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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名门毒女-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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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曼音斩钉截铁地回道:“我没那份为仇人养儿的深明大义。讲了律法,那两个孩子也自会由有司裁定了去处。没入贱籍还是流放边地,是他们爹娘造的孽,我不管,也管不了!只不过,终究是相识一场,暂且看着孩子不被糟践死了就足够了。”
雷大嫂愣了会儿。郑重地道:“先生好心!俺都听先生的!明个儿就盯紧了那两孩子的去处。”,她也不想当了便宜的外祖母,只想听曼音的看顾些孩子就当是为大虎兄弟积了德。
“我不算好心!”,曼音看着薛素纨的尸体被拖了下去,不觉在齿间嚅声轻叹。
果断先行杀了薛素纨。却是周曼音在偷去燕王府为小外甥萧昱洗三时下定决心的结果。怕的就是刚得了麟儿的曼云小两口在见到薛素纨后会感同身受地滥发好心。
去年在建阳,高维与薛素纨躲起来弃了家中一对儿女,高恭只顾着小皇帝也不顾孙子。燕王萧泓大举抄家结果只抄到俩孩子,最后只得捏鼻子圈在军中好吃好喝地养着,可人家亲爹娘献玺后也没有及时领走,硬是拖到了萧泓要离建阳,才得以强行把养得又白又胖的孩子还回去。
这样的笑话从前背地笑过也就算了。但要是后续让曼云夫妻插上手留下养虎为患的隐忧,简直能怄死人!
周曼音想想自个儿英明地为小外甥排除了他家不靠谱的爹娘收养仇人之子在侧的可能,不觉地得意地翘起了嘴角……
日以昱乎昼,月以昱乎夜。
作为景朝开国之后在京出生的皇孙第一人,燕王长子萧昱俨然如了皇祖父快马飞传回的赐名,即便撇了出生时的一堆乱象。依旧是个日日夜夜引人瞩目的小光团。
正月二十九,皇帝陛下终于御驾銮回。
隔天二月初一,萧睿就携着太子驾幸了燕王府,只为了看一眼据说因为出生时日尚短不方便进宫请安的小家伙儿。
眼看小小的襁褓从明黄色的龙袍上刚刚离开,又安安生生地赖在了太子萧泽的臂弯中。一旁陪客的萧泓心肝直揪。
身在皇家,若是不被重视自然要被看低,但恩泽太盛,又实恐了小孩子会被捧杀。初为人父的萧泓应对着皇帝陛下关怀萧昱日常起居的问话,一字一句拿捏得格外小心谨慎。
到最后,还是萧昱嚎了一嗓子,不仅自救也救下了他险被考倒的老子。
“臭小子!知道老子当年有多辛苦了吧?”,仪铃将响,已登銮车的景帝抽冷子突然地问向了送行的小儿子,没等回应,就又板着面孔坐直了身子。
车驾次第离开府门,向着皇宫归去。守在门前目送的萧泓,呆站了好久。
因与曼云夫妻有着共识,躲在燕王府中他接了不少伺候小娃儿的活计儿。可刚才,萧睿问及的几件照顾新生儿的细节,却是比刚上手几天的新爹更显得在行些。“几个兄弟中,你是父亲唯一亲自照顾过的那一个!”,曾经萧泽拍在他肩头的羡慕,恍然之间变得更加的沉重。
看过皇孙回宫的萧睿心情好了许多,小孩子嫩嫩的小脸驱散了些他昨晚看望过皇后缠绵病榻匝在胸口的沮丧。
人生得失,不想发生的事既然已然发生了,只能咬牙扛着多往光明的地方看。孙子的名字,还有第一时间赶去燕王府给儿子们派的定心丸,只表明了作为一个父亲,他对萧泽与萧泓两兄弟在京的作为大体上还是肯定的。
皇后中毒之事和儿子们私下的小动作,萧睿已决定不再追究。被毒撂倒的老妻还好好活着,没精力再犀利地针锋相对,这结果勉强过得去?所以,徐宁妍一直都指摘他对自家血脉比对着枕边人要好过了千倍万倍,也是对的?
