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窃明-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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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难。但我无论是面对天上、还是人间地法庭,我都可以直视着法官地眼睛,对他说:我之所以是一个这样的人,乃是因为我地祖国把我教育成了一个这样的人。
  黄石猛的把佩剑重重的插入了的下,用尽气力大喝道:“今天,没有一个百姓能被带出关。也没有一个敌人能够冲过我们地防线。”
  ……
  队官宋建军看着越跑越近地敌军,冲着自己地部下们沉声说道:“诸君,我为能和你们并肩战斗而感到骄傲。”
  鼓声响起,宋建军深吸了一口气,大声喝道:“全队——列空心方阵,前排——上刺刀!”
  “杀!”
  队伍中地独孤求和战友们齐声用呐喊回应着命令……
  万马奔腾!带着踏碎山河地气势,黑色地洪流咆哮着冲向北方,平原上的一切:官道、灌木、房舍……一切地一切,都在这洪流前颤抖着。被它转瞬吞没。黑色地大军,犹如沸腾地熔岩,尖叫着要把面前一切阻碍都燃烧成灰烬……挡在黑色洪水前地无数个福宁军空心方阵,斜斜地从坡底一直铺到顶峰,就如同山峦一样地巍峨!
  《万仞指峰能担否》全章完
  《窃明》全书完 
 
 
 
  
外传 《太祖实录》
 
  太祖晚年,江南有庄氏修《明史》。
  太祖御览其书,其谓上久怀操莽之志、罔顾两代君恩、挟持幼主、狼子野心……狂悖忤逆之言,枚不胜举。
  时太子、秦王侍卫于侧,皆怒发冲冠。然国朝不因言罪人,徒呼奈何。
  太祖释卷大笑,后忽悲声太息,竟有泪下:此书能流传于世,朕愿足矣。
  太子、秦王愕问其故,太祖笑答曰:朕之一生行事,何须向尔等小子解释。
  后太祖崩,遗命竖无字碑、丘高不过两尺,随葬物止三件:明熹宗所赐尚方剑一口、毛文龙所赐长生岛督司印一方、庄氏明史一卷。 
 
 
 
