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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毒女-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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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殷殷相唤的低淳男声中,高维抬袖掩面直扯着臂上流血的墨竹落荒而逃。
“他们没看到我吧?没看到,对不对……”,喝令了驭者速行,坐在马车上的高维伸手紧抓着墨竹的双臂不断质问,面目狰狞。
“少爷!天色暗了,应当看不真的。”,墨竹忍痛低慰问着主人。
却不想面前的高维又发出了声尖叫,抬起一双沾满鲜血的手惶恐不安地抖着,嘴里发出如哭似泣的声响,“离开双桥,!必须马上离开。如若被萧家子发现我在这儿,他会杀了我的!会杀了我的……”
马车绕了个弯,停在了高家暂住的小院前。
清凉夜风拍在脸上刺得生疼,原本受惊丢失的魂魄却缓缓地在高维的身体里归位。他盯着正房窗间透出淡黄的暖光,嗤地一下冷笑出声。母亲黄氏还在念经颂佛,可神佛有什么用,惹着了摆脱不开的纠结恶鬼,也只能靠自己拼出个你死我活。
“去找你此前买通的那个水营都管!探听下沈少帅对那几个女人如何,不管好坏,速速来报。”,一只鼓鼓的钱囊毫不吝啬地丢给了刚裹好伤的墨竹,黑暗中独坐的高维目光幽深。
送了杨佩珍与两个丫鬟进水军营也不过是在赌。没有踏实坐上南行的船,自己就没法躲过了萧泓砍来的刀。如果沈青收了女人不办事,也只能立刻再转赌了另一边……
“咚……咚!”,双桥镇上的打更人垂着头,象是根行走的木头一般打着一更四刻。
深秋的天空已全然拉下了暗幕,白日的喧嚣归于平静,但也有专属于黑夜的热闹,在各处开始忙开……
高家小院,高维换上了身粗糙的布衣,点着半截子残烛,正象老鼠似地眯着偷偷点数着随身带着的钱银细软。穷家富路!待一个灰布包袱扎好塞进柜子暗处,他蹑手蹑脚地走向黄氏不久前已吹了烛的上房……
水军大营,沈青已尽敛了从镇西离开的火气。容先生及时送来的两个丫鬟坐在浴桶边正含羞带怯地推着他身上堆着的肥油,水花澎澎。能享受不让人专美的小登科也是乐事!沈青渐盛上欲火的目光却没落在两块生涩的鲜肉上,而是盯在前方的榻上。那里仍昏躺着的是曾在洛京刘府和那些贵女一起暗嘲过他象是“黑面郎”的杨佩珍……
即便世间真有怨咒,莫名其妙被人恨也被人恼的萧泓,在此良宵根本无暇理会。
一对红烛才暖着洞房夜,一双镂着翱鹰的铜杯刚刚离了新人唇,一滴酒还正润着新娘的樱红鲜艳。贪杯的男人拈住了女人小巧可爱的下巴,如饕餮凶兽用力地扑吮上了属于他的芬芳……
第244章 洞房夜,谁在上?
也许此前饮下的那盏交杯酒是酒仙在人间偷藏了千年的酒引子,方入胸腹,就在随后袭来的热吻中点燃了熊熊火焰。
心跳快得已不是自己的,灵魂也似乎被吮出了躯壳,沉醉的双眼不肯睁开,身体依着赖着甚至轻摇暗磨,尽散着愿被男人就此拆解入腹的旖旎情思……
粘在一起的嘴唇意犹未尽地分开,曼云不由自主地向着前方稍离的温暖主动靠了过去。
抵额触鼻,亲密无间,就连男人的声音也是在自己的嘴唇上如绵似絮地纠缠着。
“曼云!娘子?娘子!娘子……”,不断较着音调语气的呼唤声,伴随着绽放得越来越盛的笑容。
“夫君!”,曼云深吸口气,才羞涩地从唇间呼出声来,想要轻别过头的脸上更是堆垒了更浓的彤云绮霞。
自己事,自己知,刚才一吻终了,还一直闭着双眼的她正颤抖着小心肝,等待着新郎再继续更猛烈地入侵。
可何曾想,他居然停了下来。
象是那些必须用触感确认同类的初生可爱小兽。萧泓只一边唤着她,一边用鼻尖嘴角亲昵地蹭过她的脸颊,无遮无掩的快乐洋溢,瞬间也带动着曼云露出了明媚到傻的笑容。
洞房夜最重要的敦伦事,似乎被一对只会记得相对痴笑的傻子尽抛到了脑后。
唤一阵儿,笑一阵儿,交织着不同于最初狂野已然细密如春雨绵绵的亲吻,两双火热的手时而紧密地十指交握,时而又温柔地游移到对方身上一点点地探索并解密着属于自己的另一具身体。
