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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留清城只为君-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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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点头,“当初的确是这样想的。”
他顿时气结,没想到她竟会如此。
“不过,被你这样认出来,我还想全身而退吗?”
他神色黯然,“不用担心,你不是会化装吗?故意离船的事也只有我一人知道了。”
她摇头,“我那封信是在包袱里的,到你手里前,娘娘他们也知道,如果我还活着,以后的行踪必是前往洞庭瞧病。胤祥,你若为了我,真的肯对别人说我已经死掉了吗?”
之前他急着寻她,只担心她是否有性命之忧,其余的倒没想那么多。但现在要他亲自对别人说出那样的话来,那他就永远见不着她了。
他不语,过了一会儿,下意识开口问:“那你以后怎么办?”
看着他满是关怀的眼神,铃兰徐徐开口,“我还没想那么多。既然都知道我会去洞庭,那为什么不去呢?”
他长吸一口气,“这是应该的,你的病当然首先得治!”
她看着他说话,“胤祥,我就想一个人去,你还是回去吧……”
不等她说完,他就立下断言,“这个不行,这次说什么我也要陪着去!”
她似乎很是着急,“这怎么可以!你不是还要随皇上南巡么?”
明白她担心的是这个,他心里猛然一松,语气也变得轻快起来:“我已经向皇阿玛告了假,专程出来找你。”
铃兰听了大惊,想说他鲁莽之类的话,但又觉得不妥,说到底,这一切都是因为她自己。
她看着他的眼睛,徐徐说话:“胤祥,在入宫之前,曾有一位算命先生人对我说,她说我这一生会有两段不顺的感情。第一段我已经体验过了,那个人为了救我丧了性命。第二个人,指的应该就是你了。”
他听了,嘴上一急,即刻道:“江湖术士的话如何信得!”
但她却笑,“这个我信。如果不是因为有第一段感情,我也不会遇上你。”
见他表情仓惶,她停了下来,隔了一会儿才道,“胤祥,我们若到此为止,无论对谁都有好处!”
他眼带凄楚地看着她,“铃兰,你这是害怕吗?”
她开口承认,“是。和你在一起,高兴时也战战兢兢。加上寒毒浸身,真怕一不小心又害死了人。”
他苦笑,“你的话指的是我。小时候见额娘离世,当时我想的就是这个。”
铃兰只不过肆意贬低一下自己,借机表明心意,谁想会惹出他的伤心事来。
“别人生死由命,与你何干?”她讷讷地搭他的话头,说的却也是她自己。
“我命硬朗,也没有那么多忌讳。铃兰,只要你开口说一声‘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那我不说二话,立即就放你走,永世不再见你。”
他明知她不会说难听的话,却还要逼着她。遇上这样的人,还真是拿他没辙儿。就像此刻突然寒毒发作,想忍着不动声色都难。
他正等她表态,却不想她紧皱眉头,赶忙紧搂着她问,“铃兰,你怎么了?是不是寒毒发了?”
铃兰笑,“不要紧,一会儿就好了。”
他急问:“你的药呢?在身上吗?”
她摇摇头,“石泉大师说得把体内的寒毒引发出来,让我不要再用原来的药。那次回来后,就已经不用了!”
他一脸焦急:“这怎么办?经常这么疼吗?”
她倚着他,“也不是。平日里都是……小疼,偶尔才会这样厉害,我……歇上一会儿就好了!”
“都已经这样了,还说要一个人去!”他痛惜地抱起她,“来,还是快快回客栈的好!”
她见他如此,忙道:“你一个大男人,再这样抱着我,让人见了不好……”
他倒不以为意,“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说着抱她上马,直至客房。
114。心结
他苦笑,“你的话指的是我。小时候见额娘离世,当时我想的就是这个。”
铃兰只不过肆意贬低一下自己,借机表明心意,谁想会惹出他的伤心事来。
“别人生死由命,与你何干?”她讷讷地搭他的话头,说的却也是她自己。
“我命硬朗,也没有那么多忌讳。铃兰,只要你开口说一声‘你心里已经没有我了’,那我不说二话,立即就放你走,永世不再见你。”
他明知她不会说难听的话,却还要逼着她。遇上这样的人,还真是拿他没辙儿。就像此刻突然寒毒发作,想忍着不动声色都难。
他正等她表态,却不想她紧皱眉头,赶忙紧搂着她问,“铃兰,你怎么了?是不是寒毒发了?”
