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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红颜-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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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后,英常拉着我去薇叶苑,教她说话,与她玩。为此,我和英在学府本默默无声到了让他人嫌弃,尤其是柯雪、柯华俩人。
  我和英每每受了气也不埋怨,似乎已经成了心甘情愿,去了薇叶苑,照样能和她说笑玩耍。
  她为此终于能见些人,正常说话。英为此很高兴,常常说这多亏了自己。我却有些难受,感觉她的光辉再不是我们一个人的了。
  大年初一,我们在秦煌宫等了半天,不见她来。出了宫,见到她的近侍夏华在秦煌宫外徘徊,问了情况才知,她病了,而沁王殿下却置之不理。
  我和英对视一眼,心中想法一致,去看她。
  她的寝宫,众人都满面焦急。英说她的手很凉,让我去看看。
  我从没碰触过她,那一刻探上她额头的感觉很奇怪,心跳的很快很快,我觉得它随时能从我嘴里跳出来。
  温热的触感,滑滑的肌肤让我跳的很快的心刹那停滞,心下慌乱,转身冷下神色质问她的近侍,而这一问,竟把隐藏的气势也释放了。
  她让我失措、慌乱,变的不像自己,这是为什么?
  药麽!她一向挑食,喂不下去,我想起皇阿娘与皇父在一起的情景,那么让我来。
  我遣退了四周的人,连英都被我喝退出去。
  端了药碗,怔怔的看着她。
  长长的羽扇微颤,似在做好梦。
  呵呵,也许我也在做梦呢。
  当下,含了药贴上她的唇。
  她不像我冰冰凉凉,是很温暖的触感。
  心里的颤动促使我探出手捏开她的下颚,把药灌了下去。
  忘记害怕,来回把药灌了,却意犹未尽。看到盘内的果子,当下拿了咬碎渡进她口内,甜甜柔软的感觉很舒服。
  本是想继续,却发现她伸出小舌探入我口内,允着我的舌。那一刻,我几乎拿不稳手里的果子,睁大眼看着她的长睫羽扇扑棱。
  良久,我也试图探入她的口内,缠着她的舌,心中的感觉渐渐清晰,我喜欢她,很喜欢她,想得到她。
  她轻呼出声,迷离的眼睛微睁,那一刻,我很兴奋的想她快些醒来告诉她,『我喜欢你。』
  我退开些听着她低喃:“皇父,薇儿喜欢你,还要……”
  天,这无疑是个炸雷。我很生气,当下不顾一切啃咬她。
  她醒了,一把推开我,问我在做什么?
  呵呵,我在做什么,不是很清楚吗?
  我装作若无其事的起身,淡然相告说是喂药。
  她很惊愕,也有些气恼。
  气恼?我疯了,我吻你就是气恼,那你在梦里吻自己的皇父呢?
  她仰躺在床,我生气道你莫不是怕了。
  她傻笑。那一刻她不笨,似乎看明白一切却在装糊涂。
  我让你装!暧昧不明的话语,她果然怕了,问我说什么?
  呵呵,既然如此,做了就是做了,喜欢上了就喜欢上了,想要你就是想要你。我柯蓝怕什么,比之你更是能直言。
  她生气了!说我才9岁。
  哈哈!荒谬。芙国13岁女子能娶夫,谁会不知这是何意思。
  我柯蓝9岁,明白了自己的心意。你7岁,想吻自己的皇父。
  到底谁才小?到底谁更不清醒……
  
  她走了,远离了皇宫整整1年多。
  我和英站在廊下看着她的轿子离去,心中的失落、痛苦比被少傅骂、被人欺负还要盛。
  英渐渐的发现我的不对劲,询问我怎么了。
  我未答。
  这一年多,我发现了另一个事,那就是沁王常去薇叶苑,而在里面一待就是半天。
  我突然很害怕,发现自己离她真的很远。
  她身边最亲的皇父也要如此在她停留过的地方等待,那么我呢,与她竟是毫无交集。
  我突然告诉自己,只要她能回来,能让我留在身边,不要让我孤独,那么我愿意一辈子默默站在一边看着她,只要如此就够了。
  
