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以笑倾城-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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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起来。



何以笑倾城2卷1115（水儿）
何以笑倾城　　第11章　是他自己在逼自己
自从一起去游乐场玩过之后，我跟顾言晟的感情回到了从前那样——纯洁又坚定不催的革命感情。只是顾言晟的工作又开始沉重起来，日日加班，在公司里呆到深夜才回家，我看着他满脸的疲惫还有日渐消瘦的身材，开始担忧起来——不会是他那个上司记仇，记恨上次顾言晟对他出言不逊，所以刻意报复吧？
于是，我找到了正在因为失恋——勉为其难算作是失恋吧，而垂头丧气一直窝在家里发呆的莫森，要到了欧阳临风的电话号码，打过电话去的时候，他公式化地说着：“我是风语广告公司的创意总监和a组组长欧阳临风，请问您是？”
我暗地里翻了个白眼顺便对他进行严厉的鄙视：“我是家里蹲大学毕业的优秀学员林小也，请问您需要马桶吗？”
“是你？”欧阳临风有点错愕，“有什么事吗？”
“当然有事，不然真来给你推销马桶啊？我有事情要跟你谈谈，你能不能出来，我们约个时间见一面？”我虽然内心很鄙视，但是表面上也不敢对他太不客气，万一激怒了他，他给顾言晟穿更小的小鞋，怎么办？
欧阳临风毫不客气地回绝：“我没有时间和你见面，有什么事可以现在说。”
妈的，还真是大牌！我压抑住自己的怒气：“我想跟你谈谈顾言晟的事情，拜托你抽个空跟我见见吧。”“拜托”两个字我还特意咬牙切齿地说得很重点。
欧阳临风还是不给面子：“那我也没有时间，如果不说的话，那我就挂电话了，我很忙。”
我实在忍不住要爆发了：“你拽个屁啊你，还想怎么样，你以为你是谁啊！还‘我很忙’呢，忙忙忙，怎么不忙死你！没见过你那么小心眼的上司，不就是你的属下说了你几句么，就给人家穿小鞋，成天让人家加班加班加班的！人家也是人啊，啊？你有没有社会道德感啊？你有没有仁慈之心啊？你到底懂不懂什么叫做将心比心啊？啊？欧阳临风！我告诉你，你再敢对顾言晟那么苛刻，而且还故意给他找事，我就。。。。。。我就。。。。。。”说到这里，实在不知道有什么可以威胁到他的，只能停下来思考，欧阳临风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对峙着，直到我终于想出了办法，“我就调查出你的联系方式，发到同志网上去征男朋友！或者，发到征婚网站上去，你等着吧你，我让人骚扰死你！”
“你说完了？”欧阳临风泰然自若，一点也没有受到我的影响似的，“你要是说完了，我就挂了呦。”
“喂，你到底听到我说的话没有？”什么！竟敢无视我，叔叔可以忍婶婶都不能忍，我不让你知道我林小也的厉害，我就不姓林！我，我跟林逍然姓去！
欧阳临风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死样子：“你说我给他穿小鞋？你说我让他加班？”
“是啊，不是你还是谁，你不就是他的上司吗？”我咆哮着，继续咆哮着，企图在声势上壮大自己，吓坏敌人。
欧阳临风叹了一口气：“我说大婶儿，你是更年期提前了呢，还是老年痴呆症犯了呢？你问过他没有，是谁让他加班？”
“这。。。。。。这，不是你让他加班，还能是他自己加班不成？”我有点语塞了，好像我确实没问过顾言晟，可是，顾言晟自己加班，怎么可能？前阵子不是还抱怨呢吗，怎么会又自己跑去加班了？
欧阳临风冷笑一声：“开始进公司的时候，他的基础不足，但是很有潜力，所以我收了他，让他加班，是为了让他多学习，尽快就上手，补足基础。后来他的能力增强了，我可就没要求他什么了。最近这阵子，都是他自己在那学学学，拜托你，提前更年期或者是老年痴呆的大婶，你能用用脑子吗？你说我逼他？是他在逼他自己！”
我一下子被他说得无言以对：“这。。。。。。”
欧阳临风见我如此，又接着趁胜追击：“说话也不用用大脑，我至于跟他较劲，真看得起自己。怎么样，现在还有事吗？”
“当然有！”我才不肯善罢甘休，还没有想到下一步该说有什么事，就条件反射般地应道。
欧阳临风有点意外：“你还有什么事？快点说，不要耽误别人工作，话说，浪费时间都于谋财害命，我已经被你害掉小半条命了。”
