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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辽逆臣-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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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源早有预谋,马上说道:“咱大老爷们说到做到,我赢了就请娉娉姑娘对我笑一下,如果我输了,就只好叫声姑奶奶好了。”
娉娉气鼓鼓的说道:“谁稀罕你叫姑奶奶!你输了就出去从楼上跑到楼下,嘴里喊着:我是混蛋!“婷婷捂着嘴不敢大笑,显然怕别人说她不文静。
这丫头显然气极,竟然叫刘源出去献丑;可刘源不怕,不就是十六七的小姑娘嘛,正是思春的花季,又由于出身的缘故,对自己的前途又迷茫又期待,些许的自卑偏又掩盖在表面的自傲当中,但她们的心底如何不期待着一个真正的白马王子。
刘源讲的是白雪公主的故事,当然把很多这年代能接受的东西加进去不少,变的更是有血有肉的;开始,娉娉还故意堵着耳朵,可随着情节的进展,尤其白雪公主被后母暗中下药把她弄死时,婷婷泪眼模糊,娉娉竟然起的走过来大骂:“这个坏女人真该死,竟然把。。。。。。。”

红花盗望着他怪笑,这娉娉才意识到自己要输了赌约的,赶紧跑回去坐好,可一个心儿早就被故事里的进展勾住了灵智,立着耳朵不肯放过一句话。
可该死的刘源太气人了,竟然贴在婷婷的耳边小声说,见到婷婷红着小脸,眯缝着眼睛听的入迷,可把娉娉急坏了,忍了又忍,最后见到婷婷捂着小嘴惊讶状,就再也忍不住了,跑过来抵了着刘源的耳朵汹汹大叫:“就不能大声说,想把人急死!”
刘源哈哈:“你对哥哥可不应该这样?”
“应该怎样?”娉娉还不服气。
红花盗说道:“你输了应该如何?”
这时节,娉娉才想起赌约,小嘴一撇,不就是笑一笑嘛,谁怕!望着刘源一嗤牙咧嘴:‘嘻嘻,我可笑了,快讲故事吧。”
这笑的样子绝对牵强,就连一边的婷婷都忍不住指着她喘着气说不出话来了。
这时,从门外进来一个人,刘源认识,就是红花盗的一个得力手下,手里拿着一个包裹;红花盗向娉娉婷婷一摆手:“你俩都到外面望着,我们这里有正事了。”
俩丫头老大不愿意的站起来就往外走,走到门口,娉娉依然回头对刘源说道:“完事儿你可不许走,把故事讲完才行。”
刘源嘻嘻笑:“哥哥这样的故事有千多个,你都想听吗?”
娉娉笑:“当然听,讲一段就给你一个大钱赏钱。”
红花盗接过手下递过来的包裹,对刘源笑道:“竟然用这种小伎俩骗人家小姑娘,也不怕丢了身份。”
刘源嬉皮笑脸:“如果你把兰亭序老实的输给我,咱就没兴趣再逗她们。”
妄想!红花盗摇头,这刘源一肚子怪才,没准儿还真能骗取俩丫头的欢喜,得想个法子,不然手里的宝贝有点悬。
包里的东西很简单,不外是按照刘源吩咐的,硫磺。硝石和木炭,都是按照吩咐精致筛过的粉末;红花盗依然不理解,问道:“就这些,好像少了啥子吧。”
刘源要弄得当然是火药,这年代的火药,不单配方不对,里面还添加很多别的东西;红花盗是江湖人,烟弹和迷弹都用过,虽然不大懂火药的配置,但也知道东西不全。
刘源故作高深,如今大家是相互利用的关系,可没有将火药的真正的配方交给他的想法,说道:“给我找个安静的所在,里面摆上一个火炉。”
这东西虽然筛过,但春天河边,就容易反潮,刚才刘源用手一抓就知道了;有个火炉将这些东西炒干,还能给红花盗等人些许的神秘感。
火药正确的配方是1:1。5:7。5;(硫磺。木炭。硝石),直到明朝后期才渐渐接近这个比例,这年代的火药就是烟花,没啥威力就因为比例差的太多,又掺杂很多没用的东西。
至于为何做这个,接下来就会交代了。
把原料烘干了,配制容易得很,然后就是按比例合在一起再炒一下,叫原料充分的混合,这就得小心了;为了保险,刘源把配好的火药放在一个盆锅里,而大锅里面放着水,再把盆放在水上面,这样子就不会出事了。
大概一个时辰后,东西弄好了;把火药包在几个厚厚的泥坛子里,又用黄磷配置了引线,才出来对红花盗说道:“大概好了,就是没用地方试验了,这里可不行的。”
就这个?就能炸开石坝?红花盗依然不信,刘源又来了:“不信就打赌,还是用你的宝贝。”
红花盗瞪眼,你输了赔啥?
