬早就知道会是这个结果,闭上眼睛长叹一声:“上京又有大难。”
“你不是早就料到了么?”萧翀嗤笑:“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梁濬瞪了萧翀一眼,闭上眼睛良久,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猛然睁开眼睛:“去吧,三日后施行咱们的计划。”
萧翀笑了笑,起身拍拍手朝外走,梁濬看着他走出去,嘴唇动了动却没说话,手紧紧的抓着战报,心中的焦虑难以言表。
淑慎请内侍为自己测算了吉日,算准三日后是宜得男的好日子,于是吩咐厨下,三日后准备梁栋最爱吃的鲥鱼汤,又派了宫人去给梁栋寝宫外的内侍送了不少金珠,只求在三日后的晚上可以进去伺候梁栋吃一碗汤。
时间说快一眨眼就过去,说慢,这等待的三日真是令许多人抓心挠肝坐立不安。
三日后的晚间,萧翀为梁栋请了平安脉,然后吩咐内侍端来一盏清热败火的菊花露:“陛下,这是臣用十六味草药熬出来的菊花露,您喝一点吧,您最近内火太旺盛。”
梁栋叹口气,端起来喝了两口,这菊花露竟然一点药味也没有,入口清甜,梁栋觉得滋味不错就一饮而尽,然后放下杯子:“战事不平,朕如何没有火?”
“陛下安心,天佑大禹。”萧翀不动声色的拿过那个杯子,然后告退出门。
梁栋坐在床边,拿着兵报皮衣阅读,正看着,忽然闻到一阵清香由远及近,正纳罕,宫门打开,一个身影袅娜入内,刚刚进门就大礼跪拜,声音哽咽:“臣妾拜见陛下。”
淑慎抬起头来:“陛下,臣妾实在思念陛下,恳请陛下不要赶我走。”
梁栋本来想说让她离开,看她这幅样子,又有些不忍心,只得摆摆手让她起来。
淑慎端着汤走上前,将汤放在桌上,为梁栋盛了一碗送到了梁栋面前,自己跪在地上:“陛下,这是臣妾为陛下准备的,陛下尝尝看?”
梁栋素来喜欢鲥鱼,连日忧心国事也的确没有好好吃饭,刚才喝了萧翀的菊花露感觉身体轻快一些,这会闻着鲥鱼的味道也的确有了食欲,加之淑慎这样殷勤,不便推辞便接过来:“爱妃起来吧。”
淑慎小心翼翼的起来,坐在梁栋身边,看着梁栋津津有味的吃掉了那一碗汤,她小心翼翼的说:“臣妾愚笨,从前不懂事惹恼了陛下,陛下看在臣妾自幼相识的份上,原谅臣妾可好?”
梁栋听了这话,再看淑慎的神情,当真是百般的惶恐,心中不忍,点点头:“罢了,你以后懂事就好。”
“多谢陛下,陛下可还要一碗?”淑慎笑着接过碗,梁栋摇摇头:“不必了。”
话音落,只觉得自己内里有一股子奇妙的感觉,像是一股火苗蹿出来遍布全身,淑慎小心的靠近,将手放在梁栋肩头:“陛下?”
梁栋觉得自己眼神都迷离了,胸中热的难以忍耐,身上这把火烧的越来越猛烈,看着淑慎,竟然说不出的冲动,淑慎的手在梁栋身上抚摸,梁栋也难以抗拒,扔掉了手里的兵报,一把用力的将淑慎搂紧。
“陛下。”淑慎发出一声畅快的呼唤,和梁栋滚在牙床上,梁栋粗重的呼吸的急促的动作让她微微心惊,却又不得不做出很惶恐不安的样子来。
宫外的内侍听着里面的动静,知道淑慎成了好事,掩口而笑,正听着,忽然听到淑慎疑惑的声音:“陛下?”
“陛下?你怎么了?”
“陛下,来人啊,快来人啊。”淑慎连穿衣遮掩都来不及,厉声呼喊起来,宫外的内侍急忙冲进去,看着淑慎赤身露体惊慌失措的站在床边,梁栋半个身子挂在床下,脸色发青,像是连呼吸都没有了。
第27章 第 27 章
消息几乎是一夜之间传遍了全城。
每个人都知道,贵妃蔡氏为争宠给陛下下了春药,陛下身体虚弱,被春药刺激,暴毙宫中。
大禹三朝皇帝早丧,是否预示着国家应该发生巨大的变化了?
消息像是长了翅膀,飞到了前线,敌我双方都得到了消息,这个消息令敌军士气大振,曾瑃连夜带着人赶回上京。
梁栖靠在椅子上,听着梁浪在一边拍手大笑,他只是淡淡的笑一下:“会不会是诈?”
“咱们的人确认,东西交给了蔡氏,后来做汤,盛汤都是咱们的人,药也是咱们的人亲自验证过才下进去的,也是眼睁睁看着蔡氏端进去给梁栋喝了,消息应该不会错。”梁浪激动的说:“本来不过是想借这个事情刺激一下那个南祁妖女,谁知道竟然有意外收获!”
