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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毒女-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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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此前已听萧泓讲他被人跟踪也做了些个安排,就这一船上的水手用的都是水路阵仗都娴熟的老手,但真亲身看到了跟在他身后的苍蝇,曼云的心里还是极不舒服。
应着曼云的要求,萧泓只好放开怀中人,翻出张水图摊在桌面,图上沿江北上的几个险滩和极易设伏的地点都被圈上了朱砂红点。
“你的功课做得还算不错!”,曼云一边赞着。一边虚点上了云锦帆的藏船地。纤指在图上拉出一条线。示意了几处可以将跟踪船只反扑吃了的地点。
“从桃花渡开船时,我让红梅离开自去调了云锦帆跟着。要是你在这西岚江水面上出了事,可就丢人丢到家了。”
“先放放再说。也许他们只是想要奉送我出境而已。如果反因此暴露了云锦帆,反倒不妙了。”
“那到了孜螺滩,我跟红梅打声招呼,只让她远远带人跟着。不过说来,你也别死倔着,就算被人护着丢面子也总比丢命强。”
“我没那么要脸,何况还要留着命娶妻呢!”,说到娶妻,遗憾的萧某人又开始不安份地凑近了身子,一个响亮的亲吻夸张地贴在了曼云的腮上。
“这里呆着闷死了。我要晕船了……”,曼云挣开身向着船舱外走去,脸上尽显羞意。
一时脑热跟船相送,倒是忘考虑了诸多不便,打发了红梅,北上的这条船上除了她就别无女子。卢鹞子等人借口说是还没替她收拾了舱房,直接就把她让进了萧泓的房里。
虽说当日去清源寺的往返路上,两人也没少一室而居。但是也没这样,只隔着薄薄的船板还多出了一堆听壁角的耳朵。
出舱门,上甲板,明知那群故作忙碌的人们都是才从舱门口跑走的,周曼云还是装着毫无所察地扶着船栏赏起沿江风景。
“怕被人听见?那晚上怎么办?”,凑到她身边的萧泓带着笑,明知故问地撩拨起害羞的女孩。
船行第一日,在日落黄昏时慢悠悠地停进了新柳县碧里镇的码头上,挤在了一堆儿客商船中间,笑看着缀尾的小船没有抢到泊位。
即使有人肯心甘情愿地当了坐怀不乱的君子,但混在一船归乡心切的汉子中,周曼云还是堵不掉直往她耳朵眼里飘的夜语。
“江南冷与北边冷不同。在霍城冬日里寻常人家少点火盆,室内室外都是一样冷着,不得不穿得一样多。但到了云州,却又不同,即便是普通人家到了天冷的时候也会把火炕烧得火热,不管在外多冷,回家就能看到婆娘穿得单薄趴腰翘臀扫着炕床,直勾得人一进屋就蹬鞋,再然后就着那股子火热劲……”
周曼云双手交握着低下头,幽暗的眸光定在自己的手背上。
“要我敲敲板子,提醒隔壁舱房里小声些不?”,萧泓双眼含笑,轻声问道。隔壁大大咧咧故意提着嗓门谈女人的叔叔们纯是听不着他们的动静,就在故意做怪。
曼云轻轻摇了摇头,道:“远行寂寞,他们讲着这些也是正常。”,饮酒小赌谈女人,在没带女眷的远行客中实属常事。
“不介意就好,他们也都没有恶意。”
“从前他们来江南,有些个是离了家乡妻小的吧?这一次升平号要撤回北地,又留下了一堆儿女人孩子,有些家里根本就不知道丈夫会一去不回,还当是次普通的行商。而且,他们的真正身份,在江南的那些女人还未必晓得。”,与萧泓担心的不同,周曼云实际早就隔壁说到**之前就已哀伤地走了神。
“所以你让高掌柜按每家家小人数核算了维持十年生计的钱银给你留下?”,萧泓笑着抚过曼云的长发道:“傻丫头,哪里用得着十年,高掌柜将银子给你,直在我面前足念了几天你贪财小气。”
“那些女人和孩子应该是他们的责任,我可以帮你安置照顾,但只是帮。”
隔了一会儿,曼云又轻声叹道:“相比较些个可能还瞒了北边家室情形在南边又骗娶妻房的,卢叔那种只肯在青楼楚馆中打混的反倒成了对得起北方妻子的好人。”
