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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静安我爱她-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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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静言啊,无论再怎么变,也还是个孩子,还是当年在我身边不停地转着圈的孩子……即便是不哭了,可流露出来的样子,又哪骗的了人。
“我会好的,会好的。”我向后挥了挥手,走向登机口。
……
刚到达C市的两个月,我是极不适应的,尽管在来之前,静言便帮我租好了房子,虽然房子很漂亮,有风吹便会荡漾开的爬山虎,也请了一个钟点工帮忙洗衣做饭什么的。可我依旧还是住了两个星期的校舍,直到再也忍受不了之后,才搬了出来。
不过,搬出来后,也依旧是不太适应,生活中或其他地方总遇到各种阻碍。
大抵每个离家之人都会有这么过程,在经历了最初两个月的不适应,随之我便适应的很好,包括使用那不太方便的车库,还有怎么样才能抢到一个C大最为方便的车位。
兴许是因为我的自作主张,到今天父亲也未曾和我说过一句话,我知道,他是生气了,但我也不是很担心就是了。倒是母亲经常打电话给我,说父亲,说……静言。
她告诉我,说静言很想我,自我走的那一晚起,静言便断断续续地病了两个月,而每一次和我说完话之后,他的状态都不是很好。她在说这到的时候,不免微微叹了口气,随之,便将电话转给了静言,便是在这么一短短过程中,我便听到了几声轻微的咳嗽。
“言言?”我试探地问道。
“我在。”他说,声音很轻,也很好听,可即便是这样,却依旧能够清晰地了解到他话音中带的沙哑。
说实话,每当在这个时候,我难免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而为了缓解这种尴尬,我便给他念书,念我们专业的课本。毕竟除了这些,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告诉他,何况开学两个月多了,我依旧是保持者交友数为零的状态。
我不想太靠近那些人,也不让任何人靠近我。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几乎是将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在了课本上。虽然别人总说,上了大学就轻松了,可我却将大学读的比高三还累。
毕竟,只要累了,便不会去想那些东西了。
不过即便是这样,我依旧是弄死了好几只动物……但这些东西,我又怎么会告诉静言呢?
我过的不好……
我把这房子里原本养着的鱼都弄死了,便连树上的鸟巢都给弄了下来。
但将这些东西弄走了之后,我便没再做些什么了。
我读书,很努力的读书,便连春节也借着论文,仅回去了三天。再然后,我瞒着所有人出国了,走的匆忙,还带着些许狼狈逃开的错觉。
说来我便是这么个人,若是别人对我不好,我若做出什么,自是不在意他。
可在这件事上,静言却从未做过任何对不好的事情,说来若是他当初还手了,我估计还不会这么愧疚,可他……每每想起来,我总觉得难受。
毕竟在许颜佳那件事发生后,我做的很多事情的确不怎么地道。
我觉得,我对不起静言。
因此每每面对他,不由便别扭了几分,而当我的状态好了一些后,便更不想要见到他了。
是的,我害怕面对自己的过去,面对自己那种近乎疯狂姿态。
便是这般不知疲倦的学习,我跳了一级,于是,在上大二的那年,我出了国,提前一年考取了国外研究生,读硕,读博,之后又读了第二专业。
而也是直到我春节没有回去,静言才了解到这一点。
为此,他生了一场大气,甚至在接到电话的当天,便要飞来找我。好在父亲阻止了这事,只是这种事情若是有个想头,又哪里次次都阻止的了?
