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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风华之一品鬼医-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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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顷手上一顿,低低地笑起来:“跑了?”
语气柔和,不似平时那般骇人。
袁离蹙了蹙眉。
简顷将茶杯放好:“跑就跑了罢,发生了那样的事,女儿家难免害羞,不敢见人。”
袁离:“……”所以殿下到底是对傅姑娘做了什么?
他实在是好奇得不得了。
正纳闷着,又听简顷道:“明日一早再去追罢。”

☆、第六十五章 闹市救人

这是一只柔软细腻,肤色白皙的女子的手。
她顺着脖子游走,一路划过胸膛,腰腹,最后到达大腿。
她的手仿佛带了电,所到之处激起一阵一阵的颤栗,如羽毛般轻盈,直教人痒到了心里。
不知什么时候,有个女子正靠在自己胸前,青丝遮面,只可见尖尖的下巴。
她身上散发出和傅之晓一样带着淡淡甘味的药草与青草混合的气息。
鬼使神差的,他伸出手挑起那女子的下巴,拂开她遮住面容的青丝,那双灵动的眼睛带着调皮的笑意,红唇勾着明媚的弧度,唇瓣轻启,软软的语句恍若点燃烟花,炸响在脑海。
他终究没能忍住,俯身对着那红唇印了上去。
她的肌肤如上好的丝绸让他爱不释手,她的味道如嘉酿美酒,引他沉醉。
……
简顷猛地睁开眼,室内一片漆黑,唯独月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泄露了一丝光线。
他缓缓坐起来,掀开被子,沉默了片刻,又下床准备换条裤子。
漆黑的房内他仿佛如白天一般,步子沉稳,一路避过桌椅,绕过屏风取了一条裤子穿上。
换下来的那条裤子被他随手扔到了盆子里。
他却没有继续回床上休息,只斜斜地倚靠在软榻上,一双黑眸在一片黑暗中闪着幽诡的暗光。
袁离早上进屋,见简顷早已下床坐在软榻上懒洋洋地休息,不免有几分诧色,迟疑片刻,先过去整理床铺。
走近了,看清床上的状况,袁离身体僵了僵,几乎不可置信地掉头看向简顷,却见简顷正好阴森森地看着他。
袁离立即识趣地收敛了表情,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殿下,傅姑娘就在离这里两条街的客栈,用过早膳属下过去请她过来罢。”
简顷沉默不语。
袁离忽然就有些尴尬了——
他几乎从未想过殷王殿下会发生这样的状况。
他不由自主又想起昨天傅之晓的逃跑,殿下到底对傅姑娘做了什么啊?
竟然还引得他自个儿做了一场春梦。
真是不得了。
半晌,简顷才轻描淡写地道:“可以。”傅之晓是懊恼的。
她觉得,自己估计是这个世界上最糟糕的大夫了。
她给齐昀调养身体,结果还没调养好久跑了,给武小将军疗伤,结果刚做完手术就跑了,答应给殷王看病……
可是这次实在太过尴尬了,脑子一热又跑路了。
傅之晓只不过换了间客栈,她还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只是需要静一静。
匆匆吃过晚饭,傅之晓洗漱完毕爬上床,翻来覆去想了许久,决定明天还是得回去找殷王,毕竟自己答应过袁离替他治病。
出了客栈,傅之晓先去昨天殷王落脚的客栈找人。
清晨的青石城十分热闹,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叫卖声不绝于耳。
两个客栈隔了两条街的距离。
傅之晓一路边走边观察着青石城,比之禹中的卞中和泗临,青石的姑娘姿态显得更为婀娜柔美,说话像糯米一样,既细又软,渔夫撑着小船在拱桥下缓缓驶过,铺展开像一铺美丽的画卷。
“放屁!”
忽然一声洪亮如钟的声音让周围的人都纷纷转过头去。
傅之晓也下意识掉头看过去。
在那一处酒楼门口,在人群中间,隐约可见一个壮汉。
“你干什么?!”有少年薄怒道。
傅之晓诧异地走到人群外,便听见旁边有人问:“发生什么事了?”
“是吴老爷啊,吴老爷昏倒了,那个年轻人主动说帮吴老爷看病,却说要在胸膛上开个洞。”有人接话道。
“什么?”问话之人大吃一惊,“在胸膛开洞还有活路?”
“就是呀,是庸医,庸医。”顿了顿,他又道,“要不就是那个。”
问话之人倒抽一口气。
在胸膛开个洞?
