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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秋-狂野牛仔(名门四浪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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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阿坊街的骆驼市场,一只只高傲如贵族的骆驼伫立街旁,不可一世地喷着气,只差没对品头论足的围观买主吐口水。

“贝卡,你来挑匹坐骑,少疑神疑鬼。”神色闪烁的莫辛格急着离开首都。

如同得知伊朗雷札那湖的方式,他们将“太阳之焰”置于形状符合的浮水印上,发现火焰末端直指阿拉伯的麦加。

不过矛盾的一点是,麦加是回教圣地,怎会有“上帝的贡品”?

“牛仔,你的警觉心退化了,是因为体力透支的缘故吗?”贝卡朝他暧昧的一眨眼。

“嗟!少拿我发挥你蹩脚的幽默感,你在嫉妒我有美女在怀。”他顾左右而言他,无心留意周遭环境。

“你有没有搞错,幽默感?”他投以怪异的眼神。

“是的。而且不成熟。”莫辛格撂下一句,快步走上前靠近正在和骆驼培养感情的俏佳人。

不成熟?瞠大眼的贝卡反复思考着,他有说错什么话吗?

“你要这匹?”

“对。”紫黎未回头的一点

“你喜欢它?”嗯!是一匹出色的骆驼,脚力很足。莫辛格以看马的经验挑眩

“不,我恨死它了。”一匹非常讨厌的四足动物。

他微之一愕的问:“那你干么要匹你恨透的骆驼?”

“因为它瞧不起我。”多鄙夷的眼光,不过是个任人买卖的畜牲。

“嗄?!”

“它瞧不起我,所以我要买下它来折磨、蹂躏,教教它做骆驼的本份,要尊重主人——”

“我想……是你误解骆驼的表情,它们都是同个德行。”他忍俊不笑开,强憋着。

“不,这一匹特别骄傲,让人想抽它两鞭泄愤。”瞧它眼神多傲慢。

整个市场逛下来,只有它敢在她脚前吐口水,一副爱理不理的跩样,仿佛是巡视王国的国王,对女人的抛头露面表示不齿。

她已经比一般观光客保守多了,除了手跟脸露于外,真他部份包得像木乃伊,热得直冒汗,它还敢轻蔑地嗤气扬后蹄,简直不可饶耍

不买下它誓不甘心,一天抽它十来回,抽掉它高傲的嚣张态度。

“你不觉得它的个性很像你吗?”一样的目中无“人”。

“记下这点,我又多恨你一分。”紫黎死命地瞪着做足姿态的高傲骆驼。

“把它换成我爱你不是更好?”男人也爱听情话,尤其来自她的蚌壳嘴。

“尽管作梦吧!把我比拟成骆驼的男人最差劲,你在地狱腐烂变形好了。”

说她像这匹可恶的畜牲,他死十次、八次都不足惜。

“哇!这么毒的嘴呀!怎么吻起来甜如蜜呢?”莫辛格趁无人注意时偷吻她一下。

毕竟是民风保守的国家,太过欧美作法的亲密行为易招人非议。

而且两人在未婚情况下有肌肤之亲,说不定会被丢石头。

“莫辛格,你会被诅咒。”紫黎拉拉头纱遮面,期以躲避他人异样的注视目光。

“我以为早在第一眼时,你已对我下了定心咒。”用她那双不驯的眼下咒。

“你真的很讨厌……噢……”她陡地向人潮中一寻。

“黎儿,怎么了?”他轻轻碰了她一下。

“好像有人在看我……或者说在看你和我,那种视线如芒在背,甩不掉又扎得很。”令人坐立不安。

莫辛格看看来往的群众。“是你多心了,大概是看我们是出色的一对。”

“少往脸上贴金,你的自大足以和臭氧层相比,难道你都没发觉一点点不对劲?”除非他迟钝如石。

“有吗?这几天我睡得很舒服。”因为多了项消耗体力的床上运动。

“别让我觉得自己像妓女。”连保险套都要她厚着脸皮去拜托饭店服务人员购买。

莫辛格略带愠色的口气一沉。“黎儿,你存心与我吵一架吗?”

“日子过得太优闲容易遭妒的道理不懂吗?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逸淫减寿。

“不会有人知道我们手中有宝,保持平常心,我看见你有抬头纹喽。”他故意夸张地画画她额头。

神经。“但愿是我多虑了。”

一个模糊的人影一闪而过,他当是一个可笑的巧合。“决定买它了?”

“嗯!”

“不后悔?”

