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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妻不如偷-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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胳膊一紧,她睁开眼,面前是卓不凡放大的俊颜。
“说清楚,不然,别想睡。”他皱着眉道,丝毫不顾及她还是个病人。
“说什么?”明镶睁开眼皮,无力的问。
卓不凡眸子暗了暗:“我说,你听。”
“哦。”她强撑着身子配合他,卓不凡眉头跳了跳,把枕头往她身下挪了挪。
“司将军已经带了边防军回攻,南平太子一系力主相助,左右夹击之下,云姜手上那些乌合之众,抵挡不住,已经四分五裂,龙腾本就是一团乱麻,慕容錚也无暇顾及,云姜已经被父皇软禁了。这两日岐中正在大肆清洗,恐怕还要忙一阵。”
他三言两语,竟然主动告诉她现在的局势。
明镶不语,他继续道:“慕容鐕回了官山镇,慕容鈺不知所踪,他倒是有些本事。”
他说完,见明镶依旧无语,暴躁又忍不住腾起:“你就没有什么要问的?”
其实他更想问,你怎么就不问问你姐姐和你儿子?
但是这话像是哽在喉咙里,他问不出口,他怕听见什么他不能接受,不愿意接受的答案。
“为什么是我呢?”明镶从善如流,问了一句。
她并不指望卓不凡会回答,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她问的没头没脑的。
卓不凡深邃的眸子盯着她,她趴在枕头上,两手无力的放在身体两侧,倒翻着,她就像是一个脱了壳的乌龟。手被他握着,他突然收紧了。
“因为你是明镶,是阿鬼的娘,是我儿子的娘,是我的人,你早就被卖给我了,我付了报酬,你还没有发挥价值,不能死。”
他无比郑重的说完,明镶怔怔的看着他。
他一手用力捏着她的,一手将她前额的碎发理到耳后。
“就是如此。”他严肃的点了下头,语气无比的肯定,像是怕她不信,他又道:“你姐姐把你给我,我们安排你进入明家,原本就是让你为引子,加入诚王府,逼迫慕容鐕和慕容錚反目,事情虽然发生了一些变故,但是到底结局还是一样的,你和上官倾长相几分相似,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想不到这个害了你,这不是我的本意,我本来是打算……算了不说也罢,这是我的疏漏。”
他虽然是如此说,但是语气里可没有半点歉疚之意,神色更是淡淡。
明镶仔细听着,和自己的猜测大抵相同,虽然有些出入,她也没有什么惊讶的。
不等她发问,卓不凡继续道:“明忠义本就是沈家的家仆,为了从沈家脱离,他自愿一死,只求子孙后人能够自主,不受沈家控制,沈铆也同意了,他手中那个东珠,不过是他用来提醒沈铆不要违约罢了。想不到你和明忠义倒是相处出了几分情分,才终酿成悲剧,这是我的第二点疏忽。”
明镶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这个消息对她来说有些大,她没有激动,没有怀疑,淡淡的接受了,原来是爷爷自己求死,正好慕容鈺生出了杀他的心思,他也乐得将计就计。她心中涌起无限悲凉,不知道悲什么,替谁悲的呢?
卓不凡将她的神色看在眼底,轻柔的摸了摸她的额头,吸引回了她的视线,又继续道:“我本来时时让人看着你,但是出了些事情,终是来迟了一步,害你受着落崖之苦,中途杀出个夜煞来,她将心思动到上官倾身上,连累了你。”
“还有阿鬼,有他,我很高兴。”他以这句话作了总结。
明镶感受着他的大手在脸上的轻柔缓抚,良久,他不再说话,一气解释了这么多,她很快就接受了消化了,也明白了,她额头点着枕头,缓缓闭眼。
只听他道:“我的女人总是要受些苦,以前的都过去了。”
她简直被这句无耻话给逗笑了,居然一点也不气。
他让她莫名其妙有了阿鬼。
他让她搞不清楚现在自己是夜煞还是明镶。
他让她走投无路,靠近慕容鐕。
他让他的女人去引起两个男人的纠纷。
她无力的闭上眼,不去想怎么讥讽回去,怎么骂回去,闭上了嘴,不吭一声。
卓不凡的手从停在她背上,她没有回头,也知道他在看他的杰作,只是那里蒙了一层层的白纱布,钻心的疼在她身上。
她疼着疼着,竟然迷迷糊糊的进入梦里。
她依稀听见他悠悠的喊她:“小镶儿……你不问问你姐姐吗?你竟然一点不担心她?还有阿鬼,他你也不要了吗?”
她想开口,却不知道说什么,张开嘴唇的力气都没有。
他说:“我希望你疼,又心疼你会疼,你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了么?你还心疼么?”