  
外传 三个侦骑的故事
 
  一堆摇曳着的火光把围着炉火的三个人的脸庞映得通红,云相探出身去看了看铁盔里滚着的豆子,满脸络腮胡子的老杜从布囊里掏出一条干鱼,一折两段,投进了铁盔里。很快,香气弥漫在这破旧的小庙里了。身材矮小枯瘦的韩韬迫不及待地从怀里掏出一个铁勺伸进盔里搅动起来,左手里字迹已经依稀有些斑驳的“大明辽东长生救火营”字样的陶缸也伸了过去。
  “操,你他X的就知道吃,看看你的帽子都歪了。”云相脱口而出一句粗话,已经不觉得这样的粗话从自幼饱读诗书的自己嘴里出来有什么不对了。听到这话,韩韬立刻缩回了手,用右手把自己的头盔又扶了扶。这家伙自从上了长生岛不久就有了挣个功名衣锦还乡好让当年因为自己发配而气得要死的老娘重新认自己这个儿子的大志,跟着云相认了些字之后越发注意起自己的举止来了。
  云相看到他那沐猴而冠的样子总是想笑,也喜欢拿这个打趣他。但内心里他还是喜欢韩韬这个人的,毕竟外出侦查时,越墙凿壁,攀岩上树的脏活苦活都是他在做。老杜却对此不以为然——物尽其用而已,不然你以为金游击把这么个瘦小猴子安排进侦骑做什么?
  老杜今晚的心情不是很好——这个杀人无数纵横辽东的竿子,对危机总是有种本能的直觉。已经出来第二天了,这种危机感一直伴随着他,如果是一两年前他也不在乎,“老子的命本来就是赚的,被老子砍过的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老子也算恶贯满盈的人了,这条命天王老子早该收回去了。”
  但是现在老杜不想死,因为他有家了,还因为他老婆和贺游击的老婆一样,也有了身孕。老杜从来没想过自己也能有家,尤其是自己的老婆还是个知书达理的小家碧玉,虽然不是小脚——话说回来小脚女人也不让娶,虽然老杜自己有时候酒醉迷离的时候还能想起当年广宁城里窑子里小桃红那一双嫩白的小脚——他也知足了。
  老杜盘算过,自己已经出过283次侦骑了,杀过的建奴汉军也过百了。长生岛出过这么多次侦骑还活着的人,也没几个了。“到300次就提你做副千总”,这话可是大人亲口勉励的,而当了副千总就不必在第一线亲冒矢石了:“要保护副千总以上级别的军官免受伤亡”“把总以下的军官必须带头冲锋陷阵”,这些条例老杜可是记得清清楚楚。他之所以要不做把总继续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做侦骑,也是因为这个:把总以下的军官由于必须带头冲锋陷阵,伤亡率往往居高不下,干把总活着攒够军功升到副千总的把握,总不如自己纵横辽东二十年的经验保证自己活到那一天来得更大。
  云相也给自己的陶缸里盛了满满一缸豆子鱼干,开始心满意足地吃了起来。对于明天,他是满怀信心的:他明显能感觉到,大人对他有很高的期望,尤其是在听说了他的故事之后。“也许,是因为大人自己的出身和命运与我有几分相似吧。而且,代千总考试那次,我关于将来太平盛世下建立法制社会的演说,也明显吸引了大人的关注呢。”云相虽是自幼饱读诗书,但自己的老婆乘自己南方贩茶去的时候与人私通,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事,却让他一直抬不起头来,尤其是每次配军和军户们讲故事聊到他的过去时,总要提到他当年大醉一场却没有勇气去把奸夫淫妇杀掉的事:“他还总是说,我没有杀人,是讼师把我害了呢!”虽然云相偶尔还会想为什么血衣和带血的钢刀会出现在醉得一塌糊涂的自己身边的,但是从内心里,云相已经把这些耻辱置之度外了:“大人,只有大人才是我的偶像,只有跟随大人再造大明的法制盛世,像我这样的商人子弟才不会低人一等,才不会有破落秀才勾引我家娘子,才不会有不问青红皂白的屈打成招,流配三千里之外!”云相虽然内心里也不相信邓肯那个西洋和尚的什么天主,但是他还是最早报名成为了“大明忠君保国天主教”的积极分子,并且——已经成为了这个天主教的教徒。云相其实已经模糊地感觉到,大人并不是为了明打造这个长生军的,所有参加过天主教的人其实内心里都有些明白。但正因为如此,大家才更坚定地相信,加入这个教前途无量。
  长生军法官几乎是最难取得的职业,除了必须能读懂背熟军法条文外,还必须通过代千总资格考试——这就意味着还必须杀过人,负过伤,成为军法官还必须在侦骑,步兵,火铳,炮兵(主要作为辅兵),内政,贸易,军工所有部门至少服役20天以上,并取得合格以上的主官评价才可以,所以以长生之大,目前合格的军法官也不过50人左右。所有军法官都还记得“老兵审判”事件后大人在培训课上亲自对他们做的演说
  :“法律是明确的。与普通人相比,军法官既凌驾于所有人之上,又必须比所有人更卑贱,他凌驾于所有人之上,是因为他拥有生杀予夺的权利,他比所有人更卑贱,是因为他没有普通人可以有的人情。西历纪元前四一四年,大秦执政官曼图利乌斯处死了自己的儿子,因为他没有军令就擅自出击并打了胜仗。破坏纪律就要以命抵罪。”当然,他们所有人也都记得自己曾经发过的誓言:“吾必以吾之生命,捍卫长生法典之尊严。”他已经跟随老杜和韩韬执行侦察15天了。这15天里,qi次侦骑,他记录了所到之处的地形,作战的细节,以及敌人的口录。他越发感到,大人制定的很多条例制度,非常地合理:军法官如果不亲历这些环节,就不能对涉及这些环节的案件作出合理的审判。