我支支吾吾了半天，终于想到了一个借口：“你你这个没良心的，莫森都告白失败了，你也不安慰安慰他。。。。。。”
“我哪里没有安慰他，你知道我没有安慰他？你是雷达呢，还是安全卫士啊？你专门盯着我看见了我没有安慰他？”欧阳临风一针见血，犀利无比地见招拆招。
我又语塞了：“好吧，可是你的劝慰都没有效果，他还是那么黯然神伤，你这个朋友做得太不到位了。”
欧阳临风先是笑了起来，然后换上了一种无比淫荡的语气，就像是古代贵公子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我说你啊，林小也，没事找事给我打电话，我真不知道你怎么找到我的电话的。不过，你就这样迫不及待地要跟我说几句话？或者说，你这是一种变相的投怀送抱？我可以这样理解吗？小女孩面对自己的情郎，不知道该怎么接近，所以用这样憋足的伎俩为了能得到我的一点关注？”
我呕。。。。。。这死男人，看上去一本正经，长得也是人模狗样的，怎么说起话来，比顾言晟都猥琐都自恋？我忍住心里的酸反唇相讥：“你就自恋吧你，像你这样的男人，有人惦记，那那个女人不是青光近视老花眼兼散光白内障那就是智障脑残神经病！”
“不知道是谁第一次看到人家就眼神直勾勾的，害得人家以为遇到了女色狼。”欧阳临风故意用一种很娇柔的声音说道。没想到他还有这样一面，真是气煞我也！
我使劲忍住内心的愤恨，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恶心死了，长得人模狗样的，原来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没想到你这么恶心，要是早知道你那么讨厌，我绝对不会跑到风语公司去，见到你，是我人生的耻辱！！是你爹妈给了你好皮囊，但是你却用这副好皮囊来做那么恶心猥琐的事情，说的话也叫人都为你感到羞耻！”
欧阳临风估计是玩够了：“行了你，我没空和你在这里玩，我要工作了，你没事不要来勾引我，本少爷对你这样的女人很是免疫！”
我无语。。。。。。想要反驳，他却已经挂掉了电话。
我忍！不过根据欧阳临风说的话，那就是顾言晟自己找自己的麻烦，跟自己过不去了？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爱工作了，以前也没见他那么积极啊。我纳闷了，转头就想找顾言晟谈一谈，想着他一回家我就找他谈一谈。
在家里无聊，又没什么心情写作，只能拿着手机出来看，翻到相册的时候忽然发现有一张陆晚尘的照片，肯定不是我自己拍的，因为我很少用手机拍照。照片上的陆晚尘毫无防备，似乎是被意外偷拍，要转过去却已经来不及了。我凝神想了想，应该是有一次我和陆晚尘、顾言晟一起在POPBAR喝酒，顾言晟拿着我的手机，看着安静喝酒的陆晚尘，忽然叫了一句他的名字，陆晚尘抬头的瞬间，顾言晟就拍了下来。我也没有在意，没想到这张照片被存了下来，也成了我手里陆晚尘唯一的一张照片，也是最直观的念想了。。。。。。
酒吧的灯光一向不是很明亮，照片上的陆晚尘挑着眉看过来，他的身后是陌生人的背。我凝视着他，他好像也在凝视着我，深邃的眼眸里有着淡淡的讶异，似乎在说“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陆晚尘。”我看着他，心里一下子安静下来了。想起他的时候，总是那么安静。
对着照片发了很久的呆，然后设置成手机屏保，这样，就可以随时看到他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很白痴，后知后觉，离开了，才知道自己那么想念他。
“叮咚。。。。。。”门铃响了。
开门一看，是顾言晟，他还是那副样子，很疲倦，似乎还有点睡眠不足，整个人都恹恹的，他在客厅里坐下，看到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拿起来就看，嘴里还说着：“有没有什么歌，忽然想听歌了，太累了，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手机屏幕亮起来，我想他是看到了陆晚尘的脸，然后表情又黯淡下去：“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我正关上门，听着他略微暗哑的声音，有点无措：“顾言晟，我。。。。。。”
他抬起头来，双目炯炯地看着我，我最终只是点了点头：“我很想他。我想见他。”