“云姜说,你若对除他以外的男人动情,就会疼,这世上无人能解。大约你还是没想起他吧,这样真好,夜煞的记忆我已经消除的干净了,你只是小镶儿,明镶,你看你这性子,神情,和夜煞都是截然不同的。我不会认错,不会犯这样的错误。”
“你是明镶,记住了。”
“……”
她没有等到孟一昶的药,隐约听到门开的声音,听到卓不凡说:“一场梦,我要让她一辈子再也想不起夜煞的事情,摄魂术你帮我再来一次可好?”
孟一昶的声音更远了,她好像听见他气急败坏,接着她像是被拉进无边的黑暗里,她也是想忘记的。
她模模糊糊的想着,她是哪一个会开心一点,会好过一点?
若是能忘,就让她忘了吧。
她选的话,她选择统统忘记。
她是夜煞的话,不若就被云姜打死了,她若是明镶,真不如当初从悬崖顶上掉下去摔死。
去他的云姜,去他的沈铆和明太傅,去他的卓不凡,去他的慕容鐕,她一个也不要认识。
☆、V53醒来了,见牌位如见人
明镶迷迷糊糊中感觉着被人灌了几次药,好像还喝过几回粥,具体有几次,她在昏昏沉沉中也不记得了。
等她再次醒来,脸上赫然爬着一只小肉爪子,一个小团子在她身边爬来爬去,穿着短褂和开裆裤,露出纷嫩的小屁股。
见她稍稍一动,小团子马上就止住了动作,趴在她胸前,和她大眼瞪小眼,突然吐出一串小泡泡:“哦哦哦啊啊啊”的交换了几声,银色的口水滴在她胸前,濡湿了身上的薄衣衫。
她眼珠子动了动,看着小团子露出几个小米牙,手舞足蹈的看着她,她眼中的迷茫褪去了,露出几分笑意,只是脸色还有些苍白。
“阿鬼。”
小团子听见喊他的名字,立时更加兴奋愉悦了,小肉爪子抓到她脸上来。
阿鬼已经可以爬了,除去了身上常年必备的襁褓,看着真像是一个正常的婴孩,皮肤纷嫩,四肢有力,碰到她脸上的手掌肉肉的,软软的,嘻嘻一笑,一张小脸上看不到半点病态。
把她的心都笑软了。
她软软的伸出手,阿鬼一把扑在她怀中,压倒她肩膀上,后背还是疼,但是已经缓解了不少。
“小镶儿醒了?”卓不凡从一张屏风后探出头来,他一直就在这屋子里,此时就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明镶楞了楞,“醒了。”想要失忆谈何容易呢。
卓不凡手中端着一碗粥,一脸是笑的过来,一把揽住阿鬼,将他放在自己腿间,牢牢的夹住,不让他乱动,然后小瓷勺舀乐乐一勺子带着浓香的粥,触到她唇边。
她呆呆的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这勺子,缓缓的张开嘴,咽下,他满脸的愉悦,几乎要溢出来。
一勺一勺,有阿鬼捣乱,他依旧喂食的很顺畅,明镶也觉得真的是饿了,直到碗见了底,他才抱起阿鬼,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放了碗,又一脸笑意的坐在她床边,笑着看着他。
明镶刚皱了皱眉,他马上站起来,笑道:“我去给你倒水簌口。”
明镶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果然一手抱着娃,一手快速的转过屏风,端了一只水杯过来,又连忙去拿了墙角的痰盂。
明镶就着他的手,簌口,不用吩咐,他又去拿了温热的湿毛巾,给她净面。
服务周到。
“要不要如厕,我……”
明镶古怪的看着他,突然满面涨红:“坐下,我…不会都是你帮忙的吧?”
卓不凡这下像是找到了出口的没头苍蝇,止住了动作,忙道:“你昏迷了快一个月了,我很担心,是真的。”
他避而不答,明镶了然,再看他不禁有些难堪。
“你就没钱请个丫头伺候我?”
卓不凡有些傻眼,话题又被强行扭转回来,他突然贼贼一笑,点了点头:“千金难买我乐意。”
明镶避开他发亮的眸子。
他心中了然,越发神色举止暧昧,但是不敢太过火,她昏迷这些日子,沉入无尽的梦魇中,他焦心无措,只能借着她的梦境,接着她的梦语,絮絮叨叨的诉衷肠,前前后后,从头到尾,他事无巨细的跟她讲了个清楚,却不知道她听进去多少。
她肯搭理自己了,也回应了他喊她“小镶儿”,脸上也不再是之前毫无生气的样子,他也不敢太过分,收敛了骨子里不安分的脾性,只是拉着她的手,轻言慢语的试探:“出去走走?”
