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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的复仇工具-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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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霜姨悄悄一笑,动作俐落地取来另一组骨瓷杯,用温开水烫了烫,放在唐烈面前,帮他倒进七分满的红茶。「我再去多准备两道甜点,先生可以陪以芳小姐聊聊天。」
「霜姨……」骆以芳极想哀求她别走,不知怎么一回事,此时此刻她竟害怕和唐烈独处。
霜姨朝她眨眨眼、笑了笑,还是把她「拋弃」了。
起居室只剩下她和唐烈,她重新捧起杯子,好专注地啜着茶,专注到眼观鼻、鼻观心,旁边的事都没办法打扰到她。
可恶啊!他到底还要看着她多久?
虽然没和他那对炯炯有神的眼眸接触,但她全身上下每一根神经,都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他过度诡异的注视。
他究竟想怎样?有话就快说,想问什么就问啊!一语不发地盯着她猛瞧,这……这算什么?!
突然之间──
「妳好象还欠我一顶贝雷帽。」唐烈放下茶杯,觑着她膝上的编织品,唇角似笑非笑。
骆以芳心跳一百,自然而然地记起两人的过去,他曾经闹着她,要她把在编织课上所织出的贝雷帽送给他。
那时,她的心因他急进又火热的追求悸动不已,虽然害怕他带来的失控感,却在那样的昏乱中感到一丝丝被宠爱、被重视的甜蜜。
那一切是一场梦啊!如今梦已醒,剩下的东西竟教她如此难堪。
「我……我没有欠你什么……」那顶贝雷帽她早已织好,但两人的关系一夕之间改变,她怎么还能送给他,让他笑话呢?
唐烈的目光沉了沉,微抿着唇不知在思索什么,一会儿又问:「那件看起来像毛衣的东西,是要织给我的吗?」
骆以芳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把东西藏到身后,讷讷地说:「你要毛衣还不简单,只要有钱,各家品牌的毛衣等着你挑,用不着谁织给你。」
「可是……」他略略沉吟,黑瞳中迅速地闪过什么,沙哑地说:「我就是想穿妳织的这一件,不行吗?」
嗄?!什么意思啊?
骆以芳被他古怪的态度吓到了,怔怔然地说不出话,脸蛋也在他的注视下染开两朵美丽的嫣红。
唐烈由着骆以芳发呆,为自己再倒一杯红茶,慢条斯理地放入两片柠檬后,才又平静地说:「明晚,我要妳陪我参加一个晚宴。」
骆以芳仍是定定地瞅着他,红唇微张,没出声。
他再次显露似笑非笑的神情,淡然启唇,「那个宴会是由盛康集团举办的,专业造型师会为妳打点一切,我要我的女伴一出场,就能抓住所有人的目光。」
骆以芳当真说不出话来了。她模糊地想着,他带她赴宴,要她打扮得光鲜亮丽,其实只是为了炫耀吧?
就算真是如此,她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不是吗?
脆弱地咬咬唇,她垂下玉颈,再次专注地啜着变冷的茶,没瞧见唐烈注视她的双目中,缓缓漫开的暖潮……
第九章
骆以芳在一群专业造型小组的「摆弄」下,柔如黑缎的长发被高高挽起,露出细腻的玉颈,带着媚人的风情。
她的五官原就十分秀美,又经过化妆师巧手妆点,粉嫩的肌肤像能掐出水来,美丽的眼睛深邃迷人,而樱唇鲜嫩欲滴,彻底展现了她的魅力。
当唐烈看见她身穿珍珠白露背礼服的模样,一股熟悉的骚动立即在体内奔驰,突然之间,他有些后悔带她去参加盛家的晚宴,她的美丽只属于他一个人,对任何将视线停留在她身上的男人,他都有股可怕的冲动,想要挖掉对方的眼睛!
