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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以倾国聘-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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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歌神色顿了一下,不说话,消化了片刻才问起他在皇宫中的境遇。苏沉焰挽起长袖,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将本来平平无奇的故事说的跌宕起伏,一顿下来,顾清歌简直就是免费听了一回说书。

说到永乐公主傻不傻的问题,苏沉焰倒也不争辩,只是道:“有时候女人傻一点比较可爱。”

顾清歌立刻白眼:“那是你们男人狭隘的看法。”

苏沉焰摇摇头,伸手捏她的脸:“就比如现在的你,十分的可爱。”

苏沉焰下手很快,顾清歌身子朝后一仰,却因为用力过度差点连人带椅子都摔了出去,幸而被苏沉焰及时拉住,才没有摔个四脚朝天。苏沉焰左捏捏右捏捏她的脸颊,叹道:“原来捏这张脸是这种感觉,很早之前就想试一试了。”

顾清歌左躲右闪,愣是躲不开,使劲将他的双手扒拉开,皱眉:“这张脸?难道苏老神医不是你杜撰出来的人物?”

“你以为随便杜撰出来的人物能瞒得过南风川?”苏沉焰斜睨她一眼,沉了沉声音,又道:“苏老神医是我的师父。”

顾清歌诧异:“你、你、你学过医?那十七也不是杜撰的了?”

苏沉焰微微颔首:“跟在师父身边时我的确唤作十七。”

顾清歌吃惊的看着他:“太不可思议了!这个世界太神奇了!为什么我一听说你学过医,想到的却是你拿着把刀奸笑着朝病人靠近?”

苏沉焰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笑了:“确实,相比于救人,杀人更适合我。”

“你给南风絮开的什么药?”

“不过是山豆根,连服七天。”

顾清歌用一种很了解他的眼神看他,点头:“我现在相信你学过医了。”

忽然,轻轻的叩门声响起,一个侍女进来,朝他们福了一福道:“殿下今晚在前厅设宴,请二位神医出席。”

苏沉焰和顾清歌对看一眼,顾清歌道:“我们知道了,你去回禀殿下,我们一定会去。”

侍女的背影消失在门外。

“会不会有阴谋?”顾清歌转头问苏沉焰。

苏沉焰:“有阴谋你还答应?”

“我也没办法,人家是太子殿下,我总不能说‘嗯,老人家我身体不适,就不打搅殿下的雅兴了’。”

“你完全可以这样说。”

“关键是南风川是个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人。”

苏沉焰斜睨她一眼,眼神怪怪的:“你倒是很了解他。”

“你这是什么眼神?”

“没什么。”

“鄙视!你分明就是在鄙视!”

“哈,被你看穿了。”

顾清歌:“……”苏沉焰,算你狠!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想昨天更的,一直没登陆上,文中的针刀借鉴了典故,不要说我抄袭




、盛世离火,一剑长安


暮色渐沉,灯笼次第亮起,随风摇曳。二人在侍女的带领下往前厅走去,苏沉焰并肩与顾清歌走在一起,低声道:“别怕,一切有我。”

顾清歌小声嘀咕道:“就是因为有你才觉得什么都不靠谱。”

今日的南风川换了件水蓝色的袍子,较平日里多了分儒雅之气,少了些冷厉之色。他微微一笑,招呼二人落座。席上只设了三个座位,菜肴器具无一不是上等的,看得人眼花缭乱。

顾清歌挨着苏沉焰坐下,南风川举杯:“苏老神医,本宫敬你一杯。”

顾清歌欲伸手拿面前的杯子,却被苏沉焰一手压住手腕,笑嘻嘻道:“对不住殿下了,我师父身体不好,不能饮酒,这杯酒就由徒弟我代饮了。”抢过杯子,仰头一饮而尽。

顾清歌暗中踢了苏沉焰一脚,苏沉焰只微微一笑。南风川也没表示出不高兴,只是道:“这几日多亏神医的照顾,慧儿的身体才能这么快恢复。正巧,今日下毒之人已经找了出来,都是府里一些不成器的小妾闹出来的笑话,这是毒药的配方,希望老神医能早日配出解药一解慧儿的痛苦。”

如果是小妾下的毒,那便是太子府的家事了,根本没必要跟他们这些外人讲,况且此毒源于东凌后宫,能将毒药弄到手的人绝对不简单,南风川却如此轻易的就揭过,不知安的是什么心?苏沉焰微微皱眉。

顾清歌展开手中的纸笺,粗粗浏览了一下,合上,垂眸道:“殿下放心,老朽心中已有了计较。”

