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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明朝当王爷-第6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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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话竟带上了几分哀求:「你快走呀,你要害得我没脸见人才成么?」
  杨凌气极败坏地道:「我不是不想走啊,永淳在外边我怎么走啊,要是被撞见还不如不走啊,还是公主穿好衣服你先走吧」。
  朱湘儿也气极败坏地道:「就算我走了你躲在我房里那就没事了么?门走不了你跳窗户啊」。
  「四层楼高啊我的小公主。我跳出去就成了肉饼了啦」。
  「我管你死不死啊,上天也行入地也行,你倒是快点走啊」。
  一对小冤家正你一言我一语的打嘴仗,永淳公主「呼」地一下推开门,风风火火地走了进来:「湘儿」。
  湘儿呆若木鸡地看着她,不对,是看着她身后的杨凌。杨凌咬着发酸地牙根儿,捂着鼻子蹲到了地上。一双眼睛朦朦胧胧地望着她,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啊!你也在沐浴啊,呃没有人来过吧?奇怪这人怎么就不见了呢?喛,你什么表情啊,没被人看过洗澡啊?」永淳公主自顾说着,好奇地走上前。上下打量湘儿。
  「啊?哦,没事没事。我正奇怪门口侍候的侍女怎么都没见了,连你来了也没通报一声,呵呵,呵呵,没什么事」,湘儿公主干笑道。
  永淳恍然,说道:「喔,这样啊,哈哈,我不知道你在沐浴,把她们都打发回舱了,你继续,我先走了」。
  湘儿一听始作俑者又是这个家伙,恨得直咬牙,可是一见永淳要转身,湘儿也顾不上生气了,她尖叫一声,把永淳吓的一哆嗦,奇道:「你叫什么?」
  「没有没有,嗯对了,你去哪儿了,脸上怎么蹭了灰?你过来,我给你擦擦」,湘儿换上一副笑模样道。
  永淳半信半疑地走上前道:「有么?我没去哪儿呀」。
  「有有有,谁说没有」,湘儿一手去摸她的鼻尖,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一收一缩五指齐抖如弹琵琶,使劲向杨凌打着手势,示意他赶快逃走。杨凌被撞了这一下狠的,鼻腔里都有股火药味儿似的,呛得胸腔子都疼,用了极大的毅力才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他见湘儿向他做着手势,连忙蹑手蹑脚地出了屋,一瞧舱道内没有人,立即调头向右端地楼梯口逃去。
  「替我擦灰需要这么久么?另一只探到我腰后边去干什么?」永淳公主看着湘儿胀红的脸蛋,闪烁不定的眼神,心中忽地警铃大作:「天呐,上一回以为她是误服了春药才,难道难道她本来就有些怪异的癖好?」
  永淳公主吓的汗毛儿都竖了起来,她也顾不得探问杨凌有没有来过,连忙找了个借口一溜烟儿地跑掉了。
  杨凌用袖子掩着鼻子逃回了自已的房间,搬过铜镜照了照,鼻头又红又肿,碰一碰就又疼又麻,他懊丧地放倒镜子,今天怎么这么倒霉,会碰上这种乌龙事。
  要说嘛,人家湘儿姑娘模样娇娇甜甜的,本来就是个难得地小美人儿,是个男人就巴不得有这种眼福、艳福,可她是公主啊,这朵玫瑰花的梗儿上不只长着刺,而且还是有毒地,一不小心就会要命的。
  万幸的是,永淳公主恰好来找她,小姑娘脸皮薄,她不但不敢声张,还得想办法掩护自已离开。吉人自有天相,这下子好了,她为了自已的清白名声,这事儿一定提都不敢再提了,大家就当做了一个梦,就此揭过了吧,鼻子受了伤。换回一条命,这也值了。
  杨凌安慰了自已一番,轻轻叹了口气。这一叹气牵动唇上肌肉,鼻子又是一阵酸疼,他不由的咧了咧嘴。杨凌忙让卫士请了船上的御医来,假说坐船头晕。不慎撞在门框上受了伤。
  他向御医讨了些化淤止痛地药膏敷在鼻子上,又剪了块白色的药巾敷在上边,等太医一走,杨凌对镜再看,活脱脱就是一个京戏舞台上地白鼻子奸角儿,弄得他啼笑皆非。
  杨凌叫人弄了把剪刀来,对着镜子正想亲自操刀把那白鼻子修饰地好看一点儿,门外一个尖声尖气的声音唱道:「湘公主驾到。威国公迎驾啦~~~」。