换了一身青色常服的萧睿对窗暗淡一笑,吩咐着身边的宦官准备了摆驾清宁宫。
可不一会儿,在收到一份突来的通报后,皇帝又改了初衷,重又吩咐着去了连接着外廷和内宫的乾清门。
乾清门外,高恭跪伏身在地,看着越行越近的皇帝肩舆暗自长纾了口气。
他熟悉皇宫的形制,晓得在此地有着宰相与六部官员的值房,风吹草动自会送进内宫。也晓得刚去过燕王府看过皇孙的皇帝心情应当大好,才让他得到了可以跪在这儿的机会。
“高长德,你为何要请了陛见?”,从值房出来已经问了高恭许久的李榷,当着皇帝的面再次问向了刚才一直不肯跟他说因由的高恭。
锦乡侯高维下狱,但是从归景受了锦荣侯爵位就跟陈朝废帝一直呆在固年县的高恭因为曾将儿子出族,因此只是被提到了洛京城中待审,还未夺爵关押。由无甚要紧的他在京中晃着,不过是为显着景朝对陈朝废帝和旧臣的尊重。
“臣高长德,泣请陛下准臣见见那个大逆不道的孽子!”,高恭艰难地抬起脸,老泪纵横。
坐在肩舆上的景帝盯着眼前与他年岁相差不多的老者,沉默了许久,缓缓挥手吩咐了起驾回宫。
高恭绝望地伏在地上无声啜泣。
这时,却又听到起行的肩舆上飘下了对李榷的一句轻嘱,“李爱卿,就让他去吧!”
第345章 收官
因奉皇帝口谕又拿了右相批文,高恭进入天牢的过程还算顺利。
只是曲折长廊越走越让老高大人端方严肃的面容爬上了纠结的纹路。
当日城内城外里应外合的判乱皆被迅速扑灭,但后续还是牵连了一大批下狱的官员,依着罪行和职位的不同被囚在了待遇不同的牢房里。而通过层层禁卫才得以探到的高维,居然被关在了隐在地下的猇牙垛。
狱名为垛取了牢不可摧的意思,但更重要是牢室限了高度,正常身量的成年人进了里面必须矮下半身才能勉强动弹。
被狱卒放了进去的高恭猫腰回身看了看外面廊道上的火把,不由地悲从中来尽湿了眼眶。这样的牢室安排无疑已表明了还未最终判决的儿子,定是要受了极刑的。
“不知高侯爷所为何来?”,隔着一道牢栅,看不清面目的年轻人踞跪在地。非为孝道,只是因为牢房的形制让他只能曲下了双膝。
“维儿!”,高恭凄苦地唤了一声儿子的名字,泪水淹过了脸上深深浅浅的沟壑。
“高大人是不得不来吧?”,高维看着正抬袖抹面的老父,冷笑连连,“就算是你已与我断绝了关系,但在世人眼中终究你我乃是父子。就算你借着陈朝废帝躲在固年县当着乌龟也得出来露露头,省得标榜着要善待陈朝旧族的皇帝以为你生性凉薄,不会再容你苟活?”
同样踞坐在地上的高恭,在儿子尖酸刻薄的指摘下呆住了,搭在牢栅上的双手止不住地开始颤抖。
自觉料想不差的高维抱臂冷哼,转扭过头。
“世纬!”,高恭深吸口气,尽量稳住了带着哭腔的哑嗓,低声道:“陛下宅心仁厚,体恤旧人……为父若得网开一面。必会好生照拂你的孩子长大成人。”
孩子?听着高恭下保证似的言之凿凿,高维枯黄的面皮皮笑肉不笑地抽了抽。若没想错,高恭敢肯定养大的孩子,必不是当日禁军从锦乡侯府中抄走的两个小崽子。而是当年被死遁的长兄带走的小娃娃高瑾。
“爹!”,高维转过脸软下口气轻声唤了声,又勾勾手指示意高恭附耳靠过来,“儿子有个天大的秘密要告诉你!”
高恭心惊胆战地向后瞟了眼,确定了等在外面的狱卒并无法看见牢中情形,才犹豫地靠上了微微发潮的栅木。
隔着木栏,高维微笑着勾起嘴角,贴在父亲的耳朵边小声地说了句话。
高恭瞬间呆若泥塑,脸色刷青如白日撞上了鬼。
“孩儿将死,对父亲说的可尽是实话。”。得逞的年轻男人撤身坐直,雪上加霜地点了点头。
接着,他更是在高恭双眼睁圆几欲脱眶却憋气在喉无法喝骂出声的骇然中,哈哈大笑着仰倒在地上……
春阳煦和,不知自己究竟是如何被架拖出地牢的高恭象是缕游魂一样在日光下一步一挪。
对于必死无疑的次子。高恭原本已做好了全然割舍的准备。
高维被扣上了为旧陈图谋的罪名虽死不可赦,但萧睿为着善待几个孤残外甥孙的名声一时半会儿不会将屠刀对准了只受虚衔一心只护旧主的他,而残废的长子高绩换了个名字与几个族人投诚在裴相门下,目前看着也算是得了庇护暂得安然。
豪赌一场,高家输了。可只要有着传承,待以时日,未必没有一丝翻盘重来的转机……
但是在令高恭无比悔恨的探狱之时。高维却说出了个让他如雷轰顶的事实。
“三个小畜生皆非我的种,父亲大人,高家要绝后了!”
