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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妃传之孝贤皇后-第3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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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人连忙起身,谨慎道:“臣妾等不敢,谢皇后娘娘提醒。”
是呀,谁愿意陪着慧贵妃熬死在这深宫之中呢?兰昕知道,这些宫嫔从来就不畏惧什么皇后,什么凤权,她们更怕失宠,更怕没有前程。当然,这些人之中,也有真正会替慧贵妃感到难过伤怀的,却是寥寥无几。
“还有一件事情,本宫也希望你们能明白。”兰昕缓了口气,沉静道:“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皇上雷霆大怒,本宫的心里也堵得慌。恩宠原本就是一条没有尽头的路,可能要走很多路,受很多辛苦,做很多事才能飞上枝头。但是,从那高枝上跌下来往往只是弹指间的事情。
本宫也劝你们一句,适可而止,不要太过分。成日里勾心斗角之人,一定是最先掉下来的那一个。上慰君心,下承子嗣才是你们的本分。”
众人又齐齐到:“谨遵皇后娘娘懿旨,臣妾等铭记于心。”
“臣妾迟来,未能领受皇后教诲,乃是臣妾的过失,请皇后娘娘恕罪。”盼语在这个时候走进来,一身桃粉色的旗装,上绣朵朵蝴蝶兰,精巧俏丽,令人眼前一亮。
再看殿上其余的宫嫔,多半是青、紫、绿、蓝这样朴素淡雅,甚至有些深沉的颜色为衣,更突出了她的与众不同。
柏絮妤小声往婉贵人身边靠了靠,压低嗓音道:“姐姐,这慧贵妃才倒,娴妃就如此的搔首弄姿,是要干什么呢?”
陈青青虽然也不喜欢娴妃,可无奈她也是太后的人,太后的心思就必得是她的心思。于是只能稍微勾唇,淡淡一笑:“妹妹别出声,只管看着就是。”
其其格听见二人的说话,又抬眼看娴妃,清脆一笑:“要我说,还是娴妃娘娘最会心疼人。知道皇后娘娘因为慧贵妃娘娘的事情心情欠佳,便穿了这样一身好看的衣裳,取悦皇后娘娘,博大家一笑。”
“是呐。”盼语缓缓的坐下,不是多靠近皇后的位置,可她全然不介意。“本宫这样小的用心,愉嫔竟然也发觉了。当真是心思细腻。”
“多谢娴妃娘娘赞誉。”其其格抿唇一笑,眼里只有轻蔑:“可臣妾却不敢当。这样独树一帜的颜色还算是小用心,难不成要将那制成灯笼的红布罩子扣在身上,以示张灯结彩庆祝之意才算是大用心么?明眼人一看就能看出来的东西,偏是娴妃娘娘要用来夸赞臣妾,我却不知,这夸赞到底是褒意还是贬损呢!
自然,这些都不要紧,要紧的则是娘娘您真的高兴了,那就比什么都强。”
说这话,其其格往前走了几步,停在娴妃娘娘身前,一字一句不卑不亢:“臣妾还未向娴妃娘娘道喜,恭喜娘娘终于拔出了这么多年卡在喉咙里的鲠刺。真是可喜可贺,吉星高照哇。”
“愉嫔。”兰昕知道她气不顺,否则也不会这样冒失的当众得罪娴妃。“即便不为你自己,也要为永琪想想。你想让永琪有一个什么样的额娘?”
