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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魂 作者:绣锦(晋江vip2013-06-30完结,宫廷侯爵)-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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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脸来,一边招呼着她进屋,一边笑着问:“什么风把珍珠姐姐吹到我们院子里来了,这才多久不见,珍珠姐姐愈发地好看了。”
  因杨氏不在,宁府的中馈暂且由二少奶奶高氏掌着,但高氏一来年岁轻辈分低,二来又没掌管过家务,一时半回儿有些忙乱,故宁老太太便让珍珠去帮衬着。如此一来,珍珠在府里头的地位便有些超然,无论是哪个院子里的下人都小心翼翼的奉承着。
  但珍珠并不敢在凌仙阁拿大,笑着回道:“瞧你这张小嘴甜得就跟抹了蜜糖似的,日后我可要多来几回,光是听着这些话心里头就高兴。”说话时,又朝院子里看了一眼,瞧见小梨撇着嘴一脸不屑地瞅着小桃,只当没看见,柔声问:“二小姐可醒来了?”
  小桃刚准备应声,屋里却传来书宁的声音,“什么事儿?”
  小梨一听书宁起了,再也顾不上跟小桃斗气,三步并作两步地冲进屋里,殷勤地过来帮书宁更衣,又不好意思地小声问:“小姐是不是被奴婢给吵醒的?都是奴婢的不是,不该高声说话的。您若是恼了,就狠狠骂我一通。”
  书宁无所谓地挥了挥手道:“无妨,左右我也该起了。”这些天困在院子里着实有些难受,许久不动,连身上都软绵绵的,“珍珠过来所为何事?”
  小梨眨巴眨巴眼吐吐舌头,“奴婢这就去问。”说罢,顾不上伺候书宁,哧溜一下又冲了出去。书宁刚刚把衣服披上,又瞧见她蹦蹦跳跳地回来了,高兴道:“是谢家大少爷定亲,老太太说要带二小姐去看热闹。”
  “我能出门了?”书宁又惊又喜,旋即又有些担心,“是谢家下了帖子还是——”
  外头的珍珠已经随着小桃进了屋,听见书宁问话,立刻回道:“二小姐放宽心,是谢府下的帖子,还让府里的管事亲自过来请的。”
  “那琛哥儿呢?老太太可说了带他一起去?”书宁又问。
  珍珠掩嘴而笑,“已经让人去请了呢。老太太说大家在府里闷坏了,好不容易才得了空出来走走,便让把琛少爷一齐唤上。”
  书宁这才笑起来,转而问起旁的事,“谢家大少爷定的是哪家千金?上回大太太过来的时候倒是没听她提起。对了,我这做姑姑的是不是也该备些礼,老太太可曾说定了礼单?”
  珍珠笑着应道:“定的是翰林院庄学士府里的孙小姐,老太太说了,礼都由公中出,二小姐不必特意准备。且带几样小玩意儿给谢家姑娘们,算是彼此之间的情谊。”书宁对人情往来并不精通,听得珍珠所言,才回头朝小桃道:“去把前些天太后娘娘赏下来的宫花拿过来,我们仔细挑拣挑拣。”
  她被珍珠一提醒,心里头多少有些明白了,到底是还未出嫁的姑娘,在外头走动时实不必太过慷慨,不然反引得旁人侧目。那盒宫花虽不贵重,却难得地精巧漂亮,又是御制,外头便是有钱也买不到,实在是送人的好东西,
  小桃拉着珍珠喝了会儿茶,又悄悄塞了个荷包给她,书宁瞧见了,眉目微挑,并未点破,小梨则兴致勃勃地帮着书宁挑宫花,“……欣小姐皮肤白,适合淡绿浅黄的颜色,显得娇俏,敏小姐还是戴大红色……”
  书宁愈发地觉得,她这两个丫鬟真是各有千秋。
  第二日大早,书宁便被小桃唤醒了,迷迷糊糊地被叫起床洗漱,换衣服。最近她正在长个子,一不留神便抽高了许多,六月的时候仿佛比小桃矮一截儿,现在却是差不离,颇有些大姑娘亭亭玉立的模样。
  “袖子短了——”小桃皱着眉头看着刚做不久的新衣,有些无奈,“司珍坊的人也真是的,一个个胆小如鼠,连上门量个身形都不敢,怕不是照着夏天的衣服做的,袖子短了一截儿呢,怎么穿得出门。”
  书宁毫不在意地道:“算了算了,你去柜子里另找件略大些的,唔,前几日那件胭脂红的襦裙倒是合身。”
  “那件衣服都有些旧了,穿了好几回呢。”小桃为难地道:“不好穿着出门见客。”
  “又不是去别人家,都是自家亲戚,谁还会说三道四不成。”书宁道。
  小梨也道:“小姐既然喜欢那件,奴婢就去给您拿过来。”她是个没主意的,一根肠子通到底,便是有什么算计和心思也都写在脸上。早先看不上书宁时还常常摆脸色,后来被书宁晾了一阵,倒是自己服了气,之后便对书宁言听计从,说罢,就赶紧跑去柜子边把那身衣服找了出来,巴巴地过来讨好道:“小姐穿这颜色就是好看,奴婢见着旁人穿胭脂红,总觉得衣服太过艳丽,反把人给压了下去。唯有小姐能把这胭脂红也驾驭得住,显得比平日里娇艳许多。”