曼云可以清晰看见萧泓明亮眼眸中倒映的女人。
一头乱发披散在肩头,面红耳赤,眼波漾着春水盈盈,瞳仁偏却闪亮如镜。也套着个同样沉溺在脉脉温情中的男人。
两双盛满了爱意的黑亮眼睛相凝相融,不必言语,就读清了彼此眉梢眼角意犹未尽的春情。
“不如公平些。以一换一!”,萧泓低笑出声。将曼云抱到怀里交腿叠坐着,相抵着额头,哑声相诱。
曼云羞涩地低了下头咬了咬自个儿唇,接着却是大胆地扑身而上,如蔓的长发擦过男人的脖颈,发烧的俏脸闭上双眼枕上他的肩胛,一双玉臂灵巧地从顺着萧泓的脖颈向下划过。早不知何时是被他还是她扒敞了怀的男人中衣被褪散到了褥上。
一声闷哼,男人立即地从自个儿的衣袖中抽出的健壮手臂,立时将刚才不宣而战偷步的女人箍在了怀里,俯首狠狠地吻住她偷笑的红唇。点着火的双手同时开始了反击。
“不公平!”,将曼云向着自己精赤的胸膛压得更紧了些,偏又被只隔着了最后一件轻薄心衣就能直触的雪峰温柔地折磨,萧泓的埋怨声不觉出喉。
一双大手在佳人的秀背上焦急地游移着,而趴在怀里的小人儿却没心没肺地吃吃笑着。
“霍城出嫁女的‘缔结三生’。姐姐她们今个儿费的时间就都在这儿了。”
不同于平常闺中女儿家只用一道丝带勒的普通小衣,专为新娘准备的心衣背后共打了三处暗结,还是死结,既取着彩头也验着新郎官的心。
说要嫁了曼云,在金溆湾的一堆女人先忙活改的就是这件小衣。就连新娘的红盖头反倒是曼音在路上才草草缝好的边。
“要结三生,衣带就不能扯剪耍断只能让新郎用手解的。”,感觉着背后不断寻找尝试的大手似乎多了些不耐烦,曼云静静地靠在萧泓身前,轻声劝道:“其实……其实不解也行的。”
“可以不解?”,忙活的手闻言一下子停了下来。萧泓长呼出了口憋闷的浊气,实话实说,半天才折腾开一条系带的麻烦,已让刚才火烧火燎的情潮平息也不少。
“是呀,不解也行!”,曼云笑着直起了身,素手捧上了男人的脸颊,认真地点了点头。
“可是!不解开真的可以?”,萧泓如释重负地紧揽住了曼云,可只一下,又皱紧了眉头疑惑地再次确认。
“按着老辈儿的说法,能解开的夫妻自然是生生世世有缘。但是,能修得一世,也就很好了。再说新婚洞房,当妻子的尽本份侍候好夫君,才是正理……”,曼云轻声相慰不觉带上了些淡淡的感伤,但还是微笑着吻上了萧泓的嘴角。
千年来,天乾地坤已成定规。一件解不开的心衣又算得了什么?许多吃醉或是装醉的新郎连妻子的中衣都不褪,直扒了裤儿长驱直入疏解*后倒头就睡,也是常有的。
不管他怎么对你都忍着,似乎是女人们一辈又一辈传下来的最后秘笈。
“折腾!”,低咒了一声,萧泓带着淡淡的愧意将曼云的双手压在了他的腹下三寸,轻声道:“曼云,不如我们躺下说会儿话吧?”
周曼云会意,微笑着轻轻地点了点头。
亲密无间地枕在萧泓的臂弯里,曼云轻啄着男人的脸颊,细语温柔地继续递着台阶,“你不善解衣才好,要是太会,我才要怕呢……”
“你也不怎么样!在朴镇是直接用剪子!”,仰面躺着的萧泓紧揽着曼云,轻合上眼帘有珠不停轻动,转着心思。
“也是!按这么说来,我们已经做……过了,现在说起也可以不算洞房。”,明白着男人小失落的曼云抿嘴一笑,偷偷背到自个儿背后的手开始寻了暗结所在。
“不要!”,即便没睁眼,萧泓还是准确地逮住了曼云的手,将纤纤玉指扯来含在了唇间,再接着他侧转过身将曼云搂紧,怜惜的亲吻细碎地落在了她的眉间眼上。
“不一样的!虽然你没怨过,但我晓得那一次,我还是伤到了你。让你流泪,让你痛了,还有为求解蛊的委屈和牺牲……可你现在是我的妻子,对不对?我要用生命守护和珍惜的妻子。所以我想让你记忆中的洞房夜完美得没有任何遗憾……”
缠绵深吻中,一双坚定的手重又慢慢地滑过了曼云的肩背落在了她的腰上,带着潜踪蹑行似的慎重。
“不过,曼云,可能我会很笨。不但解衣笨,怎么样让你能快乐,也很有些没底气。那年我们从清远回程,我买了一大堆的图书还有那些小物什儿,真的都有细细看过。可是前次在朴镇,和你……和你一起那个……我才发现,我会的尽是纸上谈兵。”
男人老实地兜底儿,不禁让凝神倾听的曼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伸出只食指俏皮地抬起了萧泓的下巴,娇声道:“那上次,我如何?”