言外之意是告诉愉嫔,得罪了娴妃她兴许不怕,可永琪还小,不得不怕不得不防。
其其格眼里一热,心里的恨意就慢慢的压制下去。“皇后娘娘恕罪,臣妾心直口快惯了,憋不住话。请娘娘容许臣妾先行告退,再待在这里,对着不想对着的人,臣妾怕憋出心口疼的毛病来。”
“你去吧。”兰昕没有拦着她,其实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恩怨有,情分也有,难怪愉嫔会觉得不好受。
“那臣妾也告退了。”绮珊起身一福,随着愉嫔就要退下。
谁知道这样一来,剩下的宫嫔也是此起彼伏的起身告退,肃静的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
盼语看着她们,心里一分一分的凉下去,说真的,她没有参与将慧贵妃斗垮之事。这不过是太后的伎俩罢了。太后就是要让她面临如今的局面,虽然说不上众叛亲离,但也成了遭人厌恶的老鼠屎,终究是只能跟着太后一条路走到黑了。
“索澜,上点心给娴妃尝尝。”兰昕缓缓起身,淡淡看一眼娴妃:“本宫昨晚没睡好,精神不济,不陪你说话了,你自便吧。”
第五百八十九章 向谁分付紫檀心
太后呷了一口参茶,随即揉了揉眉心。尾指上赤金护甲镶嵌的鸽子血红宝石,随着她的动作闪烁,耀目生辉。“皇后近日来慈宁宫越发勤了,哀家日日看着你愁眉不展,心里也是牵挂。慧贵妃的事情既然皇上已经有了定论,皇后也可以省心不必理会。”
叹了一声,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紫禁城就是这样一个地方,无论你从前有多么风光,一朝落魄,便只能红颜熬成白骨,终究怨不得旁人。皇后哇,哀家也奉劝你一句,不要为了这些不相干的人,再让皇上为难了。”
兰昕慢慢的搁下手里的茶盏,实际上,她是碰也没有碰茶盏里的茶汤,只是搁在鼻前轻轻嗅了嗅,又或者慢慢湿了湿唇瓣。“皇额娘以为臣妾来,是为了请您出面给慧贵妃说情么?”扯着唇角慢慢的笑了一下,兰昕有意避开了那闪的人眼花的光彩。
“此事皇上既然已经有了旨意,臣妾只有遵旨的道理。皇额娘实在不必担心臣妾会为了这样的事情给皇上添乱。之所以前来,不过是想请皇额娘保重身子。宫里的日子不好挨,眼看着年关将近了,烦扰的事情越发多起来,臣妾始终担心皇额娘您的身子骨。”兰昕知道,太后此时此刻,必然是想看她烦乱的样子。
但其实,她之所以会来,不光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屈服,没有败下阵来。也是想看看,斗倒了一个慧贵妃,对太后究竟有多少好处。
“皇后不必惦记哀家,哀家身边有娴妃有婉贵人侍奉,妥帖细致。哀家的几个皇孙也乖巧懂事,永璜永璋,时不时的总来给哀家请安。就连皇上三两日也来宫里坐坐,陪着哀家用膳,事事照应。”太后转了转手腕上的佛珠串:“其实日子原本就该是这个样子,过一天哀家就赚了一天,皇后你最明白。”
“是。”这样一语双关的话,兰昕自然明白。“宫里的日子周而复始,每一天过得都是差不多的。臣妾想问皇额娘一句,若是就这么下去再无波澜,皇额娘觉着可好么?”
太后微微一怔,眼尾暗沉的光彩轻巧的掠过皇后平静的面庞:“好也不好。风平浪静的日子谁不希望,只是不敢奢望罢了。哀家也不过是寻常人,哪里就有这么好的命数。不好就在于,不是所有人都希望有这样的踏实日子过。你是最懂哀家心思的……”
言至于此,多说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
兰昕起身缓缓一福,恭顺但并不柔婉:“臣妾告退了。”
临出慈宁宫的时候,兰昕遇着了两个人。这两个人也不是许久不见的人,只是这会儿瞧见,似乎都不是从前的样子了。
“儿臣给皇额娘请安。”永璜和永璋异口同声,很是礼貌与亲昵。
“好些日子不见,永璜精壮不少,永璋也长高了不少。”兰昕从来不会把宫里这些烦心的事情堆叠到孩子身上。对永璜她显然是愧疚的,毕竟当年哲妃的死一直没有水落石出,而今扣在慧贵妃身上,也是像迷雾一样不真亮的东西。
“课业之余,儿臣等习武骑射一样不少,不敢荒废。”永璜看一眼永璋,代他一并回道。
“这便是了。你们的皇阿玛也是自幼习武,何况咱们满人是马背上得天下的英雄,你们身为皇子的,自当成为天下的楷模,也给下面的几个弟弟做做榜样。”兰昕伸手整了整永璜的衣襟:“这些日子,时气不好,要注意身子。”
永璋含笑,顺从道:“皇额娘说的极是,儿臣见皇额娘的衣裳也微有些薄。望皇额娘珍重凤体。改日,儿臣再去长春宫给皇额娘请安。顺道去看看六弟。儿臣也有许久没瞧见六弟了。”
倒是比从前懂事了不少,兰昕微微一笑:“好。你六弟虽小,却也惦记你,你送过来的小物件,他时常捏在手里,喜欢的不行。”
“那就好。”永璋欢愉一笑。
永璜作揖,十分恭敬:“那儿臣等先行告退,要给皇祖母请安了。”
“快去吧。”兰昕允诺,目送两位阿哥步入慈宁宫后,方转身离去。
索澜看着大阿哥的身影,心里还是窒闷不畅快:“皇后娘娘,您说大阿哥真的能放下过去的事情么?”
“自然是放不下。”兰昕想也不想:“若是放下了,又岂会查出高恒与他额娘之死有牵扯。”揉了揉自己的脑仁,只觉得阳光耀目的厉害:“这么多年了,本宫以为这件事情早已经告一个段落,不想竟让是这件被尘封已久泛了黄的旧事,扳倒了风光这么多年的慧贵妃。
后宫里的事儿,真可谓盘根错节,防不胜防啊。”
“奴婢只知道一条。”索澜轻哼一声:“只要皇上的心在娘娘您这里,咱们就什么都不用担忧了。”
走进慈宁宫,永璜故意放慢了脚步,几次回头终于看不见皇后的身影,他才长长的叹了口气。
永璋不解,扬眉睨他一眼:“大阿哥是怎么了,方才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叹气起来?难不成也学起了女儿家,饶是有心事藏起来了?”
