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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主回忆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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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圣的凶手,你还要报仇么?”
我恨恨地说:“当然要报仇,就算他不是害我师父的凶手,但他却是亲手将我推下山崖的人,还是毁掉冰魄容颜的人,这样的人,我要是不能光明正大地打败他,揭穿他,我就别在江湖上混了!”
叶痕笑着:“有志气,那么就是说,你还要参加武林大会了?”
我点点头,对上他的眼神:“而且,不许你帮我。”
叶痕低下头,我情不自禁地闭上双眼,他的唇没有去碰我的唇,反而在我的眼皮上留下湿湿滑滑的一吻。
他吻完,我莫名其妙地睁开眼睛,对他没有亲我撅起的小嘴唇表示不满。
叶痕衔着笑吻下来,将我压在身下,我的牙齿被他滑溜溜的舌头启开,他在我口中温柔地舔舐,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嗓子里发出了嘤的一声。
我这一“嘤”,自己将自己吓了一跳,开始在脑子里缕:叶痕现在到底几岁了?
虽然他看上去与弱冠的男人没什么区别,还要更结实一些,甚至长出了白发,但我掐着指头一数,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只有六岁,五年又五年,他现在其实只有十六,正是二八年华的佳男子,我……我顿时觉得我在调戏少年,虽说十六成婚的人比比皆是,但我毕竟已经是二十一岁的老人了。
我在调戏少年,还是少年调戏我?
我仔细地瞧着他的面容,他离我不过咫尺,面容美好世间罕有,眉毛深如浓墨,肌肤吹弹可破,他沉醉地吻着我,我早已经被他迷得头脑发热,调戏少年就调戏少年吧,大不了是我娶个童养媳回去。
我揽上他的脖颈与他应和,他也将我的后脑捧着,与我贴得更紧来回应我。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舌头从我口中褪出来,在我脸颊,脖颈细细密密地吻下。
还要再向下时,他忽然停住。我的衣裳都扯掉半片,露出白花花的胸脯以上的锁骨,他盯在那里,细细望着,忽然将脑袋颓然贴上去,委屈地说:“我明日就回去选出合适的圣灵来,让他学着如何接替我。我想你却不能要你,唉,小七,你上辈子做什么不好,偏要让我爱上你呢。”
哦,我也忘了他还得保证圣教的纯净,这蚩灵教还真是麻烦。但他既然说到上辈子,我得好好问问他,我上辈子都做了什么,他每次感慨起来,都好像我亏欠了他。
我抿了抿唇,唇上还有他和我一起吃过的糖人的味道。我说:“那你告诉我,我做了什么让你爱上我?”
叶痕翻身下去,长吁了口气,望着床顶的花帐说:“当时血沧澜逃走,将受伤的你留在洞里,你骂骂咧咧不止,我听着烦心得很,却又对你很感兴趣,那时我正在练神功大法,教主曾说,越是让你烦心的东西在旁,你却越是能够静心,神功就更能精进,这是个有趣的事情。当日教主说,让他最为烦心的便是慕容希尊主,所以每次尊主从外面闯祸回来,他就开始练功……我于是想出个主意,我闭关的时候,将你栓在旁边的柱子上。”
我打断他:“你上辈子很欠揍啊你知道么?”随后捶打他肚子,像打鼓一样的听响。
他的呼吸起伏沉稳,正在回想前世的事情,我觉得很神奇,因为我的前世,我就什么都想不起来。
“可惜我还是失败了。”
他转脸过来,惆怅地看着我:“你每天只要吃饱了就吵,吵累了就睡,睡醒继续吃,吃完继续吵闹,一开始我根本静不下来,后来当作是天上的鸟叫,渐渐地,不论你咒骂我什么,我也能够静静练功,可忽然有一天你不骂了,我停下来看你,你也望着我,我们就一直这样看着,谁也不说话。我命人给你松了绑,你也不打不闹,只在我身边静静坐着,但你越是安静地张大眼睛看我,我就越无法静心,到了最后,你在我身边睡着,我都忍不住为你盖上衣裳,还将蒲团取来给你枕。大约三个月的时候,你看我睡着了,就打晕前来送饭的教使偷溜了出去。我明明知道,却没有阻止你,我想也许你走了,我就可以静下来,但可恶的是,只要我一闭上眼睛运功,你的身影就在我脑子里,怎么赶都赶不走,你叫我怎么办?”