好矛盾啊……他磨磨牙,实在快败给自己了。
骆以芳做到他所要求的,一挽着他的臂膀走进晚宴会场,立即嬴得在场男士热烈地注目,和其它女人好奇、嫉妒的眼光。
她微扬着下巴,专心扮演好自己的角色,根本没发觉身旁男人矛盾至极的心理。
她不会让唐烈丢脸的,就算明知道会场里有许多人正在窃窃私语,谈论着关于她的八卦,拿有色眼光看待她和唐烈之间的关系。面对这种难堪,她会咬着牙撑过去,绝对不会在众人面前示弱。
另一边,盛康集团的人见到她出席,似乎敢怒不敢言。
毕竟唐烈挟着香港那边雄厚的集团势力,动向十分受到瞩目,而骆以芳如今又在他的势力笼罩之下,讲白一点就是「他的人」,在商言商,他们可不想得罪唐烈。
宴会进行了将近一个小时,小型交响乐团在角落演奏着好听的曲调,许多老板领着底下的子弟过来跟唐烈敬酒、寒暄,直到这时,骆以芳才晓得他的财力和背景有多么雄厚,足以睥睨在场所有人。
他的手臂一直环在她腰上,有时她觉得实在抱得太紧了,试着挣扎了几下,他不放松就算了,还会玻鹉嵌院谟挠牡难郏表潘缚尚Α沟木俣!
今夜的他真的有些不一样。
至于哪里不同,骆以芳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好象……看她的眼神多了些什么,奇异的火点在深处跳动,让她心跳不由得加快。
也好象……嘴角的弧度多了抹温柔,让她百思不得其解,想破了头也弄不明白,只能告诉自己,一定是看错了。
总而言之,今夜的唐烈像一道诡异的谜题,她越想解开,只是越让自己陷入困境。
贴在他身边,感受他环在腰间的力量,以及裹在文明表象下的强悍体魄,骆以芳在心中悄悄叹气,却无能为力,一切都由着他去了。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阵骚动,引起众人的注意。
骆以芳跟着望去,看见两名工作人员正忙着拦住试图闯进的不速之客。
而这位不请自来的人,竟然就是骆庆涛!
她几乎认不出父亲来,因为印象中的父亲永远精神抖擞、神情凌厉,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如今在那儿和工作人员拉拉扯扯的男子,头发花白、不修边幅,完全显露出老态,还不怕丢脸地叫嚣着──
「混帐!不要拦着我!你们这群王八蛋!唐烈,你给我滚出来,他妈的,你给老子滚出来!」
「不要拦我!唐烈,你把我搞垮,我也不让你好过!他妈的──」
骆以芳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幕。
自从被父亲赶出骆家、断绝父女关系后,她一直听从唐烈的安排,乖乖待在别墅里,平常出门也只是到疗养院去探望母亲,再加上她不爱看电视,也不关心商场上的消息,完全不晓得父亲的事业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爸……」骆以芳下意识地唤出,虽然她和骆庆涛一直不亲,又被断绝了关系,但见他落魄到这种地步,泪水仍模糊了视线。
唐烈受到她的心绪影响,脸色也跟着沉了下来。
「他和妳已经没关系了。」这小女人的心肠干嘛这么软?她被打、被骂,甚至被赶出骆家,还要认那老家伙作父亲吗?!
骆以芳想冲过去,但搂住她纤腰的手臂如何也不肯放。
「妳想干什么?」唐烈双目沉了沉,有些咬牙切齿地问。
「唐烈,我爸爸他……你放手,让我过去啊!」
「不放。」他下颚紧绷。
「拜托你,我求求你……」眨眨眼,她又要哭了。
「求也没有用。」他狠心地说,双目都快要喷出火来,「他现在一副发了狂的样子,妳过去干什么?!再去挨打吗?!」
「不是的,但是他──」
就在两人迅速交谈之际,骆庆涛终于发现唐烈的身影,又瞥见骆以芳被他抱在怀里,想起唐烈加诸在他身上的种种耻辱,疯狂的怒火猛然间爆开。
骆庆涛大吼一声,不知从哪生出来的力气,竟一把推开拦阻他的工作人员,笔直地往唐烈冲了过去,现场立刻尖叫声四起。
「要死大家一起死!」骆庆涛疯狂地大叫,手里竟多出一把枪。
砰地一响!