“该后悔的是它。”谁叫它得罪了她。

“和个不还嘴的牲畜斗气,你真傻气。”他眼露笑意地为她遮去大半太阳。

和小贩喊价是贝卡的责任,莫辛格和紫黎两人选定坐骑就往瓦日耳街行去,打算逛逛摆满各式各样手工陶品的陶艺市场,见识当地特有的水烟壶和罕见乐器。

利雅德新城区玛拉兹公园绿荫如碧,不少人在此凉爽的地方运动,十分优闲。

走着走着,来到迪拉广场后方的女人市场,精致的银制饰物和贝都因手工艺品令人眼花撩乱。

“呃,黎儿,你累不累?”

紫黎侧着头望望他神色不定的问语。“你到底在紧张什么?”

“哪……哪有,我是担心沙漠国家的阳光会灼伤你的细致肌肤。”他刻意在闪躲的迹象十分的明显。

“何必睁眼说瞎话,我没有你想像中的笨。”他的神情恍憾不是一时,而是自进入这个国家起。

莫辛格干涩的一笑,思忖要如何解释。“你知道我有外号叫‘美女杀手’……”

他才一开口要解释,就有个打扮时髦的金发美女朝他飞奔过来,状若无人地亲吻他的脸,眼看着就要吻上他的唇——

“好个‘美女杀手’,艳福不浅呀!”心口猛一刺痛的紫黎,佯装无谓地看着两人贴得死紧的身体。

蜜拉·安朵随即有危机意识地挽着莫辛格的手不放。“亲爱的,你换新胃口了?”

“蜜拉,她是……她是我老婆。”他歉然地扳开她的手说。

“老婆?!”她立即忿恨地指着他。“你几时结的婚?你不是说除了我以外,没有一个女人栓得住你那颗浪子心?”

“此一时,彼一时,人心是会变的。”他在众目之下拥住紫黎抗拒的肩。

蜜拉·安朵便是他说不出口的债。

因为他爱马,常年奔走于阿拉伯世界,因此结识了法国驻沙大使的女儿,她的美丽和无邪笑容深深吸引了他,所以两人有过一段美好的恋曲。

但他本身就是安定不下来的浪子,一旦新鲜度褪去了,昔日的甜蜜转眼成黏手的蜂胶。

好聚好散不是蜜拉的原则,她是个凡事认真的女人,一旦动了情绝不放手,和他当初设想的完全走了调,以为法国女孩对感情最洒脱。

由于他一直未遇见心中所属的终身伴侣,对美女的投怀送抱自然大方的敞开手,毕竟他不是自命清高的柳下惠,两人的交往就断断续续地维持几年。

若不是遇见一眼就占据他心的黎儿,在和茱蒂缠绵之后,他会选择与她度段美好的假期,顺便探探险。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全天下的男人都可以变心,唯独你不行。”她爱他呀!

“冷静点,蜜拉,感情的事不能勉强,别让自己心胸变得狭隘丑陋。”他冷淡地向后退两步。

“别说得好像事不关已,我们的婚约呢?难道只是一场儿戏?”她说得极为气愤。

“婚约?”脸色变得阴睛不定的紫黎有种酸涩的感觉。

“口头上,不算数的,黎儿。”莫辛格连忙向她解释,无视蜜拉的心情。

“如果连口头上都不能算数,我不知道你还有什么地方值得相信。”事实总是伤人。

日子过得太平畅了,她都忘了他的过往历史并不风光,甚至是晦暗不堪。

“黎儿,我对你是真心的,绝无半丝虚假。”他心急了,怕荒唐的过去毁了两人好不容易建立起的融洽。

“难怪你老是心不在焉,一看到下个目的地是阿拉伯就显得手足无措,原来你把另一艘船搁在利雅德。”

“不是这样,我是担心你会误解,才迟迟不敢言明,其实……”

他是想说“我是爱你”的,可惜此景容不得他说出口。

紫黎佯装坚强地拉高长袍。“你该负责的对象不是我,一月之期不到二十日了。”

“黎儿,你这个驴子脑袋听不进人话是不是?我不会娶她,我要的人是你。”他慌得直摇她肩膀。

“承受不起,有面镜子在眼前照出我的未来,你想我不缩手行吗?”她也会害怕薄冰上的爱情。

取与不取都是危险,一是情化如水随波流去,一是陷入冰中沉入底。

她动了心并不表示失去理智,爱情有时也是很残忍的,今日以第三者毁了别人的梦,明日将遭受同样待遇,梦破心碎。

从小的教养让她明白一件事,舍得是一大契机,作茧自缚的丝蛹只有自己才能破茧而出,旁人的帮忙只会加速灭之。

男人的无心缘自女人的多情。

他需要受点教训。

“黎儿,她绝对不是镜子,我不准你缩手。”莫辛格蛮横地说道。

喝,犯错的人还敢威胁。“抱歉,把你的‘家务事’处理好,我们的关系是夥伴。”