说到这里,叶痕长吁短叹:“后来我知道,原来那天是你嗓子哑了。我就是因为你嗓子哑了爱上你,你觉得可笑么,我觉得挺可笑。”
我抡圆了拳头:“你上辈子真的很欠揍。”
——
第二天,叶痕就让日月使在钱塘找了个隐秘之处,还命司空满在教中挑选孩子,送到钱塘来给他过目。司空满每次带着几个穿开裆裤的孩童从蚩灵山往返,实在头疼得厉害,总要来找我哭诉一番。
我一边在屋里练剑一边听他哭诉,觉得叶痕所说的静心法很有用,不出几日我的剑就越发凌厉,凌厉得我自己都害怕,若不是因为他对我着了迷,恐怕上辈子他神功已经练成了吧。
我练完剑,便会抱起小孩来玩,但叶痕总是很鄙夷地瞧着我,并不来和我们凑热闹。
这次我又在练剑,司空满闯了进来,哭哭啼啼:“这日子没法过了,小七,这日子没法过了……”
两个时辰后,我看剑也练得差不多,就停下来问他:“刚才剑风太大,你再说一次?”
司空满瞪着我喘了口气,开始哽咽:“这日子没法过了,小七,这日子没法过了……教中长老们选出的孩子,教主没一个满意的,也的确是,我瞧他们就没有教主幼年老成的风范,资质又平庸,想当初我三岁就练成的功夫,他们这一个个没人能做到,这都还不如我,又怎么能做蚩灵教的圣灵?小七啊……我已经被小孩折磨死了,往后我可不能给司空空这个臭娘们看孩子,但她却明晃晃的威胁我,说我不看她的孩子,她就将我的小二送上天!”
我愣了愣:“你的小二?”
司空满的脂粉脸上更加泛起红潮,我这才醒悟这是什么玩意儿,顿时恶心了一把,随后一转念:“你说司空左使要你帮她看孩子?”
司空满忽然打了自己一个大嘴巴:“遭了,我怎么将这件事说出来了。”
我赶忙凑过去:,一脸坏笑:“你是说,司空左使竟然怀了苏不败的孩子,这事情叶痕知道么?”
司空满说:“我这才在你面前说漏了,当然还没来得及告诉教主。”
我皱了皱眉说:“还是不能告诉他,万一他瞧上了不败的孩子,偏要教他做圣灵,那这孩子一辈子不能娶妻生子,实在大大的不妥。”
司空满:“怎么会不妥,这可是我司空家的盛事,臭娘们早有此意思,只怕教主看不上呢。”
我摇头:“不败是不会同意的。”
司空满扁扁嘴:“苏不败在臭娘们面前,岂是能说得上话的?”
我卷起袖子:“我要去告诉叶痕,叫他不能选不败的孩子做圣灵。”
司空空举起我放在一边的剑:“秋……秋小七,你要是敢这么做,我就自杀给你看,我们司空家的血脉若是能做圣灵做教主,是世代的虔诚修来的福分,不能,不能被你抹杀了!”
竟然还有这样的说法,我大吃一惊,只好装作妥协,打算还是以后偷偷告诉叶痕。
我长叹一声,想到现在不败正在蚩灵山上与司空左使争论不休,一定会闹得离家出走,于是嘱托司空满:“如果不败没地方可去,下次偷偷将他带出来,让我来劝导他。”
司空满领会后,又哭哭啼啼地待着三个小孩去了。
他走后,我一个人捧着剑琢磨了半晌,去找叶痕。到了他的门口,我敲了许久都没有应声。
这些时日他每天等我练完剑,都来陪我,先下几个孩子也已经送走,教中的事情他每天起早便会处理好,不会拖到这个时候,怎么却没人在呢。
我正打算打道回府,却听见里面一声清脆,是打翻杯子的声音。
我心里忽然着慌,运气一脚将门踹开,见叶痕正好端端地坐在桌前,以手撑着额头,我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我凑近几步,忽然有人从我身后窜出门去,我瞬间回头,面上扑来一层药粉,我忍不住吸入鼻,猛地拍了拍自己的脸。
门被倏忽关上。
“小七……”我听到叶痕叫我,但声音好像呓语。我先顾不得他,冲到门口打算开门,确是觉得四肢乏力,我去用身子撞门,叶痕却从后上来抱住我。
“小七……你怎么来了……”
我问他:“刚才那人是谁,还向我撒药粉,我的脑袋越来越晕了。”
叶痕说:“你认识的,冰魄……”
他的声音很困倦,声音却有些急促,嘴唇开始在我的脖颈之间游离。
我心想遭了,不会他又被下药了吧,上次还是五年前,他被人下了药,在我身上来回翻滚,怎么扒拉都不下来,这次长成了大人,还不把我吃了?