“天助我也。”梁栖终于笑了出来,梁浪连连点头:“不错,这是天意!”
皇帝死了,大禹的军队军心涣散,敌军势如破竹,在十日之内势如破竹,直到了上京城外。上京城楼上的守军如何能抵抗,拼死抵抗了两日夜,终于还是被敌军破了城。
梁浪梁栖一骑当先,直冲破了宫门,领着大军冲入宫中。
宫门破的那一瞬,满宫的白色让敌军有了稍稍的惊愕,但是短暂的惊愕之后,是排山倒海的欢呼。
梁浪在前,梁栖在后,持刀带人冲入御德殿,大殿上一片惊呼,内侍宫人尖叫着躲避。大殿上停着皇帝的灵柩,处处挂白,曾瑃披麻戴孝端端正正跪在灵柩之前,背对着冲进来的二人。
“嫂嫂,多日不见了。”梁栖笑着说。
曾瑃一动不动:“大行皇帝灵柩之前,尔等也敢放肆。”
梁浪飞起一脚踹在曾瑃身上,将曾瑃踹得直直飞出去,撞在柱子上,额角流下血来。
曾瑃连哼也没哼一声,艰难的爬起来,扶着柱子站在那里,狠狠的看着梁浪带着轻蔑的笑容,指挥手下人推开了皇帝灵柩。
“你们大胆!”曾瑃的眼珠都要喷出火来,却被军士拦住,梁栖笑着说:“嫂嫂,我来迟了,皇兄最后一面我都未曾见到,心中遗憾的很,总要瞻仰一下遗容才对。”
灵柩厚重的盖子已经被推翻,哐啷一声落地,激起一阵风来。
梁栖跳上了贡品桌子,蹬在灵柩上探身进去看,梁栋的脸色如同金纸,一丝活人的气息都没有。他伸手撩开梁栋身上盖着的金丝七星被,摸梁栋的脖颈和胸口,冰凉静止如同摸着一块木头。
梁浪在下面笑着问:“如何,他死透了么?”
“死透了。”梁栖含笑跳下来,梁浪大笑款步走向门口,对着门外的军士说:“大禹黄帝驾崩,咱们胜了!”
军士欢呼起来,那声音震耳欲聋,几乎将宫殿顶上的瓦片掀掉。
梁浪笑着负手:“孤当日答应过你们,来日必定荣华富贵位极人臣,你们就等着孤封赏吧。”
于是宫殿之外又是一阵欢呼谢恩的声音,这一次声音更大,曾瑃几乎要捂着自己的耳朵。
“叔王。”梁栖笑着叫一声,梁浪回头,看到梁栖在自己面前单膝跪地,顿时心满意足,含笑伸手要将他搀扶起来:“静安王不必如此大礼,论起来你可是先帝的儿子,若是由你继承大同,更加名正言顺。”
梁浪嘴上这样说着,话里的意思却十分明了,梁栖含笑:“侄儿何德何能,如何敢居高位,高位自然是有德者居之。”
“来,快起来。”这话让梁浪大喜,梁栖笑的更是亲昵:“叔王,刚才侄儿在棺椁中发现一件东西,大行皇帝失德不配使用,还是叔王配得上。”说着,他从袖口里取出一件东西来,梁浪听闻是从棺椁中取出,微微皱眉,但是却很好奇这是什么东西,因此瞪大了眼睛去看。
噗,一柄匕首精光灿烂,飞快的捅进了梁浪的胸口,直至末柄。
梁浪大惊,退了两步,想要伸手去拔,却怎么也拔不掉,指着梁栖的脸嘴角淌着血,却说不出话来。
这一幕震惊了所有人,在场的军士都到吸一口冷气,每个人都看着梁栖依旧含着笑款款走向梁浪:“叔王说的不错,孤是先帝儿子,这江山还是孤来坐比较名正言顺。”
梁浪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想对外面的军士发号施令,却发现自己怎么也说不出话来,朝外爬了两步,终于在手摸到门槛的同时失去了力气,直挺挺的趴在门槛前一动不动了。
宫殿内外的军士默然看着梁栖,梁栖的目光扫过他们的脸:“孤才是大禹皇位正统,梁浪妄图篡位,已经正法,尔等是要步他后尘,还是追随孤?”
军士们面面相觑,短暂的沉默之后是压抑的回答:“誓死追随静安王。”
“哈哈,哈哈哈。”梁栖大笑几声,转过头来看着脸色泛白的曾瑃:“嫂嫂,要委屈你先到后宫去陪着太后了,稍后我就派人去安顿你们。”
“你是要杀人灭口吧。”曾瑃冷笑,被军士推推搡搡,梁栖笑着:“嫂嫂难道不想去陪伴皇兄?”
军士推搡着曾瑃,将她从御德殿推出去,她回头去看那被打开的灵柩,眼泪淌了下来:“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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