耳鼓嗡响不停,眼前闪着光怪陆离的斑点,踉踉跄跄又行了几步的高恭眼前一黑一个跟头猛地栽倒在青石道上……
二月二十,朝廷正式判决高维剐刑。清远高氏一族流放西北岷州的明旨颁布。
早在此前,外松内紧的洛京城早就由禁军一一看好了涉及叛乱各家在京的族人,未行明旨不过是在等着各地方先端了这几家的老窝。留在清远的高氏一族,将会被班师回朝的南征景军先行带到洛京。路州贺家也在流放之列,只不过流放地改在了南边的崖州。涉案的几个家族在圣意之下。即将进行了由北至南或由南至北的艰难迁徙。
探监过后气急攻心的高恭中风瘫倒了小半个月,早在二月十三时就没能留下只字片语死了。幸得他一位残疾的族侄引着族众收敛装裹,可不曾想停灵七日还未想好如何安葬,一众人等尽皆被拿下了。
被关押的高氏族人哀嚎悲哭,也折腾出了一堆事端,什么出首高维亲兄,揭发景军南行下绊子的事情搅在一堆儿弄得乌烟瘴气。
最终还是朝廷下旨,给了高恭旧陈二品官员的身后谥以表彰他对旧朝皇族的一点忠心,应许葬在了集中看押着陈朝皇族的固年县。一时间,民间又因官家出面收拾葬礼的事颂赞了宅心仁厚、广施恩德的皇帝陛下。
二月春风似剪,燕王府的嘉宁堂里响着几个女子细碎的说话声,如堂前燕语啾啁。
“谋逆叛国之罪株连九族!虽然说那些还未成人的孩子无辜,但国不用重典岂不是告诉世人想反就反?我可不想昱哥儿出生时的凶险再来一次!”,小桥皱着琼鼻,难得地绷紧了娃娃脸教训着跟前的流水。
“你不也是……”,流水意欲呛声,却又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先自咽了。
“我也是没入宫掖的犯官后人又如何?”,小桥大咧咧地挥了挥手,爽气地道:“反正那都是前朝的事了,无论是亲是仇,骨头都成渣成灰了!如今,我就只是小桥,我就只认了我的小哥儿!”
“唉,只求老天保佑那些孩子能一直跟在亲人身边,不用象我们一样被选入暗卫就好!”
“我倒觉着我当年能进了暗卫挺好的……”
在一旁坐听两个姑娘斗嘴的曼云不禁低头莞尔,故作未闻地整着手里的小衣裳。
小桥查明了自家身世痛哭一场后继续没心没肺地装着吊死鬼,流水依然糯糯粘粘象是寻不到方向的小面团。但不管如何,她们陪着母子俩个共历了场生死,也愿意继续帮她再守护着小昱儿,就已然足矣。她们的未来。慢慢捋,细细顺,总会跟着昱儿亮起来。
正在这时,榻上也象在专心偷听的小婴儿,咧开小嘴儿笑了。
“我儿子真机灵,一下子就发现我进来了!”,萧泓现在曼云身后的惊叹声透着无比的欣喜。
曼云忍不住心底啐了下擅长自吹自擂的丈夫。在萧泓眼里,自家的孩子就是什么都好。就连不久前他给孩子刚解开尿布的瞬间,正好被一泡甘霖喷了手脸的糗事,也能解释成才满月的孩子有着天生的大将之风。兵家之法不学自通,懂得把握战机打了埋伏。
“跟你讲过好些次了!小娃娃夸不得的!”,曼云笑嗔了一句,打量了下刚见外客归来的萧泓,低声问道:“韩先生寻你何事?”
正净面洗手的萧泓没有立刻答话。待等小桥等人有眼色地退下去,才坐到榻边,一边伸着只干干净净的食指任自家小子当玩具似的紧握着,一边混不在意地答道:“就是三月初一将要行刑的那个在狱中一直嚷着要见我,我直接拒了!”
“韩先生过来会不会是大哥的意思?”
“应该不是!”,萧泓顿了顿,笑道:“多半是收了线报知道高维曾跟高恭说过句秘语。死人问不了。活人不肯说反拿捏了要找我说话,把韩先生撩拨得心痒。”
想象了一下韩述韩道方先生总是警醒非常的模样儿,曼云不禁扑哧地一笑,接着问道:“你真不想去听听高维要跟你说什么?不是说人之将死,其言也……”
“善不了!我敢打了保票,他要与我说的话完全与气死他爹的那一句毫无干系。十之*就是些要临死拖人下泥淖垫背的虚语妄言。”
那些阴暗晦涩的情绪。还有积毁销骨的恶言?曼云轻叹了声道:“我大概能猜到他想说什么……”
“不用你猜!没的教坏我儿子!”;萧泓嗔恼地瞪了妻子一眼,榻上的小萧昱适时地哇哇哭了起来。
“你凶我!昱哥儿都看不过眼了!”,曼云趁萧泓正专心低语哄着孩子,伸指掐上了他的腰间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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