刘源神秘的一笑:“咱一定不会输的。”
试验是明天的事情,今晚刘源可有事做了,俩丫头都睁不开眼了,还拉着刘源讲故事呐。




第一百九十七章:小小震撼
天刚蒙蒙亮,一艘小船就从河上人家溜开了,船上的几人都是哈且连天的没睡醒。
娉娉。婷婷嘴里更是埋怨的不行:“石头大哥,你这算是咋回事啊,刚刚闭眼就把人家叫出来了。”
可不是,娉娉婷婷逼着刘源讲故事,睡觉的时候都有三更天了;而这会儿最多刚过五更,仲春的天已经很早了,这会儿才不过蒙蒙亮。要知道,河上人家这种地方,一般的都是夜猫子的。
婷婷姑娘望了望正假寐的刘源,噗呲一笑,说道:“看人家,这样子也睡得着。”
早起是刘源的主意,谁又知道昨晚被俩丫头整整折腾半宿了,这会儿只有借机还阳了;这趁机偷得片刻闲,也是前世上班族练就的一种本领。
娉娉看着刘源的自在就来气,把一个草须子探进刘源的鼻子;噗呲!刘源双手下意识的抓挠,不想正抓在娉娉的胸上;丫头怒不可遏,正要报复,就见眯着眼的刘源已经喃喃吟诵起诗来了。
红绡一幅强,轻拦白玉光;试开胸探敢,尤比颤酥香。
这是十香词中的一首,所谓乳香;此刻在刘源嘴里吟出来,就有调戏娉娉的味道了。娉娉婷婷出身欢场,虽然还没有亲自上阵,可这里面的训练和经验也是十足的;娉娉姑娘顿时脸红胜朝霞,一挥手就向刘源脸上打去,不想刘源早有准备,猛的抓住娉娉的手儿说道:“好婷婷姑娘,哥哥这是心里有你啊,做梦都想着你。”
娉娉大急,嘴里嘶叫:“放开你的狗爪子,我是娉娉!不是婷婷!”心里不由一酸,我哪里又比不上婷婷?竟然在这坏人眼里凭的不值!
这一感慨就有些儿发呆,连被刘源抓着手儿都忘记了。
而一边的婷婷姑娘听到刘源情意绵绵的话儿,竟然有些儿呆呆的不知所谓,一时心里愁肠百转。
她可知道,刘源可是姐姐曾经的希冀,曾不止一次的私下埋怨他的懦弱和不争;可自己没姐姐那般志愿,刘源正是她的梦想,但也知道自己的身份;对她来说,这刘源不过是她的痴梦而已。
可如今,就是这个刘源,就生生的把他赤裸裸的展现在自己面前,连这般心动的话儿都说了,不由害怕,这是真的吗?
她那知道,虞姬就是刘源曾经的初恋,是来到这年代第一个,也是唯一个叫他刻心铭骨的女人;可是,最后虞姬把刘源抛弃,无论真实的原因如何,在刘源心底不可避免的有一番怨气;如今对她的俩贴身丫鬟如此用心,不能说没有几分报复的心态。
今儿去试验刘源制造的火药,当然要找一个隐蔽所在;这一带属于华北平原,一望无际的棋盘状的庄田一字排开,如浪的涌去,在眼睛不能鉴别的地方和蓝蓝的白云合在一起,叫人无法知道,脚下的路还有多远。
红花盗显然知道,笑着指着一偏不知边际的芦苇荡,说:“就在那里,云深不知处。”
刘源哈哈,你丫的竟然还有几分诗意。
红花盗老大别扭,惹来不自在的埋怨,还不是总和你在一起。这不着调的湿意就他娘的来了吗!记得前两年,家里过中秋,妹子请来一帮子酸文人,大家酒热之后就诗兴大发;奶奶的,发就发吧,偏偏还招惹咱一个粗人,逼着咱来诗一首;嘻嘻,爷爷也不含糊,当场就震惊一片。
娉娉婷婷红着脸小声问:“石头哥哥能做诗绝对稀奇,就不知湿的是自己还是别人?”
红花盗翕然,潇洒的一拢头发,哈哈:“爷爷是谁?就这点勾当也想难为爷爷!当即就即兴作诗一首,绝对震撼,一帮子酸旦都傻了。”
就连刘源都大有兴趣的问道:“快把大作献出来听听,如何惊世骇俗了。”
红花盗一震精神,仰面长吟:“爷爷我喝酒就作诗,犄角旮旯都哗哗!忽而一阵微风来,骚骚的诗情化雨烟!”
众人狂笑,就是婷婷都趴在刘源的身上直倒气,嘴里呻吟:好湿呀!
红花盗暮然回首,一派凌然:都别笑,爷爷我还没完!
