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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婚-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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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初学者需要更长的时间,你想试的话,我可以带你。」
攀岩是一顶很棒的运动,这两年他非常热衷,也非常擅长,如果妻子有兴趣,他会是最佳的教练。
「真的吗?」不但可以爬那面看起来很酷的岩墙,谭越还打算亲自教她!
美眸亮灿灿地望着丈夫,但视线佘光瞥到谭越身后那票人后,孙雅曼立即改口:「还是不要好了,你那么忙……」她可是很成熟贤慧的,虽然由老公带领会更有趣,但她自己摸索也绝对没问题。
好可爱,谭越盯着妻子期待又兴奋的神情,工作时总是凌硬的嘴角不自觉温柔笑开,他的妻子每次直接展露情绪时,总是特别的孩子气,特别的迷人。
「再忙也可以排出时间。」夫妻间有共同嗜好,可以增加婚姻的和谐。
谭越伸手碰碰老婆粉嫩的脸颊,低声问道:「你下午有课吗?」
「有,两点半有一堂。」她声音里的惋惜和想请假的神情,又惹得谭越笑了。
「那明天呢?」他很自然的再问。
「明天早上可以,我下午才有课!」星期五早上她没排课,有空得很喔。
「对不起,我明天下午比较方便。」事实上,今明两天下午都是他硬挪出来的,谭越见妻子那样兴致勃勃,才想尽快排个时间出来,不料她有课得上。
「喔。」真不巧!孙雅曼脸上漾着明显的失望。
「你把课表给我好了,我来安排一下。」
「给你我的课表啊……」孙雅曼头微微低下,盯着自己的脚尖道。
「嗯,有什么不对吗?」
「那个……我课上得很少,虽然赚得不多,可是我有帮忙出家用,真的,去市场买菜时,我常常用我的薪水……」孙雅曼越说越小声,越说头也越低。
没办法,住的是谭越的房子,庭院有园艺公司整理,水电由他买单,固定来打扫的清洁欧巴桑薪水也由他付,只出一部分菜钱的她觉得很是惭愧,心怀愧意的人一旦被问到上班时间,很理所当然联想到她那微薄的收入。
「等等,你在说什么?」谭越不懂他问她课表,怎么会扯到家用去。
「我只有一二早上、三四五下午有课啦。」
早上上幼稚园,下午上才艺班,结婚后,她晚上的家教统统推掉了;收入锐减,生来又不是节俭的个性,买起画布颜料毫不手软的她,剩的钱只够帮忙买些菜。
「你课上得少、赚得不多跟家用有什么关系?零用金不够吗?」居然需要动用到她的薪水!谭越重重皱眉,看来他有必要增加每个月的家用了。
「很够啊。」
说到这个,孙雅曼可得意了,婚后每个月谭越给她的二十万现金,她多半都存到银厅的共同帐户去,而且那张闪亮亮的无限卡,她连一次都没刷,嘿嘿,很有贤妻的风范吧!
「既然够,为什么需要动到你赚的钱?」谭越简直咬着牙问,自信养得起家的他,非常不能接受花用到老婆的薪水。
「我要帮忙出菜钱啊。」只顾着得意终于有一点能够达到贤妻境界的笨蛋,没有察觉到丈夫的不满,绽着笑解释。
「家用若够,你为什么要帮忙出买菜的费用?」谭越愈听愈气闷,她根本没有回答到他的疑问。
「为什么不需要?」
「为什么要?」两人的沟通显然遇到困难,谭越万万想不到他们夫妻第一次意见产生歧异,居然跟金钱有关。
「我也是这个家的一员,当然也要出一分力啊。」不明白丈夫为什么要生气,孙雅曼顿时觉得有些委屈。
「你……」谭越料想不到妻子之所以贡献出自己的薪水,原因在于她也是家里的一分子,他微微愣住,一肚子火没有立场可发。
「可是你赚的没我多。」思绪凝滞片刻后,他吐出这个理由反驳她。
「你嫌我薪水少吗……」孙雅曼也愣住,一双水眸盈泪欲滴。
「当然不嫌。」见她难过,谭越的眉拧得更重,他焦急地否认嫌她收入少,不顾身后还站着一票下属,一双有力的大手急切按上妻子的肩。
「雅曼,我没那个意思。」
「那就好,我虽然拙于赚钱,但我也想为我们的家尽一分力。」望着丈夫着急的脸,明白是自己胡乱联想,她心底的那一丁点委屈便统统消失了。
「雅曼,你……」她这样说,他如何坚持由他养家的原则?