我身上乏力挣脱不开,于是想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司空左使怀了苏不败的孩子!叶痕,你说他们俩的孩子长什么样?司空两个姊妹都要这个孩子做圣灵,叶痕你可不能答应,若是答应了,这孩子和你一样:不能破处,不能破处,不能破处啊叶痕!”
这家伙将手移动到我的领口,仍用慵懒的声音说:“小七,我们也要有个自己的孩子,我等了太久,二十八年又十六年,我还没有自己的孩子……”
我真是笨哪!说什么不好,说司空空生孩子,我被自己给蠢死了。但这个时候我浑身没了力气,叶痕的手在我领口摸索一阵,最后终于不耐烦,将我衣服生生扯开扒了下来。
我被他的大力拉扯吓了一跳,想逃跑却腿下一软,跌坐下去,叶痕瞬时跪下来,开始扒我的裤子。
我口中喊着祈求:“叶痕,不能啊,你想想自己的身份,你再想想我,我不想,你要是强迫我,你就是用强,你怎么能对我用强,你明明是爱我的啊……”
我说着说着,面上开始潮红,嘴里也喘息起来,他解除我下身的衣物,又一瞬将自己的也褪去,就这么俯身在我上面。
他赤裸的身躯贴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时,那触感的灼烧使得我心潮涌动,我无奈呐喊出口:“妈呀!”
他这回可不像以前温柔,我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被他两臂压着,压得我喘不过气又动不了身,他的唇第一次从我的锁骨向下亲吻,我浑身都被他亲得起了鸡皮疙瘩,眼看着他就要亲到我的胸脯那红点上去,我咬着牙尖叫:“教主大人饶命啊!”
他一边亲吻,继续向下,一边吐息着说:“绝不能饶你,秋小七,你再也别想跑了。”
他说“跑”的时候,闷哼一声,我感觉到滚烫又坚硬的东西顶进我的身体,我痛得龇牙咧嘴地骂他,他却说:“你看,你又开始骂我了,那时你为什么哑了?我很喜欢你骂我……”
这人绝对是疯了疯了,我痛得用手指甲去抓他,他仍旧不理,我真的好痛好痛,然后……
我晕过去了。
白莲花的阴谋
我爬起来的时候吓了一跳,外面日光已经大亮 ,透着窗纸还有点耀眼,我转头,先入眼的是叶痕。
他衣服披散着,露出起伏的胸脯,我顺着他胸脯的肌肉看下去……他没穿裤子。
我再顺着我起伏的胸脯看下去,我也没穿裤子。
我的头好疼,下身更是疼得要死过去,但还是坚持一边推搡叶痕,一边穿起衣服。好在他还没醒,我脸烫的好似炭火,羞得想找个地缝将自己埋进去。
我推他,他还是不醒,我静静地瞧着他酣睡的模样,长发披在脑后,有丝缕垂在面上,他一呼一吸,我忍不住去触了触他的脸颊,也是和我一样滚烫。
我凑近去数他的睫毛,余光却瞥见他脑后的白发多了许多,我失声叫出来:“叶痕……”
我的声音大了些,他有些苏醒,呓语说:“嗯……”
他躺在地上的模样迷乱却好看,我忍不住要多看一会儿,但他总归是个教主,我定了定心神,决心一定得帮他瞒下去。也不知道蚩灵教的圣灵为什么一定要保住童子身,鸣光教主也是一生未娶妻,难道与练功有关么?我只但愿他的这小身子被我破了,可不要有什么坏处啊。
我将他费力地抱起来,这倒不是我第一次抱他,但他重了不少,我踉跄了数步,才将他挪到床上去。
我才刚将他放置好,将被子给他盖上,便听到敲门声,我一急,就钻到了床下。
门敲了两声便停住,有人直接推了进来。我想起昨日我是被人从外关在里面的,显然是上了锁。那人推门进来,又轻轻掩上,拿了桌前的凳子在叶痕床边,然后端端坐下。
我在床底瞧见这人身着淡紫的裙子,显然是个女子。
门外传来两声呼喊,一声粗,一声细:“教主!教主!“ 我听出是叶痕身边的日月使。
“不要喧哗,叶教主吃了我的九转丸,此刻还有些虚弱。“
我听出来是白冰魄的声音。昨夜听叶痕说,当时在屋内的人就是冰魄,那向我撒药粉的也是她,可见上次她的哭哭啼啼真是装出来的。她到底要做什么?
日月使站在门外瞧了眼叶痕,说:“多亏白姑娘眼疾手快,提醒我们有人在外面埋伏着毒害教主,我们两个追了一夜,但却仍然被他打退逃走了,您昨日本来是来做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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