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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就在那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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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死了吧,我以后会变成这副干尸样吗……’”
“这么老了还这么肥,你年轻时候吃在肚子里的肉还没消化完毕吧。”
“看来你的童年堪比小萝卜头。”
“小萝卜头也比你大肥膘好。”
“吃素的成长都让你价值观转变了吗?”
……
她们俩的对话内容已经是锋芒毕露,但语气声调依然维持在波澜不惊,面上分别带笑,放佛不是在吵架,而是多年未见的老友在侃年少往事,商场头顶的暖色灯光落在她俩身上,看上去特和谐特有爱。不过来到专柜前的客人都会在五米开外的地方自动退避,一边耳朵没放过任何一句话导购小姐愈发苍白的脸色让我觉得她很想打电话给经理叫来几名壮士保安把门口这两个女人扫地出门了——让这两个女人都去参加自己的葬礼吧!她一定在这么想。
我在这个罅隙里发了条短息给顾雪琪:“我妈和我婆婆在商场里吵架诶,你要来围观吗?”
她回我的是“不不,我这人易于满足,看你的文字直播就好。为什么吵架?”
“为了一件衣服。”
“果然,购物是女人万恶的源泉啊……”
放下手机,导购小姐朝我看来,手足无措,明显已经是在求助,我避让开她的眼神,向前一步:“那个……打断一下。”
“薛瑾!”谭素清突然朝我侧过小半张脸,对我低吼:“你来处理这个女人吧,我不想再跟她浪费时间。”
“想跑了?”我妈得意的笑,此刻似乎是占上风了:“好吧,放你一马。”
“是我放你一马,”谭素清把落下的黑发夹到脑后:“这位大妈,你确定要在这个有我家旗下一半股份的商场里头继续对我进行人身攻击吗?”(我就说小姐怎么会纵容她俩这么久……)
我妈不为权贵所动,威武不屈:“哟,玩封杀?新街口可不止你一家。还有,求你别叫我大妈,你那张粉浓得吓人的老妖脸上的血盆大口叫出这个称呼几乎让我折寿十年不止,是不是要我往你脸上浇盆卸妆水之后仔细数数下面到底隐藏了多少条皱纹你才能不装嫩?”
谭素清已经胸口起伏,指着我妈:“你……”
“我?如何?先把气捋直了再说,要不还没穿上这条裙子就要进行你葬礼的现场直播了了……”
看着谭素清状态愈发不佳,再看我妈依然厚脸皮的谈笑自得,我打断我妈:“咳,这位女士,先不要吵了。”然后对着她拼命使口型:这是顾行止的妈妈……
谁妈?我妈困惑的看回来。
顾——行——止——我放慢口部动作。
“顾行止他妈?”我妈一个吃惊,给喊了出来。
谭素清以惊人的速度平息下来:“你怎么知道我儿子名字?”
一瞬间我心死如灰……
——看来这次丈母娘与婆婆斗法的结局可能要以儿媳妇自杀的BE告终了。
幸好我妈扭转局势的能力超强,她扯谎的很淡定:“你儿子很出名啊,帅气多金,N市是个女人都知道吧。我是他的粉丝,不过你居然是他妈妈?什么样的妈生出什么样的儿子,是我以前太脑残,今后要脑残粉转黑了。”
“噗!”我默默地喷了。
谭素清脸涨得通红,又开始胸口起伏,还好导购小姐及时叫来了楼层经理,他一到场差点就要跪下来了,一边是上帝,一边是股东,左右为难。只好表情蛋疼的劝着谭素清先去经理是休息休息,谭素清毕竟名门出身,倒也没那么市井泼俗斤斤计较,冷哼了一声留下我跟着经理摇摇摆摆走了。经理一边恭送她一边回头对我和导购小姐用手势暗示,让我们也多多平息留在这里的这位的怒火。
××××
“挺有意思啊,”和我老妈一同走出商场,她摸着下巴下结论:“我是说顾行止他老娘。”
她侧过眼:“看来你婚后生活不会无聊了,有句老话怎么说来着,与婆婆斗,其乐无穷。”
我顿时联想到刚才商场里的一幕,白了她一眼:“算了吧,经过这事,我嫁不嫁的过去都变成未知数,就算那边同意了,一看见你估计立马取消婚约。”
“别担心噢,”她抬眼看向某处:“只要你能嫁过去,老妈肯定让顾行止他娘对我刮目相看。而且就凭你这毅力,怎么也得嫁过去啊。瞧瞧人家那个范玮琪,口吃成那样,瘦成那样,不也嫁出去了吗?虽然老公黑了点。人家熬了十年才结婚,你才几个月都同居了,比他俩优势多得多了。”
我循着她目光看去,商场楼外的大屏幕上,正在直播这对黑白配的美妙婚礼。顿时心头压力倍增,只好转移话题:“人家范玮琪哪里口吃了。”
我妈列出一个很强大的理由:“每次电视上介绍自己都我是范范范范范玮琪,运气真好,口吃还能当歌手。”
“……”
这么无语着,我停下步子,我妈见状也随着我顿足,问:“怎么了?”