“我不接受这个定位。”夥伴?说得多像行李中的一件小配饰。

“我有问过你的意见吗?”以前他说过的话,她完整奉还。

“你……”

惨遭忽略许久的蜜拉非常不高兴,天之骄女的她不会让“弃妇”两字冠在她头上。

“亲爱的,她不要你还有我,以你的条件何须屈就于她?”身为美女的蜜拉是不承认有人比她更出色的。即使事实如此。

“蜜拉!闭嘴,我现在没空讨论你。”肩扛巨石的莫辛格沉重地追上欲离去的珍宝。

蜜拉不放弃地走在他身边。“不过是个长得还入得了眼的女人,根本不及我的一半,她不会带给你快乐的。”

“她的存在便是我莫大的快乐,你不懂我的心有多在乎她。”该死的女人,居然在人潮中跑起来,也不怕被人撞倒。

他是犯了一点点男人的通病,但罪不致死吧!

西方的风气那么开放,婚前的花心是被允许的,人人有权追求性的欢愉,他是正常又偏好美女的浪子,性页不可能空白。

再说,他不是圣人,无法以完美的救世主之姿降临,她必须体谅他有瑕疵的光环,谁的一生是洁白无垢,不上任何色彩?

所以,他是情有可原,不该直接宣判死刑。

宪法允许上诉。

“Honey,你走慢点,我快跟不上了。”蜜拉喘息地梧着胸。

“蜜拉,你先回大使馆,有空我会去探望你。”他只想打发她,口气敷衍。

往前行的紫黎听到他不轻不重的话,气闷得足下愈走愈快,不想理会他近乎咆哮的叫喊。

“我等了你好几个月,不想再苦苦等候你一时的临幸。”她再等下去就真的失去他了。

“蜜拉,别让你的幼稚掩住你的美丽,你正在失色当中。”拥挤的人潮叫他很不耐烦。

走慢点,黎儿,小心左边的摊子。心中暗忧的莫辛格一皱眉头。

“我……”他突地停下脚步四望,不知紫黎弯进哪条小巷。“该死,你敢躲我?”

“我……我没有躲你,我一直跟在你身后呀!”蜜拉揉揉因他一停而撞上的挺鼻。

“我说的不是你,是我的……妻子。”多强烈的字眼,而他居然有股幸福感。

是的,他找到她的定位,就是妻子一职。

谎言说上口变成流利的事实,在他心中扎下根,然后茁壮开出花,只待结果。

“妻子可以是复数,我不介意多个人服侍你。”只要心留在她身上。

“阿拉伯待久了,你真当自己是回教体制下的传统妇女?”她不是宽容的人。

记得有一回她上街叫个小孩子撞了一下,她马上指责他是小偷,毫不顾忌阿拉伯律法的严厉,害小孩被砍了手指头。

事后她承认是误会却不肯还小男孩清白,让他一辈子背个污点受人指指点点。

她是个宽以待己,严以律人的女人,绝对自私。

只是当初交往时,他是抱持着游戏态度,她的好坏不容他多想,图的只是一时rou体之欢,非关爱情。

所以,她的宽容与否不在他关心范围内,他要的是在征服录上多一个美女名字。

“她在美国,我在阿拉伯,一年分你半年不为过吧!”反正她能和他一起的时间也不多。

“你慢慢计算,我不奉陪。”手一举,莫辛格冷漠地窜向人群而没。

“达令……可恶,竟然放我一个人。”哼!阿拉伯是她的地盘,还怕查不出他的落脚地?

不服输的蜜拉下定决心要缠着他不放,转回头走向来时路,大使馆多得是为她倾倒的男人,还怕无人跑腿吗?

她可是法国驻沙大使美丽的女儿。

※※※

“黎儿,开门,我知道你在里面。”拍打着门板,莫辛格不在乎出糗。

紫黎半靠着窗户俯望街景,手中玩着在黎巴嫩取得的银刻品,阳光照射下的枪口和剑身泛着光彩,桌上放着地图和“太阳之焰”。

不到半个月光景就拿到两件宝物,她估计剩下的两样应该不难获得,因为这趟寻宝之旅不太像蕴藏了宝藏,倒成了一种竞赛。

她不晓得梅尔·杰森博士是个怎么样的长者,也许是一时兴起,或是老人家的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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