  芙乐18年的元宵,她的生日,她不在。
  宫里却发生让所有人不敢置信的事。
  凤凰,蛮荒神的化身,出现在了薇叶苑上空,宫人奔走相告,纷纷议论这是在预示,薇叶苑才是将来的正主。
  我和英站在交泰殿内,看着金火凤凰盘旋,它的目光看向宫外遥远之地,它是否也在看她?
  英说:她将是至高无上的人,不是我们能……
  是啊,至高无上!
  入夜,宫里就发生了骚动。
  我本无心理会,却硬是被柯华拉去。
  一场戏,无情冷血的皇家戏。
  大皇姐与献王私通当场被皇阿娘抓住。
  一声声哭求又如何?怎么能打动那个本就从纷纭战争中走来的人,这么明显的被人告密捉奸,嫌疑人不就在我们之间。
  皇阿娘还是很疼爱大皇姐,暂时把她拘禁了,这也算是保护。
  我唯一庆幸的是她不在,不用看这血淋淋的皇家战。
  光禄王,一个神秘莫测的皇父,一个在官场周旋收放自如的人。皇阿娘公然把这善后交给了他,他在皇阿娘心中又是何其重?
  我看着沁王扶着皇阿娘离开,突然很高兴。
  『他是你的皇父,生父,是你母亲的丈夫。母亲需要他的时候,他根本无权抵抗。他不属于你,而你不能像大皇姐这般,为了献王可以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哈哈……这样的你,将来至高无上的你,注定拥有的是孤独。而我注定要站在你身边,一直守护你,为你分担。』
  
  再见是远远看着她的轿子回了薇叶苑。
  我和英依旧站在廊下,远远注视着。
  英说:“蓝,她回来了。”
  是啊,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英说:“蓝,你是不是喜欢她?”
  是,我很喜欢她,喜欢的甘愿在一旁静静的守候。
  英说:“蓝,我知道你喜欢她,我也喜欢呢。我们是一体的啊!”
  我怔住,几乎忘记了英是我的半身,一母所生的孪生子。
  “又如何?”我冰凉的说。
  英展开笑:“可她,不是我们得的到的人啊!”
  我沉默了,她现在势力还不明显,凤凰一事被皇阿娘压下,如何让她脱颖而出?
  英说:“蓝,纷纭战争,你将是至关重要的棋子,你决定了吗?”
  棋子?哈哈……英,不愧是我的弟弟,看的比谁都清楚。
  “皇阿娘最近很宠我和柯华。”我冷笑道,“她要在我和柯华之间选一个。”
  英嘻笑说:“辅政王啊。非蓝莫属了。”
  “哼。”我冷嗤。
  皇阿娘禁闭大皇姐,却未对她完全失去信心,她知道是柯雪从中作梗遣人高密,才没有选她,而在我和柯华俩人间培养一个将来太女的助力。
  薇儿,你将是至高无上的人,那么由我来当你的助力吧。
  
 
言不由衷
  自从阐明政见后,柯蓝、柯英再不对柯薇提出的政策质疑,朝堂上更是唯柯薇马首是瞻,俩人一心合力协助柯薇处理朝政。
  如此,柯薇权势日渐扩大,几乎到了一呼百应的地步。朝堂因世家弟子间互相弹劾、诽谤,无暇估计柯薇采取的新政策,纷纷妄图攀上王爷等人以改变不利现状。
  柯薇提出设立内阁大臣,分担中书令的职务,在朝中选择五人担任。朝野百官争相自荐,意图挽回世家被毁的局面。
  