傅之晓心念一动,原本打算离开的双脚一顿,转了个弯,留了下来,往人群里挤了挤,探头看。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跪在地上,一个衣着华贵的中年人躺在他旁边,小厮一遍又一遍喊着“老爷”。
而背对他们而立的是方才看到的身材魁梧的壮汉,他面对酒楼而立,被他身影挡住的似乎有一高一矮两个人。
“我干什么?不过是个庸医还敢学人家大夫看病!就因为你们这些庸医,每年要死多少病人!你说我要干什么?请你们去衙门走走!”说着,壮汉就伸手去拎那小个子的少年。
“你放开我!”那少年被提住衣领,立刻挣扎起来,随即喊道,“师父,快走!”
见他如此惊慌失措,傅之晓叹息着摇了摇头,看来的确是个骗子了。
再看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她掉头准备挤出去。
“气流瘀滞,气管被阻塞,导致了呼吸不畅,如果不在胸膛开个洞让肺部呼吸空气,那么这位老爷便会窒息而死。”男子温润的嗓音如春风化地。
傅之晓愣了愣,掉过头去,这才看清楚方才被壮汉挡住的另一人,一袭青衣,身如修竹,五官清淡并不精致,可凑在一起却如远山写意的水墨丹青,一派雅致。
他旁边瘦弱俊俏的少年一脸气愤的拼命挣扎。
那壮汉听闻他的话愣了愣,少年趁机挣脱开他的手,退到那青年身前将那青年挡住,怒声道:“不准动我师父!”
壮汉皱了皱眉,亦是十分不耐:“庸医既然敢出来行医骗人,就该付出代价!”
什么肺部不能呼吸在胸膛开洞,简直胡扯!
他是根本不信的。
说完,就又走上前打算动手。
“请等一下!”一个女子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壮汉诧异地扭头瞟了一眼,一个少女正费力地从人群中挤出来,一边挤一边道:“让我看看病人。”
壮汉立即蹙眉:“你是什么人?”
傅之晓看了他一眼:“我是大夫。”
那边的水墨青年诧异的看了过来。
闻言,壮汉毫不客气地上下打量傅之晓,随即哈哈大笑:“姑娘是不是还没睡醒?”
傅之晓不说话,反倒是那名少年忍不住了:“你也太失礼了!姑娘怎么了?你这是性别歧视!”
壮汉眉毛一竖:“你个庸医还好意思说话!”
少年被吼得瑟缩了一下,随即又挺直了背挡在那青年面前。
傅之晓蹲到那中年人身边,小厮立刻警惕地以身挡住中年人问道:“你要做什么?”
“我说我是大夫,可以给他看看。”傅之晓淡漠地道,“多拖延一刻,病人就多一分危险,若是你家老爷今日再也醒不过来,你也逃脱不了责任。”
小厮果然后怕起来,犹豫不决的看向那名壮汉。
那名壮汉挑了挑眉,冷笑:“难道你认为那名庸医说得就没错?”顿了顿,他怒声对地上的小厮道,“还愣着干什么!去请大夫!”
小厮连滚带爬的去请大夫。
傅之晓淡淡看着那壮汉:“我是大夫,如果相信我可以让我看看,毕竟病人情况紧急,若一再坚持,耽误了病情就是神医也回天乏术。”顿了顿,她又话锋一转,“不过你如坚持不让我看也无妨,横竖你也请了大夫来。”
说完就转身往外走。
这时有个老人开口道:“既然这个姑娘都说她是大夫,看看也无妨啦,在这样下去,吴老爷就真的不行啦!”
“是啊,也只有城东头那边有几家医馆罢?这一来一回得耽误多少事儿啊!”有人附和。
壮汉蹙眉,微微眯起眼睛观察了傅之晓好一会儿,这才道:“可以看看,但你若是像这个庸医一样胡说八道,我就提了你去见县老爷!”
“我师父才不是庸医!”那少年恼怒地反驳道。
傅之晓慢吞吞看了壮汉一眼,转身往人群外走。
这一变故让在场围观众人都愣了愣。
方才那名开口的老者首先诧异地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傅之晓回头对那名老者颔首:“抱歉,这病我不看了。”
说完又淡然地往外走。
壮汉见对方态度坚决地往外走,一时动了怒:“你这丫头片子,方才我不让你看你非要看,现在我让你看了你不给看了,你是故意来生是非的吗?!”
生是非?
傅之晓冷笑一声,顿住脚步看向他:“我说替你家老爷看病,是本着一颗医心,但这不代表你可以不尊重我。”
壮汉愣了愣,怒极反笑:“我怎么就不尊重你了?”
“开口闭口就是庸医,三两句里就是威胁,我看你不是成心求医的态度,我有权力不给你家老爷看病。”傅之晓正色道。
壮汉冷蔑地笑了几声,又道:“你一个丫头片子,我也不相信你会治什么病,不看也罢!”
