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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婵娟-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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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认公主。”

圣僧突然就皱起眉头,捏着佛珠的手微微颤抖,当年女儿出生惨遭家破人亡,很多人都说女儿是天煞孤星,要自己下令杀了她挽救濒临崩溃的政权,但自己没有同意,因为,那是自己的骨肉,那是自己最爱之女人所生,都是自己无能,假如自己英明神勇高位得坐,女儿就会是一个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快快活活的公主,这么多年都不知道女儿是怎样长大成人,又经历了怎样的磨难,是以,女儿该恨自己,而非自己去恨女儿,且不说她是如何找到这里,但这种血脉相连的感觉真是神奇。

“哎!”他叹口气,迟疑半天道:“容我想想。”

正文 260章 突发状况

有一阵,苏落再无去褚岁阳的住处,她觉得谷梁鸿说得对,天下没有不认女儿的父亲,即使父亲身不由己怕朱棣和他的爪牙,但这里极度隐秘,父女相认亦不会被外人得知,他不肯认,那就是他还在对当年自己出生时恰逢他的政权崩塌,而听信谗言迁怒自己。

收了心,老老实实的待在家里,每日哄着儿子,看房子越建越多,谷梁世家越来越成规模。

眼看到了安儿的第二个生日,谷梁鸿和苏落准备为儿子补偿,安儿第一个生日的时候遇到谷梁鸿被窦璎下毒,苏落带他去西域找神医公孙渡,没能给儿子过生日,两个人一直内疚,如今一切都已安定,就准备给儿子大办一次,说是大办,参加道贺的不过都是谷梁世家之人。

这一次苏落亲自操持,自己动手给儿子缝制新衣服新鞋子,谷梁鸿知道儿子喜欢那把木头宝剑,他又雕刻了木头宝刀,木马,袖珍的战车,并已经开始正规的教授儿子武功,小娃的读书之事就由大爷谷梁春费心。

万事俱备,只等三日后,苏落同谷梁鸿商量,眼看谷梁世家已经初具规模,但他们带来的东西毕竟有限,特别是肉食之类,现养鸡鸭鹅猪是不赶趟的,不仅仅安儿喜欢吃肉,招待大家也需要有些肉食和酒,当初搬家时为了腾出地方携带财宝,其他的东西都是能减则减,是以苏落想出去到山里去打猎,算是儿子寿诞之筵席上的荤腥。

这倒是个好办法,但谷梁鸿最后还是决定去外面的镇店走一趟,安儿喜欢吃糖果,家里的厨子虽然也会做,但远没有那些手艺人做的好。反正自己拥有这么多财富,再撙节用度总不至于宝贝儿子想吃点糖果都不能满足,他想匆匆去匆匆回,绝对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即使被外人瞄上也无法进入雾障,总之一切无妨。

苏落同意,并且她要跟随,是因为还有很多东西需要买,比如给春好和杨二郎的女儿平儿买些东西,眼看小娃越长越大。先前带来的衣物都已经小了,还有紫鸳现在有了身孕,肚子高耸之前的衣服也穿不下。索性多买些布料回来,谁需要谁用,也想给大爷三爷四爷的夫人、孩子们购置一些日用之物,总之列出来个单子看看,真不少。

如此。谷梁鸿又叫了杨二郎和谷梁卓然,总得有两个力工搬搬抗抗。

既然已经定下,四人就打点整齐,主要是携带一些银子,安排好家里的一切就走出谷地。

甫一出来,苏落不由自主的又望去山腰处。然后低眉轻叹,不知为何,对父亲的感情一日复一日的加深。母亲确定已经不在人世,她很希望父亲活着,哪怕他现在又老又无能,活在自己面前就好。

谷梁鸿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知妻莫若夫。他了解苏落的心事,彼此相视一笑。谷梁鸿笑是给苏落安慰,苏落笑是为了让谷梁鸿放心。

走了一段路,山中真是寂静,然雾障外的景色和气候与雾障内的谷地截然不同,这里已经层林尽染秋色浓浓,气息凉爽秋风飒飒,而雾障内还是温润入春,当真是宝地。

谷梁卓然和杨二郎在后不住的感慨,苏落和谷梁鸿在前闷头而行,不经意的一个抬头,她发现山坡上有个熟悉的身影,不用仔细辨认她都已经认出,喊道:“是他!”

谁?褚岁阳,他在这附近转悠有几天了,是因为圣僧已经决定要和苏落见一面,但是褚岁阳并不知道苏落在哪里,还以为她会继续纠缠自己,却等了几天没有等到,于是就在山里搜寻,今天再找不到他就要打退堂鼓了。

苏落发现他的同时,他也发现了苏落四人,遥遥的就跑了过来,远远的就拱手见礼,苏落突然就满面欢喜,看上去他像是在等自己,既然他在等自己,就说明先前想与他相认之事他已经动心。

“姑娘,我家主人想见你。”褚岁阳道。

主人?苏落愣住,他不是父亲?

