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贼窝里的冰美人(寄秋)-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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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移呀!阿威。”西石岩不懂,迷惑的朝他请教。

    东方威笑脸一收,佯装正经的回答。“你和花姑晚上在床上做什么,那就是男女授受相亲,然后你就该知道了。”

    西石岩脸一红,了解所谓的“移”是怎么回事。

    “不要鬼扯,我这身红疹是吃坏东西所引起,和旁人无关,不要毁人闺誉。”但就是当事人不将“闺誉”放在眼里,而他的红疹的确是“吃坏东西”所引起,他敢拿义父的牌位发誓,他被下毒了,他更清楚那个下毒者,就是冰美人龙云。

    全怪自己贪恋美色,高估了自己的魅力,才会不设防的接下她所谓的“清心莲子汤”,完全忘了她有仇必报的个性。还以为她终于动情了,懂得做个温顺的小女人。直到汤一入口,他才知道失陷的人是谁。

    他――雷非烈,疯狂的爱上冰美人龙云,所以才甘心的任由她糟蹋而无怨尤。甚至现在回味起来,那道加了料的莲子汤还真是甜口又甜心。就是佳人还死命抗拒两人之间滋生的情愫,教他有些沮丧的想大吼。

    “我看不是吃坏东西,是你得罪某位爱记仇的美人。”据说龙云有一身使毒的好本领,南古风相信是她所为。

    “得罪女人会长疹子?我倒没听过。老大,是不是真的?”西石岩的花姑性子好,没见过她发脾气。

    “说你石头你还真是一块不通气的大顽石,古风的意思是老大得罪了云姑娘,所以报应上身了。”石头就石头,永远成不了仙。东方威十分同情他的石头脑袋。

    “喔――”西石岩还是不懂报应和云姑娘有什么牵扯。

    笑也笑过了,南古风还是关心的问道。“有没有药可解?”老大总不能顶着“红豆”过一生。

    “你说呢!”雷非烈眼神不耐的一转。要是有解药,他何必让人取笑一天,早早就化开了体内的毒素,把烦人的疹子从身上除去。

    这一点,他不得不佩服龙云使毒的高段。无论他用何种方式逼毒,就是不能把毒逼出体内,反而助长毒素的扩散,使得原本寥寥可数的几颗红疹在周身漫散开来。但除了有感觉毒素在体内运行及长满红疹,其他倒不受影响。

    “你没向云姑娘拿解药?”南古风问道。

    “如果她给了,我说不定会怀疑那是冒牌货,不然就是她想再耍我一次。”他的云儿就是少了慈悲心。

    “哦!老大。你到底得罪云姑娘哪里?说出来让我和石岩、阿威听听。”南古风觉得一定很好玩。

    混蛋,想找他笑话,当他今日才认识他们呀!“这是我和云儿的事。”

    东方威诱之以情的拐他。“此言差矣!若能找出问题的症结,化解两人之间的误解,感情才能提升。”

    “这个嘛!”雷非烈在说与不说之间挣扎。

    “不要犹豫了,三个卖皮的臭猎人,好过一个死去的孔大明!快把猎物供上台,咱们兄弟帮你猎。”豪气十足的拍拍胸膛,眼底闪着狡狯的目光,为了逼出事实,南古风是卯上了劲。

    动摇的心被瓦解,雷非烈带着懊恼和一丝丝轻微的得意说。“我吻了她。”

    “你吻了她?!”三道抽气声响起,不敢置信老大吻了那冰山。

    “你们那是什么表情?我不能吻云儿吗?”云儿的唇又软又热,他爱上了她唇的滋味。

    “不是。”南古风连忙否认。

    “吻得好。”东方威也补上一句。

    “难怪挨打。”西石岩突然冒出这句话。

    三道愤怒的眼光瞪向不知所云的西石岩,觉得他总是破坏气氛。什么叫难怪挨打?有情有爱才打得起来嘛!不懂就闭上嘴,不是每个人都像他的花姑,逆来顺受绝无怨言。

    “老大,你看上云姑娘了?”就怕委屈了人家当土匪婆。这句话南古风放在心里不敢开口。

    雷非烈霸道的眼光一聚。“现在是云姑娘,过些时日你们得改口唤声大嫂。”他会让她爱上他,如同他爱她一般。

    “我能怎么说呢!祝老大早日抱得美人归。”私底下南古风是十分不看好老大。

    “谢了,古风。最近这些日子,你只有这一句话像人话。”云儿,他的小云儿。想想她,他的心就溢满甜蜜。

    南古风不服的说。“喂!我哪里不像人。”老大好侮辱人哦!

