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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霸秦末的无敌猛将-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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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贼赵高!”马蹄还未落地,子婴便是一声大吼,来不及拽住缰绳,一甩右臂,促动袖弩机关,便听嗖嗖声响,十支弩箭齐齐飞向前行不远的赵高背心。
赵高兀地听见子婴吼叫,还未醒神回头,便觉背上猛地一股巨大冲力撞来,将自己撞下马鞍。扑到在地之时,一阵巨痛袭来,口中喷涌出大量鲜血,神智便慢慢涣散开来。往昔的情景忽地一幕幕在眼前闪现,幼小之时陪伴秦皇嬴政苦学、年纪稍长时伴随他四处奔波为国事劳碌、嬴政驾崩之后自己翻云覆雨搅乱整个秦国等等画面历历在目,赵高眼神渐渐地开始涣散,空洞洞地暗淡下去。一代千古巨奸、宦官赵高便这样,在电光火石之间被子婴猛然击杀。
在中国两千余年的奸恶权臣之中,赵高生生是一个难以确切形容的巨恶异谋之徒。其前后半生之怪异,亦是让无数史学家困惑不解。始皇陛下在世之时,赵高忠实追随,无数次屡建奇功。以赵高的才华能力、奉公敬事,称其为始皇陛下的内廷栋梁亦是不为过。然而在始皇陛下驾崩之后,这个毫无政治理念的权利野心家,却不可思议地突兀生变了。诛杀帝国忠臣良将、屠戮皇族后裔子弟,及至最后的宫变逼杀二世,赵高后半生竟是如恶魔般令人可怖。然而赵高的畸形巨变,却也折射出这个曾经辉煌过的黑色帝国大厦,亦是存在着丝丝足以颠覆大厦的阴暗。不管如何评说,赵高留给后人却是一个千古奸恶权臣的永恒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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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一 阎乐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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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婴甩动公输班袖弩击杀赵高之后,一时来不及拽住缰绳,竟也被那胯下战马颠落下马。落地的刹那间,不期然竟让原本受伤的左腿单腿先行着地,一声脆响传来,小腿应声折断。由于冲力过猛,断开的腿骨猛地刺穿血肉,赫然显露了出来,白皙不齐的断口骨刺及那骨腔内的白褐相间的骨髓森然可怖,鲜血顿时如泉涌般喷出。锥心般的剧痛袭来,一股腥红血液涌上嘴角,子婴惨嚎一声,竟被痛得昏厥过去。倒地之时,额头又重重地磕在路面上一块尖锐石块之上,头上鲜血也立马涌了出来,只是子婴已是不省人事、毫无知觉罢了。
被子婴一个肘击顶翻落马的阎乐,亦是被摔得七荤八素。迷迷糊糊地拄着长剑勉强站起,竟觉得眼前景物多是重影般迷幻。深吸几口长气,使劲晃了晃脑袋,让视线慢慢恢复正常,一眼向前望去,见子婴昏躺在离自己不远之处,左腿折断正潺潺地流着鲜红血液,却是不知生死。大约三四丈远的地方,隐约可见赵高的爱马矗在那里,马头低垂,时不时传来一两声低低哀声嘶鸣。
那汗血宝马脚下,豁然躺着一个模糊的人影,阎乐心下一惊,连忙快奔上前,俯身一看顿时被吓得脸色苍白。只见赵高背上竟插着数支约尺长弩箭,青铜铸就的箭镞早已齐根没入赵高体内。鲜血早已将赵高锦袍湿透,汇在地上形成一大滩乌黑的血水。赵高一张老脸已然没了血色,阎乐抖抖索索地将手放在赵高鼻尖处一试,却是早已没了呼吸。阎乐心下陡地一沉,脑中顿时一片茫然。
过了片刻,阎乐慢慢醒神过来,撑持着起身回头望去,虽然不见林弈的追兵影子,但风中送来的隐隐约约隆隆战靴踏地声提醒着阎乐,追兵转瞬即到。阎乐心知决不能落入追兵手中,亦是不甘心如此便败了。想到离此地不远的大营还有着数万听从自己号令的守军,阎乐原本一直掩藏压抑着的野心顿时膨胀起来。
作为负责咸阳城防的咸阳令,阎乐还是略懂兵事。城中与林弈等人遭遇之时,他早看出林弈所部兵力不多,最多不会超过三千。若是自己能回到大营,统率数万守军杀回咸阳城,不说剿灭子婴这些叛军,便是学赵高那般自立为帝亦不是没有可能之事。
想到此处,阎乐眼中便闪出一丝贪婪权欲的光芒,收起长剑,不假思索地翻身上了赵高的西域汗血宝马,一拨转马头便继续往守军大营奔去。
然而在阎乐仅仅驰骋不到一里地之时,异变突起,一道绳索突兀地从平地弹出,绊住那汗血宝马前腿,便听得那宝马长嘶一声,栽倒在地。马背上的阎乐再次被掀翻落地,摔得灰头土脸。狼狈不堪地从地上爬起,阎乐本能地意识到自己中了埋伏,慌忙抽出腰间长剑,四下紧张查看到底是何方神圣,居然敢伏击自己。
忽地一声轻响,黑暗之中不知从何处飞来一支弩箭,竟只靠着依稀朦胧的月色便准确射中阎乐紧握宝剑的右手手腕。阎乐惨叫一声,手中长剑应声落地,细长弩箭贯穿了整个手腕,痛得阎乐几欲晕厥过去。
路边黑森森的树影之间突兀地现出十余个个黑衣人的轮廓。那些人见阎乐倒地便飞奔到近前,一名黑衣人一脚踢开阎乐跟前的长剑,一把揪住阎乐衣领,借着月色端详一番,回头向另一位黑衣人禀报道:“子桓公子,是咸阳令阎乐!”
