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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毒女-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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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客!抓刺客!”,车中的护卫和还在门口的王妈妈一齐抢身而上,此起彼伏的叫声响了起来。
张绍雄的身边已护上了人,王妈妈更是冲上前扯开了他的衣领,但只一下就掩住了。
妇人白皙手掌之下的男人,面色铁青,大张着嘴,眼如铜铃圆睁着,却已是在瞬息之间已然了无生息。
“大人……大人死了!”,王妈妈的声音毫不掩饰地嚎了起来。
大人?!
夜色中的沧浪居附近本来还就有人晃荡,刚才听到声响好奇地凑近了些,待听到有人这么喝着,再看到些隐隐约约的恶汉样子,立即唬得掉头就跑。
夹在人群中的两个耳尖的男人不仅相视一笑。
“追上他们!他们中有刺客……”,听到这样的呼喝声,奔跑中的男人笑得更乐了。对于只负责确认死者身份的他们来说,被多追会儿也只当了活动筋骨。
有见血封喉的毒箭相辅,在射出唯一一箭之后,萧泓就已弃了毫无特征的角弓,逃之夭夭。
张绍雄身死的消息在第二天正式传遍了和州府,死亡的地点改到了府邸之内,而死因也换成了急病猝死。
死了就好!对于一直提心吊胆的周曼云来说,悬在头顶的大石终于搬开,不用再费心应付着张绍雄对周家的一次又一次算计就是好事。
此前几年,周家在应对张绍雄的过程中仍是付出了惨痛代价的。二姐曼妍的夫婿,三哥周忻等人都或死或伤。
在和州府城六门齐封的肃杀中,周曼云安静地躲进了后宅,做起了浑事不理的大家闺秀,只待风声松了,再回新柳与二哥汇合。
只红梅还是跟着邢老四两人装着父女俩,四处在外探着消息。”张绍雄这么死了,可是害了今年应着乡试的,虽说还是要在八月初七开考,但人心惶惶,那些个考生都在街上探着消息。”,红梅笑眯着眼,神秘说道:”我今个儿还在沧浪居附近看见高家表少爷了,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又关我们什么事?”,周曼云冷淡问着,但在心中也悄疑了下,是不是提前刺杀张绍雄影响了高薛两人的姻缘线。
这会儿周曼云还不知,正是因为她提议将刺杀时间从张绍雄进沧浪居前改到出门时,已够了薛素纨做了次改变命运的尝试,将紊乱的今生又向前世靠了靠。
不比悠闲地数着日子的周曼云,呆在沧浪居里的薛素纨已在浓浓的恐惧中连续度了几日。
不过几个时辰,还没从由少女变作妇人的疼痛中回过神来,那个寄托了希望的男人就成了一具死尸。
“那些该死的刺客!”薛素纨咬着牙,泪流满面。
这样的突变毁了她一生,原本她还以为在张绍雄从被算计的气恼中缓过劲后,多下些功夫将今科乡试办好,就能如愿进了张家,可如今她就象是个失败的赌客,才开了第一局,就赔光了一生赌本。
立在门边的柳叶脸上闪过一丝讥讽,拖着尾音报道:“高公子又在门外求见。”
“我不见!”,薛素纨立时吼了出声,面带狞色。
“见,为什么不见?”,一只手按在了薛素纨的肩上,王妈妈一脸凝重地望向了几日内已显见憔悴的女子。
“妈妈!”,薛素纨一脸委屈地扑在了王妈妈的怀里放声大哭,她虽自认聪明但现在这种情形,她已不知所措。
王妈妈不禁长声一叹。如果张绍雄活着,她自可以当白花了几年功夫,再培养个新人就是。可现而今,不得不跟眼前的蠢货绑在一处。
天香女苑的那些女子和林教习已确定要回了京城,回去后不会太差,但几年后只带出个残货的王妈妈却少了重新立足京城的资本。
低声吩咐柳叶去引了高维来,王妈妈将薛素纨的脸转向铜镜,趴在她肩上温柔劝道:“素儿,人做错事,不能只顾着哭。要想着怎么反败为胜。你既已失了童贞,更要为将来细细谋算。”
薛素纨盯着镜中双目赤红的自己半天,才轻轻地点了点头。
“想明白了就好。依妈妈看着与其漏了破身的真相给脑满肥肠的老头子做妾,不如嫁了高维这种。“”怎么嫁?“,薛素纨的眼中很快地换上了跃跃欲试的迟疑。
“这样就好!”,王妈妈的脸上更起笑意,趴在薛素纨耳边秘语的姿态更加亲昵了。
第140章 薄命怜卿甘作妾