「唉呀,我们不要再吵架嘛。」任性的扑进丈夫怀里,孙雅曼不想再讨论这个不重要的话题。
他们不是在吵架,而是在沟通彼此的观念。谭越很想纠正她,但偎在怀里的柔软香躯难得对他展露任性,面对她孩子气的撒娇,他一点辙也没有。
「老公……」
好难受,看不到丈夫的脸,她觉得不太有安全感。
从下胯中心蔓延开来的快感,令她全身颤抖发软,撑在沙发椅背上头的双手虚软得几乎要垂下。
「老公!」救我,我快要不行了。
这般柔弱娇媚的喃语,谭越听了后,鼠蹊处只有越胀越硬。
撺住俏臀的大手,腾挪一只到纤腰抱撑着,他慢慢拔出再狠快地刺入,自以为减缓了冲刺的速度,妻子这个撩人姿态就可以撑久一点,但她剧烈的颤抖,和近似求饶的轻语,明白宣告了她即将陷入高潮性的短暂昏迷。
「这样就不行了,好敏感的身体。」虽然很喜欢她手撑着椅背、又翘又紧的雪臀面对他的姿态,不过妻子已然体力不安的娇柔模样让他停止进犯,他怜疼地将妻子抱起,轻轻将她放到办公桌上。
「对不起。」她没真的晕睡过去,在背脊碰到又大又平的办公桌时,幽荡在迷幻边缘的神智醒了过来。
「害你没有得到满足。」
她知道他的欲望并没有解放。
谭越摇头表示没有关系,他俯首亲吻妻子,笑道:「攀岩的时候,你的体力好多了。」
「那不一样,攀岩是运动,这是做爱啊。」虽然都需要体力,但做爱还需心灵的融合,层次高多了。
她认真解释的模样,看得他一阵情动,扳开妻子纤长的腿,将亢奋推进她体内,身体有了归属,尝到被紧紧包容的美感后,他再度俯身凝着妻子问道:「的确不一样,告诉我,你比较喜欢哪一样?」
他会这样问不是没有理由,上个月开始教她攀岩后,她疯狂地迷上这顶运动,他有空的时候她来公司,他没空的时候她也来公司,频繁的次数、爱爬的程度,好像一天不攀岩一天就不能呼吸似的。
「快点说,我要听答案。」这句话近乎逼问的口吻了,自诩以理智对待婚姻的谭越,完全不自觉他的语气有点吃醋的味道。
「当然比较喜欢——」跟你做爱啊。孙雅曼觉得如果自己还要脸,就不该坦白招认。近来肌肤相亲时,她几乎不能控制自己,那个优雅端庄的形象,很久没在做爱时出现了,如果连言语也跟着大胆率直,谭越会被她吓跑吧。
「比较喜欢什么?」没有得到答案的男人,在她耳畔轻轻唤着她的名字,低低浅浅,一谝又一谝地唤着她。
耳朵听着他性感的声音,她的呼息变得急促。
蛮腰微微晃动,喃喃呻吟美如梦呓,原本水灵的眼蒙上一层欲望,娇憨地凝望着他,「老公!」
多么撩动人心的娇咛,她轻易蛊惑他的欲望,却不肯给他一个令人满意的答覆,应该执意索讨完答案再进行令人销魂的体息交融,但感官凌驾意志,控制不了自己的男人驰骋了起来。
好深,她重重喘息,不能自己地呻吟着。
她的声音听起来好放荡,可是她不由自主地圈上去、很紧很紧地圈着他劲健腰杆的腿更放荡!天,她可以再直接一点、再忘我一点,惊觉自己太过主动的孙雅曼,不好意思地将腿松放开来。
她懊恼的沮丧着,谭越的心情却好得可以飞上天。这阵子做爱,他已不需要刻意引诱,她就常常情不自禁地对他展现热情了。
「雅曼,我喜欢你这样。」亳无保留地回应他的求欢,那尽情投入的魅惑娇态,美丽得宛如一朵开在山巅的可爱野花。
「现在是下班时间,办公室外面没有人,不必有所顾忌。」他低哄含蓄的妻子,希望她继续对他展现热情。
就算想顾忌,她也控制不了!
她动人的声嗓低咽着,「太舒服了。」
她细碎的低语激发他更生猛的欲望。
低沉声嗓嘶唤妻子名字的同时,急躁的攻势没有技巧可言,他仿如一名初尝情欲的毛头少年,饥渴纠缠着他美丽的妻子。
「好热。」他赐予她的快感,几乎要将她融化,孙雅曼呼吸湿乱、脉搏狂跳不已,他的热情几乎让她承受不住。娇嗓低喃着丈夫的名字,她的声音听起来好脆弱。
「怎么了?」他怜疼地问她,却没有缓下进袭的节奏。
「我想吻你。」身体连系得如此紧密的时刻,心灵也要在一起。
原本就热烫的脸,在说完想望后更加的烧红。
这样的要求深深栗动他的心。
他并不知道她求吻的真正原因,不过,听完妻子的要求后,他的身体激荡得更严重了。
俯低身躯,他深深吻住妻子,当被此同时达到极致的巅峰时,谭越心底涌生一股人生夫复何求的满足感。
元旦过后,孙雅曼的学姐罗维甄开了个展。
迫不及待想欣赏学姐画作的孙雅曼,展期第一天就到场报到,她看完画后本想找学姐聊一聊,但她那个名声愈来愈响当当的学姐竟然连自己的个展也没现身,真是有够大牌!
