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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相惜(清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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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甩开他的手臂;走近那个大汉;他见我过来;有点微愣;我看了一眼被她一巴掌打晕过去的少女;反手还给他一巴掌;他被我打蒙了;坐在地上半天没起来。他的同伙窜出来;对着我举拳要打;我右手攀住他手臂;左脚卯足劲踢向他的要害;这一脚怕是三个月下不得床了。随后又轻松干倒两个;最后一脚踢在起先被我打了一巴掌的大汉的脸上;四人倒地不起;老汉忙扶着少女往外走;经过我时千恩万谢;我不耐烦的摆手。回身看大阿哥;正笑吟吟地看我。
“还是出手了?”
“他们不该弄脏我的衣服!”我低头顺着弄摺的衣襟。看看天色不早了;便向他拱手告辞。
“哎;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是谁家的公子呢!”
“大阿哥;相逢何必曾相识;若有缘;定会再见。”
“你不怕出事了没人保你?”他笑着问我。
“我若是怕;就不会出手了!告辞!”我向他拱一拱手;头也不回地出了”朋聚楼”。
“小顺子;”
“爷;有什么吩咐?”
“跟着;看是哪家的小姐!”
“奴才遵命。”
第七章 交手
“你可问清楚了?”一名20出头的男子此刻正歪靠在炕上,左手捧着一杯香茗,右手捏着杯盖轻轻拨弄杯中的茶叶。
“回主子的话,奴才都问清楚了。奴才适才跟着那位公子……呃,是小姐,见她进了年府。”
“年府?你是说湖北巡抚年遐龄?”那男子放下手中的杯子,抬眼看向跪在地上的奴才。
“正是,她入府后,奴才花了5两银子,打点了看门的侍卫,那侍卫说她就是年家的小姐。今年13岁了。”
“13岁?年府!妙啊!”男子两眼放光,一个翻身从炕上下来,稍稍平整衣袍,转脸对地上的奴才说:“小顺子,跟爷走趟户部,这事要办成了,爷回头重重有赏!”
我刚一进门,就听见西厢房一阵喧哗。不一会就见一个8、9岁的小女孩向我跑来,快到跟前时也不减速,一个猛子扎进我怀里,幸好我反应快,左脚后撤,一个弓步稳住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她扯着我往厢房那走。
“叶姐姐,快,快点。大姐今天好可怜啊,娘找来一堆老妈子折磨她,我们快去救她!”
这小鬼头,敢情是为这事啊。年家正牌大小姐年兰芷今年芳龄13,与我同年,这眼前的二
小姐年兰雅才8岁,生的古灵精怪,倒难得合我脾性,也是极少与我走得近的人。
今年恰逢三年一次的选秀,大姐兰芷正好到了年龄,年家本是汉军旗人,能摊上这等荣誉的汉人官员并不多,所以年夫人格外重视,还未到大选,就张罗着帮闺女上规矩了。
我不是年家的亲子,自然轮不到入宫选秀,为此,我心理暗爽了好一阵子。心想,我这身份,若真要选进宫去,那才真真是个麻烦呢!
正出神呢,脚下已经入了门槛,就见年家大小姐正踩着花盆底,一步三摇地练步子。俏丽的小脸上还挂着眼泪。
小兰雅见状连忙上去扶她,顺带踹了身旁那老嬷嬷一脚。那老妈子吃痛,杀猪般地叫起来。
我见了,一把抓起小兰雅,不理会她的反抗,扛着她出了院门。
她见我不帮她,气急败坏地对我又捶又打。我一直走到花园,将她放在较高的假山上,她害怕,忙搂住我的脖子,我扯回她的手臂扶助她的双肩看她:
“兰雅,你姐姐就要进宫了,这是皇上给你们家的荣宠,不要捣乱。”
“什么进宫?什么荣宠?”看见她“十万个为什么”的小脸,我心底连喊不妙,眼角余光正瞅着来寻二小姐的嬷嬷,连忙示意她过来,把这麻烦转移,乘着她抱兰雅下山的档,顺利溜回房间。
心想着,明日叫丫鬟送本皇历来,出门前定要看看,否则每次都像今天这样,我可吃不住。
脱了身上的衫子,叫丫鬟备了热水,打架时出了点臭汗,泡个花瓣澡是个不错的想法。
我在西方生活近30年;受其影响;是极注重隐私权的;所以刚进年府时;左右丫鬟随侍着;异常不习惯;也曾经试着去适应;但有些东西强求不来;便禀了年夫人;撤了那些丫头;除某些特殊情况或另有吩咐外;下人每日仅中午进屋收拾一次;每次不得超出半个时辰。加之我这半拉主子不太名正言顺又生性冷漠;所以我这偏院鲜少见除我以外的人出入。
屋内热气氤氲;我哼着小曲;用手扬起水滴;敲打水中的花瓣;并不时的抚弄身体;这身子长得极好;脸蛋承袭了母亲的绝色;身材也极为高挑匀称;虽只有13岁;但常年运动的人发育得快;如今若要说我是十六七岁;也没人会怀疑。
我手掌轻揉着双乳;手指滑过乳尖时;身体不觉轻颤;下体一热;说不出的奇妙。我轻笑着;这哪是小女孩的身子啊;竟这般的敏感;胸部又发育的极好;这年纪已经让我的小手不可盈握了;这可要在长几年……我不由轻叹;我喜着男装;可这胸部以后又如何处理呢?
