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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之男儿心计-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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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不是吗?现在这样,如果从来没有认识过,那个女人。

可他也答应了,很快,很快,一切就都要结束。

身上的伤大致没有了痕迹,他当然知道这个结果里面,冰凤溪下了很大功夫,没有她,他现在肯定还躺在床上,站不起身。

于是,为什么,他想,为什么他遇见的第一个人,不是她。

女人提着什么东西,在外面远远望过来一眼,神色迟疑,残影眨眨眼睛,眉眼弯弯一笑,招招手,那人先是一愣,随即便欣喜若狂。

提着东西速度极快,很快逼近房门,压抑住脸上止不住的喜色,敲了敲门。

“影儿?”

残影慢悠悠从凳子上下来,挪到门口,亲手将门打开来,门外的人再忍不住,放下东西狼扑,把男人消瘦的身子骨拥进怀里,双手锁的紧紧。

“影儿?”她一遍遍激动的呼唤,残影在那一刻里有明显僵硬,可是很快的,放软身子,倚在人怀中,柔柔应着,“嗯。”

冰凤溪抱起人来,在原地转了好几圈,影儿影儿唤个不停,真好,她就知道,自己不可能差于那个女人,她的影儿,以后会属于她一个人的影儿!终于回应了她的付出。

满屋子好像都是粉红泡泡,冰凤溪觉得自己之前的一切,就为了今天这一声,全部值得。

残影闭上眼,脸上依然笑的美好而幸福。

直到转够了,眼神撇到门口摆着的食盒的冰凤溪,才后知后觉把差不多晕了的男人,抱上床塌,看着床上揉太阳穴,异样坚毅妖冶的男子,看多了,只觉得那一抹曼珠沙华,就越发的妖艳妩媚,喉咙瞬间干的连吞了好几口口水,伏下身鬼使神差。

感受到陌生气息的逼近,残影敏锐的停手,睁开眼,女人的脸庞已然在眼前无限放大,炙热的眼神烫的,被看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好像要融了一般。

临时抓包,冰凤溪的自控力居然很好,艰难的起身,满脸歉意,“影儿,我……”

残影突兀直起身来,抓住对方的手,放上自己领口的扣子旁,同时闭上眼睛,两片薄唇就这么凑了过去,唇齿相依间,冰凤溪牙关都抖的不利索了。

难以置信的看着与自己亲密接触的人,很快那喜悦就顶破了天去,影儿?

简单的扣子松开,半边香肩裸露在外,小麦的颜色说不出来的性感,可仔细注意,就能看出上面还残存着浅浅疤痕,惨惨白色,七零八落的见证着从前这里所遭受过的灾难。

冰凤溪没了呼吸,大气不敢喘的盯着眼前香艳的景色,她自然不是因为没见过男人,堂堂冰崖少主,最不缺的便是男人,只是面前这人的身体,见到是第一次。

这些年里日思夜想的,终于达成了,残影躺在这里,微笑的对她发出邀请,“凤溪,可会嫌弃影儿这具身子。”

凤溪。

冰凤溪脑子里最后一根代表理智的弦断裂,嫌弃吗?那些若有若无的痕迹,那是之前那个女人留下的痕迹,那是眼前她在意的如此疯狂的,这个男人的第一次。

她已经永远的迟了一步,那么,洞房花烛,已经都不再重要过此刻。

狠狠地有些失控的覆上去撕咬,残影自始自终脸上带笑,看着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女人,视线恍惚的移上天花板,只知道自己身上,接触空气的部位越来越多。

等到坦诚相见,冰凤溪笑了,笑的近乎病态,虽然她晚了一步,但只要以后,这个男人身上只剩下她给予的东西,心里只剩下她一个。

她,就依然是赢家,不是吗?

残影闭上眼睛,总还有点怕,忘不了当初的痛楚。

冰凤溪也发觉了这片刻间的异常,不爽过后,转化为浓浓的温柔,“影儿乖!放松,不会疼。”

那紧绷的两腿稍有了放软的趋势,主人已经睁眼,初迷茫之后,跟着柔顺一笑,张张嘴好像是要喊什么,手都抬上了女人英气逼人的脸庞,却始终只是发出几个无声的音节。

以为他忘了,冰凤溪急切又期待的凑过去,“凤溪。”

黑色的眼里一亮,又一暗,很快笑容满面,温顺的唤着,“凤溪。”

女人骨头都在那一刻里化作了水,盼了多年的事一朝成真,还如此圆满,冰凤溪手足无措,只知道在那一刻里,激动的毫无章法的乱吻,原本迫不及待的欲望也消停了下来。

不管那女人怎么对待过他……冰凤溪温柔的吻下去,一路从锁骨到胸膛到肚脐再到下,她,都会让影儿从此喜欢上,与她的这次。

然后永远,永远的忘掉之前。

千里之外,阴炙看着头顶突然刺眼的太阳,面色渐沉。

几乎是披着件外袍的人窝在怀里,好梦正鼾,随着她的动作却立刻转醒,死死箍住可能把自己丢下的女人。

阴炙拍拍头,把人打的不满的撅嘴,紧接着抱的更紧。

“不困了?”