他了结她的身体,除了后背的伤,她的身体不错,只是之前郁结于心,不愿意醒来,故而昏沉。
明镶被他扶坐起来,坐在床头能够看见屏风左侧有个镂空窗棱,窗户是开着的,只是上面挂着粉紫色的纱窗,纱窗随风而动,有些梦幻,一如她在明家闺中待嫁的那两年,也是喜爱这样的颜色的,久到她几乎忘记了。
透过纱窗,看见外面姹紫嫣红,四周安静下来,还能听见蜜蜂的“嗡嗡”声。
花香传来,她觉得心情都松快了。
“我想先洗个澡。”
卓不凡先是一喜,接着又一脸暧 昧:“我辰时才帮你洗过了,头发昨日才洗过。”
明镶看着他,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答。
卓不凡已经将阿鬼放在床上,一手穿过她的膝盖,一手穿过后腰,将她打横抱起。
只留下阿鬼在身后“咿咿呀呀”伸着小手,冲着他们的背影张望。
明镶贴着他的胸膛,他低下头,距离如此之近,心中一荡,笑意加深,他们这还是头一回能这般静谧的相处,他和她都不禁有些畏缩,就怕这时刻只是脆弱短暂的假象。
屋外,阳光正好,打开门就正对着一个小花园,正是花红柳绿、争奇斗艳的时候,园子里空荡荡的,因为这些花和蜜蜂竟然显得热闹的很。
门口左侧的回廊里已经摆了两张竹质摇椅并一个小木几,上面已经有茶水和糕饼。阳光虽炙热,却不能晒到这回廊来,回廊一头还有轻风吹来。
卓不凡将她放在其中一张椅子上,然后转身去将阿鬼抱来了,自己躺在另一张摇椅上,阿鬼坐在他肚皮上。
明镶吃惊的看着他,他坦然大笑着逗着阿鬼。
卓不凡古怪的让明镶觉得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这样的卓不凡,他笑,和往日大不一样,此时他的真颜让人看着倒像是戴了一张面具。
他对着明镶挤眉弄眼一番,让她想到小时候看见的耍猴人,手中牵着的那只猴子,她镇定的偏开头,赏这烈阳下的风光。
天上蓝的看不得云彩,像是一汪清泉,看久了不知道是阳光太烈,还是天空太深邃,有些眼晕。她收回视线,动作缓慢的像个老太太,怔怔的看着卓不凡,他拿了一块糕饼,用指腹碾碎了,送到阿鬼嘴里,阿鬼舔着他的指头,更是惹的他哈哈大笑,满院子里都是他的笑声,她听着也不觉得吵闹。
阿鬼闹够了,趴在他肚皮上就睡找了。
卓不凡起身将他抱进了房间里,这样的事情他以前没少做过,每次做,都让她心生感激,后来每每想起,只觉得愤怒,现在再看着,心中到底宁静了不少。
卓不凡很快就出来了,又躺倒摇椅上,自发的拉着她的手,用力篡了篡,满手的汗将她的手也捏的汗津津的。
卓不凡眼神追着她,她闭上眼也能感到那道灼热的视线,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了,装淡定,她一项不是对手。
“我想去见见云姜。”
她必须去见见,有的事情,不是装傻就能忘记的。她是谁已经不重要,重要的是,她想给曾经记得的画个句号,在那无止境的梦中,云姜来来去去,就当为夜煞曾经的那些执念划下一个终点。
卓不凡眼睛赫然一眯,盯着她满是探究,探究过后,眼神越来越深邃,看得让人心尖不禁一颤,他脸上神情有些僵硬。
他声音有些嘶哑:“为什么?”一开口就是看他?
明镶心中突然就有些愉悦了。
手中一痛,这厮的指尖在她手上掐出了痕迹,恐怕要破皮了。
这还有什么原因,她甩了甩手:“放开。”
卓不凡站起来,鼻子哼了两声气,一言不发的就走了,留下明镶烈阳下也凌乱了,这都什么人啊!
很快他又匆匆回来,冷着脸,将一块黑漆漆的木板往小木几上重重的一放:“见吧!”
明镶看了看那木板,一脸惊愕的又看看他。
卓不凡居高临下,双臂环兄,用鼻孔看她:“这就是云姜,你有什么就跟他说吧,我给你把他的牌位都拿来了,他已经下葬,路途遥远,你还是别折腾了,快点说吧,见他做什么。”
明镶目瞪口呆,云姜死了?
卓不凡见她不信,将牌位的正面对着她,上面的确有几个大字“昭成太子云姜之灵位”
卓不凡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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