手指顺着胸部曲线往下划到大腿根部;所经之处;一阵酥麻;让人忍不住轻吟。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厚重而急促的脚步声;我还来不及起身;就见门被猛地推开;力道极大;显示了来人的怒气。我屏住呼吸抬头对上那双乌黑的眸子;此刻他的眼中有着极盛地恼意和一丝惊愕!
“你打算看到什么时候?”我双臂伏在木桶边缘;歪着头看他;他立在那;确切地说;已经5分钟了。
“你!”他脸上有了两朵可疑的红晕;忽地背过身去;”还不快穿衣服!”
都娶妻的人了还这么害羞;说实话我有点惊讶;本以为他的反映不是冷冰冰;就是色眯眯;这种情况到在我预料之外。身下的水有点凉;我站直身子;想找那块我常用来裹身子的棉布。此刻它正安安静静地躺在三米开外的床头。我想穿鞋去取;可刚刚下水的时候太过于兴奋;竟将鞋子踢飞至门口。
我幻想着要不要光溜溜地先跳到四阿哥身后穿鞋;再光溜溜的跑回床铺拿棉布遮身子。这个过程似乎有点诡异。正打算着;就听见门口一声抽气;四阿哥半捂着脸退向门外;过门槛时一个不稳险些跌倒。我低头看着立于桶中凹凸有致的娇躯;抬眼冲他的方向娇媚一笑:”四阿哥;你偷看我!”
“你!不知羞耻!让你穿衣服没听到吗?”他已经气急败坏;顾不上遮面了。
我双手环胸;将头向床铺偏了偏。他随我的目光看去。突然;我觉得眼前黑影一闪;四阿哥已经拿起棉布向我这边甩过来。我一把接过;围在胸前;拢了拢湿发;跨出木桶拾鞋。
我弄妥以后让四阿哥转身;他见我只围着一块烂布;红着脸又要发作。
“刚刚都让你看光了;现在看看肩膀有什么?”我拿出块干布擦头发;他坐在床沿瞪着我!
“你这么晚过来有什么事?”他先是一愣;随即大吼:”你说你今天白天干了多少好事?”我心中暗笑;刚刚被我一吓;八成把正事忘了!转念一想;这才多会啊?他就知道了?又怎知到是我?这京城里到底有多少他的眼线?他才16岁啊;这男人还真是不简单;他…可有弱点?倘若有一天我不得不与他为敌;我能否斗得过他?我又该用什么来威胁他;牵制他?
我看着他;他今日穿着海蓝的袍子;外面照着白马挂;袖口绣着金丝盘蛇;腰间坠着一块碧绿的翡翠玉牌;他是真的大了;是个名副其实的男人了。
他见我直勾勾地看他;有些不自在;正想起身;我忽地伸出手;按住他的肩膀;他惊讶地看我。
我将裹布撩到膝盖以上;叉开双腿跨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置于他的颈后;他身子一颤;忙伸手过来推我;显得有些惊慌。我低笑着将他搂紧;他远不及我的气力;被我钳制着;动弹不得;我感到身下肌肉紧崩;便侧脸轻咬他的耳垂;并有意喘着粗气; 感到身下大颤时;便将双腿由侧跨改为向后圈绕;缠在他的腰部;私处正顶着他坚挺;此刻已是异常亢奋了。我心想;到底年轻;禁不住挑逗的;我一手解开身上的裹布;一手从他颈后伸进衣服内;摸索他的脊背;嘴上仍不放过他的耳垂;或咬;或舔;或吮;他轻声呻吟;左手绕过纤腰;按向我的臀部;将它押向自己的欲望;右手揉搓着我一侧的乳房。
我仰头轻颤;他俯身从脖颈一直吮至香肩。我呻吟地越发大声;他扯开退至我腰际的棉布;将我按向床铺;我心中暗爽;你总算上钩了。
他呼吸急促;埋首于我的胸前;贪婪得吸着粉红的蓓蕾;那花蕾在他的唇舌下已变的硬挺;微微上翘;色泽樱红;娇艳欲滴。他手掌顺着大腿上移至丘壑;一只手指浅浅地插入冗道处;我身子一弓;觉得一股热流倾泻而出。他缓缓抽插;我只想尖叫;他的唇向上一路吻至我的檀口;我伸出香舌被他一口吮住。凤眼微张正对上他满是情欲的黑眸。我从他口中抽回舌头。一手抚向他的欲望;轻吟出声:”胤禛;给我!”