她调笑,迷情慌忙拼命的眨眨眼睛,争取精力十足的展现给阴炙看,“醒了。”一点都不困。

“我抱你便是。”阴炙难得露出显而易见的宠溺神色,按揉着迷情额头,怕他不信,还把人多用了些力气圈起,果真见人犹豫着,“不困。”

嗫嚅,始终是在怕睡过去后,会发生什么,又毫无知觉的给扔下。

迷情现在都恨不得,变回原形去了,主子一定嫌他重,一定会觉得。

他偷偷掐掐自己腿上的肉,可能养的太好,这次摸着又胖了!

不管他怎么减少饮食,都……

好像一天又一天的,胖了下去。

小脸沮丧的垂下来,身子却本能的,尽最大气力放软,让人抱的舒服,也顾不上自己有多么难受,迷情从头到尾怕的都只有一件事,就是眼前这个,习惯到了灵魂深处的女人。

别丢下他就好,他会一直很乖很乖!

阳光如一层金色的薄毯,轻柔的包裹住俩人,静谧的空气环绕在周身,没有人敢多弄出动静来打扰,阴炙沉默了一会,看不透眼前人的内心世界,在如何翻涌,也明白那种已经在渐渐蔓延,无助无措的情绪,心理相比过去似乎有了点别样的感受,似乎又没有。

于是惯例的去安慰怀中的猫儿,“放松。”

迷情身子一僵,阴炙愣了愣,低头,他突然慌得紧,应证了脑海里,先前的猜想。

“先下来。”她淡淡命令,些微薄茧,筋骨分明的五指穿插在那一束青丝之间,男人依旧慌乱,慌得眼里都有些晶莹湿润,手足无措的溜下来,手还保持着抓扯的姿势。

“主子……”

“别乱想。”她拉住他,神色不变,好像是在背诵着这三个字,听不到任何感情,金色的薄毯盖在身上,把俩人间的距离拉扯的天涯海角,海市蜃楼一样浮于眼前的幻象,还在渐渐消散。

这样的下午里有些熏人的睡意,园子里的花草本来就有些枯黄之景,眼下完全是恹恹的模样了,迷情挫败的被拉着前进着,小脑袋想不通阴炙是在生气了?

还是在生气呐?

平缓的水声突然变得响亮,绕过一座又一座院门,沉闷的空气突然轻松起来,鼻子自发嗅嗅,那种清新的,雨后的味道,再昏沉低迷的脑子也清醒了,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加紧吸了几口,亮晶晶望着面前突然站定的女子。

河水偶尔小节奏拍上旁的山壁,溅起小幅度的水花,丛林小道许是少有人来,过了身后那一道院墙后,道路都成了崎岖不平,杂草丛生的腐朽木板,因为接近泾河,呈现半腐烂的质地不说,靠着院墙,与一从狗尾巴草夹缝处的地方,赫然还生长着好几只腐木颜色的蘑菇。

跟着过来的男侍们面面相觑,这地儿偏僻,看水大可在侧边的亭子,哪有几人心思会顾及到这边,年年如此都快忘了,沙园内还有着这么一处多余的存在。

话说阴炙是怎么知道的!

女人用行动回答,手指缓缓指向对岸,金黄的野生雏菊零散分布,在激荡的河水旁,一摇一摆,当然这不是重点,一团黑灰色毛线球吱吱蹦哒了出来,好像早就蹲在那的,眼下见了人来,急着赶紧逃走。

阴炙动动手指,那可怜的小家伙一声哀嚎,犹如铁丝摩擦木板的怪异声响。

凄凄惨惨戚戚弹进了某恶魔手心。

“吱~”垂死呜咽。

它是真的命不好!

挣扎两下,在人手心里翻了过来,讨好的蹭蹭,那个男人的走,跟它是没有关系的,它当时不在现场,吱~所以大人大慈大悲救苦救难高抬贵手,就放过某只可怜的小兽一码吧!