他飞来看我,但我总因为在格斗场打人,或被打的鼻青脸肿,而不得不躲开。
说实话,即便我没被打的鼻青脸肿,我想在那个时候,我也未必会见他。
再之后,他便再也没来了。
他开始给我打钱,很多很多的钱,比父亲母亲打的还要多,有时是半个月打一次,发展到后来,甚至一个星期或三四天,几乎可以说的上是一有钱便往那个账号里打,不管是多是少。
能理解的,怕被他找到,我基本不上电脑,即便是电话,也很少打。
兴许是这样的一切,让他感觉到不知所措,于是他只能拼命往我账号里打钱,只好往拼命往我账号里打钱。可,即便是这般,他却也依旧是不放心。
虽然这一切他在电话里从未对我说起过,但偶尔往家里打电话,母亲总会委婉的提到这一点。她说,他是怕我过的不好。但我又哪有地方去花钱呢?说来也好笑,我在国外呆了这么多年,最花钱的地方还不是学校和吃住,而是离格斗场最近的一家医院。
前前后后进医院的次数,更是令人好几辈子都望尘莫及。肋骨骨折,挫伤,脑震荡,甚至又一次,连呼吸都骤停了。
没有朋友,没有聚会,有的只是不断更换教练,或是大学里那些或是中年或是年老的教授,兴许便是没有这些,我连一个女孩最基本爱打扮的心也失去了。
更何况,随着时间的推移,在我参加了混合格斗后,往往还有一定的进项。
可即便是这般,我依旧是得到了加州和麻省理工两个大学,博士和研究生的学位。
平日里将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学业里,直到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便去格斗场进行一场玩命的搏击,这对我来说,这远比白粉那些来的刺激。
说来,兴许这也是我在国外那么多年,也没染上毒品的原因。
直到我回国的那一年,我在混合格斗场里的赔率已是1:20,可即便是这么高的赔率,我也很久没有出赛了。
因为一些事情,我上了费城和西科亚混合格斗场的黑名单。
而,也不知是打得次数多了还是怎么了,便是这般,我慢慢地消掉了我身上那些暴戾因子。
不再迷恋,倒像是厌倦了般。那时,已经二十八岁的我,慢慢变得沉寂,即便是对着镜子,也很难看出当初那个女孩的影子。
就如静止的潭水般,我只能看见自己眼中,近乎暗无天日的沉寂……兴许是格斗场混的久了,其中还隐隐夹带一丝锐利,就像是被墨汁浸染过一般,很难说的那般分明。
我是被母亲连着好几日一直不间断的电话催回国的。
但这样说却也不算准确,而真正要说的话,应该是我在厌倦了对周围的一切,对周围的一切都感到陌生而又无所适从后,才回到国内的。
就和我离开般,去的时候我没说,回来的时候也是这样。
离家八年,熟悉的一切都有了改变,至少我在没有请帖的时候,已经进不了正在举行着什么宴会的大门。
不过想想其实也没怎样,有时候服装也是一种身份的象征,至少我这身虽然不旧,但也穿了三年的外套和这一溜开着豪华私家车,穿的人模人样的人比起来,差的自然是有些远,他们不放我进去倒也能理解。
只是到底是坐飞机折腾了太久,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我掏出打了个家里的电话,但兴许是人太多,一直占线。
想了想,我又打给静言,这次倒没出现什么占线的情况,接电话的是个女人,几乎是在听到我话音的瞬间,便带着敌意地开口:“你是谁?怎么会有静言的电话?”
猝然间听到这么句话,我难免诧异了几分,正愁着该怎么和她解释我是谁这事。
却突然听到电话的那边,安静了几分……
“安安?”紧接着,电话那头传来了静言的声音。
“嗯。”我随意地嗯了一声,开口:“接下保卫,我被关门外了。”
也便是一句话之间,近乎是寂静了整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远目……抱住大家蹭蹭,话说这个章节加更了1000+要抱抱嗷~不抱我就哭了!
话说这篇文实在是太冷了,冷的我都有些……也不知道是很么地方出了问题,希望能感觉出来的孩子,给我些原因,毕竟你们是我的读者,是我最身为作者最亲密的人,抱住蹭蹭,我真的各种忧郁啊TAT!捶地!!