  偌大个影殿漂浮着阵阵刺鼻的酒气,偶尔传出瓷瓶碎裂的声响,以及滚动发出的吱声,回荡在殿内,显得空洞与孤寂。
  柯薇进入影殿,脚边踢倒瓶子,微蹙眉走至正中停住,满目都是凌乱的酒瓶。
  涣阳靡烂倒在上座椅上,手上一把酒壶,一刻不停喝着,眯眼见到来人,撇开头嚷道:“谁叫她来的,出来去刑堂领罚。”
  四周静默,只有不停灌酒的咕噜声,以及回声。
  柯薇踢开脚边的瓶子走近涣阳,冷声道:“你很痛苦?需要买醉来解愁?”
  “痛苦?哈哈……”涣阳瞪眼,酒瓶子掷向柯薇,见她侧身躲过仍是沾了半脸酒水,冷笑,“你凭什么说我痛苦?在哭在痛的人是你。”
  柯薇脸上酒水沿线滴下,如落泪般。挤过半边椅子坐上,拿了两壶未喝过的递给涣阳,笑道:“是啊。该哭该痛的是我。”昂头灌下,辛辣刺鼻的口感,“醉华楼烧刀子。呵呵……”
  涣阳看柯薇一眼,亦昂头灌下,哭笑不得无奈道:“来做什么?”
  “朝廷已经通过设立内阁大臣的提案。”柯薇摸索着瓶口,突道:“那日我是自愿的。”
  涣阳一顿,随即自嘲:“不是真心要来何用。干,恭喜你又一次成功。”拿酒瓶撞击柯薇的瓶子,昂头大灌,未浪费半滴酒水。
  柯薇轻叹,甘苦自知,“内阁大臣有你的名额。”
  涣阳不语,自顾喝着。
  良久,半垂眼睑,敛去伪装,把酒滴凝于指尖旋转,低声道:“听说你和萧沐雪过招了?有没事?”
  “呵,萧沐雪深藏不露,连我都被他骗了。”涣阳砸出酒坛,落地脆响,“他竟敢伤你,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悔。我已经下令暗影追杀他,武功在高,活得也不安生。”
  “涣阳,你不是一直都想知道,我在华法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吗?”指尖水滴旋转更快,低声道出当日月夜发生的事,以及八月子果、金蛇淋的效用。
  涣阳抓过酒坛更是猛喝,随后掷出坛子:“你的第一次给了一个不认识的妖,你的孩子是为了一个伤你至深的人所生,还要保他名誉,接一个意图不明的人入府……薇儿,柯薇,你清醒点,学会照顾自己,保护自己,好不好?”
  “涣阳……”
  “当初什么都想到了,准备妥当了。你也一步步改变,可我没预料你的改变是为了得到自己的父亲,我忍了,可你还要为他生孩子。现下,因他做了我一直在做的事,你就生气如此,逼迫自己如此,难道是我一开始就做错了?薇儿,我不求你接受我,爱上我,但我求你别再伤害自己,作贱自己……不值的。”涣阳抓住柯薇双肩,目光瞒含愤怒、痛苦、祈求。
  柯薇从未见过失控的涣阳,他的眼睛从来都是黑不见底,甚至看不出情绪。只有他愿意给人看的一面,从来不展露内心。此时,他的眼睛、表情有多浅显易懂,刺的心里难受。
  涣阳摇晃下头,摸上柯薇眼睛,喃道:“你这眼何时肯停在我身上,你这泪何时可以为我流,不,我绝对不要你哭,”抱紧柯薇,低声道:“薇儿,你带他离开如何?我帮你捆了他。”
  柯薇昂起头,失笑,“来不及了。我发现一颗心除了爱还可以做很多事,为了这个国家出点力,还可以试图去尝试,尝试去喜欢另外的人。涣阳,我没有作贱自己。”
  涣阳一怔,更加抱紧柯薇。
  “涣阳,我说过那天是自愿的,不后悔。”柯薇回抱住涣阳,轻声道:“爱他是第一眼就沦陷的,有着难以割舍的依赖。涣阳,于你是日日的积累,我离不开你。你更像朋友,却比朋友的感情复杂。你说道是无情却有情,有情还是无情已分不清,你说身在局中又怎么可能看的清。涣阳,你我都是局中人,我亦分不清对你是义还是情。”
  “呵呵……呵呵……”涣阳低哑暗笑,身体止不住颤,“薇儿,知道吗?你一句,一句情谊莫辨,我竟是心悸的无法自制,呵呵……呵呵……”
  “呵呵……”柯薇亦笑,带着苦涩,“涣阳,你傻。”
  “哈哈……我甘愿……”涣阳放开柯薇,起身一踢酒坛子,昂头笑道:“人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薇儿,何不让我做这个鬼?”
  柯薇撇开头,抹去水泪,起身道:“我去东沁宫,”踏步离去,被涣阳拉住手,低声道:“怎么?”
  “薇儿,别太勉强。”涣阳轻声说完,随即放开手。
  
  柯薇出了影殿,看向东沁宫的方向,『巍峨寂寥一片,得到了又能如何?皇父,你是否想过,这片宫殿埋葬了你一生,又将埋葬你的薇儿,你忍心吗?』
  
  “儿臣拜见皇父,皇父金安。”
  沁王不语,半垂目看着跪于地上的人儿,心中的痛蔓延上喉口,说不出话。
  “儿臣拜见皇父,皇父金安。”
  再一嚷声,已是些许不耐。柯薇万般不愿还是抬起头看上座之人,一看之下心中的空洞更是扩大,直想把这人拆吃入腹,『不需要水乳交融,抓你在手心再不能跑开,再不能伤害,这是我现下在做的事,呵呵。』
  “儿臣拜见皇父,皇父金安。”
  李连见状,清咳一声笑道:“五殿下请起,主子近日气色违和,些许不适。”
  柯薇闻言起身拂拂衣袖,镇定笑道:“皇父身体违和,怎么不请御医来?”
  “这,”李连一时语塞,偷眼看俩人面色,心中直喊苦。
  “下去。”沁王眼睛微合,出声道。
  李连焦虑看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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