迷情认识它,靠着阴炙,一边紧紧贴着,一边感兴趣的用手戳戳,地儿的空气水分含量过高也不好,少许的一点风,都能吹的脸蛋发红,有眼尖的,赶紧退下去取外套,继续剩下别的人面面相觑。

见到迷情有兴趣,阴炙十分随意的扔他手上,四处看了眼,小道是布置在一方土地的断层上的,脚下的有些地方,木板翘了起来,能很明显的看见地下的沙砾土层,对面绿绿葱葱的一片小树林里,草木旺盛,那让人昏昏欲睡的阳光洒在这里,和院墙后的地方就是两个世界了一般。

秋天离这里遥远的很,生机勃勃的似乎春天也是才刚来到。

外套取了来,是一件狐裘,颈端的毛是火红色的,披上去了,一张脸蛋就更添加了几分红艳,喜滋滋开来。

阴炙抱起人,男人在胸前满意的蹭了蹭,闭上眼去,没有多久又睁开,缠着的两腿放了下来,眼睛一眨一眨,光线是从后过来的,打一圈长长的眼睫毛起,投下一层厚厚的阴影。

脚边一朵雏菊,开的正艳。

迷情低下头就一眼看到,用脚尖踢了踢,视线在对岸的树丛里溜达一圈,回来,眼帘里一片金黄。

淡淡幽香顺着鼻孔往里钻,毛线团啪的一声掉到地上。

他想伸手去拿,毛线团悲哀的从落下的脚底滚远,小道路窄,差点滚进河里,还好手虽短,起码还是有的,牢牢抓着狗尾巴草爬上来的时候,迷情头上已经多了一朵,开的灿烂的金黄雏菊。

本身柔美的男人,生生扯出一丝,想让人好好珍藏起来的唯美,精致的脸庞如绝世珍宝,被上苍曾今那么用心的雕琢,刻画了每一寸肌肤的诱惑。

他人摸着头上的花,笑的如冬日暖阳,暖彻心扉,忽而在阴炙也放松了面目表情的时候,脸不解起来,“主子,喜欢金色?”

她人一愣?

反应过来迷情是指什么,把人搂的紧些,声音好笑,“为什么不喜欢?”

猫儿努力睁大眼睛,盯着颈边火一样的毛,没有转过弯来。

阴炙最终摇摇头,在人不说,可也很明显的目光里,给出了一个迷情不满意的答复,然后十指相交,像来时那样,拖着人回去。

毛线球抖了抖,往草丛里钻钻,然一道冰冷的视线飞来,浑身的肉当即一颤一颤。

赶紧滚出来跟上,引来诸多新奇的目光,一路随行。

沈非抬头看了眼,半被白云遮住的太阳。

一点也不刺眼,除了脑子晕乎乎,心情沉闷,害怕还不懂的偷偷看着一同跪下的爷爷。

阴炙拉着人回来原地,一眼就瞅见,庭院里跪着异常显眼的一老一少,不自觉先眯起了眼。

老人家不用抬头,也敏锐的知道了人过来,一把拉着沈非手,磕头,“老身代孙儿谢四世女这阵子照顾,只是孙儿顽劣,近段日子给世女添了麻烦,老身伤亦痊愈完好,便多不好继续耽搁,与世女三百两分文未动,现如今奉上,日后若尚有机会,定费所力报世女这些日子收留恩德。”

一通长话下来沉重,阴炙挑挑眉还没反应,沈非啊了一声,反倒突然抬头,明显想不到,自己爷爷来说的会是这个。

阿婆前些日子的动作不是秘密,作为不小心透露消息的人,今日之事,阴炙表示早在意料之中,只是?

“非儿想去哪里?”

她蹲下身,无视捧着支票的老男人,手抚上少年清丽秀气的脸庞,人还小,未长成的脸庞也出具了日后小家碧玉的规模,在她的抚摸下呆呆发愣,咬着舌头回答,“不,不去哪。”

阴炙满意一笑,站起身重拉起迷情的手,转身就走,老人家许是也想到了这点,不慌不忙转过去,“还请世女收回这三百两银票……”

“少了?”

“?”

阴炙勾勾指,弯腰有点莫名蛊惑人心的微笑,沈非痴痴的过来,心跳如雷,随即被一双手落在额间,理了理有些凌乱的长发,紧跟着突兀抬起下巴,印下一吻。

淡淡的并不深入,可沈非的脸依旧红艳到了极致,什么想法都真空起来,眼里心里都只剩下一个人的身影。

阴炙笑的诡秘莫测,松开后尚有闲情,有意无意撩拨着那两片,刚刚亲密接触过的唇瓣,鲜艳可口的就是一颗标准樱桃,“非儿今年多大?”

沈非这下整个身子,都红晕密布的美丽,熟透虾米一样诱人的味道,基本就忘了还有爷爷在旁,掰着手指数数,多大?

嫣红的小脸半认真,半羞红,如是还没长成的花骨朵,只等着某一天里的彻底成熟,绽放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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