“很好!真的很好!”,想起记忆中的旖旎,萧泓的脸上晕上了一片怀想的红绯,温热的身体一下子又变得滚烫起来。
“你不嫌我那样的放浪形骸,无耻淫荡?”,能感觉到被他双腿夹紧的膝弯不经意碰着的物什儿又开始跃跃欲试,曼云红着脸大胆儿相问。
“我喜欢!”,应答的话音刚落,萧泓就不由自主地深吸口气,分身方被紧捏突袭一记的身体敏感一颤,就发现披散如瀑黑发的小妖已压过他的双肩,俯在了他的胸上。
“要不我再在上面一次?你不介意吧?”,媚眼儿抛,檀口轻启,豁出去的新娘没羞没臊。
“也不是不可以!”,双腿相绞,索性让她在身上趴得更贴,萧泓应得同样没皮没脸。“关起门来的夫妻事,只要你情我愿有什么好介意。”
只不过她在上面,勾人的峰恋起伏却是要解放了出来,才更好看。任女人亲上了自己的肩胛胸膛,萧泓的一双手依旧忙碌。
“不过……曼云,我突然觉得夫妻床第事应当与平常的相处之道很是类似。”,突然地萧泓又一下扳正了曼云的双肩,蹙着剑眉,面上带上了些严肃。
“什么呀?”,被干扰了调戏大业的女人不满地嘟起了嘴。
“就是其实什么男主外,女主内,还有什么男上女下都是狗屁,只要两个人在一起自个儿觉得舒服开心就好!”,看到身上的女人果然无比认同地点头,被压着的萧泓轻叹了口气,继续道:“只不过,有些要技巧的事会的人要多做些,而有些累活苦活就得交给有力气的?对不对?”
话听着顺耳,曼云轻抬下巴点了点。
“然后,夫妻俩个还需要尝试许多新鲜事,才能越来越有默契,才能找着彼此最喜欢的?就比如,不管是你在上面的鱼接鳞兔吮毫……还有龙潜凤翔,虎步龟巡等等花样我们都要一一试试才好,对不对?”
“那有象你这样拿床事当正事说的。不要脸!”,曼云火烧着脸,吃不住劲儿地轻啐出声。
“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萧泓笑着用一双手牢牢地箍紧了曼云光洁的腰背。
“对!”,即便觉得荒唐,但曼云还是老实地应答。
“所以……”,躺在女人身下的男人大笑出声,强健的腰肢一挺仰头吻上了曼云的红唇,趁着她习惯地微闭上眼睛,飞速地夹腿翻身。
一刹那,天悬地转。
如被围在炽火之下的曼云刚要娇叱出声,就听得了咬耳的温柔细声,“所以,娘子!今晚为夫有的是力气,你且在下边躲懒儿享受着就好!今晚,我侍候你……”
一抹鲜艳的红绸伴着话音,从两人交叠的身体中缝抽出,散着六根悄悄尽解的绦带,如风中飘叶缓落向了地面……
第245章 刺客与命案
男人应该天生都是擅长说谎的。
发丝纠结,亲密无间,鸳鸯枕上从酣甜梦乡中醒过的一对新人,羞涩而又热情地互问了早安,在彼此相拥更紧的同时不约而同地想到了同一个话题。
只不过,烧红着俏脸儿的小娘子心头假恼是夫婿昨夜的不规矩,而正搂着佳人的萧泓却是在暗自腹诽着自己的几个哥哥。
萧家男人多,年长的几个没少在兄弟们私下的聚会里吹嘘着自己龙精虎猛的战绩。
“三哥说他新婚夜一夜未眠,那个七进七出……到了寅末依旧如同往日一般去了校场与兵士一道练武较技,长槊在手不过二刻就将十来个悍士尽皆揍趴在地上。”
看着娇妻脸上尽露的困惑,萧泓同样百思不得其解地拧紧了眉头,轻声道:“可我现在觉得根本就起不床,也不是没力气,只是身子连根手指也懒得动。”
软玉在怀,平日极有自制力的男人似乎一昔之间回到了喜欢赖床的三五岁。
“你们私下都胡说些什么!我们的事,你不许跟旁人讲!一个字也不许!”,男人暗带撒娇意味的轻怨没引来娘子的爱怜,曼云反倒如恶妇一般伸出手掐上了他的脸颊。
“不会!真不会!”,被玉指掐得变形的俊脸努力地挤出了个讨好的笑容。
何曾见过这样的!曼云没来由地一阵心软,刚想挤身充了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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