“哦。”顾言晟简洁地答了一句，就岔开了话题，“有没有什么饮料，别那么小气了，搞瓶冰红茶给我喝吧。”
“有的。”我从冰箱里拿了一瓶冰红茶递给他，两个人对视了一秒，又都闪开了。
何以笑倾城　　第12章　我只是打错电话！
我要跟顾言晟谈的事情最终也没有谈成，事后想再跟他谈谈，也被他拒绝了。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想，是他自己选择的，一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吧，于是也不再勉强。只是，从外面回来的时候，却不巧正好看到许久未见的莫森走进了顾言晟家，他的脸上还是很颓丧，自从Pln拒绝了他，他就一直很消沉。其实也是，不是有句话这么说么：你说我长得不够高，我可以拉长（拉长是怎么拉长。。。。。。）；你说我不够帅，我可以整容；你说我不够有钱，我可以挣；你说我不够男子汉气概，我可以培养；可是，你偏偏就要说我比你小，我能怎么办？再钻回去，让我老妈早生我几年？
心里虽然同情莫森，但还是赞同Pln的话，如果真的不爱，或者不适合，勉强在一起，也是不会好过的。他们俩说什么，那么神神秘秘的？
我腹诽了几句，就回自己房间看书去了。夜幕降临，我才站起身来，想着干脆出去喝酒，就到上次莫森带我们去的BlBlBAR。在我小的时候，比如说高中的时候，我也觉得，酒是穿肠毒药，作为一个好孩子，从来就不会去沾染这种东西，那时候，觉得自己是个彻彻底底的好孩子。后来才发现，原来真正悲伤的时候，真的宁愿借酒消愁，寻找一项寄托，用酒精来麻痹自己。于是喝酒就成了经常的活动了。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莫森走出门，他看上去不是特别清醒，晕，两个男人莫非在房间里喝酒？我正要出去，就听到莫森说：“我。。。。。。我不会再强求了，或许放手才是最好的，在她身边那么久，竟然没有察觉到她心里的我只不过是没有一点保护她的能力的人，我实在是没想到。。。。。。一直以来都只顾着自己想怎么对她好，没有想过她到底想不想接受，都是我的错。。。。。。”
我的脚步停滞下来，是莫森，说要放弃了吗？这时候，顾言晟的声音响起：“我也差不多，就算再怎么努力，她的心里也只是陆晚尘而已。。。。。。我没想到，我们认识的时间更长，却没能在她的心里占据最有分量的地位。。。。。。”
“女人啊，心里都在想什么，难道真的愿意去等一个莫须有甚至可能未来都不会出现的人，都不肯接受真心爱她的人吗？”莫森有点狂暴，说出来的话也怨念非常。
顾言晟沉吟了一会儿才接道：“这爱情还不就是犯贱，谁愿意犯贱，就必须被对方踩在脚下，可是，谁叫你喜欢人家呢。”说罢还自嘲地笑了几句。
莫森一怒：“那我就不喜欢了！不喜欢她了！”
“行，你不喜欢了。不喜欢了。。。。。。可是我。。。。。。”顾言晟有点敷衍，又有点迟疑。
“你，你还是喜欢对不对？哈哈哈，顾言晟啊顾言晟。。。。。。”
“我也不喜欢了，对，我也不喜欢别人了。。。。。。多的是女人围在我身边转，我这又是何苦呢，没了她，我也还有好多的女人！”
“哈哈哈哈。。。。。。”
两个有点不大清醒的人，恐怕却是酒后吐真言了吧。我早已缩回了脚，既然这样想，不如都放弃好了，尤其是顾言晟，在我心里，那已经为我耽搁了很久了，如果能就此放弃，能去找一个互相喜欢的人，作为他的好朋友，我心里还是很期盼的。可是，心里却莫名有一种淡淡的失落。。。。。。
莫森和顾言晟糊里糊涂地说了几句，然后莫森就走了，“砰”地一声，隔壁的门也被关上了。我想喝酒的念头比之前更加强烈，悄悄打开门走了出去，然后下楼打车到BlBlBAR。
再次来到BlBlBAR，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的却是当初在POPBAR里驻唱的男孩子，他还好吗，还在那里唱着自己作曲的歌吗？虽然没有和他说过话，只是远远观望，却对他心生祝福，希望那个用歌声伴随了我们许久的男孩最终能找到属于他自己的幸福。
我喝酒一向不凶，也不喜欢喝醉，只是今天，一坐下就要了许多烈酒，正打算喝个痛快。有几个过来搭讪的男人，也都被我狠狠瞪走了。脑海里恍然划过许多熟悉的脸，顾言晟、陆晚尘、左迟惜。。。。。。他们的脸上一秒还对我笑着，下一秒，却开始模糊起来，直至我再也看不清楚他们，消失在我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