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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姑娘守则-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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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此话,大家都十分囧,可是公主似乎突然从二十岁的心智变成了十二岁,整日对着安澜甜甜地叫姐姐,有什么好东西都非要分给她。
拍完了照,留下了大学里最后的纪念,大家都将头上的学士帽高高地抛起,神经质地大笑起来,这一天,大家都等了很久。安澜回到宿舍里就开始打包,东西整理起来并不多。一些没有用的东西拿到楼下卖掉,还有用的一些参考书早早地送了下面的学妹,走的时候很轻松。她要早点去寻一份工作,然后攒钱替自己买几身工作服。
卸下了这里的自卑,去另外一个地方重新开始。
黎成渝对于她的行动似乎是了如指掌,她才下了楼,车子已经过来堵住她。他下车,夺过她手里的行李放到他的后备箱,又拽着她上了车门,突然有些后怕地想着,脸色不由地有几分阴沉,他若不是亲自上来堵人,她会不会就这样在他的世界里消失。
黎成渝带着她回家,安澜倒是并没有反对。这段时间她很少来,可是他的房间仍旧是被打扫得干干净净的,她坐在沙发上,黎成渝从茶几上拿了两个水果去厨房里给她打果汁。他端着果汁过来给她,唇上带着几分笑意,“毕业了之后可有什么打算?”
“回家教书。”安澜抿了一小口,仔细地打量这个她花了很多心血的房间,那儿垂挂着她送得正副窗帘,微风一吹,轻轻摇摆,各色珠子轻轻地碰撞真的很漂亮,又似是随口一问,“那你呢?”
“我想结婚。”黎成渝笑得有几分神秘,“我妈妈催得厉害,我也不想再拖下去了。”
“哦?”
“对方是个好女孩。”他又接了一句,看着安澜毫无波澜的脸色,唇边的笑意微微一僵。
“很好么?”安澜将杯中的橙汁喝完,将杯子放回茶几上。
“嗯,很好,她会给我布置房间,还会烧一手好菜。”黎成渝看着她僵硬的神色,不由地有几分得意起来,“你觉得呢?”
“真好。”安澜笑,笑得很真诚,橙汁很甜,却很苦。
“安澜,我最想娶得人是你,知道么?”他又呵呵地笑了几声,“难过不难过?”
安澜点了点头,“难过,很难过。”
“嗯,我知道。”黎成渝坐到她的旁边,将她轻轻地搂在怀里,下巴蹭在她的发旋上,似是十分满意她的回答,“这个暑假就在这里陪我好不好?等你开学了我送你回去如何?”
“好。”
她答应得轻巧,却突然消失不见。他不过是去了公司一趟,回来的时候,茶几上放着他送她所有的礼物,包括那只紫罗兰手镯。当初他送她的时候,曾玩笑似的告诉她,“这只可是价值不菲哦,是我们黎家传给长媳妇儿的,一定要带着,否则就表示你讨厌我。”
她也曾经执意不肯收,他不知道花了多大的劲儿,才硬是当做生日礼物送给了她。
饭桌上摆满了四盘菜,是她刚炒得,菜还是温的,都是他爱吃的。他突然就想扬手将所有的菜都打翻掉,终究还是不舍,颓废地坐下来,一口一口往自己的口中塞,她可真是残忍。
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哭,总觉得那天的菜似乎有点儿咸。
安澜坐在公交车里,坐在最后一排,毫无形象地大哭。就这样吧,她从手机里掏出手机卡,从窗外丢出去,一切都结束了。
实验中学很远,离这里也很偏僻。未来,他们都不会见面了,就算见面了,他也已经结婚了吧。
后来的几天,每天都是哭醒的,有的时候忍不住怨恨他,更多的却是责怪自己。
38 朦胧(1)
这里的习俗便是,办丧事的时候,是要摆流水席的。一日三餐,直至最后一次的正宴会。中午时间一到,隔壁邻居,亲戚,乐队师傅都是要上桌吃饭的。一个老爷爷过来的让安澜去请成渝下来帮忙。
黎成渝一夜没有睡,现在不过刚阖眼一会儿,安澜有些不忍,问了一句,“有什么忙,我来就好,再让他睡会儿吧。”
“也好,也就是端端菜什么的,你可以么?看你一个读书的,看起来就柔柔弱弱的。”
安澜听了忙道,“我可以的。”好歹她也是从小干重活的。说着,到一旁拿了条围裙穿上开始帮忙。端菜过程中正在洗碗的曾阿婆说道,“成渝出手真大方,这些菜都是上好的,你爸爸的丧事办得可真是体面。”
“是么?”安澜不由地吃了一惊。