    一阵争执声四起,窗外的阳光依旧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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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步花、追魂草、三星夜兰、曼陀萝、夹竹桃和些许色泽鲜艳的蘑菇,少许硝石块和细碎的黄粉,全摆在寒月居的正庭前曝晒。

    采集的人绝不是端坐在前廊发呆的龙云,而是她画出大约形状,托花姑从山野采集来的有毒植物及矿石。

    她手中拿着一株淡鹅黄色的水仙醉,它的根茎大如蒜,只在春天发芽而不开花,其毒性轻微,只会使中毒者全身长满红疹,三、四天不退。若运功逼退则助长毒性蔓延,没个十天半个月是不会消失的。

    望着左侧飞泻而下的瀑流,龙云的脑海里浮起数天前的情景,那一幕幕旖旎至今仍困惑着她的心。

    她,动心了吗?为何身体会不受控制的回应着他?甚至希望他不要停下来,带给她更多的喜悦。

    抚摸柔软的唇瓣,似乎还感受到他的热切吮吻,口中还残留一丝他的味道。

    是情还是欲?!谁能告诉她?龙雾还是三小姐?

    她们当初是以什么心态,愿意接纳与自己文化相隔一千三百多年的“古夫”,并深深的爱上他们?

    烦!感情的事最烦人。

    “云姑娘,你的脸红扑扑的,是不是受了风寒?”花姑关心的问道。

    龙云连忙勺起泉水拍拍脸颊。“太阳光太烈,晒得有些发红。你把文竹和百合的根找回来了吗?”

    “全照姑娘的吩咐,晾在石臼上。”好奇怪,这些天云姑娘净要自己采些奇怪的花草。有些她连听都没有听过,更遑说亲眼目睹,若不是有云姑娘栩栩如生的画纸,她错过都不自知。

    “现在麻烦你把那株晒了七分干的红色花草磨成粉,与右边那颗草的汁液相混。”刚才差点在花姑面前泄漏心事。冰山是无表情的冷,怎么她会让臊热抹红了脸?太大意了。

    “喔!”花姑动手照她的意思做。“云姑娘,这些花花草草是用来做什么的,为何沾抹后,一定要净手才可进食?”

    “是制毒用的原料。”龙云淡淡的回答。

    “毒?!”她立刻慌惊的放下手中石杵。

    龙云好笑在心里。“放心,除非你吃进肚子里,否则它们沾在皮肤上是不会有事的。”

    花姑看看那些植物。“可是……”好可怕,这么漂亮的花草竟然有毒。

    “你想想看,你磨了不少花粉草根的,也没有中毒呀!何况有些本身没毒,必须和其他相混才会起毒性。”

    “云姑娘为什么要……要做这么可怕……的东西?”花姑还是不太敢去碰触,那是毒耶!

    可怕吗?龙云不觉得,她认为人心比毒药更毒。“我不会害你的,毒能害人也能救人,全凭个人揣摩着用。”防身之用更不能缺。

    “真的不会……有事?!”花姑声音中有一丝惧意。

    “有事你还会好端端的站在这里吗?你被‘毒’这个字给吓着了。”龙云觉得还是庄内那些丫头争气。

    “什么毒?谁中毒了?”南月儿像只不安份的猴儿,蹦蹦跳跳的出现在寒月居。

    后面跟着的是面无波动,不苟言笑的北莫残。他的心早就想来寒月居一会佳人,但总有些顾忌。

    而真正令他怯步的是前些日子,他亲眼看见龙云被老大抱回寒月居,两人之间似有条看不见的红线系着。虽然两人眼神中充满火药味,但她那红肿光泽的唇瓣,正告诉他,他们发生了什么事。

    “月儿,你又调皮了。”年轻真好,花姑羡慕她的天真浪漫,不解世事。

    “我才没有呢!不信你问莫残哥哥,我很乖的。”南月儿头一扬,非常神气的下巴一挺。

    北莫残不语,眼神有意无意的瞥向坐在前廊的女子。

    “你看北兄弟也不敢苟同,你失宠了。”花姑笑笑摸摸她的头。

    南月儿不依地拉着他的衣角。“莫残哥哥,你说月儿乖不乖,你疼不疼我?”