南风川合掌击了几下,便有舞姬挥舞着水袖上来献舞。领舞的那舞姬身着蓝色的纱裙,抬腿、侧身、挥袖,每一次回首都带着魅惑的风情,舞的正是当年倾城公主最爱的那支舞蹈《倾城》,只是由她舞来,少了几分庄重,多了几分妖媚。

苏沉焰的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一下,下意识的抬眸去看顾清歌,因为人皮面具的遮挡,并不能看出她真实的表情,但是她的眼睛却紧紧盯着舞池中间那个领舞的舞姬,如针尖般骤然紧缩。苏沉焰暗中握住她的手,只觉得她掌中一片冰冷的湿意,眼神不由得黯了几分。热源不断从他的掌心传到她的掌中,她微微偏头去看他,只见他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

“殿下,家师不胜酒力,先行告辞了。”苏沉焰忽然起身,将顾清歌揽入怀中,伸手覆上她的眼睛,沉声道。

南风川面色如常,锐利的目光掠过他的脸庞落在她微微颤抖的身体上,微笑道:“此舞乃是倾城公主的绝技,本宫养的这些舞姬虽然不成气候,倒也能揣摩几分,二位欣赏完了再走也不迟。”

苏沉焰冷冷一哼,揽住顾清歌便走。刚走到门口脸色猛的一变,几百支冰冷的箭头反射着月的寒光宛如毒蛇般紧紧盯着他们。苏沉焰回头,脸色蓦然一冷:“太子殿下这是何意?”

南风川依旧坐在原地,摩挲着手中精致的酒杯,微微感叹:“本宫真是大意了,竟然让刺客混进府中这么久。”神色微冷,喝道:“拿下他们!”

苏沉焰咬牙:“五年前为除掉东凌,殿下不惜用自己做诱饵,五年后为了引我们上钩,竟然亲手对自己的妻子下毒,殿下好心计。”

南风川起身,神色不变,缓缓踱到苏沉焰面前,嗤笑一声:“放长线,钓大鱼,要的就是耐性,若比心冷,只怕十七殿下比本宫逊色不到哪里去。”说完目光若有所思的掠过顾清歌。

顾清歌浑身一颤,蓦然想起苏沉焰在雾隐山上的绝情手段。

苏沉焰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手中变招直袭南风川的咽喉。南风川只是微微一笑,避开了攻击,退到安全之地。劈天盖地的箭头如雨般落在两人的身边,苏沉焰低头看顾清歌,只见她自始至终都是垂着头,看不到表情,心中微微一痛,对南风川的恼恨又多了几分。

“清歌,他要的是你的图,我的命,好好活着,等我回来。”苏沉焰在她耳边低声道,唇畔擦过她的脸颊,带着丝丝冷意,手中微微用力,将她狠狠的推向南风川。

顾清歌完全来不及反应,只觉得自己落进了一个硬实的怀抱中,抬头依稀看到一袭红衣掠向门外,倏地消散了踪影,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箭影,箭头连着箭尾,密不透风,月的光芒被遮去,耳边是不断绝的冷箭刺破寒风的咻咻声。

顾清歌只觉得自己仿佛一脚踏进了虚空中,周围是无尽的黑暗,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任何景物,耳边反反复复回荡的都是苏沉焰离开前的那一句话,眼前反反复复回放的都是苏沉焰那一掠而过的身影和漫天的箭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边的风声和箭声骤然而止,弓箭手围成一个圈,缓缓朝箭雨集中的地方围过去。落下的箭已经堆成了一座小山,地上横七竖八的躺着弓箭手的尸体,一路都是鲜艳的血色,像是黄泉彼岸开出的曼珠沙华,妖冶的惊心。

顾清歌突然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连十个指头的指尖都开始忍不住颤抖着,心中冷到极致,仿佛跌进了万丈雪原中。弓箭手挑开箭山,一层又一层的箭支被挑开。顾清歌紧握着双拳,害怕看到方才还握着她的手的那个红衣男子此刻就双目紧闭躺在那冰冷的箭山之下,她甚至不敢想,如果真是那样,她会怎样?