八月金秋时节,霍城及临近的几个县城一样办起了难得的丰年庆。庆祝的不是近年来不算大好的年景,而是张绍雄在和州举丧。
人间事是喜是悲,端看的就是人所处的立场。
对于霍城的大小周家,因为在张绍雄的治下舍不得让子弟自送到和州府城送死,也在越来越乱的世道里重了自保而非功名,因此家无考生。
但对于热衷于功名的人们来说,传言中没救活张绍雄的那帮子庸医,纯粹就是搅坏了他们上进青云路的祸首。
榜单放出,前世考进前十的高维这一次也只混在了三五十名,对应着他清和县城案首,霍城传芳书院才子的声名来说,显然低了些。
可这一切对高维来说,已全然不甚紧要。
虽然他在考前因为主官骤然逝去而心有惶惶,但也因此得了红颜知己薛素纨的全倾了身心的相慰。
酒后乱性,一时意乱情迷坏了素儿妹妹处女身的内疚,夹杂着初成男子汉的得意,让高维在回到霍城拜会授业恩师周桐和姑母高氏的脚步还打着飘。
周家子都没去参考,不知下场之后成绩会如何。但每个人,包括年少时总爱针对高维的周忱都为之送上了祝贺。这么些年下来,周忱为了人父,再带了几年的乡勇,形于外的斗狠之气反倒尽敛,平和了许多。
唯一未变的还是周曼云。高维在拜见高氏、杜氏等人时,立在这些姑母婶娘身后的少女,眼色更冷得可怕,象是他身上带着什么难闻气味一样,不等他走近,就掏帕子掩了。鼻走了。
这样的羞辱,让高维很是难堪了一阵儿。再相比较,这位曾列入妻子候选的女孩子和已形同己妻的素儿,高下就立判了。
从前还想着与周家联姻事的高维心中自有妻选,也就不再霍城多做停留,直接就奔了夏口。
活着的情髓是没有气味的。也只有银子能发现而已,那些不自觉就翻到面上的行为不过是心理作用而已。跟着周家众姐妹尽着面子情,送着高维离去,一转身,周曼云就忍不住地在心中暗叹。
前世事不知,但正如邢四叔评价情髓是抓奸利器一样,今生明晃晃就现在曼云眼前的复杂奸情就足以让她反胃了。
“六妹,有心事?”立在曼云身侧的周曼音很是小心地看了眼脸色并不太好的堂妹,轻声问道。
“没有!”周曼云应得干脆,转身倒看向了曼淑与曼静这对孪生姐妹。
一对并蒂开的姐妹花,正同样红着小脸,相互细声咬着耳朵,象是在讨论着很是私密的话题。
周家有女初长成。前面的几个姐姐嫁掉,从行五的周曼音而下,到曼云再到孪生姐妹俩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
这年纪要论了婚嫁,正是女孩家最为关键的时候,一个不留神的举动或是一时冲动都会误了终身。
曼云暗忖了下刚刚离去的高维,再看看两个女孩,满眼带上了疑虑问道:“你们是在谈着高家表哥吗?”
高维已是薛素纨的人了,周家姑娘莫去争抢。这样的话,周曼云不好说出口,但还是警惕着家中的姐姐妹妹有了不该有的想头。她乐意当给姐妹撑腰的恶婆娘不假,可也不希望在某天要为了薛素纨的事打到清和高家去。
被抓包的周曼静,脸更红了,偷眼儿看了看只余了姐妹几个的空地,细声地说道:“六姐!我听得人说,这一次高家表哥过了乡试,高家就会向家中提亲求娶高氏女的。”
只想防微杜渐一下,可没成想火还真的又烧到自家头上的周曼云噗地一下笑出了声,道:“哪个传的?”
曼淑拉了拉曼静的衣袖,使劲地摇了摇头。自家六姐手上有人,自个儿也下得了狠手,也就只有心直口快的曼静从小就这么口无遮拦地听风是雨就往外说着。
“六妹!你跟着二哥往新柳作客时,高表哥正好往和州去参考,那时高伯父有信给阿爷。后来阿爷就请五通观的余道长为我们姐妹几个排了八字,家里就传了个联姻之说,而且还说着就是要娶你……”周曼音微笑解释着,轻掩着心中微带的酸涩。
为何传言对准了周曼云,原因无他。这几年下来,无论从长辈还是同辈哥哥们的重视来说,曼音和年龄相近的姐妹花俩个已隐有共识,若周家姐妹论及婚事,家中一定会先紧着周曼云。
说起高维本就是自家姻亲,现又年纪轻轻地过了乡试,再加之他在霍城求学几年,很多霍城百姓私下都也认为了这少年今后必会是周家娇客。
没完没了?周曼云冷哼了声,道:“我自找阿爷去!”。
风风火火离去的周曼云急着想把和州事向周显解释个清楚,而被她拉下的几个姐妹反倒脸上尽显了迷茫。
“五姐!六姐从小就不喜欢高表哥,阿爷定会顾着她的心意,你为什么要直说了是她?”周曼静依旧直接就问上了曼音。
“我只是随口就这么说出来了。”周曼音手里捏着帕子,眼里微带上了些怯怯的湿意。
周曼淑垂下眸子,一把扯住了还要问个究竟的妹妹,扬声道:“五姐!我和八妹先要回去了!”