谷梁鸿却心底豁然开朗了,明白这位山中隐士的主人才是真正的建文帝,这位隐士应该是建文帝的随从,他认识墨子苏,因为苏落长的和母亲一模一样,是以这隐士当日才会对苏落好奇,并邀请她去了自己家里,但因为没有得到建文帝的同意,就一直对苏落百般推脱,看今日他的神态,应该是建文帝想认苏落了。

“落落,你去见吧,反正我们买东西又不差这一日。”谷梁鸿道。

苏落当然迫切想得知真相,无论这位隐士还是他的主人,她想知道谁是父亲。

褚岁阳看看谷梁卓然和杨二郎,面有难色,圣僧之秘密非同寻常,越少人知道越好。

苏落看懂他的表情,介绍道:“这是我家相公的侄儿,这是我的管家,没什么需要隐瞒他们的,我的身世他们也早就知道。”

褚岁阳放心下来,告诉苏落,自己的主人就在山下三十里处的一个镇店。

苏落忍不住问:“能否先告诉我你是谁?你的主人又是谁?我都不知道你们是何许人也,我怎么敢同你去见你的主人,不好意思,世道乱,不得不小心。”

她此时也多了个心眼,总归是觉得朱棣这个人太神通广大,还有诸如野鲜不花、脱欢、上官云飞、戈璇玑等与自己有纠葛之人,万事都许谨慎才是。

褚岁阳四下看看没人,迟疑再迟疑,问:“姑娘戴的这对手钏的主人是谁?”

苏落抬手看看,坦言:“是我娘。”

褚岁阳神情就无比恭敬起来:“这对手钏的主人却又是我家主人的夫人。”

“爹!”苏落已经大喊出声,情难自禁,眼泪扑簌簌落下,褚岁阳的话仿佛某种暗号,说明他认识自己的娘亲,也当然会认识自己的父亲。

吓得褚岁阳一抖,还以为喊他,发现苏落握着手钏动情的哭出,也明白她是即将见到父亲的惊喜。

苏落一抹泪水,抓住他的手臂急火火道:“快,快带我去见我爹。”她激动得话都说不利落,这种真实的感情是装不出来的,褚岁阳又非寻常之人,当然看得出,于是带着苏落四人去了那个镇店。

谷梁鸿把要买的东西一一说出,谷梁卓然和杨二郎负责采购,他陪着苏落去见这位隐士口中的主人。

镇子不算太大,隶属于西域某个部落的管辖,百姓大多说着当地土语,穿戴也和苏落等人不同,为了能够融入其中,也为了不让自己和苏落显得格格不入,谷梁鸿先买了两套衣服和苏落换上,然后才随着褚岁阳去了一家客栈。

那圣僧之所以来客栈见苏落,是没有确定苏落的身份,不想暴露自己的老巢,怕的是一旦有异,不单单给自己带来麻烦,也给寺里的其他僧人带来祸患。

进了客栈,褚岁阳在前,苏落在后,引着她往楼上去,到了楼上的某个房间门口,褚岁阳朝里面禀报:“主人,您的客人到了。”

里面没人回答。

褚岁阳再道:“主人,您的客人已经到了。”

还是没有回答。

褚岁阳看看苏落,心里有些奇怪,再道:“主人可在?”

仍旧没有回答。

褚岁阳突然就担心起来,虽然他和圣僧隐居多年一直都平安无事,但因为突然出现个苏落,他把此事上下联系,忽然就对苏落和谷梁鸿起了疑心,怕圣僧出了状况,于是推门而进,里面没有圣僧的踪影,客栈的房间也不大,非常好找,再看看窗户,蓦然就发现了一条缝隙,像是被打开过,他跑到窗户前推开窗户去看,街上有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圣僧,圣僧边走边回头看,神色慌张,分明是在逃跑。

褚岁阳不禁低眉思忖,说好的事情圣僧为何逃走?他是突然改变主意不想和女儿相认?还是这其中出了什么事?

