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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教主回忆录-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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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冰魄踟蹰了一阵:“你是想给别人吃,还是自己吃?”
秋小七的眼神坚毅,不容质疑:“我要他死,然后我也死。”
白冰魄连忙说服她:“你先不要急,且在我这里休息休息,我们从长计议。”
秋小七在武林大会上摸爬滚打了数个月,的确是心力交瘁了。她没有着急着去找血沧澜算账,而是找了一张大床睡了三天三夜。第四天,她又陷入了茶饭不思的沉默。
白冰魄一封书信飞鸽传给了数万里之外的病人家属,家属叶痕风风火火地便来了。教主叶痕平定叛乱,回来时更加的意气风发,白冰魄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身体又颤了几颤。
在他人还没有到来之前,她为了哄秋小七开心,唤醒她枯树一般的斗志,帮她想了许多报仇的方法。但每一条似乎都会将自己陷于被一世追逃、搞不好会身死的下场,她也无奈。只有一次她说了一个法子,她看到秋小七的眼睛亮了亮,随后又陷入深思。她已经忘了当初说了些什么。
叶痕随后来了,有叶痕时常同她聊天,看山花,她都有些忘记了秋小七这根榆木疙瘩的存在。
直到有一天晚上吃饭时,秋小七闯入她房间说:“冰魄,我决定照你所说的做了。”
冰魄噎了一嗓子:“啊……照我说的哪个?“但刚问出口,人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半夜里白冰魄翻来覆去睡不着,下决心还是去看她一眼。但秋小七并没有在她的房间。她半梦半醒地往回走,远远望见夏谷里萤火虫飘满了时令山。
萤火虫都被她收在她的药罐子里,平时并不轻易放出来的,否则他们的寿命会极其地短暂。
叶痕被秋小七叫上山坡的时候还很懵懂,他挠着头问:“秋小七,你们汉人说什么花前月下,才子佳人,是这么个意思吧?”他捂了捂胸口:“你想干什么?“
秋小七从背后拿出两坛酒:“举杯邀明月。“她首先便开坛喝下一口,向叶痕抛过去。叶痕伸手接着,仰头间酒已吞下半坛。
两坛下肚,叶痕已头晕目眩。秋小七望着他,萤火之光闪在眼睛里,她又意思不落忍。但她抿了抿唇,下决心说:“叶痕,当日在云灵殿,你点着烛火坐在我身边时我就心动了,你在井里将我接起来时我就爱上你了。”
叶痕的身子开始热得冒出汗来,他情不自禁地抱住俯身在他身上的秋小七:“我爱听你说这样的话,你再说说。”
他忍不住吻着她的额头,她说:“可我的话不是白说的,你要再听一遍,就要帮我一个忙。”
他吻上她的唇:“我要再听一遍,什么都答应你。”
秋小七将他推倒在身下说:“把你交给我,让小东西替我报仇。”
叶痕已经有些迷乱,只雨点以上的吻着:“什么……什么小东西?”
他不记得衣裤是如何被她解开的,只记得她将她自己压上来,用身体的热度去融化他的浮躁。他的神经被猛地触动,翻身在上迅猛地进……入,颤动。秋小七伸出拳头去打他,口中一遍遍地喃喃:“给我,快给我孩子……”
叶痕最终昏倒在地上。得逞的小七一个人站起,将衣裳穿好,抚了抚脑后的乱发。她抚摸着叶痕的面颊说:“以后不要再轻信人了。你什么都没做,有人向你说对不起,一定将要对你做害你的事;你什么都没做,有人对你说情说爱,也一定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你本是蚩灵山上雪一般纯洁的人,怎么会遇上我这种混蛋倒霉鬼呢?”
求小七起身走了几步,望见了一盏通明的牡丹灯笼。
“是你告诉我的,如果想报复一个人,看他死不是唯一、也不是最好的方式;看他把别人的孩子当成自己的,长大之后反手去杀他,这样的方式的确有意思。“
她说完,想径直从牡丹灯笼前走过,忽然听到白冰魄的声音冷冷:“ 如果你这次没有怀孕,如果你的孩子敬爱他以为的父亲,那你所做的一切就都是笑话。我只是想安慰你让你活下去,可我并不知道你会当真。“
月下白冰魄的眼睛异常明亮,声音发颤似是在哭:“就算你想这么做,也不需要伤害叶痕。你为什么要害他?他不能承受男女欢爱,你害他灵魂受渎,身体也渐渐毁掉。“
秋小七叹了口气,不去回头看。“冰魄,你有世上最厉害的药,让他忘了今夜的事,他自然就不觉得灵魂受渎了,你也是这世上最厉害的医者,你一定会使他恢复。我看得出你看他的眼神,他就交给你了。“
秋小七走得决绝,白冰魄知道她是要找到一个地方,等她有孕之后,就会重回血沧澜的身边去。
她料想到这些今后会发生的事,深吸一口气,转头回身去取了一枚忘情丹喂到他嘴里,然后陪他枯坐一整夜。

前世(五)

“夫君。”秋小七站在剑叱阁的门前召请,等人将她接到血沧澜的面前时,她见他在手中把玩旋转着茶杯,饶有兴味地打量她。
他命周围人尽退下,才盯着茶杯里泡的柔软的龙井叶说:“……你是怎么从那个井里出来的?”