转过一处假山,周曼淑的手指才点在了妹妹的额头上,轻怨道:“你别总嘴上说改,但每次总这样成吗?你心里存不得事,有啥就想说啥,可五姐哪里……”
一句话,看着和自己相差无几的容颜,曼淑叹口气,就又咽了。
五姐周曼音哪里是和曼静一样心无城府的人。这么看着,曼音姐姐必是对高家子有了什么想头。
二哥周忱的告诫在耳边绕了又绕,周曼淑伸出手紧紧地拽住了显然还什么也没整明白的周曼静,大步地向前冲了去。
周家的耕心堂中,曼云坐在了祖父周显的床前谨慎小心地请着脉。近两年,老爷子的身体已每况愈下,受点寒气就久病卧床的时日越来越多。
“高周两家联姻事,长德这次来信有提过,但更重要地是说到夏口与建阳已奉上谕,要从南北两岸各地广选良家出身的美人填充行宫。说来你父亲和叔伯们都带着官身,细论起,你们都在应选之列。”
待周显一说完,曼云立即了然点头道:“因此您对我们姐妹的亲事又急了起来。不过说来,姐妹几个随意嫁到哪家都比与高家强。”
前世里,二伯娘高氏为己抢亲也是为此传言,但到最后为行宫选美人的事,只有允州一地在高恭的勤勉办差下完成得较好,而和州一地的美人没等收全,就不了了之。
“高家有什么不好?”周显故作不满地明知故问。
嫁给高维有很多不好。教了两个书都读得不错的儿子却让女儿只认得女诫女范的公公,喜欢悄悄偷瞄着儿媳错处的婆婆,还有在几年之后会因意外摔残的大伯高绩和他阴阳怪气的妻子……
周曼云很想掰着指头一一数给阿爷听,但最后嘴巴轻轻张启,只瞅着老爷子淡淡地说道:“高家再好,也抵不过高维已心有所属。”
“高维心有所属?”周显的脸上突现了浓浓的诧异。少年郎慕少艾不奇怪,他奇得是周曼云语气里的笃定。
隔着一江水,在几日之后的夏口,听到类似话语的高恭面上的表情比之周显丰富了百倍。
“心有所属?你在和州呆了多久,就对个低贱的商家女心有所属?”高恭瞪着幼子,就象是瞪着不知从何处钻出来的深山野人。
“爹爹!素儿并非平常商女,她气量高华,有胸襟有才学……”跪在地上的高维向前膝行一步,紧紧地抱住了父亲的腿,眼中尽露哀求。
高恭抬起脚狠狠地就向着高维的身上踹了下去。
“爹!”高维哀求着,两行泪默默地从腮上流了下来。他也只敢求到这份上。他明白,依着父亲,如果他与薛素纨已有肌肤之亲的实情说出,素儿倒更无了进高家门的机会。
“傻儿子,你怎么这么傻着。快给你爹爹磕头认了错!”高维的母亲黄氏一边揽着儿子挡了高恭还要继续的踢打,一边暗使着眼色喝骂着儿子。
高恭的脸上带上了一层浓重的恼悔,恨未曾早点在二儿子的婚事上下了决心。男人在少年时犯些都会犯的错误并不可怕,但是他介意有人能这样左右了儿子,让他放下尊严来求着这种明显看着就不可能会得到同意的事情。
高维看着父亲眼角闪过的一丝狠厉,心下一凛,立时想起当初在和州与薛素纨鸳鸯交颈时佳人的温柔交待。
“爹!”高维福临心至地嚷了出声道:“儿子只是心中喜欢着薛家姑娘,但也未忘我高家家声,只愿爹娘能许我在娶进名门淑嫒后,让素儿进门为妾就好。”
“只是为妾?”高恭眼中的恨意果然在闻言后淡了一些。
“是的!爹爹,您还记得当初献财给您修行宫的平州大贾薛进均吗?素儿就是他的嫡女,世上唯一血脉,薛商年前行船遇难,弱女无依。孩儿想纳她进门,也是为全了当初的赠金之谊。”
高维挺身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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