最后,今天依旧是爱乃们哟……嘤嘤嘤嘤。
、第二十八章
在进了大门后,我也没去宴会,虽然我也很想见见父母,但想来正在举办宴会的父母大概此时也顾不怎么上我,何况身上穿的那身本便不适合,于是我便打算先回房间休息一下。
那时,我是这般想的,可却错估了一双八年没见到孩子的父母,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到底是有多少激动。
“妈。”我垂了垂眼,忽而有些不知道该怎样开口。
“安安,安安你……回来了。”那时,近乎是把所有的客人都放下了,穿着长裙的母亲抱着我,几近颤抖:“你回来了……在外面吃苦了么。”
母亲抱着我,滚烫的眼泪落在我的身上,让我几乎当下便心中一酸,几乎是连忙错开了眼睛。
而也便是那一瞬间,我看到了另一双眸子中的湿润。
“爸。”我低声唤了句爸爸,那时已过五十的父亲伸手抹了把眼睛,仅仅是一个动作,便让我哽咽的近乎是说不出话。
说来,我在国外那么多年,我曾一度觉得他是不关心我的,因为我自作主张的离开,曾一度认为兴许我在外面出了什么事,他也不会再管我了。毕竟……毕竟他从未给我打过电话。
可也不知是为什么,仅仅是这么一瞬间,我却似乎了解了,他并非是不关心我的,只是从来不说罢了。
在见到了父母后,我也很自然地注意到了静言。
和父亲母亲不同,他一直站在走道边,晕黄色的光淡淡地洒在他的身上,他低垂着眉眼,令人看不真切。
说实话,其实在来之前的飞机上,我便已很多次试想过他的样子,不过这一切总脱离不了一个少年的影子。带着些青涩,稚嫩,随之便是近乎了如指掌的熟悉,但这般的熟悉,在那人身上却是找不到的。
压力,在看到那人的第一眼,令人注意到的绝非是他的样貌,而是那种周身浓郁的近乎扩散开来,像是染了墨的压力。
而当他抬起眼来看你,那双黑眸,更是让人心中一惊。
在这样的一幕下,我已很难认出,那个家伙居然会是我弟弟。
便是伴随着这股陌生感,我的动作滞了滞了,可便是这般,我竟望见那人漆黑的眸子中,就像是给人刺痛了一般,划过了丝深疼。
但他紧紧抿起的唇,就像是坚持着什么般,他便是那般看着我,那般固执地看着我,就好像……好像等着我认出他,带他离开一样。
近乎于荒谬,这般的感觉在那一刻包围了我,我叹了口气,不过终是上前抱住了他,而便是在我抱住他的那一瞬,他的身子微微一颤,当场竟松下了一口气来。
因为这个动作,我心中一恸,随之就像是被什么蛊惑了般,带着些许哽咽的,我开口:“我回来了。”
时隔八年,也是在这一刻,才深深地舒下一口气来。
毕竟虽然期待,但我也会害怕,即便我回到这个国家,到底还有没有人等着她。
等一个近乎消磨了全部热情的人……回家。
在那一刻,我抱着静言流泪,无声哽咽到嗓子发疼的痛哭,因为我真的好想好想家。
是的,我是那么的想,每每被人差点弄死的时候,都想的更加厉害,一边是疼痛到近乎发泄的畅快,可也害怕,害怕死在这么一个根本没人知道的地方,害怕即便是死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也没有人会将我领走……害怕到近乎绝望!!
兴许也只有绝望才能消灭疯狂……
等到愤怒冷静,兴奋消减,从搏击场上下来,躺在担架上时,我才会开始恐惧。
恐惧再也醒不来,挣扎着害怕殒灭,因此才那般固执地想要在手术台上活下来。反反复复周而复始……从一开始一见到擂台便连血液都不由沸腾的颤栗,心脏近乎奔腾的跳动,直到最终被打磨到没有就如死水般沉寂,直到看到那疯狂的擂台,也没有半分触动。
兴许我从未说过的一点便是,我真的很害怕疼痛,兴奋时往往不觉的,可等到这种劲头过去之后,我往往会感到比未曾兴奋时成败上千倍的难过。
那时,依偎着静言,我说出了我从未对任何人说过的话,我说:“言言…我好害怕。”
我是这般对静言说的,将眼睛埋在静言的胸口,感觉他听到这句话后,猛地一颤的动作,看着他握紧又松开的手间。
便是在那连呼吸都凝滞的过程中,我微微抬起眼,望着他苍白到近乎透明的指尖。
近乎是习惯一般的,我总是习惯将痛苦分担给静言,好像……好像这个弟弟的出生,就是为了替我承担一切。
近乎荒谬的,在看到静言的动作后,我突然这么想。
我回来了,近乎是是以一种高调的身份打入央京的社交圈,虽然这兴许和我本人并没有多大关系,也和我是圆是扁没有关系,只不过是我的背后有一个极大的家族罢了。在祖父未退,父亲又经历了五年外任后的三连升,家中更是有一个前途不可限量的弟弟和一个不可小窥的母亲妻族的情况下,作为这家中的独女,自然被谈起的较多。
而谈论最多的自然是我的婚事,毕竟我已经二十八了,再拖两年高不成低不就,兴许便不好嫁人了。
说来,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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