他猛地把我推开;撑起上半身;刚刚还在我体内的手指;此刻正掐着我的脖子;
“你……休想!我胤禛养你至今;要的不只是一个女人!”
他放开我;狼狈的起身;跌撞着出了门;临走时;我看向他肿胀的欲望;心想;今晚有你好受的。
我躺在床上;伸手拉过棉布盖住赤裸的身躯;爱新觉罗胤禛;这次算你赢了;但你到底是谁?在你身上到底有多少是我猜不透的呢?
第八章 初见
康熙三十四年
八旗秀女,每三年挑选一次,挑选秀女的目的,除了充实皇帝的后宫,就是为皇室子孙拴婚,或为亲王、郡王和他们的儿子指婚,由户部主持,可备皇后妃嫔之选,或者赐婚近支宗室;重要性自不待言。
初春;年兰芷带着众人地殷切企盼进了宫;短短不过数十日;便传出她被惠妃那拉氏内定;成了皇长子胤禔的侧福晋人选;皇上也同意拣个好日子赐婚。这对汉人来说可是莫大的荣誉。年家上下一片喜气;宾客迎门。年夫人整日拜佛还愿;连下人们走在外面也似乎觉得自己高贵起来。
胤禔在诸皇子中是比较聪明能干的;十八岁便随伯父抚远大将军福全出征,指挥军队。年家对这门婚事极为满意;年老爷还准备上折子;感戴皇上的恩德。 我却隐感着有事要发生。
这几日胤禛倒是常来;起初有些尴尬;后来见我面色如常;也就放松了些;只是看我的目光日渐深邃。那日出府以后的事;他没在提起; 也曾听说太子闹过一阵子;后来就不了了之了;不过从他态度上看来;似乎是摆平了。 只是从选秀以后;他与我谈话间;总是有意无意说起大阿哥;我知他是试探;也就小心应付。
兰芷进宫以后;兰雅那丫头缠的我越发紧了;尤其是胤禛在时;她总死活赖着不走;我到是无所谓;这让胤禛不胜其烦;我每每看到她看胤禛时微红的小脸;心中不禁暗笑;这9岁的小丫头就开始思春了!
“叶姐姐;你怎么不入宫呢?你看;姐姐现在多风光;叶姐姐那么美;入了宫说不定就做了妃子;比姐姐还风光!”
她托着小脑袋;坐在我身旁看我。
我漫不经心地用短刀削着掰断的竹枝:
”哦?想我进宫?这皇宫一进去可就出不来了;到时你就见不到姐姐了;那谁陪你抓鸟;逮蟋蟀呢?”
我看她小脸一皱;似乎在做很复杂的心里斗争;不由上去揉揉她的脑袋:”等你长大也是要进宫选秀的;想做嫔妃还是福晋?”
她听我这样问;俏脸一红;低下头去;再看我时;轻轻道出:
”我想做四阿哥的福晋!”
我一怔;这小丫头;还真直白;失笑出声;用力搂了搂她:
”好;姐姐一定想法子让你做他的福晋;他要是不要你;姐姐就打的他满地找牙!好不好?”
她将涨红的小脸埋在我胸前; 一会儿后;她在我怀里沉沉睡去。 我拥着她;抬头看向天边的云彩;感受着命运诡异的轮转。
我将她抱回卧房;盖好被子;转身走出房间;刚想跨过门槛突然听她叫我:”叶姐姐;我好喜欢你;娘说嫁了人就不能回家了;所以你也做四阿哥的福晋好不好;这样我们永远不分开!”
我脚下一个踉跄;跌坐在地面;看着她睡得迷迷糊糊的小脸;感叹着童言无忌的杀伤力。春寒料峭;我打了一阵哆嗦;起身回房。
五月;紫禁城里突暴风波;大阿哥抗旨毁婚被皇上打了二十大板。人们都说这大阿哥得了疯症了;年家小姐是他自己求惠妃娘娘定下的;后皇上派他驻守丰台大营;这门婚事算是给他临行前的赏赐;就等着他从大营回来奉旨成婚。前日大阿哥回京战袍还未脱下就赶着进宫给娘娘请安;谁料一见年兰芷大呼被诳了;硬是闯到皇上寝宫要求毁婚。皇上大怒;骂大阿哥反复无常;不守信用;赏了一顿板子;婚礼照旧;月末吉时迎娶;不得抗旨。
年府依旧张灯结彩;只是少了往日的喜气;被大阿哥这么一闹;兰芷以后定不会有什么好日子过;我心中对这事件始末了解个八九分;但不知为何大阿哥也识得我的性别;也许自己那张太过于娇艳的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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