铃兰笑,“不要紧,一会儿就好了。”
他急问:“你的药呢?在身上吗?”
她摇摇头,“石泉大师说得把体内的寒毒引发出来,让我不要再用原来的药。那次回来后,就已经不用了!”
他一脸焦急:“这怎么办?经常这么疼吗?”
她倚着他,“也不是。平日里都是……小疼,偶尔才会这样厉害,我……歇上一会儿就好了!”
“都已经这样了,还说要一个人去!”他痛惜地抱起她,“来,还是快快回客栈的好!”
她见他如此,忙道:“你一个大男人,再这样抱着我,让人见了不好……”
他倒不以为意,“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说着抱她上马,直至客房。
在这段路上,铃兰老觉着有些羞怯,脸始终都不好意思抬,一直就那么埋在他的臂弯中。
他见她如此,笑中含忧。
把她放在床上后,他安慰着她:“今天上午就不要赶路了,等你好一些我们再想办法……”
她笑,“你一来,我好像就有些娇惯了。以前像这种痛,对我都不算什么的……”
“先别说话了。”他坐在旁边,一次次地摩挲她的手掌,“你好好休息,我还像上次那样守着你!”
想起草原上的事,她满心酸楚,“胤祥,你若是……”
他见她这样,忙试探着问,“怎么了?”
她笑笑,“解语花,这世上……应该不存在吧?”
“这……”
她笑,“这方面,你做的比我好。”
他把脸凑过去,用嘴唇碰了碰她的笑涡,几乎是求着她,“铃兰,等病好了,你就随我回去,留在我身边……”
这次她倒没有丝毫犹豫,“胤祥,若是真能多活几年,我愿意答应你。就怕日后你……”
做决定也就一瞬间的事,难怪有人说要速战速决。但感情哪能如此?千丝万缕,斩啊斩不断……
他用手指挡着她的话出口,隔一会儿又问,“你真确定了吗?”
“是。”
“不后悔?”
“这有什么可后悔的?”答完,她又觉得别扭,“我是那样的人么?”
他笑,“我只是不想你勉强。”
铃兰听他这句话,心里既好气又好笑。他这人,都不知道勉强她多少回了,现在倒说起这样的话来。哼,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他嘲笑似的翘起嘴角,然后闭眼把脸朝向墙壁,不再理他。
等她休息过来,感觉好些时,才发现手还是被他握着。
他看着她笑,“铃兰,好些了吗?”
她欠起身子,“已经好多了,咱们还是即刻启程吧。”
他扶着她躺下,“不急在这一时,中午过后再走也好。”
说着她还是起身,走到桌旁时瞥眼看到上面的信,这便问他,“这是什么?”
他笑,“哦,这是我给皇阿玛的请安折。既然你下了决心,我也得向他禀明情况,咱们也好大大方方地行路。”
什么叫大大方方地行路?他这是打蛇随棍上!
“不成,我不能答应你!”
他见她反悔,脸色即刻就变了,“铃兰,刚刚不是说好了吗?”
她笑,“我答应你,并不是这个意思。你若真和我一起去洞庭,那得听我的。”
他一脸懵懂,“这怎么说?”
“你的折子里……就不要提找到我了。”
他愣了愣,“为什么?”
“你说呢?”她看着他笑,“宫里又没几个人知道我的真面目,你何苦又把我往里面送呢?”
他这才笑,“放心吧,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这折子上,我说还没有你的消息,想去洞庭那边看看。”
“哦?”铃兰这才醒悟过来,笑着对他说,“我说呢!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不想得周到!”
他知道她这是在嘲讽自己,但也不甚在意:“我已经安排妥当了,沿途驿站,每处都备有房间、好马,二月底咱就能到那里。”
“这么快?”
见他点头,她这才随他坐下来,“不过,咱们这次行路,还是不要带那么多人了!”
“为什么?”
“其实我这次到洞庭,还有一件事要办。”见他疑惑的样子,她犹疑了片刻,还是将寻找生父的事说了出来。
他听过,脸色似乎有些凝滞,“铃兰,有的事也不用弄那么清楚吧。”
这个道理,她也明白,“夏家若是有人,我想把这块玉还回去。”
他脸上一怔,“你不是还用得着它吗?”