“周曼云!不许乱想下去了!”,萧泓有些霸道地搂紧了怀中佳人。他明白,在这样亲密的相送之后,两人就必须面对长时间的分别,而分隔两地又重新将新的惶恐和不安种到曼云的心里。
“不管卢鹞子再怎么拐你去青楼楚馆,都不许!”,一双臂攀上了萧泓的脖颈,认真盯着男人的曼云忘了隔板会有听壁角的耳朵,紧紧地将双唇贴了上去。
隔壁舱房里的高谈阔论早不知何时就停了,都是军中混过,江湖走过的,耳朵一个赛一个的灵……
日上三竿才起行的船只,第二日的午间在孜螺滩小停,期间甲板上有人丢了篮子下来,向着在滩边一家已经开了五六年的小店买了些熟肉酒食。
到了晚上,船又挤进了繁华的歧余洲码头。
第三日,萧泓他们所乘坐的客船却一大早离了码头,向北而行。
“且让他们得意着。现在居然离了歧余县,按他们现下的速度再往前去,今夜遇雨,就必须夜宿在这些地方了。”,缀尾的几只船中,有人指点着水图上的几处荒滩,面露狰狞,连日象是被逗弄着的感觉实在让人窝心火。
从升起时就象是得了伤寒一样的日头,不到正午就躲进了乌云被窝里,过了未时,雨线就密密地织了起来。
看着原本想要加了帆力冲到下个码头的升平号客船,在雨中泄了劲,歪了舵,不甘不愿地泊在一处名唤千碚滩的小江湾里。
过了不到半个时辰,湾里又先后挤进了三条同样来避雨的船只。
只要多挤进条船,卢鹞子很是热情地打着伞立在甲板上对着偶遇的旅伴喊话打招呼,瘦瘦的脸上挂满了和气生财的笑意。
“都不是和州口音!倒象是江北的……”,立在舱门把伞一丢,钻进来的卢鹞子笑意全无地低头便啐。
“卢叔喝茶!”,彩瓷盏盛着的热茶立刻被曼云塞到他手上,堵住了他还要再往地上添的口水。
天下的姑娘都是一样的。立时会意的卢鹞子皱皱鼻子站好,轻声报道:“弟兄们分开暗数了人头,单照能看着的船只大小,三船加起来应当也有五六十人了。”
“人比我们多多了啊!”,萧泓惊诧一叹,摊手道:“那只能等他们来杀我们了。”
风雨夜,杀人天,江水混沌好抛尸……
亥时二刻,雨声正稠,一支鸣镝呼啸着扎上了升平号的一处舱板之上,那里正是几日来看好的目标所在。
尖利的声响在雨中也显着发闷,根本就没惊着船舱中人,只甲板暗处窜出两个值夜的护卫大声喊问道:“何方来的好汉?升平号走西岚江,可是给七彩云锦帆上过孝敬的。”
护卫高举的手臂指向桅杆上正飘摇的一面银色三角小旗,提醒着来人小心。
大雨之中跃上升平号客船的黑衣身影越聚越多,为首的一个发出了桀桀的笑声,道:“爷爷们正是云锦帆的!你们的孝敬给少了,所以特来算个清楚。”
“都是自家人,娘子要跟为夫算帐吗?”,靠在船舱门板暗处的萧泓闻言吃惊挑眉,侧脸问向了屏息贴在身边的曼云。
“谁跟你是一家人!”,少女娇柔的腰身一折,贴在地面滑向窗口,一道寒光抽臂而出。
现下曼云的骨节已长,潜霭倒缚在左臂之上,出手比起年少时要快出了数倍。
第175章 扎堆来的西贝货
在曼云遁身折去的瞬间同时,原本脆弱的舷窗被轰地一下砸了个稀烂。
破窗的木茬子还没新鲜地沾上半点雨滴,又接着被再次轰来的流星铁锤砸出了更大的破口,使锤的矮壮汉子一边扯嗓叫着,一边已从破口处跳了进来。
锤头对准依稀能看到的黑色人影再狠狠地砸了过去,大约长着一丈七八的软索在空中划过,再被锤身扯带到了地上。
“只会使单索单锤?”,有些狼狈跃身避开的萧泓,持剑在手,嘴里的问话反显出了几分轻蔑。
“单锤就够杀了你这娃娃了。”,腕上绕缠两圈铁索,想要回扯了武器的壮汉,露了一脸狰狞的横肉,直把雨夜泊船的千碚滩当了古时刺秦的博浪沙。
“用单锤也不错,不过你收锤太慢了……”,萧泓的话音在灌进雨丝的破舱房里响着,身体却靠上一片虚扣的壁板,眨眼之间板翻人没。
眼见目标居然从消失眼前的汉子瞪起了一双大眼,喉头飚着一道血箭,身体轰然倒在了还未收回的铁锤边。
“贫嘴!”,潜击杀人的周曼云反腕扣着潜霭,嘴里狠骂一句,足尖一蹬尸体,跃起推开了另一处活动的壁板,同样离了破烂不堪的舱房。
