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的处女-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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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她的感觉那么真实，让我不能不去面对。看到她颓废的时候那么心酸，让我不能不去劝慰。我不停的开导着霜霜，告诉她这个世界想要生存下去有太多种方法，而她选择的不过是最原始的方法。

而她告诉我：“最原始的方法也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我除了无语就是苦笑。好多次晚上给她打电话都听到里面唱歌的声音，我的心一次一次的受着“音乐”的煎熬，每一次、每一次期盼，期盼有一天我晚上十二点给她打电话的时候，她能迷糊的告诉我，“她已经睡了。”就这么一点极其常规的愿望，也一次一次的破灭。

小玫对我是越来越好了，好到无以复加，好到让我觉得沉重，当我看到霜霜觉得累了的时候，我也很想小玫，想她总是那么温柔的看着我，想她总是那么迷恋的看着我，这让我开始问着自己：“到底是什么是爱？人是为什么而活着？。”也许爱根本就不存在爱，只是相信的人多了，便有了爱了。或者人活着仅仅只是为了吃饭，因为有人说了，这个世界所有的问题无外是：“吃饱了撑出来的或者没有吃饱饿出来的”。

又在一天月黑风高的晚上，我玩着电脑，听着‘张省电’的“爱如潮水。”想着霜霜，在想的过程中也有杂曲，叫小玫……忽然手机响了，我听到霜霜那飘散的声音，知道她又喝多了。

“小男人，我喝多了，来接我吧。”她很开心，开心的没有告诉我地方就挂了电话。

看了看时间，都一点了，我嫉妒的心已经快要碎了，“我不想见你在深夜里卖醉，不想别的男人见识你的妩媚，你可知道这样会让我心碎。”里面的歌词像疯了一样往我耳朵里直灌，我向城区走去，来到十字路口，体会这喧嚣了一天的城市片刻的安宁，看到被月光拉得老长的影子，心中担心着她，她在那里？

我给她打了手机，还是她迷糊不清的声音和里面杂乱的歌声，回了我一句：“我现在和同事玩，你先回去吧。”我听到电话，痛由脑部直冲胸口，淹没了我的理智，我告诉她：“你知不知道我好担心你，你知不知道每当你这样的时候有一个男人在为你心痛，你又知不知道爱是经不起太多折腾的？”

她慢慢的平静了下来：“你累了吗？那就走呀，我们从来就没有开始过，也更不需要说分手了”。

“好、好、好、以后你唱你的歌，我走我的路。”说完我挂了电话，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任由眼泪顺着脸颊流下，仿佛天地都在为我默哀，万物都在同悲。





十六、爱是商品
没有人的爱情可以像童话一样的浪漫与美好，是不是因为小时候看的童话故事太多，让我对那虚无的爱情有了过多的向往。王子最后总是能和公主走在一起，过上幸福的生活，为什么我就不能和霜霜走在一起？是不是因为我不是王子，还是因为我的公主不是她？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听王杰的歌；不是因为他唱的好；而是歌词写的好：“一个人走在，冰冷的长街……。”这是多么孤寂与痛苦的事，又有多少人能体会这份孤寂的伤痛？正当我走的累了的时候，忽然听到前面有喊叫声，我没有心情去理会这份绝望的求助，因为我更是一个需要帮助的人。我有点麻木的从他们身边走了过去，忽然听到好象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我又看见霜霜了，有二个男人正挡住她。

是我该英雄救美的时候了，我冲了过去，像小时候从小虎手上抢回棒棒糖一样，疯狂的挥舞着双拳，其实我并不会打架，每次装着很牛的样子，不过是为了打肿脸充胖子。也许做这种事的人本来胆小，我击溃的不是他们的力量，而是他们的心理，她们飞一般的逃离了现场。而我并没有当英雄的兴奋，冷漠的看着坐在地上的霜霜，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离开，我忘不了，刚才一个人在街头的泪水，忘不了，她宁可陪同事唱歌跳舞，也不愿意出来见我的冷漠……

我走了很久，她也没有追上来，也许是吓着了，我原以为我可以如此豁达的离开，可是人是离开了，心却还在守护着她，还在想着她现在怎么样，那两个男的有没有去而复返？想着很多事，或者所有的这些想法不过是为了给自己回去见她找个借口吧。