见她不答话,他才又说道,“这样的事,自然越少人知道越好。那,仇堂主的两个侍卫……?”
铃兰笑,“当然得带上,到了那里,我还有信让他们捎过去呢!”说完,她又笑了笑,“再说,路上万一你欺负我,起码我也能找两个帮手……”
说到仇子扬,她连忙揶揄他,“哎,我忘了问,是不是仇堂主把我卖了,不然你怎么会在这儿专门等着我过来?”
听她在自己面前也喊仇堂主,他似乎感到有些欣微,轻轻一笑后,笑问:“你们怎么也认识?”
她岔开这个话题,“他家是官商吧?”
他愣住,“你怎么知道?”
“我猜的。”
既然能为南巡办事,应该八九不离十。想到这儿,她又笑着说,“以后有机会,照顾一下他家生意,他可救过咱俩的性命!”
他明白过来,“哦,这么说,他是梅花镖的主人?”
“是。”
他忽然看着她问,“铃兰,在你眼里,每个都是好人吧?”
她嗔了他一眼。“哪有?是有人教我,‘宁肯错信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他哑然失笑,“所以你也这么做?”
她笑,“谁能做得到?不然我就不会是常生气的人了。”
他听过后笑,“怎么,你背着别人,常一个人生闷气吗?”
“是啊,心眼儿小,肚量又不大。”她放下杯子,“没准儿你看到的我,都是我装出来的另一个人!”
他不以为然地答,“这个我倒不怕,我就是想看看你的不同样子!”
“以后日子若长的话,那你就慢慢瞧吧!”
铃兰也觉得自己这话可笑,一个人能有几副面孔,想着就可怕,又不是演员。
每次近看他的眼,总在他眼里看到一个小小的自己。记得小时候喜欢的一种照相玩具,底片上的人就是这样。
“他能对我好多久呢?”她在心里问自己。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或许老天能知道一些。他这样子,有时会让她把自己看低,也让她有些害怕。和一个自己拿不准的人在一起,除了冒险还是冒险。
但感情的事,也不能因为害怕就这样轻易放弃。
115。喜悦
下午,他们出发。
十三阿哥仍是骑马,铃兰却进了马车。厚厚的几层棉被铺在里面,可坐可卧,再周到不过。
男人若真细起心来,有时连女人也比不上。
在现代,他们夏家虽是富裕人家,但平日却很少找人帮忙,所以铃兰都很懂得怎么照顾自己。可现在这一路上所有的生活细节由他照顾着,舒服是舒服,但这样凡事不用自己用心的生活,她还是不太习惯。在向这位大爷投诉了几次,见没有什么效果后,也就只能这样守着了。
这次行路,真的很快。带的人少,所以麻烦事也不多。
每天早上出房门,他和她碰面,都要先看看她的手。只要一见她手心里深陷的指甲印迹,就知道前一晚她的寒毒又发过,这天的路走的就更快。
有时,快的让人来不及好好看天边的晚霞,大片大片的云彩都是被车子抛往后面去的。不过蓦地看到自己喜欢的颜色,她还是忍不住欣喜着告诉他听。
那次听她说到孔雀蓝,他笑说,“如果穿便装,粉色也很适合你。”
她不语,侧过头想了想,自己在他面前好像没有穿过这样的衣服。
在现代社会她的朋友圈中,很少有十八岁后还穿这种颜色的人。如果真穿了,她们常笑着谑这人为“粉色公主”。林少君死后,她所穿的,要么黑,要么白,其他可斟酌的,也就只有浅灰了。
没想到,胤祥竟还能将它和自己联系起来,听着就意外。
“我现在年纪大了,它只经得起那些小姑娘穿。”
他听着无语。想起那次和她约见时,她身着浅粉,娇笑流丽世间少有。带着自己去万竹胡同,屋子里所有人的眼光都聚在了她的身上。
“敦琳倒不喜欢,连粉红她都不用。”
她笑,粉红是她之前内衣的常用色,要多绮丽有多绮丽。
“她可是名副其实的公主,哪还需用这个?”
说到敦琳,两人都不由想着她现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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