那黑衣人赫然便是受命先行赶来设伏的子桓。子桓闻言俯下身子,一把拽过阎乐,恨声喝问道:“阉人女婿,我父亲与赵高那阉人现在何处?”
手腕处的伤口,让阎乐疼得直冒冷汗,哼哼哧哧地敷衍道:“我不清楚,一出西门我们便分道了!”阎乐心中想着或许能骗过子桓,让他去寻找子婴、赵高,这样自己也好有机会脱身。
不成想,子桓眼中凶光一闪,一把带血长剑随即架到阎乐脖颈旁,冷冷地道了声:“说!”
阎乐被子桓一喝,浑身不禁打了个激灵,颤颤巍巍地一指来时的方向说道:“你父亲与赵高都受伤了,在那边路上躺着呢!”末了不忘谄媚一句,“公子,你父亲不是我伤的,是他自己不慎跌下马的……”
话还未说完,一道寒光闪过,阎乐便紧捂着狂喷鲜血的脖颈软倒在地,一双大眼竟是死不瞑目般地睁着。
“将阎乐尸首带回,请林将军验明正身!”子桓冷冰冰地下令道。
“遵命,公子!”
子桓眼角瞥见那匹不愿离自己主人而去的汗血宝马,原本酷爱战马的他却丝毫不为所动,冷哼道:“没想到这奸贼的坐骑,却也这般恋主!”说罢举起长剑一刺那宝马后臀,马匹受惊,长嘶一声,便撒开四蹄惊慌逃走。
子桓这才带着手下及阎乐的尸首,沿着阎乐来时的方向,匆匆寻了过去。奔行了将近一里地之时,便见远处黑压压一大片甲士举着火把围在路中间。那些甲士赫然便是左臂绑着白布条的重甲步卒。
子桓连忙带人挤了过去,这才看见火把甲士圈中,林弈与子陵正为父亲子婴处理那森然可怖的断腿伤口,而赵高赫然躺着一旁,显是已经气绝身亡。眼见父亲面如金纸、气如游丝,子桓心下一沉,近前问子陵道:“二弟,父亲伤势如何?”
子陵抬头望了望子桓,眼中隐约可见一层雾水,轻声叹了口气道:“父亲伤势过重,昏迷不醒了!”子桓一脸冷霜地点了点头,也不多说,默默蹲下来,帮着林弈子陵包扎好父亲断腿伤口。
“让让,兄弟们让让!”胡两刀粗豪的声音在甲士围起的人墙之响起。林弈三人抬头,便见胡两刀抬着一副由路边小树枝制成的简易担架,与郑浩一同挤了进来。
“胡兄、郑兄,你们去找几个健壮耐跑军士,轮流抬着子婴公子,务必小心不要颠破公子腿上伤口!”林弈起身吩咐道。
“诺!”胡两刀二人慨然拱手领命。
“长公子,是否见着阎乐?”林弈这才询问子桓道。
“阎乐想往守军大营逃跑,已被我等伏击斩杀!”子桓侧身一指身后,手下抬来的阎乐尸首道。
林弈瞧见阎乐尸首,长出一口气也指着一旁赵高冰冷的尸首道:“我等赶来之时,赵高已然毙命而公子父亲则重伤不醒。查看其背上伤口、弩箭,我等推断大概是被公子父亲的袖弩所杀!”说着,俯身掀起子婴右臂长袖,那副铜板袖弩赫然绑在其小臂之上,铜板夹层里的弩箭已不见踪影,大概被子婴全部射出了。
子桓看了看父亲右臂上的袖弩,点头道:“不错,这副弩弓名叫公输班袖弩,是当年父亲奉命回陇西故地之时,老宗正赢腾送给父亲的一件保命利器。没想到,赵高竟会命丧此物之下,老宗正泉下有知,也当瞑目罢了!”说着长叹一声,一脸悲凉萧索,大概又想起那些惨死在赵高手中的皇族父老弟兄。
林弈猜出子桓定是又睹物思人,便宽慰道:“长公子请节哀,天意昭昭,任何奸佞都难逃恢恢天网。如今赵高已被公子父亲亲手诛杀,那些惨死在赵高等奸佞之手的忠魂烈士们,也能安息罢了。为今之计,我等需速速回城,急救公子父亲才是!”
