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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哥哥是恶魔-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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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呃……”她咬住了嘴唇,感觉他在狠狠地嘬她的乳头,奶水很快流出来,像甘甜的泉。她乳房本来就有些胀,被他一吸,反而让她觉得舒服了许多,想要挣紮却又怕伤了他,但他们这种样子又让她觉得一时好难接受。
“滋滋。”空气里响起吸奶的暧昧声响,白子洌的脸挤在少女雪白的双乳间,贪婪地吸着鼓胀的乳头,她的奶水还是那麽足,汩汩流淌。
“好香,好甜,湄湄,你的奶汁真好喝。”白子洌一边吸一边转着舌尖,那颗红豆被他转得更圆润,更坚挺,他的一双大手也不闲着,捏揉着另一边的乳头,给她开着奶。
白子湄认命一般紧紧闭着眼睛,她在拼命告诉自己,忍住,忍住,就算为了他的伤着想吧,她想像不出她拒绝的话,白子洌会闹出什麽妖蛾子,反正就是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熬过去就行了。
、(15鮮幣)第100章 無理要求2
第100章 无理要求2
白子湄忘了这个道理,一件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然後很多次,而且白子洌仗着自己的病变本加厉。
到了第4天,白子洌吃过晚饭後轻轻哼哼着,这是他的把戏,有时有事他不会直说,就会装可怜,不管真的假的,白子湄听到他的呻吟就会心软。
白子湄收拾好了,白了他一眼:“又怎麽了?大少爷。”
“我要尿尿,弊死了。”白子洌可怜兮兮的说。
白子湄有点尴尬地干咳了一声:“这不用向我报告吧,你自便啊。”
“上午我让医生把尿管拔了。”
“什麽?”白子湄差点跳起来,赶紧低头,尿袋果然不见了,因为是昨天晚上她才倒过的,所以今天就没在意,“你疯了啊,你把它拔了,怎麽……”
“当然是我自己尿了,再插着那东西我就疯掉了,你扶我去卫生间,快点。”
“不行,徐伯伯说尿管第七天才能拔,要是他知道了,肯定会批评你的。”白子湄严肃地说。
白子洌向她眨了下眼:“不让他知道不就行了,噢……快点啊,你再不扶我去我要自己解决了。”说着他看了看雪白的床单。
白子湄咬了咬牙,真怀疑他是她上辈子的冤家。她非常不情愿地把他扶下来,再取下吊瓶高举过头顶,他一条胳膊不客气地伸过来,手一收,她啊了一声,他半条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身上。从床到卫生间只有几步远,对於白子湄来说却显得那麽漫长,简直是“举步维艰”了。
而白子洌这个不自觉的,还走一步哎哟一声,听的白子湄又好气又心疼,因为不知道他是真的还是假的,毕竟手术才四天,别的病人连翻身都成问题呢。
卫生间总算到了,白子湄手和肩膀都麻了,可白子洌比她高太多,她必须把吊瓶举高才不会让液体回流,所以半点都不能松懈。她转身背对着他,左手依旧高高举着吊瓶:“你快点哦,我快坚持不住了。”
“怎麽,你也尿急?那你先来,我自己拿着。”白子洌故意曲解。白子湄转头瞪了他一眼:“你还尿不尿?”,看来粗人都是被逼出来的。
“尿、尿。”白子洌摆了个投降的姿势,单手!!窣窣“解”着裤子。
“啊……呜……噢……”白子洌嘴里发着怪声,白子湄耐着性子等着,吊瓶左手换右手,右手换左手,最後左右手都麻掉了。
“好了没啊?”她真的快坚持不住了,胳膊又疼又麻。
“好了,就好了。”白子洌答应的挺痛快。可是──
“我手在哆嗦诶,一点劲儿也用不上,怎麽回事了?要疯了,真要丢人了……”一边说还一边转头偷看白子湄。白子湄的胳膊也开始哆嗦起来,实在吃不上劲了,她转过身,碰到白子洌可怜巴巴的目光,她最受不了白子洌这麽看着她。
“湄湄,你帮帮我,把裤子帮我褪下来行不行?我真不行了……”连声音都跟小可怜儿似的。
“不行,我,我去帮你叫人……”白子湄的脸涨红了。
“你去叫一下试试?”白子洌威胁,像他这种大少爷哪肯让不相干的人帮他做这种事,说完他吼了两声,大力拉扯着自己的裤子。
“好了,好了,我帮你。”白子湄实在看不下去了,赌气地大叫道。
白子洌笑了:“这才对嘛,你是我小媳妇儿,我早被你看光了,现在还害什麽羞啊。”
“谁看光了?”