  杨凌手中的剪子「当啷」一声掉在桌子上:「完蛋啦,自已想的可美,人家姑娘不依不饶,找上门来算帐啦」。
  杨凌急忙起身迎出门去,只见湘儿公主玉面萧杀、凤目含威,盛装整齐地往门口儿一站,身形渊停岳峙。颇有一代宗师
  地风范,她的身周三尺之内成一股强大的气场。正德四个侍女,两个小黄门战战兢兢。
  小公主刚刚站定了身子,头上的金步摇尤自轻轻颤抖着,杨凌见状,身子也颤抖起来,他心惊胆战地施礼道:「杨凌见过公主殿下,未能远迎。尚祈恕罪!」
  「哼!」小瑶鼻儿里就象迸出个冰豆子,嘎蹦脆地落了地。杨凌的后背上刷地冒起一股凉气儿。
  小公主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从他旁边飘然闪进了房间,耳边只留下一句话:「在这里候着,本公主与国公有话要谈!」
  杨凌乖乖地跟回房去,故意把门留了一道缝,以便随时可以逃走或者呼救。
  湘儿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从鼻子里哼了一句:「关紧!」
  杨凌无可奈何地转身,向外边两个小太监投以一道绝望、哀求的眼神,两个小黄门向他报以爱莫能助的神色,三个男人经过短暂地思想交流,杨凌叹息一声,慢慢把门推紧了。
  门关上的一刹那,两个小黄门也感慨地叹息了一声:「不知道国公爷怎么惹恼了殿下,让公主生这么大的气。唉!做公公不易,做国公也难呐!」
  杨凌一转身,不禁吓了一跳,方才还满面寒霜的朱湘儿哭了,莹洁如新剥蛋清儿似的脸蛋儿一串串晶莹的泪珠正劈哩啪啦的往下掉,小姑娘哭地那叫一个委曲。
  杨凌紧张地凑到她跟前,哀声道:「我的小祖宗,你别哭啦,这不是没人知道吗?我知道你委曲,可是我也冤呐,我是听了小黄门传旨,去见永福殿下地,我怎么知道你在那个房间里,而且正在,杨凌此心,天地可鉴,但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
  「你你轰不轰的我不管,我就问你,我怎么办呐?」湘儿小公主抽抽答答地说着,用手背抹着眼泪,那模样怪可怜的
  「自打认识你,我算是倒了八辈子霉,人家是个女孩子,脚能让男人随便碰么?当时是为了杀贼活命,好!我认了,我装没这事儿。
  在乾清宫,我为了帮你家夫人给你传个讯儿,不小心摔倒了,结结实实地砸进你的怀里,还亲了你亲了你的脸,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我的脸全丢光了,好!我装傻,我又认了」。
  「现在现在可好,人家全身上下都让你看光了,你让人家还怎么嫁人?我地清白都没了,就算别人不知道,我自已心里还不明白么?将来要是找个驸马,我对得起人家么?」
  朱湘儿越说越伤心,一下子扑在桌上呜呜痛哭起来。
  杨凌无语了,她说的貌似都对,可是原因呢?这能怪谁呢?难道自已不是无辜地?她向我哭,我跟谁哭去?杨凌绕着湘儿团团乱转:苍天啊!大地啊!你让她可别哭了吧!
  朱湘儿哭着哭着,一抹眼泪儿,发现桌上放着一把锋利的剪刀,她一把抄起来就要刺向自已的咽喉,杨凌吓坏了,噌地一下扑上去。狠狠攥住了她的手腕。
  朱湘儿两只手拼命地和他抢夺着,一柄剪刀就两人眼前挥来舞去,杨凌也动了真火了。他从湘儿手里一把夺下剪刀,扔到了床铺最里边。
  朱湘儿拔腿便追,杨凌一伸手抄住了她地小蛮腰儿,把她拦腰抱了起来。朱湘儿就象发怒的小母猫,在他怀里连踢带踹,小拳头乱挥,两个人都不敢说话,咬着牙做着无声的搏斗。
  忽然,朱湘儿地胳膊肘儿一下子拐在杨凌的鼻子上,这脆弱的地方接连两次被两位公主殿下垂幸,再也承受不住了。杨凌闷哼一声,眼泪模糊地松开手,一看朱湘儿要逃,又赶紧再抱住她,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一跤摔在床上。
  朱湘儿身材娇小,被个大男人压在身下。吓得她魂飞魄散,朱湘儿张嘴欲喊。忽又思及现在这副样子万万不可让人看见,她情急之下拼命地扭动身子想挣脱出来,同时纤纤十指一下子死死扣住了杨凌的肩颈,指甲似乎都陷进了皮肉里,那感觉就象平素温驯地小猫儿偶尔爆发出了野性和激情,猛地伸出利爪。在人身上狠狠地挠了一把似的。