「麦学长,你要骂骂学姐,哪有人个展第一天也不来,她是主角耶。」麦佑庭是罗维甄的经纪人,也是罗维甄的大学同系学长,虽然孙雅曼大学和他们不同校,不过她是跟着罗维甄叫人的。
「我哪敢骂她,就算敢骂也没有用,大画家不来就是不来。
「她肯交画我就阿弥陀佛了,哪敢逼她来这里卖笑?」
「也是,学姐那个人超任性的。」孙雅曼深有同感,忘了她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对对对,超级之任性,你知道吗?这幅「飘鸟」三个月前我就见她开始动笔,结果直到昨天晚上她才画完,差点就赶不上今天的个展!」
「三个月的时间,画了这么久啊。」慢工出细话很好,不过学姐速度也太慢了。
虽然孙雅曼画得也不快,但她不靠卖画过话,除了偶尔接个插画工作,她的主要收人来源还是教画,加上现在又有老公养,经济上可说完全无虞。
罗维甄就不同了,较之孙雅曼更差的金钱观,令她常常过着捉襟见肘的生活,所以对这个才华洋溢的学姐,孙雅曼唯一担心的就是她越来越慢的绘画速度。
「麦学长,督促画家不是你身为经纪人的责任吗?学姐这些年越画越慢,是不是因为你太放任她啊?」
「拜托,我跑她那栋老房子跑得腿都快断了,哪里放任她?!好几次我都被她一脚轰出门!」
「学姐也对你暴力相向?真是太不应该了!」一谈起令人又爱又很的学姐,孙雅发的表情比平常丰富好几倍。
两人聊到一半,几个来棒场的朋友也加入讨论,众人对今天没现身的主角纷纷挞伐,但又赞赏罗维甄那既豪放又细腻的笔触。
陪孙雅曼同来的谭越,到外面讲个电话再回到展场时,远就看到他温婉柔顺的娈子,热烈地和朋友交谈着。
这是他老婆的另一面?
她站在一幅等人高的油画前,正兴高采烈地和友人谈论一幅色彩诡艳的画作,许是同行,话题可以探讨得比较深刻,她像得水的快乐鱼儿,时而倾听朋友的意见,时而发表自己的看法,肆目赏鉴艺术的她,整个人散发出一股魅力四射的风采。
盯着妻子灿亮的眼眸,谭越觉得有一点点不快,因为对艺术外行的他,无法跟妻子很深入地谈论她喜欢的绘画。
他要请秘书帮他订些书和杂志,自信只要多看一点书、多用点心,就能参与妻子世界的谭越,认定他这么计划完全是为了婚姻的品质着想。
夫妻双方拥有共同的兴趣,婚姻可以走得更久、走得更远。
他如此想着,丝毫不认为当妻子跟别人谈得那样尽兴愉快时,心中所产生的不快情绪,可称之为嫉妒。
「谭越。」
他正迈步打算加人妻子,一名久未见面的朋友唤住了他。
「陈莲蕙,你也来了!」谭越有些惊讶,据他所知,在美国拿到学位后,她一直待在纽约发展。
两人寒喧了一会儿,聊了点近况,才谈到这一次画展。
「在纽约那么忙,怎么有空回台北看维甄的个展?」陈莲蕙上学时也是登山社的一员,她和罗维甄也熟,不过谭越倒是不知这位在华尔街颇有成就的女强人,跟罗维甄交情好到为了她的个展,可以花十几个小时特地从纽约飞回台北来。
「其实我是回来看我妈的,老人家固执得要命,怎么劝都不肯搬到美国跟我住,我只好找时间多回来探望了。」
陈莲蕙顿了一下,似乎对接着要出口的话有些犹豫。
「回台北前,若璃打电话给我,说维甄要开个展,叫我有空过来看看,结具,会场这么多人,根本不需要我捧场。」
听见陈莲蕙提到前妻,谭越阖了下眼皮,心情似乎有些波动。
「哦,若璃她好吗?」
不意外陈莲蕙和前妻有联络,大家都是同一个圈子的朋友,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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