我终久受不了想她的煎熬，不自觉的向后走去，她静静的坐在路旁边，我走了过去，在她身边很自然的坐下，忽然她哭了起来，而且一发不可收拾，越哭越伤心，看到她哭，我唯有抱着她，她哭了良久，幽幽的说：

“半年，仅仅半个年头，我交了多少男朋友，我已经忘记了，我不知道自已究竟爱过谁；爱于我来说已经淡了；淡得就像商品。所以我要选择一个好买家；谈一个好价钱；或许这就是所谓的幸福~~但这会伤害到爱着自己的人吗？或者就像我不知道爱过谁一样；更不知道谁爱过我；也许所有人都将爱当成商品；陈列在灵魂最美处；待价而沽，等找一个可以为他哭，为他笑的人，便会出售！”

爱真的是商品吗？我听着她的话，如一盆冷水当头淋下……





十七、欲言又止
她的泪仍自流着，我却沉浸于她的商品哲学里，爱如商品，同泪交易。

“飞扬哥哥，不要再离开我了，好吗？我真的好怕、好怕静下来的时候，好怕、怕你不在我身边。”霜霜在我怀里哭着。“你不要不理我，我原以来可以忘记你，可以对你像对待其它人一样，可是不能，真的不能。”她所有的防线终于冰消瓦解，她在我怀里哭的像个小孩子一样，整个人困在地上。

我抱着她，泪不自由主的流着，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我不会离开你的。”可是以后的事谁又能知道呢？现在的承诺真的有用吗？我呆呆的想着，忘了接下去还该说些什么，忘了很多事

“自从我回到了家，来到了这里，我以为这一辈子都是这会这么过，我活的好累，时刻的怕别人笑话，对别人背后的评价我装着没有听见，对世俗的嘲笑我当做若无其事。”她越说泪越大，好象雨中还夹杂着雷声一般，“其实我很在意，很在意，既然别人都说了，如果我不做，且不是让别人白说，于是我去放纵自己。”这是什么思想，到底是行为在招惹着语言，还是语言造就了行为？

就这样，我们在午夜里静默，在满目疮痍的大街上放纵的躺着，抱在一起，偶尔会有一二个行人走过，也会惊恐的避开，我们感受着星光的抚慰，接受着夜风着的洗礼，什么也不去想，仿佛这一刻已经远离了这伤害过、爱护过、迷恋过、厌倦过的尘世，当晨曦略过，我们才回过神来，庸散的站了起来，仿佛刚刚出生，又仿佛已经死去。

“我送你回家吧。”我看着她，找不到多余的语言……

她点了点头，不需要多余的动作，

我们的分离连一个问候也没有，仅仅只是她的一个眼神和欲言又止的一晗嘴，一个我读不懂的眼神和一句未想表达的话语。





十八、活着（1）……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自从和霜霜经过那一晚之后，我们好象在一起了，她也确确实实的为了改变了很多，变得和我在公司认识的霜霜越来越像，只是她学会了很多，沉默，她会经常沉默的看着我，看着一切美好的东西，她会开玩笑的表达自己的情感，她学会了当我说情话的时候对我说：“别拿肉麻当有趣了”

我告诉她，以后不要喝酒，“酒杯虽小，却能淹死人的灵魂。”从此她真的没有再喝酒，最起码没有再在我面前喝过，

我告诉她，以后不要抽烟，抽烟对将来的孩子不好，她真的不再抽烟，戒烟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她轻描淡写的这样对我说着。

我还告诉她很多，叫她以后少去甚至不要去跳舞、唱歌，她都答应，每天上班很准时的回家，休息也像一个小鸟般守在我身边，电话响了，是男的她会叫我来应付，这些都让我对生活充满了希望。

小玫不会不知道我和霜霜在外面租了房子，她没有勇气面对现在的我，我更没有勇气来跟她解释霜霜这个对她来说在我的世界里极其陌生的女人怎么会一下子就占据了我，但是小虎不同，他做事向来是用小玫的感受来思考问题，所以他约了我晚上见面，在我抢走那根棒棒糖的地方见面，我知道该来的始终是来了。