我从包里掏出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小红盒子递给她:“妈,刚在商场给你买了串珍珠项链,明儿个是母亲节。”
“哟,”她立马喜笑颜开接过去:“我还以为你有了老公就忘了娘呢。”
“哪会?”我也陪她笑眯眯,以前还是年少轻狂的时候,老妈总管着我,特别想逃开她到远方去,做我最想做的自己。而现在走进社会,当我陷落在人群里,我最想念的人却是她。
母亲节快乐,妈妈。
这些话一直想对身边这个老姑娘说,但又觉得矫情无法轻易脱口。而当下,我依然是这样别扭得开不了嘴,所以就选择在心里对自己说,对她说。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母亲节,
祝所有已为人母,或者还未为人母的姑娘们的老妈,
节日快乐!!~❤;
【口三三】
几日方过,一场大雨将N市的气温骤然降低,“哗——”得一下像是看电影时被谁不小心碰到遥控器按成十倍加速进那样清凉起来,暑夏放佛即刻跃进了秋高气爽。下楼推开门,迎面的冷空气扑面袭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余光处瞥见园圃里面合欢树的花朵被打湿了一地。
暑假不忙,上班日也很清闲,本来并没有多大的压力,但是闲人顾大姐到底是很蛋疼,办了个会计从业资格证证暑假补习班,懒得去各处高校找老师,直接把我这个半吊子拖过去了,软磨硬泡,千方百计,最后用一张XX美容院的白金VIP卡将我收买了。
隔日我将这事禀报给顾行止,他从财经报纸里仰起脸:“你有教师证?”
“没有。”
“有过教书经历?”
我跟他隔着一方茶几坐下:“没有。我也觉得很坑爹,但是顾雪琪发的宣传单上信誓旦旦保证一次包过,不过的话,下期补习班不收钱。”
“一期多少钱?”他问。
“四百……”
顾行止抬着下巴揶揄我一眼:“所以最后的结果是——只赚五百块,一直教到老,学生也不带换的?”
“你别对我的学生们那么没信心好吧。”
“我是对你没信心。”他不是男朋友,他是男喷友。
“那顾大师你去教好啦~百发百中~”
“没那个闲工夫。”
托着腮帮子想了会,我说:“要是下半年资格证考试我手底下的学生通过率百分之百……”
我放慢语速:“你就娶我吧?”
“你这算求婚?”
“嗯。”
顾行止搁下报纸,没说话,纸给我一个幅度微弱却意义明晰的笑。
“咦,你这算是默认?”我像是得到某种认可,脊背直起来:“你这是同意了?真的?”
他又看了我一眼,叫我名字:“薛瑾,自己看。”
××××
今天是第一天教书,我负责的课程是基础会计,翻了翻蓝白相间纸页浅薄的教材,内容都很浅显,基本没什么压力,稍微做了几页的备课笔记,霏霏小雨里,我打伞赶去了上课的补习班所在地。
还没进门,就能听到教室里一阵嘈杂,透过窗户可以看到白炽灯下面一张张年轻且鲜活的面孔,大多都是二十来岁的年轻人。我抱着教材故作端庄地走进班,班里瞬间安静了。途经第一排,突然听到身侧一个低呼:孙经理——
我循着声音瞟过去一眼,瞬间狗眼瞎了。
——是上次那个……拦着我要求包养的男孩子……他支着脑袋,头发较上次长了不少,像一丛不安分的青草,小鹿一般温润漆黑的眼眸盯过来。
果断无视之,我踏上讲台,进行自我介绍:“大家好,我就是KD(顾雪琪说是肯定的缩写,只有我觉得是坑爹的意思么……)假期补习班的会计基础这门课程的老师,自我介绍一下,我姓薛,大家以后可以称呼我薛老师。”
“你不是姓孙吗?”那个男孩子在讲台正下方嘀咕,声音很小,不过还是被我捕捉到了。
我垂眼看向他:“你姓什么?”