“是啊,你看这种海蜇,很多人家都是用假货,可是这个味道不一样,我刚才尝了一口,特别有嚼劲。唉呀,你看你三婆家的,也真是的。白吃白喝的居然一大家子来了五个人,嘁……”她一边埋怨着一边站起来,往另外一个大碗里装了一些肉汤排骨,“我不用多,一点儿汤一瓶饮料就好,等会儿给我家的娃娃做面去。”
曾阿婆也是一直在这里洗碗打扫得,安澜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又拿了几瓶饮料过去,“多拿点过去吧。”
“我干了多少活儿,拿多少自有分寸,不像那几个一到干活就跑,一到吃饭就来。不过你也别太往心里去,能吃一顿也就一顿,咱也不能养他一辈子。”
安澜只是笑笑,点了点头。
这种非正式的酒席不过就六个宴,大半个小时过去也就上完了,上完之后安澜也拿着两个小碗装吃的东西,掌勺的厨子过来道,“多端点儿走,你不端走也是被那些‘土匪’扫荡走。早上那些就全被拿走了。”
曾阿婆也应和着,“这些人也真是,白吃白喝还要外带。”
“阿婆,我先把这些吃的给他端上去,等会儿过来洗碗。”
“好好,洗碗我们这里人手够的,你尽管去,还有饭多打点儿,你们俩早饭都还没有吃。”
安澜端着菜上去,听到楼下的乐队又响了起来,不由想到,这么吵闹他居然也睡得下去,可想是累急了。她上楼的时候正好与下楼的大姐相碰上,她看了一眼安澜,脸色并不好也没有说什么话。安澜只觉得她们陌生,连招呼也懒得打。开了门进了自己的那间小房屋里,如今一个姐姐出嫁另外一个姐姐跟男朋友同居,这房间还是空下来了。她进去之后轻轻掩上了门,将吵闹隔绝一些。
她将餐盘搁到一旁的书桌上。本想叫醒他让他先吃些饭,可是看他睡得那么香又不忍心。毕竟一惊是六月天,他睡得脸上都是汗,安澜从角落里拿出电扇对着他吹了起来。
她也有些饿极了,拿着饭碗慢慢地吃了起来。才吃到一半,觉得电风扇的方向转到了她这个方向,脖颈处都很凉快,紧接着旁边有一个黑影朝她靠拢,她顿了顿,那个人就随意地坐到她的旁边。她房间中只有一张老式的长板凳,掉了颜色,曾经爸爸为了她学习专门从厂子里拿来的。
安澜转头看了他一眼,“醒了?”
“嗯。”黎成渝打了个呵欠,浅笑道,“闻到饭香,饿醒了。中午怎么不叫我,现在都这么迟了。”
安澜垂着眸子,将另外一大碗饭放到他的面前,“先吃点儿饭,早上还没有吃呢。我就弄了这么多菜过来,再多也吃不完。”
“好。”黎成渝轻轻地勾了勾唇,安澜又想起了什么,低头从自己衣服的大口袋里掏出了一瓶饮料,“给。”
“谢谢。”黎成渝接了过来,开了饮料,凑到她唇边,“你要不要先喝一口,嘴唇都快裂了。”
刚才她上楼的时候随意地拿了一瓶,如今才发现自己也很渴,点了点头,就着他的手喝了两口。黎成渝笑笑,凑回自己的唇边也喝了两口,然后两人开始一起吃饭。
“菜做得不错,那个掌勺大厨是你的远方伯伯吧,还蛮亲切的。”黎成渝朝安澜的碗里夹了一些肉,“多吃点儿,吃多了才有力气干活,等会儿下午有道士过来做法事,你得跪拜。”
“谢谢你。”安澜低头默默地往自己口中夹东西。
“不用客气。”黎成渝也是饿极了,吃得很快,一大碗饭很快就见了底,“我昨晚都没有吃,真的很饿了。”
安澜胃口不大,盛了那么多饭来又吃不下,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问,“还要不要,这边没有吃,我也吃不完。”
“好。”黎成渝接过她的大饭碗,随意往自己的碗里拨了大半,温和地笑,“我很少见吃你这么大的碗。”
看着碗里的饭少了大半,安澜才觉得轻松了些,她说,“不够我再下楼给你打饭,你忙了这么久了。”
“还好,幸好我对这里熟,出门办事也顺利,而且你们这些邻居都很帮忙,还给我借了车。”他笑笑,又把饮料拿给安澜灌了她几口,“我曾经在这里住了两年,对这个城市还是比较熟的。”
“住了两年?”安澜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心底的某个地方确实猛然跳动。
“嗯。”他随意地应了一句,似乎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快点吃,快到点儿了,等会儿乐队一响,我们就差不多要下去了。”
“哦。”
吃完了饭,安澜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下来吧。”
黎成渝却坐在原地不动,突然说了一句,“安澜,当初你对我也是花了那么多心思的,为什么到了关键的时刻就掉链子了?”