  她刚刚洗过澡,身上带着股清幽的香。她的身材曲线象泉水一般流畅,隐隐跳跃的肌肉散发着无限的青春活力。那稚嫩的身体软组织还没有发育完全,纤柔的惹人垂怜,胸前两只倒扣地小玉碗儿,一躺平了就软软的,还不能翘挺起来,这一挣扎磨擦让人心头感觉甜甜软软的。
  种种异样的感觉通过肢体的接触丝毫不漏地反射进杨凌的大脑,如果还能活着,他事后也许会好好回味一下这种难言的滋味吧,总之,现在是顾不上了,杨凌急促而低沉地道:「湘儿公主啊,至于么,常言道『死有轻于鸿毛、有重于泰山』,你就为了这么个莫名其妙而自杀?」
  「泰山?你你先起来」,他一说泰山,湘儿忽然感觉到他地重量了,两个脸蛋儿顿时变的通红,滚烫滚烫地好象连被褥都能烘着了。
  「你先答应我不许寻死,咱们有话好好说」。
  朱湘儿咬咬唇,不理他的要求,执拗地道:「叫你起来你就起来!」
  「我叫你别死你还不听呢」。
  朱湘儿一双杏眼又瞪圆了,恶狠狠地瞅着杨凌。尽管这场面看起来是那么旎旎暖昧,叫人见了浮想翩翩的,不过两人脸上都挂着泪珠,这就有点怪异了。过了好久好久,杨凌才意识到自已对小公主又多了一条冒犯大罪,他象被烫了似的一下子跳起身来。
  朱湘儿被死死挤压住的胸腔忽然得到了自由,她「呼」地喘了一口大气,可是尽管失去了压制,原本张牙舞爪的她还是软软地躺在那儿,怯生生地一动也不敢动。
  白鼻子杨小丑坐起身来,他也不说话,默默地在床边坐了一阵儿,忽然站起身来从床头摘下悬挂的佩剑,湘儿一双闪着泪光地眼睛愕然望着他,杨凌很光棍地把宝剑往榻上一丢,双手一背,说道:「罢了!我杨凌欠你的,现在怎么也还不清了,我也没旁的办法了,你要是不甘心,干脆杀了我算了!」
  「幸好我的软甲片刻不离身,她一剑刺不下去,大概就能放弃杀人念头了吧?女人的狠颈儿很容易消磨的,但愿她也属于那种正常的女人」
  胡砍乱刺,就拔腿逃命。
  湘儿公主听了他的话心中一阵气苦:「瞧你那臭德性,一副奸臣相还装的正义凛然的,吃亏的是我,你个占便宜的狂个什么劲儿呀?」
  她忽地一下跪坐起来,「呛儿」一声拔出宝剑,双手执剑,狠狠抵在杨凌胸口,杨凌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却一步未退。
  屋子里变的好静好静,船舷拍浪的声音和两个人的心跳都听的清清楚楚,过了好半天,湘儿公主忽然说话了:「我没别的办法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就是有一万个自觉委曲的理由,你也得负责!」
  「我明白!你动手吧!」
  杨凌负手挺胸,白鼻子高昂。脸上还有两串泪痕,一副英勇就义的光辉形象。
  朱湘儿咬了咬嘴唇,一口弧形贝齿衬着淡红色唇瓣。那唇瓣娇嫩地象杏脯儿似的诱人。她的狠劲儿消失了,很哀怨地道:「我地身子都被你看光了,一世清白全葬送在你的手里了,杀了你。你让我怎么办?姓杨的,我认命了,你娶了我吧!」
  「啊?」杨凌霍地张开眼睛,惊愕地看着她,失声道:「这不可能,你是公主,我已成亲,我怎么可能娶得了你?」
  朱湘儿发起狠来。她两颊晕红,愤懑、蛮横地道:「自古艰难唯一死,娶我难道比死难?用什么办法我不管,你是男人你解决!」
  除了嫁他,也真没旁的法子了,两人若非夫妻,到了这个份儿上朱湘儿除了一死已经别无选择。若是成了他地媳妇儿老公看老婆,天公地道。就算人家天天看,你管得着吗你?
  **************
  「自古艰难唯一死,如今却比死还难!」
  彭老太爷气的哇哇怪叫。手底下原本隶属于东海群盗的手下们也摩拳擦掌:「老大,干吧!哪有受这种窝囊气的,他树起洪武皇帝的灵牌画像,咱们就得束手挨打不成?」
  「大人。打不得,打不得呀!」千户龙地虎在耳边不断地吹风儿:「老爷子。这可不是儿戏啊,想当年燕王靖难,建文帝那可是太祖皇帝亲自立下的传人呐,燕王连他都敢反了,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但是铁铉在济南城头供起太祖皇帝的灵主牌位,燕王就愣是困城一个多月不敢放上一炮啊,那时候一旦兵败就是满门抄斩了,他都不敢冒天下之大讳。您能和他比吗?您这一阵乱炮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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