  小桃见状,心知自己无法说服了,只得低头去寻了件米色滚兔毛的比肩配在外头。一艳丽,一素净,搭配着倒也形亮好看。
  待去了宁老太太院子里,周子澹已经到了,正坐在老太太下首仰着小脸讨好卖乖地哄人呢。他今儿倒是没再穿大红大紫,只着了件天青色的圆领袍子,头上束着白玉冠,衬得一张脸犹如白玉雕成,平添了几分斯文儒雅的书卷气,浑身上下,哪里有半分混世魔王的影子。想来他也晓得今儿是去给谢家大少爷贺喜,不好抢了旁人的风头,所以才这般低调。
  宁老太太见了书宁这身打扮,微微一怔,诧异地问:“前儿司珍坊不是送了这季的新衣过来么,怎么还穿着这身旧衣裳?”
  书宁笑着道:“这身不好看么?孙女倒是喜欢。”说罢,又解释了一番。宁老太太却是笑起来,拉着书宁上上下下地仔细看了一阵,点头道:“果然长高了不少,就是太瘦了,得多吃些。”
  “小姑姑定是这么久不见侄儿,心里头想得慌,连用饭都不香。”周子澹涎着脸,毫不知耻地笑道。因着“时疫”之故,他与书宁都被困在院子里未曾出过门,倒有十几日不曾见过她,而今看着,总觉得她比先前愈发地明媚动人,目光便再也挪不开。
  书宁白了他一眼,小声嗔道:“偏你脸皮厚。”说罢,又扶着老太太的胳膊道:“祖母,一会儿咱们俩坐一起,不理他。”
  周子澹立刻告饶,“小姑姑莫要小气,侄儿不过是跟您开个玩笑,您可别撇下我不管。谢府离得这么远,您不会忍心让侄儿一路孤零零的傻坐着过去吧。”
  宁老太太也笑,一脸慈爱地道:“哪能呢。”
  书宁笑着抱住宁老太太的胳膊撒娇道:“祖母,琛哥儿就会装可怜,偏偏您就吃他这一套。”
  出门的时候终究还是三个人一起坐的,周子澹惯会哄人,一上马车就向老太太讨好卖乖,罢了,又笑嘻嘻地陪着书宁说话,柔声细气,殷勤又周到。书宁为了哄着老太太,故意端着架子在他面前颐指气使,周子澹愈发地做小伏低,直把老太太哄得哈哈大笑,指着他大声道:“这孩子倒是脾气好,日后定是个会疼媳妇的。”
  周子澹闻言心里忽地一突,眸光微闪,不动声色地朝宁老太太看过去。老太太面上却是一片坦然,仿佛方才的话只是随口而出,并无丝毫用意。
  他心里头正胡思乱想着,外头忽响起马儿的嘶鸣,马车陡然失控,剧烈地颠簸了几下后,猛地停了下来。周子澹顿觉不好,刚要掀开帘子下车察看,一旁的书宁忽然出手揽住他的腰,猛地将他扑到在地。
  “嗖——”地一声风响,利箭擦着他的头皮呼啸而过,狠狠钉在车壁上。
  不待周子澹说话,书宁又飞快地转身拉着宁老太太卧倒,电光火石间,怕不是几十支件钉在了车身上,有几支透过车窗射进车内,直挺挺地钉在方才她们三人坐立的位置。若不是方才书宁手疾眼快,只怕她们三个非死即伤。
  “刺客!有刺客!”外头的护卫们大声喝道,街上顿时一片混乱。
  箭雨依旧不停,马车里的三个人一动也不敢动,只努力地把身体往车底贴得更近。周子澹紧紧握住书宁的手,掌心已沁出一层热汗,心跳犹如擂鼓,他想开口说句什么,却忽然觉得很无力。
  他早就应该明白这一点的,只是一直假装不知道,以为这样就能骗过自己。可马车外兵刃交加的声响却在不住地提醒着他这个事实,他没有资格。他希望他喜欢的人能快快乐乐地过着安稳日子,总是精神奕奕面带笑容,什么事都不用操心。可是,那样的生活,却是他给不了的。
  周子澹的心一点点往下沉,指尖变得冰凉,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无力地松开。
  “混蛋!”耳边有人在恶狠狠地咒骂,周子澹抬眼,瞅见书宁炙热明亮的眼睛,“杀千刀的王八羔子……”她嘴里嘀嘀咕咕地冒出一长串骂人的话,脸上却是盛满了兴奋,眼睛犹如黑夜里最明亮的星辰,熠熠生辉,仿佛外头不是刺杀,而是最精彩的好戏。
  “欢丫头嘴巴放干净些。”宁老太太嗔怪地道,声音依旧沉稳苍劲,丝毫没有胆怯惧怕的味道,“小姑娘家家的,从哪里学来这满口的粗话。亏得而今只有祖母和琛哥儿在,若是被外人听到,小心日后嫁不出去。”
  周子澹脸上抽了抽,仿佛有什么事情,跟他想象的不大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哎,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那几天又来了,下午喝了三杯红糖水,估计跑了十趟厕所,直肠子伤不起啊。
  天气冷,俺现在是冬天最冷时候的装备,前几天我还穿短袖和裙子呢,这日子太难过了。
  听说北方又下雪了?