见子桓默然地点了点头,林弈便一挥大手下令道:“所有将士,全速回城!”
“诺!”一圈甲士轰然响应,随即便散开成纵队,抬起重伤不醒的子婴,带着赵高阎乐二人的尸首,隆隆地往咸阳西门迈开战靴,飞奔而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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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许诺拜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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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弈等人匆匆回到子婴府邸之时,天色已经开始微微发亮。
子婴义女雪玉公主一见林弈铠甲凌乱、一身血腥地闯进正厅,先是一惊,接着又瞧见被甲士抬进来、浑身是血的父亲子婴,顿时“嘤”地一声便晕厥过去。府里的家老顿时手忙脚乱,一面忙着吩咐下人快去寻太医来救治重伤子婴,一面又催促侍女将昏倒的公主抬进房间休息,又要安排林弈等众人人歇息等等。平素稳健的家老此刻忙得团团乱转,急得额头潺潺冒汗。
谋士老韩谈倒是丝毫不见惊慌,稳如泰山地细细查看一番子婴的伤势之后,便请林弈备细地将今夜发生的大事,前前后后叙述一遍。待听到赵高、阎乐相续伏诛之后,老韩谈亦是长叹一声,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眼下整个咸阳城已是混乱一团,不知林将军对此有何高见?”一番嘘唏感慨后,老韩谈眨着老眼意味深长地问了林弈一句。
“末将行伍粗人,只知陷阵杀敌,诛杀奸佞。至于如何处置时下乱局,还是请韩大人代为谋划才是!”林弈心知这只老狐狸定是在试探自己,因而故作谦虚道。
此番兵变的主力是林弈带回的两千重甲步卒。老韩谈虽对林弈有着深深的戒备心理,怕他有甚野心图谋,但又不能立马得罪手握精兵的林弈,因而面上不得不做一番虚以委蛇的功夫。只见老韩谈皮笑肉不笑地谄媚道:“林将军莫要谦虚才是。此次兵变诛奸,都是仰仗将军全力周旋谋划,连老朽都自愧不如啊!有将军这等年轻将才,我大秦便有望重振雄风。天赐将军与我大秦,真乃万幸也!”
“身为大秦锐士,竭力助公子廓清朝政、扫除奸佞,实乃末将分内之事,望韩大人勿要再谬赞才是!”林弈对老韩谈的奉承并不感冒,反倒微微有些厌烦,眼前赵高这把持朝政的奸佞一除,咸阳大秦朝堂权力顿时出现真空,谁来掌权谁来统兵,都是亟需商榷之事。另外还有诸多朝政大事也亟待理清底定,而这老韩谈却一味地玩弄心机试探自己,生怕自己会威胁到他日后的权势地位。“宫闱之内养出的老狐狸,真是让人腻烦上火!”林弈暗暗骂道。
“如今公子重伤昏迷不醒,内则朝野一片混乱,外则盗军大举压进,末将恳请韩大人尽快一同商议定夺诸般紧急事宜。”林弈虽然心下责怪老韩谈满腹心机,但又不得不作出让步。如此作为,因由便是林弈对秦国朝堂不甚熟悉,对于庙堂运转、政事人事的处理,林弈自问也是不如久居权力中枢之地的韩谈娴熟善处。而林弈想要建重整大秦一番功业,单凭其在战阵上攻城略地,却是远远不够。在找到能与自己同心同德且具有理政辅国之能的大才之前,林弈唯有倚靠韩谈这样的老臣来维持朝政运转。因了如此,林弈不得不对这老狐狸“谦让”妥协罢了。
见林弈如此谦恭之态,老韩谈这才得意地眯起老眼道:“林将军言重了!老朽不才,定当竭尽全力助将军匡扶朝纲。目下情势,赵高与阎乐等奸佞魁首业已伏诛,余下那些赵高的走狗、新贵权臣们,虽不足为患但亦需尽快一并剪除。老朽之意,请将军尽快派兵缉拿赵高、阎乐、赵成等人三族,并将赵高提拔的三公九卿新贵们全数满门缉拿。尽速了结除奸事宜之后,你我二人助子婴公子登基即位,启用一些退隐的老臣及幸存下来的若干能臣大吏,来稳住朝堂。而后便由将军整顿关内所有秦军精锐,统率大军出关平定山东叛乱。这便是老朽的一些拙见,将军意下如何?”
林弈沉吟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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