“你胡说什么呢!”永璜不恼,也不笑:“我是替你担心,你可倒好,竟然挖苦起我来。”
“哦?”永璋诧异:“我有什么事情要大阿哥替我担心?”
见永璋来了兴致,永璜索性停住了脚步:“我本来也是有额娘的孩子,可惜我额娘遭奸人所害,还未等到皇阿玛登基就已经去了。留下我……你也看见了吧,没有额娘疼爱的孩子,许多事情根本就是有心无力。
你却不同,原本你额娘也只有你,又是纯妃。如今诞下六阿哥,说不定哪一天就成为贵妃娘娘了。所以你的命比我好太多了。”
永璋见他说的认真,少不得附和一笑:“真是这样简单,大阿哥就不会替我担心了。还有什么没说的话,既是这会儿没有旁人在,大阿哥不妨直言。”
“你本来是好命,有额娘扶持帮衬,里里外外都能比我好不少。眼下却……却因为你额娘又有了六阿哥,多了一个要疼惜的阿哥,怕是待你未必就有从前那么好了。”
其实这些永璋早就担心过,别的不说,自从有了永璋,额娘来看他的次数越发的少。先前留在钟粹宫安胎也就不说了,如今能走动了,十回也是**回去了长春宫。“怎么会呢。”永璋嘴硬,不愿意在外人面前露出私心。“六弟与我都是额娘的亲骨肉,额娘必然一视同仁,岂会厚此薄彼。”
“哼哼。”永璜饶有兴味儿一笑:“康熙爷的四阿哥与十四阿哥还都是孝恭仁皇后所出呢。可惜孝恭仁皇后偏疼十四阿哥,险些断送了四阿哥也就是雍正爷的前程。我说永璋啊,凡事都有个亲与疏,你不想想,六阿哥现在可是养在皇额娘身边……
单凭‘皇后抚育’、‘皇后养子’这样的字眼,他可就比你金贵许多。皇阿玛又只宠爱皇额娘一人,成日里见永的次数也比你多出数倍。将来,他能走会跳,能说会笑,逗得皇阿玛龙心大悦,别说你也是纯娘娘生的,就算你多陪伴皇阿玛这么多年也是枉然。”
看着永璋的脸色越发的不好看,永璜心里痛快不少,连忙咂嘴:“呦,瞧我,好端端的说这些废话做什么。无端的离间你们兄弟之情。左右永还小呢,皇额娘又将后宫阿哥都视为己出,无妨无妨。我这番话,你权当没听过就是了。”
永璋这才缓过劲儿来,也随之干笑了几声:“大阿哥说的是,永还小呢。皇额娘又疼爱咱们,没影的事儿。走,给皇祖母请安去。”
雅福远远看见两位阿哥走走停停,心知他们一定是有好些不想让人听见的话。待到两人走近了,她才微微笑着迎上去:“两位阿哥请随奴婢去偏殿歇歇脚,御医正在给太后针刺穴位,这会儿不便打扰。”
“怎么,你是真的心软了?”太后冷冷瞥一眼娴妃,从唇缝里挤出这一句话。
“臣妾……”盼语垂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陈青青见太后不悦,忙不迭的插话道:“慧贵妃与娴妃娘娘你斗了这么多年,也该有个了断了。现在不是很好么,一劳永逸,再不用为这样的事情烦恼了。太后英明。”
“婉贵人,你先出去。”太后知道她的心思,她是不服娴妃的,且她也够狠心。只不过,她那样的出身,想成为皇后,这条路一定比扶植娴妃更难走,谁让皇上不喜欢她呢。太后不想等太久。
“是。”陈青青意味儿深远的瞥了娴妃一眼,终于还是咬着贝齿不甘心的退了出去。
“你是后悔了还是怎么的?”太后冰冷的声音没有温度:“现在后悔也不碍,哀家自然有法子救出慧贵妃,换你替她幽居冷宫,一辈子再也见不到皇上,你最好想想清楚!”
第五百九十章 遗得一枝花影子
弘历瞧见索澜在耳边嚼了几句话,皇后的脸色忽然有些不好,不免心也有些发慌。端着酒樽的手有些犹豫,但终究是没有搁下兀自灌了下去。
金沛姿含笑,也将满满一杯酒一饮而尽。以手背拭了拭唇边的酒渍才道:“皇上雅量,谢皇上赏酒。”
柏絮妤有些烦闷,只觉得这乾清宫里欢腾的气氛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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