“你是想问我为什么还活着吧?”
秋小七缓缓地走到他脚边坐下,轻轻地揉捏他小腿的穴道:“多谢夫君手下留情,没有挑断我的手筋脚筋,爬也爬出来了。”
“你还肯回来,是想向我求点什么吧?”血沧澜鄙夷地问。
“小七无亲无故,无家可归,师父当年将我交托给夫君,夫君当着全天下立誓,要对我不离不弃,夫君忘了吗?你将我刺中推下井,我只道是我将你说重了,你鬼迷心窍才会这么做,我以后一定好好服侍夫君,不让夫君生气。”
血沧澜望着她:“你要是装呢,就装得像一点。你说这一番话面无表情声音也没有情绪波动,还有你给我捶腿的劲力,好像想将我的腿砍下来。”
秋小七积压心中长久的悲愤被他这两句话刺激出来,她伏在他腿上泪雨滂沱,随后抬头说:“我还要回来当剑叱阁夫人,武林盟主夫人,我不想居无定所像乞丐。”
血沧澜望着她,手抚摸上她的脸。她强忍着作呕的心态说:“这次我回来已昭告了天下,说我在魔教为你受苦,历尽千辛才逃回来。这次也是中了魔教的暗杀,幸亏有药王谷的白冰魄相救我才能活下来。还有,我被关在魔教的时候,已经亲眼见过了慕容希留下的八荒剑,知道你一直拿着的那把是假的。你若是对我不好,一对不起在我师父身前立的誓,二对不起江湖同道的新人,三对不起我受的苦难,忠孝仁义哪一个你都丢尽了,根本就不配当武林盟主。”
血沧澜重重将茶杯放下:“你威胁我吗?”
秋小七大滴泪落下,遥遥头:“我是在讲道理。”
血沧澜思了思,嘴边挤出一丝笑将我扶起来:“你是我血沧澜的结发夫人,剑圣的弟子,盟主的贤内助,谁能亏待你,我头一个不能放过。”
秋小七点头:“知道就好。”
血沧澜不会交代她做从前的粗重活计,而是好端端地将她供起,生怕她传出什么对他不利的话去。
秋小七故技重施,挑了个他高兴的日子,给他灌了两坛迷魂酒。这酒可是从药王谷偷出来的,药王谷的弟子可曾跟她说过,迷魂酒用的都是花料,就算神医也辨别不出这是猛药。酒下肚迷魂,心智都不知道丢去了哪里,血沧澜强硬地将她按在床上,对着她□□白皙的身体亲吻游离,随后,她感受他那仍旧软绵绵的物事。
秋小七看着血沧澜在她身上,因为猛药的药劲到了时限而昏去。 当日白冰魄向她说到这个方法时说,因为血沧澜是药王谷出身,怀孕几个月是骗不过他的。所以根本不能确定孩子到底是谁的。但她其实早有猜测,血沧澜娶了她却不爱她陪她,其实是因为他不举吧。她实在没有什么别的办法,这就似是突然浮在水面的一只稻草,她无论如何都得抓住。
随后相安无事两月,直到她跑去对血沧澜说她怀孕了。
血沧澜惊得跳起来。他自己最清楚,因为早年在药王谷偷盗药王宝典修炼时,冲了阴阳之气导致身萎,他离开药王谷后多年试药为自己治身却是治标不治本,几次对着小七并不能够成功,他不甘心曾找婢女、名妓,也从来没有成功过。
他也曾怀疑因离开药王谷太久而医术生疏,不是没有找过其他名医诊断,但他们全都说他身子无碍,遇到不举的状况只要调养。后来这些名医全都成了泉下鬼。
难道这一次,他真的中举了?他为她探了脉,身孕两月不假,可他却并不相信她。
血沧澜想起,她是自己从井里爬出来,直到再也走不动跌在路边,凑巧就碰到了游方的药王谷弟子,这才送她去找白冰魄。他于是命人将他这个久违的师妹叫来问询。
白冰魄所说与小七无异,他这才放下心来。白冰魄顺便搭上他的脉,和颜悦色地说:“三师兄,您此番为了让小七受孕,将这几年为固阳下得那些苦功全烟消云散,实在让冰魄佩服。重头再来调理实在不容易,下次临幸血夫人,就不知道是猴年马月了。好歹您给了她一个孩子,她做母亲才不会寂寞。”
血沧澜从前就想弄死她,现在更想了。
她走的时候去看秋小七,秋小七的眼神里满是感激。