    北莫残头一低。“你这小女孩太贪心了,全寨兄弟有谁不疼你?”在他眼里,月儿还是那个刚会走路的奶娃儿。

    “人家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女孩?不信你看看我。”南月儿不太高兴的展露成熟娇躯。

    他看了看她,是长大了点,几时她也有女人体态了?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只是稚气未脱,不及龙云自然散发的成熟韵味,和动人的慵懒神态。

    “外在是长大了,内心还是小孩子心性。”北莫残友爱的捏捏她的鼻头,不带任何杂念。

    “莫残哥哥――”她觉得心被扎了一下,有点酸涩。

    龙云见花姑手拿石杵,迟迟不敢下杵,再看看自投罗网的两人,心下有了主意。“莫残、月儿。可不可以拜托你们一件事?”

    南月儿一听见云姊姊有事拜托,三步作两步的跑上前,把刚才的事全抛在脑后,兴奋的像有新玩具的小孩。

    “什么事?月儿一定给你拜托。”她连说话都像个小孩子。

    北莫残只是淡淡颌首。“尽力而为。”

    “龙云在此先谢过。花姑,把石杵交给莫残。月儿,有劳你将地上的干花草,分门别类的各置一角。”

    花姑乐得把此等危险之事,转交给尚不知情的两人。

    “这是……”不会要他磨那些花花草草吧!北莫残望着石杵不知所措的发呆。

    “小女子一点小小兴趣,喜欢研究花性,你不会推辞吧!”必要时,龙云用点美色也不为过。

    一时迷眩于她的娇颜,他失神的点点头。“当然,在下的荣幸。”她真美。

    正打算把追魂草捆绑成束的南月儿,想要询问何处有细绳的抬起头,却被他失魂的神情,狠狠在胸口撞了一下。一股苦涩感从胃部升起,莫残哥哥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她,失落的感觉紧紧的包着她全身。他――喜欢云姊姊吗?

    眼神一转,龙云看出南月儿眼底的落寞,心里自然有个数在。“月儿,你在发什么呆?快把追魂草放在石臼里让莫残磨细。”

    追魂草?那不是有毒?“云姑娘,你在制造毒药吗?”北莫残蓦然醒悟她在做什么。

    “好玩嘛?反正闲着也没事,当当消遣。”龙云暗忖着,不笨嘛!反应真快。

    “消遗?!追魂草毒性特强,一旦误食,后果不堪设想。”他没想到她居然拿做毒药当闲暇乐趣,简直是……不知死活。

    “不要太在意,这些小东西我玩了十数年,若是离了手,还真有些不习惯。”像她这种习惯用毒的人,很难忘却使毒的乐趣。

    “你可以绣绣花、养养鸟,或是做些女红,玩毒太危险了。”他不赞成女人一天到晚在毒堆钻。

    他的话引起花姑的共鸣,在一旁直点头。“对啦对啦!我房里还有些绣线、布帛的……”

    “饶了我吧!”龙云面露痛苦的捂着额。“要我舞刀弄剑还可以,那根小小的针对我而言是催命符。”绣花?!女红?!什么蠢想法。那是男人用来绑住女人自由的自私心理。缝缝扣子补补裂洞还差不多,教她一整天对着一块布穿穿刺刺的,不如教她去砍砍杀杀的好,至少不会闷死自己。

    “可是每个女人都会呀!”花姑的想法是这样。

    “那就别当我是女人。”她觉得当女人太辛苦,被一大堆道德规范给束缚着。

    “但你就是女人。”突然多出一道男声。

    “雷大哥――”南月儿惊讶的一呼。

    “寨主。”花姑敬畏的弯身行礼。

    “老大?”北莫残诧然的轻唤。

    除了不屑一顾的龙云,其他三人各有迥异的表情。

    “莫残和月儿也在这里呀!看来寒月居快成为茶馆酒肆,人们闲聊时的去处。”这是他的住所耶!太不像话了。云儿是他一个人的,雷非烈可不想与人分享她的美丽,就算兄弟手足也没人情讲。

    “雷大虫,你真看得起我,前些日子才当我是一点朱唇万人尝的婊子,今日我却升格当老板娘了。”

    “你怎么老是曲解我的意思。”他只是不想两人之间,插进一些“闲杂人等”。

    “你的含意简单明了,明白人一听就清楚了,何来曲解?就像你脸上的虫卵一样清楚。”哇!疹子长得真彻底。龙云佩服自己的功力。

    虫卵?好恶心的形容词。雷非烈瞪向闷头偷笑的三人。“莫残,你有事可以先走了,顺便把小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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