「不要──」骆以芳眼中充满惊惧,脑中一片空白,许多事不容她多想,只能够凭着直觉行动。
她反身扑向唐烈,力道之大竟将他整个人推倒在地,四周的尖叫声在瞬间冲到最高点,差点把屋顶震飞。
但唐烈听不见了。
他耳中嗡嗡作响,什么声音也传不进去,因为一片殷红急速地从骆以芳的背部漫开,染红了她的礼服,也染红了她洁嫩的肌肤,把他深黝的眼瞳也染成红色。
「以芳!」抱住那纤弱得教人心疼的身躯,唐烈痛苦地吶喊,彻底尝到心被狠狠拧碎的痛楚。
*** ***
后背爆开可怕的疼痛,像是烧得通红的烙铁,重重地往她肩头印下,痛得她想大叫,但喉咙不知为什么竟挤不出声音。
好痛、好痛……为什么会这么痛……
「她怎么样了?!她在喊痛,该死的!你们听见没有?!难道你们的动作就不能再快一点?!」
「唐先生,请你冷静一点。」
「该死的冷静一点!不要跟我废话,我要你救她,全力抢救,无论如何都要给我救回来!」
「请你不要这么激动,已经有医护人员在处理伤势了,唐先生,请你先出去,你继续待在这里只会妨碍我们。」
骆以芳模模糊糊地听见对话,她认得唐烈的声音,却第一次听见他用这么暴烈、这么冲动的语气咆哮。
刚开始,她混沌的脑子还搞不太明白他为什么紧张成这个模样,直到不知谁的手碰触到她后肩的伤,让她再次痛得呻吟出来,才恍恍惚惚地记起,是她受了伤,被送进医院的急诊室。
向来冷静、沉稳的唐烈之所以会如此暴躁,颠覆了以往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全是为了她吗?
好痛……她的呼吸一下长、一下短,疼得额头都渗出冷汗,也没有力气去思索太复杂的问题了。
那咆哮声仍在耳边回响,周遭似乎乱成一团,骆以芳的意识越飘越远,终于完全沉浸在黑暗中……
*** ***
宴会厅门口传来骚动,不速之客跑来闹场……
那人是……是父亲……他变得好憔悴、好狼狈,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想过去,但是挣脱不开腰间的禁锢,一只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搂住她,不让她行动,然后,父亲突然摆脱拦住他的人,狰狞无比地冲了过来……
他手中多出一把枪,枪口对准唐烈──
要死大家一起死!
「不──啊……」骆以芳猛地从梦中惊醒,一下子动作太大,不小心扯痛了后肩的枪伤,秀眉忍痛地轻蹙。
「以芳……」低哑的男性嗓音略微迟疑地唤着她,彷佛屏息许久,怕眼前只是一场好梦。
她眨了眨眼,迷蒙的眼眸一拾,接触到唐烈深幽、热烈的目光。
她胸口一震,脑子更加迷糊了,不懂他为什么要用那样的眼神看她,好象她是一件易碎的水晶制品。
「以芳!」唐烈又唤了一声,同时握住她绵软的小手,终于确定她是真的醒过来了。
她反射性地想撑坐起来,不意又扯痛伤口,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
「好痛……」
「不要乱动,乖乖躺着,别动。」唐烈紧张无比地扶住她的肩,让她平躺下来,跟着又小心翼翼地调整好枕头,不让她的伤口被压迫到。
四周的摆设很陌生,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骆以芳不用问也知道,她正在医院里,因为宴会上的那个意外。
「我……我睡了很久吗?」她虚弱地问,小手感受到他掌心的力量和热度,胸口紧抽了抽。
唐烈倾身专注地望着她,薄唇掀动,似乎有许多话要说,但最后却淡淡地回答:「还好,十几个小时而已。」
但这十几个小时里,每分每秒都折磨着他的灵魂、撕扯着他的心,让他提心吊胆,吃不下任何东西,也完全无法合眼休息。
骆以芳察觉他异样的神情,又见他眉心捺出细细的纹路,下颚甚至都冒出青髭,那古怪的感觉在心中逐渐扩大。
他该不会……一直守在她床边吧?
这个想法让她的呼吸变得有些困难,明明晓得不能再傻傻地编织梦想,以为他也会爱上她、对她用真感情,但她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思绪,作一些不着边际的美梦。
「妳会渴吗?要不要喝水?」唐烈问着,不等她回答就自动倒了杯温开水,将杯缘凑近她的唇,打算喂她喝水。
「我自己来就好。」苍白小脸终于浮现极淡的两抹红嫩。
「把嘴张开。」他根本不理会她的话,轻扶着她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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