“你说什么?”安澜不由地一怔,就在这个时候乐队的锣鼓唢呐响了起来,吵得她只看得到他的唇在动,却听不到他在说什么。她转过身去,匆匆下了楼。
她下了楼,黎成渝从内屋给她拿了白色的孝服。
楼下的酒桌已经收拾好了移到旁边,在灵堂的面前摆好了桌子做法事。对于这些习俗,安澜已经完全接受了,在这种锣鼓吵闹的环境下,她突然有些记不清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父亲只有姑姑一个妹妹,亲戚不多,也基本上走得不近,跪拜这儿的人不多,显得冷清。不过此时也倒是凑了几个数,有几个不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孩子,年纪还很小,脸圆粉嫩,穿着蓝色的孝服有模有样地跪在那儿。似乎有些怯怯地说着话,听不大真切。她跪在第一排,突然感觉挨着她的人碰了碰他,是穿着孝服的刘冕, “你来了?”
他的眼睛有些红红的,“安澜……”
姑姑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凑了过来,插在两人的中间,转头对安澜道,“安澜,成渝是个好人。”
“是。”安澜了点头了点头。
“这次都亏了他,姑姑老了,没有他,可真是忙不过来。”她叹了一声,“因为他,我才能小睡一下。”
“谢谢姑姑。”
安澜不再说话,虔诚地跪拜着,她想生前她并没有好好孝顺到父亲,只有在他死后尽最后的孝道。后来她几乎跪得麻木,酸疼,仍旧是一下一下地拜着,眼中逐渐地又湿润了起来。
傍晚的时候,黎成渝过来将她拉了起来,轻声道,“好了,你去吃点饭,背都湿了,洗个澡睡个觉,迟会儿我叫你。”
“好。”她点了点头,真的是累极。
他不知道从哪儿端了一碗面给她,“这是我让曾阿婆给你下得面,我刚才也吃了一碗,挺好吃的。”
她应了一声,偷偷地用手背抹了抹眼睛。
安澜生怕黎成渝晚上不叫他,特地调了闹钟。她下楼的时候已经有些迟了,楼下也已经安静了,黎成渝正在擦桌子,见到她来,笑着招了招手,“过来帮个忙先,我去一趟洗手间。”
安澜忙跑了过去接过他手里的抹布,突然有点儿想笑,随即又合上了嘴。地上也很脏,先前的一大帮人吃了许多红红绿绿的花生,地上尽是壳,她擦完了桌子就扫地,等到她扫完,似乎是没有什么活儿了。几个邻居也都要回家了,安澜跟他们一一打完招呼。
此时黎成渝已经回来了。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终于干完了,漫漫长夜还能做点儿什么呢?”
“要不你睡会儿?”安澜在一张圆桌前坐了下来,看着他。
“守着吧,守到三点钟你表弟和姨夫过来接班。”黎成渝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副扑克,“刚才我让一个小屁孩给我买的,跟我玩会儿?”
“哦,好。”
39 朦胧(2)
“就玩关牌吧。”他笑笑,“我们那儿挺流行的,你会么?就是除去大猫小猫,一张A,三张2,剩下四十八张牌,分成三堆,其中一沓不用,我们谁摸到黑桃3就先出牌,若是没有黑桃3就黑桃4,以此类推,谁先出完……”
“这个我会,两张三张连着就可以对吧,三个带两个,四个带一个,三A带一个?”她确定了一下规则,这个在W市那儿还是挺流行的,以前大学的时候室友也喜欢打这个。
“对。”
人都那么散了去,就只剩下他们俩,冷冷清清的。坐在院子中的一张桌上。篷里点着灯,周围烛火通透。这里周围并没有什么大建筑物,到了夜里起风了就很凉快,也不用开电风扇,只是夏天么蚊虫还是逃不掉的。
黎成渝将牌放到她的手上,“你先分一下,我去端点儿东西。”
他转身进了屋子端了个蚊香出来,另外一只手里端着两瓶饮料,刚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冒着水汽。怀里还有一碟鸭舌,还有开心果,他将蚊香放到她脚边,“我知道你招蚊子,小心烫着。”
“就这么打没有意思,这么吧,没有逃出来的牌一张十块。”黎成渝提议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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