“我姓章。”
我压低嗓音,接口道:“你不是姓求吗?”
“诶?”
“名包养。”我说完话,不再看他还维持在面部的错愕神情,回头在黑板上写下第一节的标题,会计总述。
初来乍到,学生们大多是挺乖的,偶尔有几个趴下来瞌睡的,我也没舍得叫醒,第一节课总算是相安无事的过去了。
课间我倚着讲台喝茶润喉,边翻看了一下学生的名单册子,班里只有一个姓章的,章毓,应该就是包养君的名字。接到了顾行止的电话,他问我什么时候下课,好顺便带我回去,我看了看表,时间也恰好能跟他下班时间凑上。挂了电话,那个求包养君正翘着腿坐在座位上瞪我,我也悠悠然瞪了回去。
这时正好上课铃响,我重回讲台清嗓装逼,继续为人师表,回忆着书本的内容,第二节课也轻快的度过。
快下课的时候,班上的学生都频频往窗外眺望,我觉得莫名,也斜睨过去,意外看到顾行止就站在外面走廊。
因为落雨,他身后的天地都是灰蒙蒙的,像笼了一层灰。而他站在此间,却透着明丽而温和的意向。
我和他打了个手势,还有一小会就好。
他点点头,等你。
不想让顾行止等太久,我象征性地问了句:“——上节课的内容,有同学不明白的吗?可以问我。”按照现在中国孩子的传统作风,肯定是不会有人想问问题的啦,因为大家都想早点死回家。
不过我这一快速结课的愿望显然是没有实现,依然有热爱学习的孩纸,正是那位姓章的男孩子,他属于少年特有的干净嗓音插|进台下哄闹的收拾书本的杂声里:
“薛老师,我有问题。”
我挤出笑:“嗯,请讲。”
就被他一打岔,我想再对窗口的顾行止打个手势说明什么的时候,他一整个人已经从窗口消失了,像画幕被不小心涂白了一块,原先上头的主人公完全寻之无影。
“薛老师,你有男朋友没?我可以追你不?”他又问了我这么两个震撼世俗的问题,直白程度不改当年啊,而且显然比求包养的战斗指数又上升了一个层次。全班因为这个问题一搅,下课前的热火凝结到冰山一般沉默。
我放下已经抱在怀里的教材,冷静回答他:“孩子你才高三毕业吧,我已经三十岁了哦~你是不是过于紧张导致语言组织错误了?你确定不是想问‘薛老师你有儿子了没我可以追他不’这样的问题?”
班里哄笑成一片,章毓脸黑成一片。与此同时,我也收到顾行止的短信,他说:公司临时有急事,先走了,抱歉。我回了四个字:木有关系。
下课,章毓一直呆在教室门外,我走出去询问:“怎么还不走?”
“你管我。”他手肘抵在阳台栏杆,我转头就走,又被他急促叫住,“薛老师。”
“嗯,什么事?”
他憋了半晌只为了一小句自我介绍,“我叫章毓。”
“哦~章鱼啊?”我从刚才就想调侃他名字的念音。
“你就这么叫吧,我很随意的哦~”他丝毫不在意,一下子又恢复平常那种骚包自若的态度,大摇大摆越过我下了楼。
××××
第一天跟章毓同学下课前闹得那个小笑话倒是很神奇的让我跟同学们亲近了不少。
之后课间休息的时候,经常有前排的女生主动跟我聊一些题外话,明星穿衣美甲什么的。
我多少也知道一些,所以不会尴尬,有个女孩子甚至还惊讶说,老师你真的三十岁了?
当然,也有问顾行止那厮是不是我男朋友的,我说是之后,她们大多语气里表达着羡慕,眼睛里点满失落的意味,“像小言男主角一样的男人呐”——是啊,哪个姑娘不想遇上这样的男人呢。
我抱臂倚在窗口,漫不经心对面前三个年轻的女孩子道:“大家都一样,我也是外貌协会的严重患者。我们这样觉得,对优秀男人的定义都是讨喜的小言男主,猥琐丑男都该被拖出去枪毙。”
她们乐呵呵笑了。
“所以我被一直剩到三十岁了,”我波澜不惊地带动一个转折:“你们千万别这样。”
“老师说笑呢,都有那么完美的男人了。”
我把原先搁在她们面前桌上的茶杯端起来,但笑不语。
其实吧,总有那么一天,等到那个人出现之后,相信曾经年少的姑娘才会明白,只要是自己喜欢的,爱慕的那个男孩子。哪怕不是那么优秀,不是那么英俊,甚至不满足起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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