  这次北上复州又转向东北永宁监城方向侦察,意义重大:长生上下所有官兵都知道,大人要攻取复州了。不过已经是第二天了,基本没有发现什么值得一提的军情,明天就可以返回了。
  夜已经深了,喂过马,洗过盔,灭了火之后,三人把披风铺在地上,和衣而卧,老杜还把头盔扣在地上,耳朵贴在盔上——这是他的习惯了。很快三人就进入了梦乡。
  朦胧间云相突然感到老杜在推自己,他猛地一凛,坐了起来。夜幕中,韩韬和老杜已经坐了起来,持刀在手,眸子里射出闪闪寒光,外面,只听得有马蹄声正在由远及近。“12匹”老杜轻轻地说道。三人面面相觑,内心都暗暗感觉不好:12匹马对方怎么也有6人以上,如果是建奴的库伦兵,肯定会发现他们的踪影。“出去上马,弄好了能杀出去。”
  “出去上马,弄好了能杀出去。”韩韬说道。“不错,出去上马,把马蹄包上,悄悄绕出这个破村子。”老杜也觉得杀出去是个好主意。云相决不打算提出不同意见,这两位出侦骑的经验比他丰富多了。三个人悄悄出门包了马蹄,牵上马,准备从村尾绕出去。此刻,那马群也已经进了村口。隐隐已经能听到人语马嘶。“他们没发现我们,要不要。。。。”韩韬两眼放光,手里比划了一个切的姿势。
  “不行,以少算多,赢面不大,你和云相也不擅长肉搏。”老杜反应很快,“不如在村子外面守他们,弄不好能抓个出来解手或者打水的,情报也就有了。”“老杜好主意。”云相也低低应了声。
  三个人很快在村口附近的树林里躲了起来,云相拴马回来,看到老杜自己坐在一棵树下,手拄腰刀,正在嚼一棵什么草叶。“韩韬呢?”“去村子打探了,放心,那家伙做贼出身的,等闲人发现不了他。”等待似乎总是让人觉得漫长,云相也不知道自己扯碎了多少片树叶了,终于,韩韬的身影出现了。“十个人,十二匹马。都是建奴,没有甲兵。”韩韬说完就紧闭上了嘴,开始不停地捋自己头盔的帽带。
  “十个人?不像是库伦的小队。”老杜自言自语道,“莫不是发现了我们的踪迹?”“也不像,这帮家伙好像是要去永宁仓的。”“永宁?可他们也不是从复州来的。。。。”
  “我们必须捉个活口。”老杜最后下定了决心,站了起来,用目光扫了对面两个人一遍,似乎像当年对着自己手下几十号弟兄一般。韩韬也立刻蹿了起来,还不忘用手扶了扶头盔:该死的大明制盔总是比他的头大一号,所以他戴的头盔总是容易歪,就算垫了东西也一样。云相也慢慢地站了起来,叹了口气:“怎么捉,老杜?”
  “办法不外乎三个:第一,仗着马快冲进去抢一个就跑,第二,耐心等,看有没有机会抓个出来的,第三种嘛。。。。想办法伏击他们,把人都杀了留一两个。”
  前两种明显不是好办法,第一种可能没跑多远对方就追上来了,第二种很可能一直等不到机会,第三种么。。。对方是十个人。
  三个人在地上拿腰刀画着各种方案,渐渐地,云相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破晓,村口大路上。老杜把披风平铺在地上,开始用一柄工兵锹刮去地面的浮土,小心地倒在自己披风上,然后,开始拼命挖坑。韩韬爬到了一棵大树上,正在朝村里观望。这个村子自从建奴屠汉以来就没了人烟,眼下村子里只有那些建奴。
  云相从远处过来了,拖着披风,上面装满了拳头大小的石块。他走到老杜前面两三丈远的地方,开始一块块地把石头小心地摆放在大路上。摆完之后,他走到老杜旁边,对着石头看了又看,然后也拿起一柄工兵锹,开始帮老杜挖坑。不大一会,地面上就出现了一个齐腰的大坑。
  老杜和云相脱下身上的甲,平铺在坑上,然后小心地把老杜披风上的浮土抖在上面。做完之后,老杜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完美。老杜抬起头冲着树上的韩韬比划了一下。
  天大亮了,村子里开始有了骚动,韩韬飞也似地比划了几下,就在树上不见了。云相立刻走到那堆石头边上,倒地不起。老杜则在离云相更远的地方跨上了马,手里还牵着另外一匹马。
  建奴们吵吵嚷嚷着朝村口走来,突然,村口响起了马蹄声。。。喧闹声,叱骂声。。。接着,是马蹄声。云相一动不动地,他的内心空灵一片:“仁慈的主啊。。。快些过来吧”
  似乎发现了明国的探子,对方已经逃走了,快些追应该能追上。哈哈,汉人果然骑术不精,从马上掉下来了一个,看一动不动的样,怕是摔死了,还有一个,要捉活口。追啊!
  “近了,近了。。。就是这个时候!”只听得一声巨响,云相猛地一滚,压在身下的十字弩正对前方,似乎看得见对面大胡子的建奴,他的心几乎跳出了嗓子眼,他几乎是本能地对着对面按下了扳机。然后,他立刻滚到路边,扔掉弩机,抽刀在手。
  听到巨响,老杜立刻调转马头,抽出腰刀,身体紧贴在马身上,从前方几乎看不到他,直向建奴冲了过来。“大黑,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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