总之这里面有问题,他见苏落也过来窗户前,急忙关上窗户道:“你们稍等,大概我的主人去了茅厕,容我去找找看。”

褚岁阳离开,苏落和谷梁鸿就等在房间里,只是等了足有一个时辰还不见他回。

“大叔,这是怎么回事?”苏落问,感觉褚岁阳所谓他的主人去了茅厕根本就是借口,她也忽而不安起来。

谷梁鸿道:“别等了,他们不会再回来了。”

苏落不明所以:“为何?是他们让我来的。”

谷梁鸿思索着:“应该是出了状况。”

具体是出了什么状况还不得而知,两个人疑疑惑惑,搞不明白褚岁阳口中的主人为何不在,更无法了解褚岁阳本身为何又突然不见,谷梁鸿当即小心起来,护着苏落下楼,因为还需要去找卓然和杨二郎,就离开了客栈来到街上,刚站定琢磨卓然和杨二郎为何也不回来,突然从路边一个卖小吃的摊子后面蹿出个人,夕阳下寒光一闪,一把刀刺去谷梁鸿,他身子微微一侧躲过,猛然回头发现刺杀他的竟然是褚岁阳。

正文 261章 矛盾

“你?”谷梁鸿只吐出一个字,而褚岁阳的刀再次砍到,谷梁鸿闪身躲避又怕他伤害苏落,发现卓然和杨二郎已经跑来,告诉他两个照顾苏落,他来对敌褚岁阳。

一个用刀,一个徒手,功夫之高低上下显而易见,只是谷梁鸿一时也不能取胜,褚岁阳在山上修炼十几年,当然非同凡响,只是他太专注于内功忽略招式,打的就比谷梁鸿笨拙许多,十招过,谷梁鸿看街上围观的人越来越多,不想暴露自己和苏落的身份,于是速战速决,一招‘汉宫飞燕’身子呼啦啦跃起,双脚踩着褚岁阳脑袋,待他来抓自己的脚,就顺势夹住他的手,身子一旋,他自己飞起,竟然把褚岁阳也带了起来。

旁边围观之人齐声叫好,不管谁对谁错,不分孰好孰坏,只为谷梁鸿的绝技喝彩。

谷梁鸿和别人打斗苏落向来都不十分担心,对他的功夫心里有底,只是搞不清楚褚岁阳为何刺杀谷梁鸿,想想谷梁鸿真是可怜,朱棣恨他如今父亲那方面也恨他,如此坦荡侠义的一个人,现下却弄了个猪八戒照镜子——两面不是人。

感慨一番被卓然和杨二郎护持着观战,谷梁鸿于半空中松开双脚,被夹住的褚岁阳当即下落,谷梁鸿自己下落的更迅速,和褚岁阳成并行时双脚啪啪的点在褚岁阳身上,封住他的穴道,自己落下后轻松接住动不能动的褚岁阳,然后交给杨二郎扛着,重新带回客栈,于房间内把褚岁阳解开穴道,喝问:“为何杀我?”

褚岁阳明知打不过他,也就不再试图反击,只冷冷的哼了声。斩钉截铁的样子:“因为你是谷梁鸿。”

有人认出自己,谷梁鸿吓了一跳,苏落亦是相当骇然,举家迁来此地就是为了隐居,没想到这才到了不久即泄露身份,谷梁鸿和苏落彼此对望,怕只怕这场迁徙徒劳无用。

苏落忧心忡忡的问:“你怎么知道他是谷梁鸿?”

褚岁阳没有立即回答,却把她再次打量,又格外多看了眼她手腕上的羊脂玉手钏,斟酌的问:“姑娘的母亲。姓甚名谁?”

苏落想起他之前还说这对手钏的主人是他家主人的夫人,为何现在又问?难道是不信我是墨子苏的女儿?无论怎样他应该和母亲有某些渊源,是以苏落直言道:“金陵。墨子苏,建文三年入宫,封妃,世人更多知道她为苏美人,建文四年。朱棣篡位,我才出生,宫内很多人说是我害得父亲失去皇位,极力怂恿父亲杀我,母亲听后抱着我奔逃,后遇到谷梁将军。即是我现在的夫君谷梁鸿,把我托付给他,我母亲便自刎而死。”

褚岁阳并不知道谷梁鸿和苏落还有这样的故事。忽而就踌躇了,圣僧说谷梁鸿有罪,公主之意谷梁鸿有功,但总归公主再尊贵,也无法同圣僧的皇位相比。所以谷梁鸿过大于功。

苏落见他迟迟疑疑不知在想什么,走近她补充道:“我说的够详细吧。我父名讳朱允炆,我被舅父收养,为避灾祸,取母亲之名字改姓苏,名落,苏落,意为子苏陨落之意。”

她已经坦言了父亲是谁母亲是谁,褚岁阳已经跪伏在地,涕泪交流:“公主,臣褚岁阳叩拜。”

苏落对他的名字陌生,对父亲都陌生何况其他人,但也知道这是个追随父亲效忠父亲之人,但没有搀扶他,而是继续冷着脸道:“你既然知道我是公主,那么你为何无故刺杀我夫谷梁鸿?”

褚岁阳仍旧跪着,讲述了事情的经过:“公主,我那日在山上碰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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