娉娉故作抚心恶心状,揶揄:“还有?不怕把人。。。。。。。”
红花盗可正有感觉,一副高深气派:“爷爷我喝酒就发疯,见到美女就弓腰,拉到床上梦一场,弄的满床发洪水!不是你的就我的,反正大家都流水!”
绝对好湿啊!刘源不得不惊叹,这水准儿就是赵本山都得甘拜下风啊!
再看俩丫头,早就把脸儿埋在怀里呜呜颤动了;当然颤动的是她们的身子,耶,别误会!

红花盗寻找的地儿是一片沼泽地,黄河几乎每年都大大小小的泛滥,所谓黄河九曲,就利一曲,指的就是西夏占着的黄河北套(如今银川一带);其余的地方,因为汉唐期间对黄河上游的过度开发,使得黄河两岸的水土流失严重,大量的黄土被卷入黄河之中顺流而下,使得黄河下游河床的水位年年增高,大大小小的洪涝几乎是河北一带的噩梦。
曾经的水泊梁山也就是这样的沼泽地!
沼泽地方圆四里地,周围都是杂树林和芦苇荡,中间有一个小岛,试验的地方就选在这里。
到中间,一个明显是红花盗刚刚叫手下搭建的土台子,黄吃咧的泥土显然都还没有干透,流的外面的满是泪痕。
“怎样?如果这五坛子所谓火药真的能把这土台子炸飞,哥哥就心甘情愿的把兰亭序输给你!”
刘源把昨晚试制的火药分成五个土坛子装了,每个大概五斤大小;按照这年代的火药,要把这土台子炸开,纯属笑话。
可咱这火药就炸不开它!刘源为了保险,还来到这简易的土台子检查一番儿,手搭上都跟着颤动,这也经得了咱五坛子火药的厉害?刘源笑了,因为梦寐以求的兰亭序就要到手了!
要知道如此容易,又何必招惹俩痴情的丫头!因为刘源明显感觉到,如今娉娉婷婷望着自己的眼神有点那个了。
红花盗的手下按照刘源的指点,把五个火药坛子都一溜的摆在土台子底下,把每个火药坛子的药捻子都系在一起,用一根粗的黄磷纸筒子连在一起;这纸筒子有三米上下,按说可以叫点燃它的人有时间跑开。
这种危险的事儿刘源可不干,红花盗的手下傻呵呵的点着了引子,却站在那里不动单,望着哧哧冒着火花的引子嘻嘻笑。
“大白天放烟花,真新鲜,就是没有夜间来的稀罕!”
还他娘的稀罕?一会儿你丫的就要陪着土台子升天了;刘源大急:“快跑开!不然变成筛子别怨我!”
那丫的不怕,还追着焰火看究竟;真他娘的不知死活!刘源甚至不敢再看了,一旁的红花盗本来在看热闹,见到刘源的样子,好像也知道情况紧急,好在这家伙有手段,立马认出一个飞爪把那丫的带飞。
就见这丫的扔在空中翻腾,就听一震震撼的颤抖从脚下传来,接着就是闷雷爆发,然后随着一声闷响,烟火朦胧间就像地陷山崩,无边的惊颤把人们的心迹撼动。
就这气势,来自前世的刘源没啥感觉,正研究着该用都少火药才能炸开河堤,就听唔嘤一声,一个火热又柔软的身子扑进怀里,还依然颤抖着呜咽。
刘源怜爱的拍着她的肩膀安慰:“傻婷婷,没关系的,有哥哥呐。”
怀里的丫头不抬头,可一旁一个酸溜溜的声音来了:“你又错了,婷婷我可在这里。”
透过烟雾,刘源看见了婷婷酸楚的眼,不由暗自一叹,又把她和怀里的娉娉一起搂在怀里,眼里望见的是,正在从空中拽到在地,已经变成黑黑的肉球儿的红花盗的手下。




第一百九十七章:只欠东风?
四月二十八,就是华北平原,也算是初夏的季节了。
由于一连几个大晴天,毒辣的日头暴晒多日,空气中积累着日渐压抑的闷热,人们就是呆在屋子里,都有出气不畅的感觉。
大名府一带,更是有另一种暴躁慢慢煎熬着有心人不安的心。
王箭帅府,屋子里几个人的脸,阴阴的就像要马上流出水来;烛火跳荡间,使得每一个人脸色都幻化成无奈的天空。
其实,大厅外面的蓝天,没有一丝云彩,不可能有雨。
要打雷下雨的是他们的心。
“这多日,潘虹把大名一带的厢军和乡兵以各种名义集结在几个地方,行迹极为可疑,据可靠消息,最近他把多个不听他调遣的中层军官都借口软禁起来,换上自己的心腹;诸位想想看,他这样做究竟何意?”
说话的是卫尉卿。都点河北两路诸军都虞候,乃从四品的武将,乃河北两路禁军二号人物,王箭名义上的助手周三水,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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