“你哦。”白子洌瞥了她一眼,目光从她脸上往下移,“我都吃奶了,你连裤子都不肯帮我脱?”
白子湄上前恶狠狠地捂住了他的嘴:“再胡说你就自己尿。”说完,把吊瓶塞给他,她去取架子。
把吊瓶挂在架子上,白子湄弯身,颤颤地伸出手指,偏头,闭眼,触手的却是一块“高地”,她惊叫了一声缩回了手。白子洌不怀好意地看着她:“故意的吧?想摸就光明正大的啊,反正你是我小媳妇儿。”
“谁想摸了?”白子湄抢白,换来白子洌爽快地大笑。
“别折磨我了啊,再磨蹭真尿裤子里了,看你小气的,你要是去做护士是不是先把眼弄瞎了啊。”白子洌一板一眼的批评她。
白子湄一想,也在理,那些年轻的护士们不是每天都要给很多男病人插尿管吗,她们要都像她这麽扭扭捏捏的,估计医院就开不下去了。想通了,她就真“护士”上身了,伸手就给他把裤子拉了下来。
“啊。”她惊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白子洌笑的有点邪恶,低低地问她:“小媳妇儿,我鸡巴大不大?”
“不要脸。”白子湄“呸”了一声转过身,“你快点啦,液快输完了。”
白子洌愉快地吹起了口哨,尿液滴在马桶里的声音格外暧昧,白子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尿完了,白子洌说:“我好了。”就等着她给提裤子。白子湄费了很大勇气才转过身去。
看到他双腿间那东西,她不禁又面红耳赤。她匆匆给他提上裤子,把吊瓶取下来,他人又懒懒地靠过来,几乎把她整个身子都圈了怀里,两人慢慢地往床边挪。他嘴唇贴在她耳朵上,邪恶地吹气:“我鸡巴大不大?是不是你见过最大的?”
白子湄呼吸急促,也懒得再骂他。他接着登鼻子上脸:“刚才是被尿弊的,它见到你小妹妹的时候可不止这个尺寸哦。”
“你这个臭流氓。”白子湄咬牙切齿地骂,白子洌哈哈笑了,就算她骂他,他也特别愉快。白子湄很奇怪,白子洌对她这麽耍流氓,她居然没有像以前那样讨厌他。
更过分还是第二天,白子洌居然当着全家人的面“绝”食。第二天,全家人都到齐了,就连最不常露面的白子冰也来了,听说他的设计任务已近尾声,差不多等白子洌出院就可以看到手稿了。
白文启听到白子湄说白子洌已经可以自己下地了,显得特别高兴,只是白子洌的失忆症状却没有一点好转,好像更严重了,所有人都可以看到他对白子湄的依赖程度,简直到了不正常的地步。
路平蓝看白子洌嘴唇有点干,就问他是不是渴了。白子洌还真点了点头,路平蓝就说要给他沏点蜂蜜水,白子洌说他不喝蜂蜜水,他只喝奶,说完,就只看着白子湄,白子湄的脸蓦地发起热来。
“以前让你喝牛奶你就皱眉,说这个难喝死了,现在怎麽转性了?”路平蓝说着打开一盒奶,倒进杯子里,想用小勺喂他。白子洌一偏头躲开了。
“让我小媳妇儿喂我奶。”当着这麽多人的面他撒娇撒憨。路平蓝面色一变,却发作不得,只得把碗一放,示意白子湄过来喂。此时白子况和白子冰对看了一眼,那句“让我小媳妇儿喂我奶”不知怎麽的让他们听得都不那麽舒服。
白子湄坐过来喂他,第一勺他倒很给面子地喝了,不过一脸痛苦状:“这奶怎麽比尿还难喝。”,这句话倒把路平蓝给逗笑了,这口气活脱脱是以前的白子洌。
“我不要喝这奶。”白子洌眼巴巴瞅着白子湄,好像只有她知道他喜欢喝哪种奶,白子湄大窘。路平蓝见她发呆不禁说:“你知道他喜欢喝哪个牌子就赶紧给他拿,没看他嘴都干成那样了?”
白子湄看了看身後冰箱里放着的各式各样的牛奶,心里叫苦:“那个……他喜欢的牌子这里没有,一会儿我下去给他买好了……”
路平蓝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现在就去吧,我儿子渴成这样我可看不下去。”
“湄湄。”白子洌一把拉住她,“我不要你走,一会儿再去嘛。”,路平蓝看着他摇了摇头,只说:“我们走了,记得赶紧给他去买。”,白子湄心虚地嗯了一声。
人都走了,白子湄把餐桌支上,倒了杯水给他:“喝吧。”
“不。我要喝奶!”