冷雨夜,荒石滩,又遇上了比己方多得多的敌手,天时地利人和都差点,只好由着敌人杀上门来。这艘要沿水路北上的升平号客船本就是拿着从前走私犯禁物品的小货船改的,舒适度欠奉,也半点不隔音的没了私密,但是四处利于活动逃逸的通道却象迷宫一样儿可以暂且用来绞肉。
同舱而居的一对男女,在被大铁锤轰散鸳鸯之后,各自寻了不同的方向引着来搜人夺命的夜盗。可能是因为被打断了趁雨好眠的美事,本应被人宰的人,反倒一股子火气地下手狠辣地杀起人不留余力。
大约在船上绕来绕去转了两三刻,两点萤光才又重新背靠背地抵在一起。
“这种点萤示意自己人的法子好用,但也有缺陷。为何不能把光点点在敌方的身上?”,斜睨了下各个儿带着点幽蓝的右肩肩头,萧泓侧头忙里偷闲地问向了重新粘回来的佳人。
周曼云根本就不予回答,她的一张俏脸毫无表情地紧绷着,手上还在滴血的匕首攥得死紧。
“在黑夜里区别敌我,还是让敌现我隐更好……”
“闭嘴!那些来杀人的,能乖乖站过来让我点?!”,周曼云终还是忍不住地低吼出声。
“这样就好!周曼云,你不用太紧张!听着声音,应该来的人已经被收拾得差不多了。”,一点蓝光象是随着笑意轻抖,显着满不在乎的举重若轻。
我紧张?我为什么紧张?周曼云心头涌起一股子浓稠的愤意,咬了咬唇,还是只哑着嗓了说道:“我刚遇到卢叔,他说一直看着,那艘停在左侧外湾边的船有人偷潜着探看情况,可船上的人还没过来。”
白日泊船之时,靠着升平号左二右一,原本以为这些人是要在夜间齐来包抄,可现在有一艘船居然没动。
萧泓的眉头不由地拧了起来。
几声不合时宜的布谷鸟叫声在夜里遥遥地含糊响起,再接着是渐近了些的相和,皆是三长一短。这声音意味着在船上某处各人所控住的区域之内,已确认了无有活着的敌人。
萧泓瞥了沉默靠着身边的曼云一眼,嘴里应起声响,却是两长两短。
曼云的手随声摸出火折子,擦着点亮了附近船壁上的一盏明瓦灯。
看似素朴的客船,只要细推敲下细节,就尽是不合寻常的精致机巧,就跟人一样不被人当了靶子才怪。曼云一手合上灯盖明瓦,抬眼看着船上次第从各处亮起的火光,再看看在昏黄光晕中嘴角噙着笑意低头看她的萧泓,垂下眼帘,把头别了过去。
“周曼云!”,萧泓困惑地伸手牵人,眼带疑问。他不晓得为何眼前的少女在确认了安全之后又直接撂了冷脸子。
“六公子!”,有个精瘦如猴的护卫不知从何处挤了过来,大声报道:“有几个贼跳船逃走,卢叔带人去追了。”。他按着卢鹞子的吩咐,偱着刚才的鸟叫找来的,重点要报的是船上已经安全,萧泓可以移驾不必躲在犄角旮旯里了。
没空理会曼云的情绪低落,萧泓照旧用火烫的大手拖着她的纤手,一道走上了船头甲板。女孩家的阴晴不定,多半都是闲出来的,自以为见解独到的年轻男人决心拉着曼云再一起忙活起来就是。
夜雨在厮杀之后小了许多,淅淅沥沥地斜支着,桐油火把高照的船头甲板上正一具一具地增加着从暗处搜出来的尸体。
萧泓笑着就要走上前,却被周曼云死死地拖住了步子,轻声道:“别出去,还有艘船上的人没动!”
“正因为不动,才要让他们活泛活泛!”,萧泓朗声应着,手里已接过了侍卫递过来的雨披,倒是体贴地回头嘱了一句道:“雨还没停,你就别出来了。”
周曼云轻声一叹,向前跑了两步,撑起的雨披松开口子,男人温热的身体又将她搂了个满怀。
这样应该能更近地护着他吗?紧靠着人,听着萧泓高声地对众人的指令,周曼云的眉间多了层淡淡的悲意。
若换了真正大胆而又率直的红梅与他并肩作战,会更享受着出战获胜后的喜悦。而自己却在矛盾摇摆之中更多了在他眼中根本就没有必要的担忧,或者说,是从一开始就对着他的种种行为有着种揪心的不赞同。
明知行险作了靶子还在路上三番两次推窗探首,唯恐别人不知道他在何处。面对来袭的敌人,谈笑风声地多言多语,还要忙里偷闲地调笑自己。也许是萧泓安排妥贴才显得艺高人胆大,而自己是关心则乱总觉得哪里都不对劲。
但也许是因为他现在是还是无畏无惧的初生牛犊,而周曼云却是谨小慎微活了两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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