☆、第三十六回

  三十六
  他们出门的时候带的护卫不少,加上京城的禁军得了令飞快赶过来帮忙;刺客们胡乱地射了几轮箭;便再无收获。一击不中,刺客们便立刻撤退;不过一盏茶的工夫;外头的打斗声便渐渐沉了下去。直到四周再无异样,马车外有侍卫关切地询问;周子澹这才扶着宁老太太坐起身,自个儿掀起帘子跳下车;道:“都无妨。”
  罢了他又郑重地朝领兵襄助的禁军头目道了谢;朝平安使了个眼色;平安会意;悄悄上前塞了个荷包在那人手里。那禁军头目愈发地笑得客气殷勤;主动道:“不知老太太是否现在回府,下官正好要去京畿衙门,可一路护送您回去。”
  宁老太太却婉拒道:“大人好意,老身心领了,只是今日我们一家人是特特地去谢府作客的。昨儿就已回了帖子,若是不去,岂不失礼。左右大家也没受伤,就懒得半路再折回去了。”
  众人闻言俱是大讶,谁也没想到出了这么大的事,宁老太太竟如此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仿佛刚刚的杀戮只是大伙儿眼花。谁家府里遇着这种事,怕不是早就吓得六神无主了,偏偏宁老太太就跟没事儿人似的,竟还要继续去拜客。
  那禁军头目愣了半晌,终于缓过劲儿来,又赶紧挑了十来个手下护送马车去谢府。周子澹则连声道谢。
  车上的书宁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立刻朝宁老太太摆出一副崇拜的姿态,捧着小脸作敬仰状,睁大眼睛巴巴地道:“祖母好气魄!换了旁人,刚才怕不是要吓得两腿发软浑身发抖连话也说不全,偏偏祖母却气势如虹,便是那些大老爷们怕是也远远不如。”
  宁老太太挺直了背,朗声笑道:“欢丫头以为祖母是没见过世面的深宅老妇人么?祖母我也是自幼学武,骑马射箭无一不精。想当年你祖父在南边做官,蛮子们把整个县城都给围了,你祖父受了伤,我便换了他的衣裳提着枪领兵杀敌,死在我手里的蛮子可不止一两个。”说话时,老太太的脸上愈发地明亮舒展,仿佛每一根皱纹都被细细的熨烫过,整个人显得精神焕发。
  书宁愈发地惊诧,周子澹也上了马车,正正好听到老太太的话,亦是笑着回道:“小姑姑您竟不知道老祖宗出身并州洪家么?那才是真正的将门世家,便是府里洒扫的仆役也都个个精通武艺。”
  “哪有琛哥儿说得那般厉害。”宁老太太嘴里谦虚,可脸上的笑容和骄傲却是怎么也隐藏不住。
  书宁这还是头一回听说宁老太太的旧事,顿时来了兴趣,拉着老太太的胳膊再也不松开,眼巴巴地问着各种各样的问题。
  三人一路说笑着,不知不觉便到了谢府大门口。虽说马车上的箭羽全都被清理干净,但到底不复先前气派,车壁上钉满了箭孔,顶盖四周的帷幔被弄破了许多地方,随意地耷拉着,愈发地显得破败。
  听说是宁家老太太到了,谢家大太太赶紧亲自出来迎接,瞧见这场景,顿时吓了一跳。她心中虽疑,却并未多问,脸上很快又恢复常态,若无其事地将众人迎进屋,先朝宁老太太行过礼,罢了又笑着朝书宁道:“这才多久不见,小表妹愈发地像个大姑娘了,瞧这模样水灵的,啧啧,再过两年,宁府的门槛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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