白冰魄叹气:“我不是为你。”
秋小七知道她是为了谁,心里忽然觉得空落落。
瓜熟蒂落的那天,血沧澜抱着这孩儿乐不拢嘴。而远在蚩灵教的叶痕,头发白得一根不剩,还全然以为是一直以来渐渐发白的自然反应,不知道乃是被人拿走了处男之身的后遗症。
当他知道血夫人为血盟主产下一子后,就发誓再也不会踏入中原。可过了才只两年半,他听说了血沧澜火烧药王谷的事情。
听说血沧澜与白冰魄早年互相算计,他是被她逼出药王谷的。所以血沧澜这几年屡屡在江湖上败坏药王谷的名声,直到今日药王谷被江湖闹事者们群起攻入,一把火把春夏秋冬四谷烧了个遍。
作为昔日帮自己就了秋小七的恩人,他不能见死不救。
白冰魄并没有死,可早已经被烧得毁了容。一时失去容颜的她心力交瘁,见他到来时用衣衫将自己裹成了粽子。
白冰魄站在荒凉焦黑的夏谷上等着他,见到他泪眼婆娑地说:“我知道你会来的。”
叶痕:“伤可以慢慢治好的,药王谷也会慢慢恢复生机。”
白冰魄忽然在面纱上猛吸一口,向前走了几步,跌在他怀里:“等谷主云游回来,一定会让药王谷恢复生机的。我是等不到那一天了……我还活着,只是为了再见你一面。我想告诉你……”
叶痕拥着她:“你想告诉我什么?”
白冰魄望了他良久,忽然叹了口气,眼泪顺着面上的深深泪痕滴进土里,她低声说:“罢了,我从你的眼睛里,看不到你的心,只能看到我自己的痴。”
叶痕说:“你是不是要我为你报仇,杀了血沧澜?”
白冰魄没有撑到回答他。
叶痕将她安葬在时令山,望了望钱塘的方向。

前世(终)

秋小七也觉得是时候该杀血沧澜了。是时候让他知道她孩儿不是他的了。但血沧澜这两年十分显摆自己的儿子,随处带着,连做个采访也不放过,武林盟主在各大擂台扛着穿开裆裤的儿子向群众挥手致意的形象,早已经深入人心。
孩子才两岁,血沧澜给他起的名字是“血惊灵”,秋小七暗地里吐槽,怎么不叫“血惊呆”、“血惊吓?”
血沧澜不以为意。自从生子之后,秋小七就过上了明里受夫君冷落,暗里世外桃源的豪华生活。除了两个看守不许她出门,晚上血沧澜扮演完慈父,会将孩子丢给她。她抱着自己的孩子,瞧他一天天地变大,长得越来越像他的生父。
秋小七喜欢抚摸着他的脸,越是爱怜他,就越想起叶痕。她哄着儿子睡觉,就想起她被抓回他的云灵殿,他们互相看着对方入睡的情形。她为儿子盖被之时,就想起他□□身体将自己抱上床,用被子将她裹紧;她亲吻儿子的面颊时,就想起叶痕掉落的烛火烧到自己的脚边,她却抱住他给了他一个吻。
那日在时令山上望着放出的萤火虫,和荧光下目光迷醉的叶痕时,她才想通自己为什么要选择他。她从来没想过随随便便怀一个孩子去气血沧澜,只是她看到白冰魄瞧着叶痕的眼神,还有他们坐在一起聊天的情形。他们太登对,太像一幅不可分割的美景,从前不觉得叶痕有多重要,只是因为她的心里还有血沧澜,而叶痕是魔教的教主。可当自己对血沧澜的爱全都变为了一腔恨意和恶心,再回头来望见叶痕的时候,怎么能容忍他不是自己的?
药王谷被烧,死伤无数,白冰魄也命陨在时令山上。秋小七心里内疚和感激全都变成悲愤,对血沧澜的恨也再不能抑制。
但她闯了数次,甚至尝试假扮送饭的侍女,也都未成功。血沧澜这只老狐狸早已经运筹帷幄,而且将儿子看得更加紧了。
这一天的晚上电闪雷鸣,门前两个守卫分了一人去拿蓑笠。又一道闪电劈下时,立在原地的守卫朝天上望了望,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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