“飞扬，你看见自己心爱的人哭过吗？”小虎问着我，脸部微动着，极力在我面前掩饰着内心的激动。“为什么，上次我已经告诉过你，可是你还是伤害了她，一个深爱着你的女人”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因为我确实理亏，从我决定来的时候我便选择接受小虎对我的任何事，“小玫到底那里比不上那个臭女人。”他一把拿住我的衣领，质问着我

“没有原因，她很好，真的很好。”我正视着小虎，毫不避讳的对他说着：

“那为什么你对她不是选择，而是放弃。”

“我没有选择，爱不是一道选择题，更没有放弃，我从来就没有得到，又如何放弃？”

“你说你从来没有喜欢过小玫，那为什么还要欺骗她。”小虎的拳头跟着而来，我没有避，也避不开，他一拳一拳的接着，我一步一步的后退，支撑着没有倒下，

“够了。”忽然小玫从后面跑了出来，拉住小虎，看着我，咬着牙看着我，眼里忍着泪水。

我甜了甜了嘴角的血，看着小玫，“对不起”

小玫笑了，“对不起，你没有做错，不用说对不起。”说完拉着小虎跑了，说着便随小玫走了，看到这对身影在我眼前消失，我不由得问自己，我是不是伤害了她，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伤害深爱着自己的人吗？





十九、活着（2）……
我静静的往回走，想着刚才的那一幕，小玫走的时候我是否有过心动的感觉？是否有过后悔的心酸？是自己心软还是不自觉的早已经爱上了她，而自己一直不敢承认，或者说一直以为自己爱着是霜霜。

走了没多久，小虎跑了回来，吐着一句话：“我兄弟经常看到你的女人在黄金海岸玩。”说完看了一下我的表情，便走开了，我呆在原地，傻子一样的呆着，过了良久，我决定试一试我和霜霜的爱，我决定去相信小虎的话。

第二天早上，我告诉霜霜，我们分手吧，我想知道，一个真正爱着自己的女孩听到她爱的人提出分手会是什么反应，但是霜霜很平静的接受了，之后，我回家了，我想知道霜霜怎么来过这一天。

是不是上帝会让人同时去接受所有的不幸，再给人一丁点儿幸福，这样便学会了珍惜，她并没有我想象中的伤心欲绝，天一微黑，我便去了黄金海岸的门口，我看到霜霜了，她还是和几个男男女女走到一起，又喝多了酒，我不敢，也不愿相信这是真的，可是不相信是不是可以代表就是假的呢？

我远远的看着她们走进“黄金海岸。”心里面问着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呢？。”难道那些眼泪都是假的，连眼泪都是假的，那这个世界到底还能相信什么？

我回到租的地方，静静的等着她，看着这才布置不久的小屋，里面有太多我的希望，有太多的不舍，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要骗我，我什么都没有，她为什么要骗我？

第二天，她终于回来了，还说了一句：“我知道你说分手是闹着玩的。”我笑了笑，和小玫离开时的笑容一样，“你不用骗我了，我全知道了。”我冷漠的说着：“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还要去喝酒、唱歌、跳舞？”

她被这忽如其来的事情惊呆着，我忍了一夜的泪水终于流了出来，或者流的不是泪水，是失败，是侮辱……或者是为自己的付出的情感的死亡而悲痛。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是为了伤害深爱着自己的人和被自己深爱的人伤害吗？。”我问着她，泪流满面……





二十、处女绝梦
“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也是处女……处女座的男人，处女座的男人一生只爱一次，千万别让他们心痛，痛到哭，哭过了，他们便不爱了，处女座的男人最绝情，绝情到分手只说一次，也最痴情，痴情到爱上便是一世。”我继续流着泪看着她。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老天要这么对我，我到底那里做错了？我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小男人，我需要的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一个能陪着我笑，偎着我哭的女人，就这样一个小小的愿望，你还让我失望。”我不再看他，仿佛自言自语的对天咆哮着，而她却异常平静的看着我，我为自己的情绪没有得到应有尊重，我为自己的眼泪没有得到应有的感动而出离愤怒，我用力的打着我们一起睡过的床，床也发出痛苦的呻吟，“为什么床打一下还知道用呻吟来表示响应，而你，你却无动于衷。”我想着，时而傻笑，而是痛