恰在这时,小厮带着大夫挤过人群进来。
壮汉冷嗤一声,对那大夫道:“赶紧给我家老爷看看!”
那大夫背着一个大药箱,整个人仿佛吸了多年大麻似的瘦削,似乎一阵风都能吹倒。
听了壮汉的话,他毫不迟疑地上前给躺在地上的吴老爷把脉看诊。
见此傅之晓自然没有什么留下的必要,继续往外走。
围观的人们见到大夫给吴老爷看病了,纷纷开口道:“梁大夫可一定要看好吴老爷啊!”
“吴老爷是个好人啊!每年涨洪水都会自掏腰部布粥。”
“再也没见过比这更好的人了呀。”
……
傅之晓长长叹了口气,又折身回去。
梁大夫把脉了片刻,忽然脸色骤变,掀开眼皮子仔细看了看,又施了几针,掀开眼皮又看了看,皱着眉似有不解,又有些遗憾,最终将针袋收好背起了自己的药箱。
“吴管事还是去找其他大夫看看罢。”大夫拍拍袍角站起来,“老夫治不了。”
吴管事一听顿时急了:“什么治不了?梁大夫且把话说清楚了!”
这莫非是什么很严重的病?
围观百姓的脸色跟着吴管事一变再变。
梁大夫摇了摇头:“吴老爷这是喘不上气昏厥了过去,渐渐就会窒息而亡,但老夫实在……说来惭愧,老夫实在无能为力。”
窒息而亡?
围观百姓简直不敢相信。
“好端端的吴老爷怎么窒息了?”
“吴老爷会死?”
“好人不长命啊……”
……
“我看这个大夫也不怎么样!我师父的方法才是对的,可是你们都不听,就是你害死了你家老爷!”方才那少年见状,又忍不住开口对壮汉怒道,“我师父又没收你一个铜板,只是单纯想替你家老爷看病,你却不识好人心,污蔑我师父是庸医!你活该!”
壮汉原本就因着梁大夫无法替吴老爷治病而生气,闻言更是大为光火:“你说什么?你这臭小子!”
他怒气冲冲地又想将这嘴碎的少年教训一顿,却听众人忽然哗然一片,他疑惑地扭过头,见方才本要离开的姑娘此时正蹲在地上一动不动贴着吴老爷的胸腔。
“……!”他勃然大怒,“臭丫头!你在做什么?!”
傅之晓起身掀开吴老爷的眼皮仔细瞧了瞧,又开始扒吴老爷的衣服。
壮汉简直怒火冲天,大步就要过来将傅之晓拉开:“你这丫头到底想做什么!”
在即将抓住傅之晓的那一刹那,忽然一道劲风袭来,将他伸出去那只手强力的拧到身后,壮汉压抑不住疼痛,惨叫一声险些跪到地上。
傅之晓诧异地抬眸,正好看见袁离一脸冷然地将那壮汉一脚踢开。
“……”她不解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袁离那张冷冰冰的僵尸脸立刻换上如沐春风的笑容道:“属下是专门来接傅姑娘的。”
闻言傅之晓想起了昨日之事,立刻尴尬了几分,赶忙道:“我先看看病再说。”
而此时,一直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那名青年走了上来,嗓音低醇地道:“敢问姑娘想如何医治这位吴老爷?”
袁离瞥了青年一眼,退到傅之晓身后,保护姿态明显。
傅之晓道:“你说的是对的,他喘不上气,没办法呼吸到空气,再这么下去就会窒息而亡,最好的就是直接将肺部打开让他呼吸空气。”
青年也知道问题所在,可关键是——
该如何让他的肺直接进行空气交换。
“那姑娘打算怎么做?”
傅之晓看向那梁大夫:“你等等。”
梁大夫原本就没打算走,他倒像看看这个小姑娘该如何治病,闻言亦是诧异地反问道:“是说老夫?”
傅之晓点了点头:“我看看你的东西。”
梁大夫迟疑片刻,将药箱推了过去。
傅之晓打开仔细看了看,除了必备的针袋和一些药瓶等物品之外,并没有见到自己需要的。
她皱了皱眉,站起身问道:“大家有食指宽的空心圆筒吗?”
围观人群面面相觑,不明白傅之晓拿这个来做什么。
“姑娘拿这个做什么呀?”
有人问道。
傅之晓面有不耐之色,明明现在人命关天,却在纠结一些不必要的问题。
她正准备亲自去面前的酒楼问问看,那少年忽然走上前来,从怀里递出一个东西道:“你看看这个可不可以。”
那是一根细长的竹筒,说是竹筒不如说是一根手指粗细的管子。
傅之晓接过瞧了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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