白子湄把奶端过来,水端走:“喝吧。”
“这奶难喝死了,我要喝……你的奶。”白子洌不害臊地说。
“别想。”白子湄脸红,口气却很硬,有那一次就够了,现在她可不上他当了。奇怪的是白子洌只乖乖哦了一声,白子湄心里还纳闷,怎麽这麽容易就把他制服了。没想到白子洌还有更狠的,他居然绝“食”了,他拒绝喝所有液体,等到晚上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干的掉皮了。
徐大夫查房的时候“狠狠”批评了她,说一定要注意给病人补水,不然因为缺水引发其他并发症可不是玩的。可白子湄使尽的招数,白子洌就是不上套。
晚上吃过饭,白子洌渴得直咳嗽,白子湄知道不能再不让他喝水了,不然真的会有危险。
“别闹了,你到底怎麽样才肯喝水?”白子湄语气软了,她承认她斗不过他。
“你喂我。”白子洌看着她,眼睛黑亮,“衬衣扣子打开,俯下身子,把乳罩推上去,喂我吃奶。”
、(13鮮幣)第101章 無理要求3
“你──”白子湄瞪着他,一时语塞。白子洌一脸“天真”地回看着她,嘴巴微翘,像个向妈妈讨奶吃的孩子一样无辜。他的嘴唇已经没有了原来的光润,而是干燥的苍白色,让人看着就难受。
白子湄轻轻叹息了一声,心里涌上一股无力感,谁面对这样的白子洌谁都没有办法,只能按照他的思路来,不然他真能把自己往死里虐。
她低下头把衬衣从裙子里拉出来,一粒一粒解开纽扣,然後她轻轻俯下身子,用手推开一边的胸罩。少女鲜嫩的乳房裸露出来,樱红的乳头软软的,面对虎视眈眈的白子洌,像个害羞的软妹子。
白子洌眼眸晶晶亮,盯着那半边鲜美的圆乳。
“再低一点,够不到。”他要求,看那低垂在眼前的半边乳房,那是十五岁少女的乳房,弹性极好,这种姿势只是助长了它的美丽,从白子洌的角度,它就像一只汁多味美的水蜜桃。
白子湄咬了咬唇,再一次压低了身子,直到乳头送到白子洌的唇边,乳尖忽地温热,是他张嘴噙住了她的乳头。他轻轻吮咂着,直到软软的乳头在他口腔里变得滚圆坚挺。
“嗯……”细细的呻吟从她嘴唇里溢出来,他调皮的舌尖沿着她的乳头转动,让她的身子掠过一阵轻颤。
“舒服吗,湄湄?”白子洌神采熠熠地盯着她问,白子湄面颊飞红地躲开他的盯视。她承认他舔她的乳头的确让她很舒服,可是那个人不是白子况和白子冰,而是白子洌,这还是让她很不适应。
“一会儿你会更舒服。”说着白子洌把她揽过来,白子湄嗯地一声趴在了他身上,她的乳房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脸上,男孩的脸就深陷在她柔软的乳房里。他干燥的嘴唇摩擦过她的肌肤,粗糙的质感让她的身体微颤,而他的口腔却是热情而湿润的,紧紧地把她敏感的蓓蕾包裹起来,忘情地吮吸。
丝滑而鲜美的奶汁滑进了他的嘴里,他是真的渴极了,大口大口地喝着,空气里飘荡着他的吮咂声和吞咽奶水的声音,显得那样的糜艳。那天他足足搂着她的胸口吸了半个多小时,从一边吸到另一边再移回来,直到把她的乳头吸得又大又肿。等到他吃饱喝足,再抬起眼眸时,白子湄那两只嫩白饱涨的乳房就垂在眼前,硕大而嫩红的乳头滴着奶水的情景真是美极了。
“好美啊……”他感叹。这样的艳福不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可以享受到的,可以说上天入地也找不到几个男人可以享受到这种娇娃尤物。他忍不住再次含住那销魂蚀骨的樱红,就含在唇里细细地把玩那一对朱砂球般的小圆珠,他的舌尖又调皮又风情,直弄得她娇喘连连,魂飞骨酥。
从那天开始,白子洌就拒绝喝水了,他只要喊渴,她就要袒胸露乳,随时随地都要喂他吃奶,这真让她叫苦不迭,但又无可奈何,因为白子洌实在是太无赖了。继白子况和白子冰之後,她又多了一个“大儿子”,她生的一对双胞胎一口奶都没吃过她的,却都让三个男人抢去了,真是不要脸之极。这三个“不要脸”的男人之後也遭到了“报应”,他们抢儿子的奶,儿子抢他们的女人,可见天网恢恢,屡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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