眼前突现一片触目惊心的鲜红,顾清歌抖了一下,移开双目,双眸紧闭,仰头,将汹涌而至的泪水全部倒回眼中,露在外面的脖颈白皙而脆弱,南风川的眸光蓦然变深。

“禀告殿下,只是一件衣服,人……逃了。”侍卫跪在南风川面前低声道,头低的非常低,似乎已做好了承接太子殿下怒火的准备。

然而南风川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出言斥责,他只是看着不远处那个单薄的身影,看着那人泪流满面,眼底闪烁的却是欣喜的光芒。心中一阵烦躁,他疾步走过去,抓住那人的肩膀,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扯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恶狠狠道:“你放心,我南风川总有一天会要了他慕容华的命。”

顾清歌看他一眼,只是微微一笑,那一笑,惊艳了月华。
·

明月西移,一路洒下斑驳的月影,走过了几条最繁华的长街,驻足于偏僻的小道上,依稀还能听到隔壁街道传来的欢歌笑语声。这是一条盛安城内比较普通的街道,住的都是一些平民百姓,大多户人家已经熄灯睡了,只有一些青楼酒馆前不绝人影,脂粉的香气夹杂着酒的味道随风散开,腻的人难受。

苏沉焰捂住胸口的伤处,血源源不断的从指间溢出,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鼻端,身上的红衣早已在掠出太子府的时候扔掉,只剩下一件染了血的白色里衣。他记得自己逃出来的时候似乎伤了不少侍卫,漫天的箭影遮蔽了月光。他当时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否能够逃过此劫,可是想起顾清歌的种种表现又让他觉得十分不甘,绝不甘就这样死去,在她还没有心甘情愿的再次投入他的怀抱前。

行动快于思想,他使出平生绝学,身中数箭,终于逃出生天。重伤和失血过多让他眼前阵阵发昏,勾了勾嘴角,他抬头看了一眼今夜媚人的月色。他还活着,只要还活着,就没有他苏沉焰做不到的事情。手指摸到藏在衣襟里的瓷瓶,拨开瓶塞,立刻有淡淡的清冷的香气混合着不远处的酒香与脂粉气飘到远处。

空气中细小的波动让他耳朵微微一动,苏沉焰偏头,看着红衣女子踏着漫天月色朝他走来。就像以前无数次的并肩作战一般,她总是能顺着他发出的暗号第一个赶到他身边。

“苏师兄。”钟晚秋脸色微微发白,疾步走到他身边。

苏沉焰微微一笑:“我没事。”
·

烛火微微跳动着,连带着映在窗棂上的身影都有些摇曳。

“殿下。”门外传来侍卫的声音,接着木门被人推开,沉稳而有力的脚步声缓缓靠近。顾清歌依旧保持着托腮的动作,不想抬头,也懒得抬头。南风川停在她面前,深沉的眸光紧紧盯着她的头顶。

“倾城。”他低声唤她。

她冷冷笑了一声:“殿下认错人了吧,赵倾城已于五年前被你射杀在城楼上,殿下自己下的手殿下自己应该清楚。”

他没有说话,只是递出了一把扇子。顾清歌微微愣了一下,下意识的伸手摸向自己的腰间。

“为什么还留着它?”他问。烛火晃了一下,他的神情掩映在烛光中,看不清楚。

她忽然就笑了起来,她说:“你真的想知道它为什么在我的手上?是一位亡国的公主交给我的,她说她瞎了双眼,错把豺狼当良人。她还说,她不想让你的东西脏了她轮回的路。”

南风川微微一怔,脸色冰冷的骇人,全身都散发出一股无形的压迫力。顾清歌终于抬眸看他,依旧是清冷的笑,宛如月华浮在水面。

南风川看着她的眼睛,用扇端挑起她的下巴,语气冷硬了起来:“赵倾城,你应该知道我的手段,不要挑战我的耐性。”

顾清歌拍开他的手,温婉笑容中带着几许嘲讽:“小女子不才,雾隐山剑神门下顾清歌是也,还望殿下莫要再唤错了,无端为小女子招些祸端。”

南风川冷冷的笑了:“好,既然你想当顾清歌,本宫就让你当个够。”回头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转身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盛世离火,一剑长安


第二天一早便有一个中年妇人敲开了顾清歌的房门,手中提着食盒。妇人停在她身后,动手为顾清歌绾发,苦口婆心的劝道:“姑娘何苦再犟?能够跟在殿下身后是多少女子求也求不来的福气。殿下是皇后娘娘心尖儿的肉,年纪轻轻又得皇上器重被立为储君,跟着殿下,何愁下半辈子的荣华富贵,若能得殿下的宠爱,将来就算不能封为国母,一个贵妃还不在话下。”

顾清歌嘴角微微抽了一下,才道:“是南风川让你来的?”

“该死该死,姑娘怎能直呼殿下的名字?可见殿下对姑娘宠上了天。”

顾清歌眸色蓦地一深。南风川,你又在玩什么花样?

“姑娘怎的这般不开窍?我们女人一生所求的不就是嫁一个好男人吗?殿下是南昭将来的主人,姑娘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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